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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想一生都留在这边见不到爷爷。所以,一切都这样吧,就让他口中的‘奇女子’永远消失在世间,应该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忘了她的存在吧,世间男子皆薄情,皇家男子更为甚,不是吗?
呵呵,想着她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
“许断桥!”一道声线突然在屋内炸开来,磁性的嗓音带着平常的口吻。
许娘子闻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边转身边答应道:“诶,干吗?”说完便发觉有些不对劲,她左右转了转头,最后指着屋里除她外的另一个人说,“你……”知道了?
辰灏然伸手拿过一件外袍,忽的沉声道:“你到底是谁。”
许断桥笑笑:“如你所说。”
“来指何方?”
“临安。”(就算古时杭州叫临安吧)
“有何目的?”
“没有,被逼的。”
“她在何方。”
“不知道。”
一连串简短的对话,两人间对答如流,许断桥这时已经变得‘死猪不怕开水烫’,心里暗想反正身份已经被识破,她也没什么好隐瞒下去。对于这种场景,她早前自从知道了沈莹莹的算计就已跳下他们的那条船,与孟子开始策略一切,只要得当,皇帝大人再怎么样也查不出她之前的消息,不是吗?
沉默一会儿,许断桥再次开口:“我从小和爷爷独自生活在山中,直到几月前才第一次离开,五岁那年,山里突然来了个白衣女子,她因路过便暂时居住在我家。
☆、太皇太后想抱“曾孙”【3】
“我从小和爷爷独自生活在山中,直到几月前才第一次离开,五岁那年,山里突然来了个白衣女子,她因路过便暂时居住在我家,我还记得,那时她很漂亮,时常带着我四处闲逛找好吃的野果,有一日,她突然神秘地和我说要让我长长见识,我一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听了自然很高兴,于是跟着她来到山里深处的一个山洞,山洞很普通,但是我第一眼就被里面一样东西吸引,它通体白色,按下去能发出很好听的声音,我当时以为那便是爷爷说的能唱歌的琴,后来我才知道它虽然也叫琴但却是与众不同,也就是那时候,我学会了弹钢琴。”
耿长的回忆在三言两语中结束,辰灏然轻声问:“还记得她的样子吗?”其实他只是随口问问,五岁的孩子,过了十多年,还能记得什么?如不是靠着那幅画,他怕是也要忘了他母妃的模样了吧!
果然,许断桥无声地摇了摇头。
他没有再追问下去,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叩门声,许断桥向外看了一眼,闷闷地走去开门。‘吱’一声,伴着木头与木头间的摩擦声,门口应声而开。
“断桥。”
“是你!”
………………………………
久未相见的故人一碰面话匣子便似黄河之水般滔滔不绝,许断桥见到来这边第一个认识的人,显得分外亲切,两女人叫了些茶水端坐在软榻上促膝长谈,整整一个上午,沈府上空都回荡着欢乐的气息。
午饭的时间转眼便到,沈府管家听说太皇太后也来了,赶忙又向清风明月打听她的喜好,随后才匆忙的吩咐众人准备食材,一时间,好不容易稍稍安稳下来的沈府再次闹腾起来。
饭桌上,许断桥一脸虔诚地夹了一只猪蹄到太皇太后碗中,道:“奶奶,来,吃个猪蹄。”此时的许断桥已经消化了她是太皇太后的这个劲爆消息,还应了她的要求随辰灏然叫她一声奶奶。说真的,其实除了一开始时的不适应,她一直都在心里暗自高兴找到了这么好的一个靠山。
“断桥乖,来,你也吃。”太皇太后一脸慈祥,眼角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如芳。
如芳会意,伸手把一整盘猪蹄全端在了许娘子面前,许娘子见此很高兴,笑道:“还是奶奶最疼我,知道我最喜欢猪蹄。”
“呵呵,既然如此,回宫后让然儿的御用御厨郑师傅给你烧几只,算起来,他的手艺可算是天下一绝。”
“啊!真的,我在宫里很少吃得到御厨烧得东西。”
很有深意的话,太皇太后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疑惑道:“怎么回事?”
“啊?没什么……”许断桥看了一眼辰灏然,打了个哈哈。
太皇太后见许断桥不说,便转头问辰灏云,
☆、太皇太后想抱“曾孙”【4】
“啊?没什么……”许断桥看了一眼辰灏然,打了个哈哈。
太皇太后见许断桥不说,便转头问辰灏云,辰灏云无奈,结结巴巴、丢三落四地尽量挑好些的事情把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因为辰灏然的暴行实在太多,把太皇太后惹得勃然大怒。她放下碗筷,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道:“然儿,过去的事我不与你追究,回去后立刻下旨让断桥住进凤栖宫。”
辰灏然没有反对,点头答应。
“还有,你年纪也不小了,之后逢双的日子你便在凤栖宫歇息,好尽快让皇后诞下太子。”
‘噗’,一口茶硬生生的从许娘子喉间喷出,她没料到一不小心的一个告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不过,他应该不会答应吧,毕竟他不是很宠爱那个德妃吗?
很可惜,许娘子再次预料错了,当事人邪笑着看了她一眼,颔首回话说:“孙儿领命。”
………………………………
下午,久未上街的许娘子借着太皇太后的大权毫无阻碍地与之外出闲逛。
一路上,一行人走走停停玩得好不痛快,不出半个时辰,不大的桃城便处处留下了她们的脚印,回头,却发现她们已经走至巷尾,正打算原路返回,前面突然发出一声哀嚎。
出声的是一个七旬老人,此刻,老人正半伏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揉着脚踝,想必是因为忙着赶回家未注意脚下的石头而摔倒,他试着想站起身来,终归因着脚伤摔回原地。
见此,在场的众人全都紧皱双眉,许断桥向前跨出一步,太皇太后摇摇头将她拦下,她看了眼不远处那名老人,终究走过去将他扶起。
身后,太皇太后对了一眼如芳,两人同时叹一口气,这种善良无害的品行,生在寻常人家或是一种美德,但在宫中却是致命的打击,千百年来,农夫与蛇的事件从来未曾停歇过。
许断桥与初兰二人一左一右掺着老人走着,不多时,前面便出现了一个村庄,许断桥观察了一下四方,发现老人居然住在山脚下,而那座山正是埋葬沈莹莹她娘的那座,也正是她前日晚上到过的那座。
她笑着将老人扶进屋中,思量着该怎么向他打听打听山上的情况。
自早上醒来,她再也没有感应到那股微波,但她确定这山上一定有蹊跷,也许将来回去就全都靠它了。
“老头子,你怎么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妇人见老人被人扶回来,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踉跄着向门口跑去。
老人见了妇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笑着摆摆手说:“哭什么,不过是摔了一跤扭伤了脚,上点药就好。”说着坐在了床榻上,对许断桥说,“家里有些简陋,恩人们莫见怪,就请随便坐吧!”
许断桥点点头,走过去搬了条凳子给太皇太后坐下。
(唔,今天先这样吧,明天来,累死了)
☆、秘密“行动”【1】
许断桥点点头,走过去搬了条凳子给太皇太后坐下。
老妇人似乎是这才注意到屋内的另外四人,她感激地走至桌边,倒了几杯茶端过去道:“多谢各位恩人。”
“大娘客气了,如若不嫌弃,就叫我小桥吧。”许断桥道,“这是我奶奶。”
“哦,原来是小桥奶奶,瞧着真不像,倒像是两母女呢。”老妇人笑着说出一番话,纯朴的口气完全没有恭维的样子。
几人絮叨一会儿,许断桥抓紧时机走至窗边,假装无意地说:“哇,这里风景真好,大娘,前面那座山叫什么,挺漂亮的。”
“哦!这山叫桃山,是方圆几十里最高的一座山,当朝丞相的原配夫人就葬在那里,不就前几日,皇上还带着皇后来祭拜过呢。”老妇人微笑着解答。
“果真?”许断桥一副吃惊样,接着道,“这么说来,那这山的风水一定很好吧?”
老人摇摇头:“风水这些东西我们乡下人也不懂,只知道祖辈一直是将家中过世之人埋在桃山上,直到十多年前,丞相买下了这块地,众人才无奈下将祖坟移至另外的山上。”
原来如此,众人了然。
老人继续道:“不过山上倒是有一件事让我牵挂,就是几个岩洞,大的不过拳头大小,小的也只有筷子头大,我幼时曾问过我爷爷洞里面有些什么,爷爷说都是山上的动物挖的,我听了好奇,引了很多水往洞里放,却始终没有填满,也不见有什么动物逃出来,后来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一席话,说者无心,但听者却有意,许断桥此刻几乎可以断定山下有一个天然的洞穴,也许那穿越时空的空洞就在那里等着她。
她冲忙地告别了老人一家返回,只期待着什么时候能再次单独去打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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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辰灏然因为床被许娘子占了而只能委曲求全,好不容易等到她醒了,他自然很高兴,面上虽不动声色,但心底早就打算好要再去睡个回笼觉。
下午时分,他很从容地应了一行人外出的要求,只吩咐侍卫暗中保护,自己则一转身回房休息去了。
一个多时辰后,床榻上的皇帝大人精神渐渐转好,他眨了眨惺忪的睡眼,深吸一口气,一股熟悉的女儿香在一瞬间闯进了他的五脏六腑,令他心神一阵恍惚,身下的男性根源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该死,他掀起被子低头一看,下身果然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咚咚咚’,一道声音突然有规律地响起,闻声,辰灏然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木板,随即轻笑着下床穿上外袍。
半晌,本是毫无缝隙的地板忽被掀起一块,紧接着便从里面跳出来两男两女。
一行人中领头的是一个青衣男子,他眉目清秀,举止斯文,咋一看像极了一个书生。
☆、秘密“行动”【2】
一行人中领头的是一个青衣男子,他眉目清秀,举止斯文,咋一看像极了一个书生。
书生旁边紧站着一个女子,女子面部娇柔,两弯眉似蹙非蹙,一双目似喜非喜,与身边另一个豪放派的水心完全成为一种对比,怎么看怎么像《红楼梦》中的林黛玉。
“主子。”叫喊的正是最后出来的木心。
闻言,辰灏然回身问:“可查出桃城有何异常?”
“当然!”木心没大没小的拍了拍水心的肩膀,示意她上去回话。
水心瞪了瞪眼睛,伸手扭了一下他的手背,妩媚地说:“回主子,近些年附近的姐妹们总是接到一些运货的客商,起先大家也没有怀疑,可是后来属下发现这些货商运货量虽不大,但是他们总有意无意地绕路经过桃城走,而后属下派人一打探,发现自桃城出来后,他们走的全是空镖。”
空镖,辰灏然一听皱了皱眉,他当下再次开口问:“可知晓里面装了何物?”
“精炼过的铁矿,如果属下没有猜错,他们把铁矿留在了桃山。”
辰灏然点点头,转眼对上青衣男子道:“土心,你看如何?”没错,这书生样的男子就是中毒刚愈的土心,而那“林妹妹”样的女子自然就是一直陪他一起的火心,这是他们归来后第二次与辰灏然见面,而前一次就是辰家两夫妻各自行动的那晚,说起那晚,辰灏然本是与五行者商讨事情,奈何中途却有人打断这一会面,然后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