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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梁逸看着某人的快速转变,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善变能力,然后,他看着上面的两个人走了几分钟才走完十几米,终于开始叫了:“两位能走得快那么一点点吗?”
“能。”刹那间,人影已在眼前了,随后又上了马车。
马车慢慢地颠簸在小路上,伴随着一声声马架声,慢慢的消失在街角,直到到了一座气派的大宅子前,才停下来。
在门口守着的门卫眼尖,看见来人了,马上小跑下来,问:“不知阁下是……”他适时地停口,梁逸见此接上去道,“新春楼。”
“哦,原来是新春楼楼主大驾光临,里边请,我们老爷夫人早在里边候着了。”
☆、皇帝大人的“爹”【2】
“哦,原来是新春楼楼主大驾光临,里边请,我们老爷夫人早在里边候着了。”
梁逸点点头,掀开帘子,马车上一身白衣的辰灏然牵着蓝衣袅袅的许断桥走下来,一时间,门口的人全部静止,愣愣地看着这一白一蓝犹如蓝天与白云般般配的人,直到很久以后,江湖上还在流传着虚竹与梦姑的初次露面,传说中,仙人也就是这般吧……
未等一众人等反应过来,许断桥便已拉着辰灏然走进大门,远远地,她就已经闻到食物的香味,她狠下决心,今晚一定要安慰安慰一下自己空了一天的五脏庙。
“楼主,你来了,在下有失远迎,里面快坐。”刚进门,黑白双雄便迎上前来。
两人止步,辰灏然拱拱手,说:“前辈客气了。”
“呵呵。”黑雄笑笑,又看向一边的许断桥,问,“不知这位是……”
“我的妻子。”
“哦!原来是楼主夫人,失礼了。”到底是江湖上的老人,黑白双雄很快便接受事实,之前也曾听说华山脚下他们的事情,但是一直没当回事,直到现在才隐约察觉两人的感情很是深厚,“里边请上座。”
“好。”一行人客气一番便随着引路的侍从前往客厅。
厅中晚宴已经差不多开始,早有一大群人坐落在席间,而面前的桌子上,热气腾腾的菜肴也已上齐,就等着主人来。
辰灏然和许断桥进去的时候,不免又是引起众人的一阵热议,他们对着大家点点头,算是问候,随后便坐入席间。
江湖中人大多都豪爽大气,对于八卦事件也不做多问,片刻后便又恢复到之前闹哄哄的景象。
“各位安静安静。”在万众瞩目的期待下,尤其是许断桥对着一桌子的菜流了一滩口水后,黑白双雄终于与一对年轻男女走了出来,顿时,四周的人声静止下来,看向那一行人。
“首先,今日是犬子与在下义女订的婚宴,欢迎各位赏脸前来。”
“客气客气了……”下方的人转了转头又是一阵热议。
“其次,这次让大家前来,是为了给我这对儿女的订婚来做个证,也让大家可以聚一聚,来,我们来听听这两位新人有什么话好说。”黑雄说完让出位置,让身后的英俊男子与娇羞女子上前来。
许断桥对着两人发了呆,想想这两个伪兄妹真是太有爱了,青梅竹马什么的都是最让人妒忌的,除了身边这一位和失踪的那个沈曼霜。
“各位江湖豪杰,谢谢大家来参加晚辈的订婚宴……”依旧是千古不变的那套说辞,许断桥只听了前两句便知道后边要说什么了,叹口气,她又开始对着满桌子的菜流口水,直到听见那个悦耳的“大家轻便”。
于是,瞬间,那一桌的人在回神之前就发现桌上的那只京城烤鸭已经没有腿了,只是江湖中人么,大气,更何况与他们坐在一起的都是江湖上的有为人士。
☆、皇帝大人的“爹”【3】
于是,瞬间,那一桌的人在回神之前就发现桌上的那只京城烤鸭已经没有腿了,只是江湖中人么,大气,更何况与他们坐在一起的都是江湖上的有为人士,所以也没人在意,纷纷举杯相碰。
许断桥趁着无人关注之际大咬了一口,说:“唔,小灏子,这烤鸭没有京城的‘鸭祭’做得好吃,这个师傅不正宗,下次介绍他认识那里的掌厨。”
辰灏然笑笑:“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倒是过的不错。”
“哪有?”许娘子头一缩,继续啃鸡腿,“我和儿子每天孤儿寡母地在紫宸殿等故人归来,出去的时候看人家一家人开开心心,我却只能又当爹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地辛辛苦苦地拉扯孩子,有时候娃想爹了,我……”
“停。”皇帝大人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伸手夹了一块猪蹄,说,“来,多补补身子。”
“嗯,小灏子,你对我真好。”许断桥低头夹起猪蹄啃了一口,发现这味道又不如宫里的御厨做的来得好,便想吃另外一只鸡腿,可是眨了眨眼,居然看见桌上的碗是空的,怎么回事?她一惊,下意识的左右瞧了瞧,果然发现身边有一个人站着。
“真元道人。”她吃惊的喊了出来。
在场闻声又是一阵寂静,真元道人大约是对众人的目光有一点不好意思,转了个身继续吃完鸡腿,之后才砸吧砸吧嘴说:“小灏子老婆,好久不见。”
…………………………………
岁寒居最近多了个人,就是那天突然出现的真元道人,对此,皇帝大人表示十分地生气,因为这人总是神出鬼没的打扰他和许娘子的爱爱。
皇帝大人说:师傅,您进门之前能敲个门吗?他拉下帘子,一脸无奈地披上一件衣服。
许娘子说:小灏子,你当初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师傅了呢,虽然我不是那种个性保守的人,但是这种时候总被一个人打扰总不好意思的,更何况要是你被吓阳、痿了怎么办,后面的话被某人的吻淹没下去。
真元道人说:小灏子,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初我花了多少名贵药材花了多少精力才把你救醒,但是现在,师傅我要住住你的房子,你竟然要我搬出去,呜呜呜,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此话出自许娘子,后被人“抄袭”)。
真元道人最终没有离开岁寒居,依旧住在当中的一个空房中,只是这样一来,就可怜了皇帝大人,一个正常男子忍了三年,现在好不容易有妻子在身边,但却不能碰,这对他来说,无异于一场刑罚。
而另一方,许断桥倒是没多大所谓,只要不XXOO,她也没什么好避嫌的,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身上总是有那么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一边自己不太那么舒服……
☆、皇帝大人的“爹”【4】
而另一方,许断桥倒是没多大所谓,只要不XXOO,她也没什么好避嫌的,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身上总是有那么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一边自己不太那么舒服,一边打心里心疼他,男人不好做啊!
这一天,下了几天的雨终于落下帷幕,许久不见的太阳在万众期待下升了起来,一大早,许断桥便走出房门,迎接第一缕的阳光。
院子里,梅花已经随着冬天的结束凋落,渐渐抽出一颗颗的嫩芽,而几天的阴雨大风天气更是让地上落满了花瓣与竹叶,许断桥走上前去踢了几踢,突然感觉像是生活在武侠中的世外桃源,而自己则是站在中间练剑的一名绝世高手,她想罢伸出双手仰天长叹,却意外地发现一只大鸟从眼前掠过,而一坨鸟屎也从她面前成平抛运动坠落,她低头看着鞋上的一小块还热乎的污渍,心道,果然,YY这种事情还是少要的好。
“喂喂,起床了。”许娘子回屋换了双鞋子,拉开被子推了推那个睡眼惺忪的男子,你说他平时挺积极的,怎么这两天老是比她起得晚。
辰灏然睁开眼,伸手拉开衣襟在胸口抓了抓痒,一道红痕便在洁白的肌肤上一直延伸到红莓,这景象瞬间让许娘子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地伸手在上面一捏。
“嘶……”刚才还犯困的皇帝大人刹那间清醒了,他一把将来人按到在床,积压了几天的欲望就这样爆发出来,他一边狂热却又温柔地吸允着女子的薄唇,一边贪婪却又满足地汲取着女子的津液,直到两人都透不过气来,才微微分开。
“断桥,我想要。”皇帝大人又吻了吻她的脖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可是真元道人……”许断桥犹豫了一下,怕又到一半的时候被人打断。
“不会的,师傅他还没醒,我们还……”来得及,这话还没说完,外边又及时地传来呼喊声,“小灏子,小耗子老婆,你们醒了没,今天天气很好啊。”
“呵……”皇帝大人瞬间又泄了气,整个人趴在许断桥身上呼出一口气,他这是遭得什么罪啊?
许断桥推了推他,道:“起来了,你师傅来了。”
“哦。”他话音刚落,果然那门又被撞开,“哎呀,你们怎么一大清早地就开始发情,快快,出去陪老道我晒晒太阳。”
干,知道人家在发情还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许断桥一个挺身站起来,抱起□□的那床被子,说:“等一下,先晒晒被子,一股咸湿味。”
“咸湿味?我闻闻。”真元道人一个大步上前,照着被子深吸一口气,许娘子顿时心生一恶,这老头还真不嫌弃,人家夫妻的□□用品也闻,万一有遗留下来的某些液体怎么办,虽然他们目前是没有啦……
“果然有那么一点味道,这样,小灏子老婆,你把我的被子也拿出去晒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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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大人的“爹”【5】
“果然有那么一点味道,这样,小灏子老婆,你把我的被子也拿出去晒晒。”
“好。”抱怨归抱怨,对于尊老爱幼这一块,许娘子的表面功夫还是做得很好的,她拿了一根竹子搭在树地两端,很有贤妻良母样地将被子平铺在上边。
“哎!小灏子,你能娶到我这么贤惠的老婆,算是便宜你了。”某人很有自信。
皇帝大人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恶…………,这人还真是不管什么时辰什么地点都能发情。”真元道人受不了这两个人,忍不住出声打断。
许娘子白了他一眼,扑进辰灏然怀里,道:“小灏子,别理他,他这是妒忌我们,赤裸裸地妒忌。”
“嗯,我明白。”他很配合地搂紧她。
真元道人:“…………”
“好了好了,夫妻两别在我老头子面前耍恩爱,我这次来呢,也算是有正事的。”他顿了顿道,“见过杨环玉了?”
“见了。”辰灏然松开许断桥,来到他面前。
“那和她交过手了?”他又问。
“未曾。”辰灏然想了想,说,“不过我与她相差甚远。”
“…………”沉默了一会儿,真元道人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扔给他道,“这本功夫你先练着,应该会有所提升。”
辰灏然伸手接过,许断桥顺势看了一眼,果然是一本传说的武林秘籍,只不过上面那些字她不认识就是。
“谢谢师傅。”辰灏然道了声谢。
真元道人微微点首,叹口气说:“小灏子啊,这件事虽然是上一辈留下的渣,但是那也是你父亲,有些事情,你长大了,总要自己去解决,师傅虽然能帮的了你一时,总不可能帮你一世,好好练功,三年后你父亲会很高兴看见你的。”
“嗯,师傅,谢谢您。”千言万语,归纳起来依旧还是这三个字。
真元道人道:“好了。打扰了你们很多天,我得先走了,你们不用送了。”
“等等。”刚想走,却又被身后的人叫住,许断桥跑上前去道,“师傅,您如果有空的话能不能去看看小小耗子,他一个人在宫里,虽然有皇奶奶和大堆宫人陪着,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