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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一瞬觉得自己度量很大,她只是在脑子里重复演示哪些人鲜血淋漓肝脑涂的景象,真是太伟大了!
这家二甲医院几乎每个行政人员和医护人员都听说过外科的小黎护士,有广面上和私底下两种方式。
小黎护士好歹也是从北京某医院专门定点培养的某医学院高级医护专科毕业后,直接分配到这里的,为什么会在民间传说中如此那啥呢,实在和她裸妆也能电死人的长相太有关系了~~~你想想看,制服诱惑加上毫不清纯的面孔,是人也不相信这姑娘不被潜那个规则一遍又一遍!
但是,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妹子,和男人,连啵都没打过一个!
因为她是个L打头的某群体人员啊。详细分类的话,她是个T。
而且她还有个在卫生局工作的爹,凭什么,会被潜那个规则一遍又一遍啊!
2012年5月的某天的某聊天室,ID为“人猿泰山梨花开”的某人发了一个狂放的咆哮贴《尼玛!姑娘潜的是你爹啊!》,引来路人围观。
黎缘发完帖,心情大好的准备开游戏,这时有个ID叫“棒槌当了绣花针”的敲了她的私聊。
黎缘认得这个ID,和自己的一样无厘头,从前也聊过几次,但对方是个T,所以也是主动一方的的黎缘还没想过见面。
“棒槌当了绣花针”发来一段长长的笑话集,其中不少个小段子黎缘是第一次看到,HHP被墙裂戳中,捶桌大笑。
「棒槌当了绣花针:心情好些了吧?」
「人猿泰山梨花开:多谢你的段子,心情好多了/~你旅行回来啦?」
「棒槌当了绣花针:还没,我还在日本,要手信么?」
「人猿泰山梨花开:行啊,你把温泉带回来吧~/~。」
「棒槌当了绣花针:好吧,你等我快递。」
「棒槌当了绣花针:明天一大早还要去一个展会,我先去睡了,おやすみ。」
黎缘看了下时间:21:41,骗鬼啊,这么早睡觉!#还有温泉也能快递么!最讨厌那些把承诺当玩笑的人了!
缘姐一不小心傲娇了。可她忘记了日本和中国是有时差的。心情变得更差的她很快投入到杀怪泄愤的工作中……
一个礼拜后,黎缘收到来自S大的同城快递,她一边回想哪任女朋友在S大念书,一边趿拉着拖鞋去找剪刀。但她没想到当初设置聊天室个人资料时,她想着反正是租房住,有麻烦了大不了搬家,所以她的住址对聊天室好友是可见的。
她拿着剪刀拆开包得很严实的包裹,发现里边装着好几十只温泉浴盐和海泥的小药包。
黎缘也不清楚号称冷血的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神经纤细,这一瞬间她心动了,难道自己之前就对“棒槌”有好感?抱着就算对方是个T也想去尝试着去交往一下才不遗憾的想法,敢说敢做的姑娘当晚和“棒槌当了绣花针”私聊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和你约会!”
网络那头,余珞一口水喷在防水键盘上,不过她想起欧辰兄的建议,而且确实蛮喜欢这个姑娘,所以她决定尝试着去和这个女孩谈恋爱吧。
「棒槌当了绣花针:好啊。XX大厦下的茶座吧。离你住处很近。」
「人猿泰山梨花开:这个周六早上十点半。」黎缘想,如果对方看得过眼,可以一起去吃午餐。
「棒槌当了绣花针:嗯。我在⑦号桌等你。」
周六是黎缘轮休。她仔细考虑后还是没化妆,长这么大她难得在意别人会怎么想。挑了套比较休闲的T恤加短裙,扎了个高马尾就出门了。
余珞没想到在网上大大咧咧的“人猿泰山梨花开”还能让自己惊艳了一把。
黎缘更加意外:“你是男的?!虽然你长得很帅但是我还是很想扁你。”
直到现在,想起刚见面的情景,黎缘还是控制不住地心率加快。但是她不后悔和余珞分手。做决定的那天是2015年8月24日,也是余珞的生日,难得看到余珞面具背后的真实,突然就得到了久违的轻松和快意。
她可以忍受意乱情迷时突然被推开的尴尬,可以忍受许久不见对方消息的“情侣”关系,甚至可以忍受一个她以往最讨厌的没有承诺的未来。
三年,黎缘想,我爱上这个总是喜欢伪装的混蛋,居然这么久了。
但她最后还是没法忍受一件事。
自己也不确定的问话后,那人嬉笑的表情突然冷下来。
“余珞,其实你一直喜欢欧辰,对吗?”
余珞,你可以喜欢别人,但是不可以把我当成逃避的对象。
我喜欢的人,不该是一个自私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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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姐是个胸大有脑的御姐,还是个让很多人羡慕嫉妒恨的“官二代”,照理说,她可以靠关系选择更好的更清闲多金的工作,但她却默默在做一个认真负责的外科护士的工作……好吧,我本来准备深刻探讨“官二代是否都是社会排遗物”这个话题的,但是就在刚才,缘姐告诉作者,当护士完全是她兴趣使然。这位边吃饭边看《死神来了》并且乐不可支的女人,作者是惹不起的。在这位面前,那啥上辈子都是断翼的血肉模糊啊有木有啊有木有!
至于余珞,在这段关系里她当然对不起缘姐,缘姐因为爱她在很多方面体谅她(包括OOXX,余珞是不会允许他人触碰自己隐/私的,俩人基本是柏拉图)。可余珞不仅没有努力让自己对缘姐的喜欢成为爱,还有她在向欧辰他们介绍“我女朋友黎缘”时,难道没有也把缘姐当成一个欺骗他人的幌子的想法吗?她就是个渣T。
但是身心错位,余珞她自己何尝不是个杯具?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一号出动!
求花花~~~求包养~~~~~
CHAPTER 2、哥哥?!
CHAPTER 2、哥哥?!
二月份,在省城一高当语文老师的陈叶放了寒假。她从小体质就不太好,早在一个月前就打了产假条,可是学期末事情多,一直拖到现在。初次怀孕的她从怀孕一个多月到现在的整三个月里,下↓体一直断断续续地有些血性分泌物。最初她还没注意,直到前几天翻了《家庭医生》杂志,才知道这可能是流产前征。
陈叶赶紧告诉丈夫余波,俩人都紧张不已,急忙来医院做检查,今天即是来拿产检报告的日子。
医生指着产检报告说是母儿双方免疫不适应,可能会因母体对胎儿的排斥而致流产,建议尽早做决定是否中止妊娠。
心疼媳妇的余波听说中止妊娠越早越对媳妇身体好,恨不得立马签字做手术。
但他还是蹲下来,对视坐椅上媳妇的眼睛:“叶子,我们还年轻,医生都说了……”
“我不同意。”说起话来轻声细语的陈叶很坚持,她的眼眶发红,“余波,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你,也不舍得吧。”
一句话就把余波接下来的劝说都给堵上了。医生也只是建议,具体的决定也要看这夫妻俩,因此,在医生表示可以再观察一个月,小夫妻俩才回了家,陈叶第二天就向学校打报告休了产假。
陈叶此举,不仅是因为自己和丈夫都舍不得,作为一个媳妇的她考虑的要比丈夫余波更多。
余波是从乡镇农村考到省城的大学生,毕业了进了机关工作。那时候城镇户口难得,更不用说在市级机关工作了,这里头跟余波自己努力有关,但也不能说没有靠自己在市委的父亲的关系。余波那在乡镇部门工作20多年的妈毕海霞怎会不清楚这点人情世故,所以表面上对儿媳妇是客客气气,其实心里边还是有些不对付。你想想看,在80年代,儿子考上一个名牌大学可能就意味着好工作好前程,可是这却可能是儿媳妇娘家提拔的,这让一向心高的毕海霞觉得窝气,对媳妇也是不咸不淡的,打个电话过来,听着是媳妇接的,干巴巴几句完了就说 “我跟余波讲几句”。
陈叶担心流掉孩子,会让本就存在的婆媳矛盾激化。
陈叶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天晚上毕海霞打来的的电话,除了询问小夫妻俩的生活外还重点提及了她一个年轻女同事的事情。
“……哎呀,流掉了才知道怀孕一个多月了,小丫头现在哭断肠子又管什么用了。你看你们年轻人走路也晓得小心点,这拐着碰着都不是小事!陈叶现在放假了,过几天就过年了……不然这样,我明天就过来照顾陈叶?欸我这年货还没打理好呢,要不找个保姆?你回家也勤快些,别老在办公室待着。”
“妈,”余波心里头有些急了,但还是耐着性子说,“您要不放心,我明天就去找个保姆?”
在儿子和媳妇再三保证下,毕海霞才勉强同意找个靠谱的保姆照顾怀孕的陈叶,她在挂电话前还多次强调:“要找个年纪大经验丰富的,挑人时要多问问这方面问题!”
放下电话,余波和陈叶小眼瞪大眼,“噗嗤”一声俩人都笑了。
余波道:“我妈就这样,二十多年我都习惯了。”俩人是从大学三年级开始恋爱的,可结婚不过一年,小余对着媳妇说起自己的妈,还是有点别扭。“嗨,不说这个了,叶子,今儿在医院走个半天了,泡个热水脚不?”
陈叶笑眯眯地看着他: “好啊,你烧开水,那我去卧室躺躺。”
把显然没多想事的老公打发去厨房烧开水,陈叶慢慢的走进卧室,忧愁,不知不觉就爬满了她的眉间。
1988年3月的一个周六下午。
做了多年妇产科医师的刘敏早先就注意到面前这对小夫妻,他俩从医院大门进来开始,一下午,那个女的坐在椅子上就没挪过位,她丈夫一直在小声地劝慰她。
刘敏摘下听诊器,他皱紧的眉头让夫妻俩本就沉重的心情跌入谷底。
“刘医生……”余波勉强发出声音。
“胎音不是很清楚,现在只能照个B超看看,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胎儿可能发育得不太好,” 刘敏对面前年轻的夫妻俩微微笑了一下,“小伙子,结果还没出来前什么都不作数,你俩先松松气也别太紧张过度了。”
B超室有几个产妇和其他疑似肿瘤患者在排队,陈叶坐在走廊长椅上,她把双手紧贴在腹部,心绪复杂。
余波坐在一边安慰紧张兮兮的媳妇,突然听到自家媳妇低呼:“余波,我刚才感觉孩子动了一下!”
陈叶激动地扯着自己丈夫的手掌,这一刻,她欣喜万分。
余波的内心在苦笑,他这段时间也看了不少医学杂志书籍,他知道一般说来孕妇怀孕四个月前是感觉不到胎动的,刚才那一下可能是陈叶太过紧张而产生的幻觉。但他不愿让看上去那么虚弱的
妻子再受打击。因此他“惊喜”道:“真的?我听听。”他蹲下来,耳朵贴在还不明显的隆起上,可是,什么,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