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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再度低下头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这次不同寝殿那般粗暴,反而柔情缱绻,十分的温柔。
她伸吟一声,争扎片刻,但觉得下身被一硬物顶得难受,男人身上就是喜欢佩着玉玦,她动弹不得,只好偏过头,喘口气道:"你身上的玉玦弄得我难受,把它弄开罢。"
正缠绵缱绻,粗喘声中,他呢喃低吟:"是啊,硬得我难受。。。。。。"
"那你把它弄开罢。"
"嗯。。。。。。。。"他低喘一声,箍住她细腰的手,往上滑动,移到了她胸前,对着她柔软的乳。房,挑逗的抚着,又揉又搓。
"啊!"
那个地方十分的敏感,男性温厚带茧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搓揉,他竟变本加厉,迅速的低下头,隔着衣衫吮住了她的乳。房,她浑身闪过一阵颤栗,几乎尖叫出声。她被他箍得紧紧的,逃无可逃,又恨自己一时情急出门,没能来得及将绑胸带给缠上,只好愤怒的咬牙道:"别碰我那里!"
"遵命。。。。。。。"他呻吟一声,嘶哑道:"婉儿,妳可能会流点血,会有一点痛楚。。。。。。。。"语罢,倏地一把将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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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男人的那个。。巨大
"婉儿,你可能会流点血,会有一点痛楚。。。。。。。。"语罢,倏地一把将她抱起。
他用膝盖将她紧抵在门板上,左手勾起她的腿靠在他的腰上,右手往衣袂内一探,用力扯掉她的衬裤,同时迅速的解掉自己的裤带,正打算用力挺入。。。。。。。。
"啊!"她终于尖叫出声,狠狠的往他的右肩头咬了下去,倾刻间,见了血。
他闷哼一声,然后放开了她。
"不许碰我!"她怒道。
他瞥了自己沁出血来的右肩一眼,似笑非笑的说着。"嗯,果然见血了,还真有点儿痛楚。。。。。。。你得负责娶我!"
"你别跟我董卿比下流!"她恼火不已。
"董婉,你终究会是我的女人,一定会成为我刘骥的女人。"
他态度坚决,此刻,却突然发现她正盯着他下身男人硬挺挺的雄性特征瞧,那张美颜,张了张口,脸色白了又白,似乎是受到了惊吓?
他轻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拉起了裤子,道:"没瞧过男人那话儿?"
董卿立刻回过神来,偏过头,迅速地收回了眸光,轻咳几声,故作镇定道:"我董大司马纵横朝廷,见多识广,有什么东西没见过的?"
"你见过?"他的脸色立刻变了,眼底闪烁着熊熊怒火,伸手拖起她的下巴,恼怒道:"你见过谁的?皇上?你与他青梅竹马,情窦初开时,已经偷偷的试过男女那件事了?还是出入后宫时,他把你这个近臣给拉上床了?"
在他快杀人的眸光之下,顾及被捏痛的下巴,她鸣咽一声,立刻从实招来。"董昭,从小到大,我亲自替他洗过几次身子。"
男人那话儿,分明仅有两个指节大小,怎。。。。。。长大成人后,居然变得如此巨大,完全的不符合比例,吓得她脸色都白了,蓦地,却又惊觉了男女之别。她的双颊猛地绯红了,一颗心因为困窘,猛地跳个不停。
"董昭?你弟弟不过才七岁大啊!"闻言。他放开了她,朗朗笑道:"小舅子,我以后会对他好的。"
"别擅自作决定!昭弟不是你的小舅子。"她恼道。
外头仍然铃声作响,忽远忽近,作法的队伍尚未散去。他朝她笑了一笑道:"再过二个时辰,天色便亮了,法事会随着天亮而结束,你休息一会儿吧。"
看来,他没打算霸王硬上弓了,她松了口气。随意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他大步跟了过去。挨在她身边。
"喏。你靠着我的肩,睡一下吧。"月光透过屋顶上的破洞,泄了进来,他英俊的脸上,满是笑意。
她瞥了他的肩头一眼。发现上头的白色绸布微微沁着血迹,不禁心软了起来。心想自己会不会太狠了,那个时候,她可是死命的咬住他的,这都见血了。。。。。。。
她轻叹了口气,道:"疼吗?"
"你若心里有我,便不疼了。"
"胡扯。"
月光微微,破旧的屋子里,一室冷寂,还有二个时辰才天亮,与他并坐在破屋子里,着实无聊得紧,人一旦无聊,便会开始胡思乱想,她禁不住的偷偷地瞥了他的裤档好几眼,心想,那话儿如此巨大,男人平日作息走动,为何不会感到不便?
她当了三年的男人了,披上官服,上了朝堂,很努力的模仿男人,私底下所谓的声色犬马,调戏妇女,淫诗作乐……。身为一名高级的朝廷纨裤,她也算是个姣姣者,却始终是个假男人。
她的见识因为纨裤行径而增长不少,却从未真正见过男人那话儿。
假男人对真男人的好奇心,一旦被激发出来,是很难压抑的。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又悄悄地将眸光移过去,落在他那上头,可惜被长衫给遮住了,什么也看不到。可就算长衫罩着,那么巨大的东西,为何没有凸起的模样呢?就算他趬着脚,也不该如此的平顺啊?简值是不可思议!
他是如何将它藏得如此妥当的?
"你在偷看什么?"
上头突然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她吓得赶紧撇清道:"我只是瞧了一眼,看它有没有凸起来而已,并没有偷偷多瞧!真的只有瞧一眼!"
"只瞧了一眼?你在偷瞧我那里?!"
"呃?"她差一点儿被自己给噎住。一时的心虚,居然完全的不打自招了。
"你想看就说一声嘛,我一向大方,不如全身都让你瞧个仔细。"他竟一付要寛衣解带的模样,开始解衣带。
"你这枚下流色胚!无耻淫徒!"她恼羞成怒,狠狠的撇过头去。
他伸手抚摸她的头,緃笑几声道:"董婉真是可爱极了,真是让我无法遏止的喜欢哪,真恨不得早十年,不!早廿年便与你相识。"
"我并不是笨蛋,更不是在装天真与无知,天地穹苍,浩瀚广大,世态无穷尽,知识却是极有限,人都会有未知的事物,虽然很不应该,可我只是好奇那个未知的事物。"
"喔?"他挑一挑眉,道:"说吧?好奇什么?我的身体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好奇的?"
她的脸色倏地红了,吱唔了几声。本来想止住这个不适当的话题的,偏他又一付很挑衅的看着她。良久,为了表示不心虚,她鼓起勇气,却仍含糊道:"你那话儿比董昭大太多了,男人长大了,那东西居然大了很多倍,你不会感到不方便吗?走路或睡觉时?"她低低的问:"刚刚你是如何把那东西藏起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暴笑出声,捧着肚子拍案纵声大笑了起来。
她又羞又气,索性不理会他了。
好不容易,铃声渐去,天色朦胧亮起,远方传来一声破晨的鸡啼,董卿一心挂念着兵符之事,听见了鸡啼声,便立刻起身,匆匆奔出小破屋,刘骥即刻跟上,英俊的脸上仍挂着几丝笑意道:"我兄弟平常并不是你见到时那么巨大的,等以后我们成亲了,你天天瞧着便明白了。"
"桃花巷,在那个方向?"她不理会他的调侃,忙着四处张望。
"桃花巷,喔,你找符老板做什么?如此急迫?我领着你前往便是。"他挨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亲昵的与她十指紧扣,她挣扎,发现徒劳无功,她的力气终究及不上他,便抬眸瞪着他道:"两个男人走在大街上,十指相扣,能看吗?会引起侧目的!"
"侧目就侧目吧,本王不在乎那些。。。。。。。。"
"去你娘的,老子在乎!"董卿恼怒道。
话才刚落下,却瞧见一熟悉的身影从一橦大屋子里出来,朝门口弯了一弯,陪笑道:"太后,天色已经亮了,那群道士已经散去,可以启程了。"
是大内总管,弭总管,虽然一身百姓常服,她一眼便认出来了。
紧接着,两名贵气的妇人从屋里徐徐挪步出来,同样是微服,董卿见了,吓得正想甩开宁王的手,其中一名妇人眼尖,早就瞥见了,但见她冷笑一声道:"咦,这不是江南的地主宁王殿下吗?身旁的可是谁。。。。。。。,哎啊,可不是皇帝的爱卿董大司马吗?这才陪着皇帝出宫多久啊,已经火速的跟宁王搞上了?你这个假男人比真女人还行哪!"
太后听见了,怔了一下,回过身子,见到董卿与宁王果然待在一起,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那方的两个人,立刻上前见驾。
"宁王刘骥参见太后、武太妃,两位娘娘千岁,千千岁。"
"大司马董卿参见太后、武太妃,两位娘娘千岁,千千岁。"
太后冷冷睨着他们,道:"天才刚亮,你们俩个怎会在一起?皇帝呢?"
***
太后跟武太妃突然驾临宁王府,王府得大费周章的接驾,若大的王府内登时一阵忙和,皇上听闻太后居然也来到了宁王府,尚来不及惊讶,太后及武太妃己经直抵他的厢房了。
病中的太夫人得知太后亲临王府,心里陡惊,没敢闲着,立刻从病塌上起身,协同太傅苏沐前去西侧厢房拜谒太后,英王刘歆自然也没闲着,也火速的前往皇上的厢房。
厢房内,一时之间,满室华贵,热闹非常。
董卿却眉头深锁。
太后不可能不备而来,她所能调动的几万兵马说不定已经在姑苏城外不远处驻扎了,应是卫家的兵马,领军的将军可是卫崇文?
在姑苏城外驻军,此举甚为挑衅,却是太后一定会干的事。宁王可不是傻瓜啊,他心里必然明白,太后绝不会只身而来。
英王虎视眈眈,一直觎觊着皇位,难保他不会趁机引起双方矛盾,好从中获利,武太妃自然也存着这个心思,不然她不会跟着太后风尘仆仆的来到宁王府。
目前局势难测,这个时候,兵符更显然重要了。
太后偏偏在她丢失兵符这个重要时刻来到宁王府,而且还备了兵马来挑衅……。。
莫非是苍天想灭了她董卿了吗?
上次在如来寺,佛门圣地,她不该调戏妇女的,天上诸神佛肯定是瞧她不顺眼了。
在这紧要关头,失去了兵符,倘若突然出现了无法掌握的局势,她如何能因应,从何调来朝廷的几十万大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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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董卿身为朝廷楝梁;兼朝廷纨裤;自认为见多识广;真正在男女之事上,显然纯真
086 山雨欲来风满楼
在这之前,皇上若问起了兵符之事,她又该如何回话?
直说她一时大意,导致弄失了兵符吗?
她的一条命还是小事,现在的情况一触即发,若真出了事,状况危急,弄不来朝廷大军,导致江山易主,害死皇帝,她董大司马真成了千古名人了,被唾骂的名人……,史书上的大奸臣应该都是这么来的。
在路上巧遇太后,她心里一片惊慌,直呼大事不妙,为了避免猜疑,却只能不动声色的跟着回到宁王府,在皇上及太后跟前侍驾,她暂时脱不了身,唯一足以信任的闲人顾子衿却在昨晚挂了彩,至今还在秋风楼。
兵符丢失的事,万不能让宁王及英王知晓了,他们一旦发现皇上调不来朝廷大军,肯定会先下手为强,快太后一步,立刻发难,卫家那区区几万兵马是敌不过宁王跟英王的联军的。
她心急如焚,好不容易以更衣为由脱身,回到厢房内,获得了短暂的时间,未久,宁王的贴身侍婢文心打了一盆水进来,笑道:"董大人吩咐奴婢过来服侍,宁王殿下交代,马上就要开席了,大人得尽快,可别让太后跟皇上候着。"
现下,她已经找不到足以信任的人了,文心,是她唯一的希望。
"文心,妳能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