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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予和迟春华握了握手,开始谈笑,宁式微就回办公室里去了。
宁式微点开网页,仔细地在专卖店上面搜索着,得给林浅予选一款合适的生日礼物。宁式微看来看去,也不知道选什么才好,就停留在了打火机的页面上发呆。
“式微,你在搜什么?打火机?你想干嘛啊!”朱丹经过的时候,真是忍不住地好奇。
“啊,没什么,看看而已。”宁式微讪讪地笑着。
“送人?男朋友?林浅予?”朱丹说到这儿,忍不住要为自己合理的猜测尖叫了,“昨天晚上他还打电话问我你住在哪,说找你有重要的事儿。快招,他昨天晚上去你住的地方干什么了!”
原来昨晚林浅予问朱丹宁式微住址的时候,并没有提到是宁式微喝醉了送她回去,只是说找她有事而已。
“没什么。”宁式微还是不置可否,其实,林浅予也真的没有干什么。
“有机会我问林浅予去。小气!”朱丹不甘心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便没了声音。
叮叮。叮叮。
短信来了,宁式微从包里翻出来手机。
“式微,我已经和迟春华谈完事儿了。对了,大后天晚上我要开生日party,希望你能够去,可以带家属,我也邀请了迟春华。林浅予”
“嗯,谢谢,有时间的话一定去。”宁式微回完短信,把手机捂在了胸口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
记得宁珍珍认识林浅予之后的两个月,林浅予过生日的时候,他们俩一起去吃的晚饭。林浅予不喜欢热闹,也不喜欢什么聚会,所以就没有请客,连舍友都没有请。晚上回来,林浅予把宁珍珍送到宿舍门口,宁珍珍让林浅予在外面等两分钟,就跑进去捧出了一束花。
一束红色的玫瑰花,纸折的,花了宁珍珍一星期的时间精心折的。林浅予接过纸折的玫瑰花时,很感动,紧紧地抱住了宁珍珍,轻轻地吻下去。
那是宁珍珍第一次和林浅予接吻,也是宁珍珍第一次接吻,甜蜜而绵长,很幸福。
……
作者有话要说:大大很忙!!!
、她·一二 一样的领带
宁式微合上手中的礼品包装盒,给迟春华和朱丹打了电话。现在这种情况,让她俩陪着去参加林浅予的生日晚会,再合适不过。更何况,林浅予本来就邀请了迟春华。
林浅予生日聚会的地点,选的是一家很普通的酒店,不过因为有点偏僻,就显得很安静。古典优雅的装饰,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是一个吃饭、说话的好地方。
林浅予才回来没太久,这边真正熟络的朋友也就没有几个。宁式微、迟春华、朱丹她们走到的时候,包间里面只坐了三个人。宁式微认得,那两个男人,是林浅予大学的舍友,张越和王翔。
真没想到,他们两个居然也留在了H市,也可能是宁式微太没关心这个社会的变化了。
看到宁式微她们三个进来,林浅予赶紧站起来打招呼,拉开椅子让她们就座。大家坐好之后,都把准备的礼物给林浅予递了过去,没什么扭捏的,都这么大的人了。
朱丹想起了前几天宁式微在网上看打火机,此刻终于明白了她的用意,便瞅着宁式微精致的礼品包装盒,故意很大的声音,“我说某某人前几天怎么逛网上商场呢,原来是在给林大总监挑选生日礼物啊!真的是很有心啊!是不是啊,宁式微?”朱丹说着,不怀好意地看着宁式微。
大家看这情形,忍不住开始起哄了,“打开!打开!”
林浅予拿着宁式微送的礼物,用眼示意了一下宁式微,算是征求她的意见。宁式微看着林浅予,大大方方地点了头,即使她不点头,也避免不了这个礼物被拆开的命运。
安安静静地躺在礼品盒里的,是一条暗红色带着点点的领带,看起来很是低调华美。
大家有点惊讶宁式微为什么会送领带,这么暧昧的礼物!难不成真的是郎有情妾有意一江春水向东流?朱丹更看到是条这么精致的领带,更是惊讶,她原以为是打火机的!
没人注意到,林浅予的惊讶。
宁珍珍曾经跟林浅予说过,等她将来工作挣钱了,就拿她的第一桶金给他买一条领带,一头拴着他,另一头抓在她手里,这样,她就不会找不到他。即使两个人在人海中走丢了,她只要拉拉领带,他就会找到回来的路……
可惜宁珍珍在找到工作挣到第一笔钱之前,林浅予已经离开了,更别说是领带这个礼物了。
“哇哦!领带哎!跟林总好搭的领带!”
大家笑着,比划着林浅予带上这条领带有多合适。林浅予却看向宁式微,始终不明白那淡淡的笑容里,究竟是多深的漩涡。
等大家稍微安静了下来,林浅予才开始介绍。“这两位是我大学的舍友”,林浅予转向另外两个男人,“怎么样,面对三位美女,你们俩还不赶紧自我介绍啊!别激动地说不出来话啊!”
“我叫王翔,是浅予的好基友。”说完,王翔哈哈大笑,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我叫张越,是浅予的好哥们儿。”张越也笑笑,比大学的时候更加成熟稳重了。
宁式微看着他们两个,真正有了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他们以前都管宁珍珍叫嫂子,而现在却不认识宁式微。只是张越看宁式微的眼神,有那么一点点不太陌生。
“我叫迟春华,林总的工作合伙人。”迟春华还是那么优雅,优雅到外人无法靠近,也许这是在社会中生存,比较合适的安全距离吧。
“我叫朱丹,林总的朋友。”朱丹说完,好像不放心一样,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宁式微的死党。”
宁式微明白朱丹加的这句话的含义,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又笑了笑,“我叫宁式微,林浅予的朋友。”
宁式微说完,王翔和朱丹脸上窃喜的神情,好像吃准了将有故事发生,或者已经有故事发生了一样。
“浅予,还不上菜吗?”张越小声问林浅予。
“嗯”,林浅予看看表,“可以了,马上就到。”刚说完,林浅予的手机就响了,“我出去接一个人。”
“谁啊?这么神秘!”林浅予走出去了,还听到他们几个在屋里猜测着这个神秘的贵客。
几分钟后,林浅予领着一个女孩进来了,那女孩长长的头发,眼睛大大的,脸上几分淡淡的神情。看样子大概是一个社会白骨精之类的吧,反正只好不差,别的就看不出来了。
宁式微的神情,不自觉地有些暗淡。
剩下几个人脸上也写满了诧异,这是个什么场合啊,到底谁是才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浅予,赶紧给哥们儿介绍介绍,这女孩是谁啊?这么正点!”王翔还是快人快语,看来在社会上混的几年,并没有改掉他的这个毛病。
“我的未婚妻,舒晴雨。”林浅予说着,眼光的余晖偷偷地扫过宁式微,宁式微还是淡淡地笑着。
而其他人,看着舒晴雨,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大到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舒晴雨对大家礼貌地笑了笑,在林浅予身边坐下了。
“林总,我们要听故事!”朱丹也忍不住跟着起哄,也许她是为宁式微而感到好奇。
“是啊,我们也要听!快讲讲!”王翔开始帮腔,那边好戏还没有开始,这边好戏似乎已经在上演。
“哈哈,林浅予!林浅予!”大家一起闹开了。
林浅予没奈何,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又默默地看了宁式微一眼,开始说,“晴雨是我在大一的时候认识的,高我一届,算是我师姐吧。后来在德国留学的时候,又遇见了,再后来……就在一起了。现在的情况,你们已经知道了。故事就是这样的,我讲完了——”
原来如此,原来你认识她比认识我早这么多,只怕她一直都在你的生活中吧。宁式微暗暗地咬紧嘴唇,生怕心里的痛苦喷涌而出。哪怕宁式微很清楚这痛苦是多余的,是不应该的。
宁式微,你应该让林浅予痛苦才对呀!
“噢!这样啊!”大家哄笑着,看向舒晴雨。舒晴雨还是礼貌性地点点头,表示默认。
“打开!打开!”大家看舒晴雨把礼物递给了林浅予,好奇心再次提了起来。本来人就是对“男女朋友”这种朋友关系比较好奇,比较热情,何况是今天生日宴会的两个主角。
林浅予假装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拆开了包装。
居然,又是一条领带!只是跟刚才宁式微送的那一条,颜色和样式完全不一样。
大家都呆住了,不敢再乱开玩笑,到底还是王翔爽快一点,“哇!好有心的领带!”
大家也附和着夸赞,舒晴雨也就没有注意到这几个人,跟刚才相比有什么异样。
宁式微却如坐针毡,脸上感觉火辣辣的不安。不是畏惧别人什么,只是,宁式微只想做林浅予的唯一,不想与别人分享,哪怕只是送同一件礼物,也不可以。
“我收集关于你的所有
不知道还要多久
把真相一一埋藏在心底
每一次我们相遇
每一次你回头看我
我装作毫不在意
知道吗
我的心中是多么难受”
救星来了!手机响了!
听到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宁式微赶紧掏出手机,示意大家,“我出去接个电话。”
这几年,宁式微的手机铃声一直没有换过,从大三开始,从宁珍珍认识林浅予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大大真的很忙啊!!!
、她·一三 外公的往事
等宁式微哭着赶回家里的时候,床上躺着的外公已经奄奄一息了。宁式微的爸爸宁中全去车站接的宁式微,一路上告诉她了外公现在的情况。外公一直在撑着不肯合眼,就是为了要见宁式微最后一面。
妈妈郭冬梅赶紧把宁式微带到外公的床前,两眼满含泪水,“爹,珍珍回来了!珍珍回来了……”郭冬梅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哽咽起来,再也说不出别的任何话来。
小姨也站在床边抹着眼泪。
“外公,是我啊!我是小珍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好不好!我是小珍啊……”宁式微握着外公的手,跪倒在床前,哭的全身发抖,泣不成声。
“小珍,是你吗?真的是小珍吗?”外公挣扎着动了动,断断续续,声音也很低,“小珍,我的眼睛不好,看不见你了……你好久没回家了是吗?”
“嗯……嗯……”宁式微哭着,拼命地点头。
“小珍,我看见你外婆了,她在等着我呢!她说她很想我,要我赶紧过去陪她……你看,她在门口站着叫我呢……”外公说着,手想往门口指,有点力不从心,眼里流露出了幸福的光芒。
家里的人一看这种情况,便知老爷子这是回光返照,都开始忙活各种事情,准备好了大炮。
宁式微眼泪流的稀里哗啦,还拼命地挤出一个笑脸,“嗯,外公,我也很想外婆……”
“小珍……”外公亲切地叫着宁式微,似乎也没有什么话要说。
“我在我在!小珍在这儿啊!”宁式微大哭着,还是握着外公的手。
就在霎那之间,宁式微明显地感觉到,外公握着自己的那只手,松了。
“外公!外公!你不要走啊!不要丢下小珍不管啊!”宁式微大哭着,彻底没了感觉,直接昏了过去。
郭冬梅和小姨也失去了控制,趴在床上大哭,大家把她们两个拉到了里间,把门关上。
宁式微就默默地坐着,流着眼泪,不知哭了多久。
外公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外婆也早就走了。宁式微记得,好像那个时候她还只有一岁,所以对外婆的记忆,也仅仅是家里的一只小花篮和一对猫头鞋。那是宁式微小时候的最爱,郭冬梅一直告诉她那是外婆帮她做的。二十多年过去,已经很破旧了,郭冬梅却一直收藏着,视如珍宝。
听郭冬梅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