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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一点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但是……
任敬之那个人实在是太让人想不通了。
想不通的事情,就干脆不要想,这是宁雨桐处理问题的方式,所以,她最后还是放弃了在任敬之的身上过多的纠结……
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白府宴会的日子。
这一日,宁雨桐在自己的闺房里左思右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简单的用簪子束起了长发,并且换上了平日里最常穿的紧身劲装——今天的主角是白寒雪,而她只是众多宾客中并不起眼的一个。
对于这一点,宁雨桐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白府的宴会所定的时间是酉时一刻,这个时间,京都的天色刚刚黑下来,而大多数人在这个时候都忙完了自己该忙的事情,对于来参加晚宴的客人来说,这的确是个最佳的时间。
宁雨桐到达白府门口的时候,大门处已经停了很多的轿子和马车,其中大部分都是她所熟悉的。
“宁小姐!”
一直站在白府门口亲自迎接各方客人的白寒书,在看到宁雨桐的身影后,立刻微笑着迎了上来,这位文武双全的白家大公子,似乎永远这般优雅从容,没有一丝一毫的贵族架子。这也是白寒书在京城里最受人欢迎的原因之一。
“白公子。”
宁雨桐微笑着冲着白寒书点了点头,而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欢乐一边抱着一个大盒子,一边好奇又满是崇拜的望了白寒书一眼,这可是京都双骄之一,真是好英俊,好贵气。
“宁小姐实在是太客气了,居然准备了这么大一份礼物。”
白寒书倒也注意到了欢乐怀里的大盒子,不由自主的轻语了一句。当然白寒书这句话只是开玩笑说的,今日来的客人实在太多礼物也多不胜数,里面自然会有很多精贵的礼物,但是这些身外之物,白家也并不是太在意的。
毕竟今天一切还是以白寒雪的意思为主,她喜欢的, 就是最好的。
“让白公子见笑了,我们宁府实在是拿不出什么珍贵的礼物来,其实这盒子里装的是一株特种白剑兰,是我托父亲曾经的下属从藩外运回来的, 今天下午刚刚到达京都。”宁雨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白寒书一眼:“还要请白公子指点一下白小姐的院落,这剑兰还是早些的种植下去的好。”
白寒书倒是眼睛一亮,自己的妹妹喜欢什么他自然是清楚的,只是他真的很好奇,宁雨桐她……为什么会知道?
“原来是特种的剑兰,宁小姐,你实在是有心了。”
这一次白寒书的语气倒是很认真:“你是第一次来白府吧?带宁小姐参观一下白府是我白寒书的荣幸,来我带你去后院吧。”
“你带我去,那其他宾客……”
宁雨桐意外了一下,没想到白寒书要亲自带领自己去白寒雪的院子。
“客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自有管家接待,当然身份压轴的客人,还需要我爹爹亲自接待,基本没有我什么事情了。”
这样说着,白寒书已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引领着宁雨桐进了白府的大门。
而宁雨桐自然是却之不恭,带着欢乐在白寒书的引领下进了白府,此刻白府里触目都是一片热闹的景象,宁雨桐随着白寒书的脚步穿过了那些热闹,来到了白府后面比较幽静的院落里。
“这里就是寒雪的院落了,她已经在前厅会客,现在不在这儿。”
白寒书淡淡的对着宁雨桐说了一句,随即带着她进了白寒雪的小院,这个院落干净而雅致,那院子里有一个小巧的花圃,花圃中已经栽植了很多种类的花卉,其中位于最中间位置的就是剑兰,当然,现在这个时节还没有到开花的季节。
宁雨桐站在花圃外,让欢乐把那个大箱子放在了地上,她随手打开了箱子,从里面拿出了那株还带着泥土的特种白剑兰。
“我把它栽在这花圃中间,白小姐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宁雨桐望了望白寒书,低低的问了一句。
“自然不会。”
白寒书看了宁雨桐一眼,依旧是一脸优雅的微笑:“这种事情要宁小姐亲自动手似乎有些不妥,我待会儿会叫府中的园丁过来把花栽上,宁小姐,你随我去前面的会厅吧,客人也来的差不多了。”
“嗯。”
宁雨桐深深的看了白寒书一眼,随即微微一笑,其实她本就没打算亲自帮白寒雪种花,她一开始也只是想要看看白寒雪的住处而已。
不得不说,这是个挺奇怪的想法,但是却又是宁雨桐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她想要看看白寒雪的住处,想要更深的去了解一下,这个上辈子让她嫉妒的发狂的女人。
☆、31:夜遇
重生之嫡女皇妃;31:夜遇
白寒雪的庭院,果然如宁雨桐想象的一样,物似主人型——清冷而优雅。舒悫鹉琻
离开了白寒雪的院落,白寒书却并没有直接带着宁雨桐去宴会厅,而是带着她辗转来到了白府的一处幽园之中。
站在一棵梨树之下,白寒书缓缓停下了脚步,那枝头的梨花早在前两日就凋谢了,如今只剩下那片片的有些发黄的残花,还留恋着枝头的温柔,纠缠着不肯飘落红尘。
“白公子?”
宁雨桐有些疑惑的看着白寒书,眉头不知不觉的蹙起。
“宁小姐,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说。”
白寒书的语气依旧很从容,话音一落,他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宁雨桐身后的欢乐,欢乐被他看得立刻惊慌的低下了头,那刚刚还翩翩如玉的贵公子,此刻他的眼神却是那么锐利伤人。
“欢乐你去那边等我。”
宁雨桐低低的吩咐了一句,欢乐犹豫了一下,这才缓缓点头,快步的走到了不远处的大树下,远远的注视着梨树下的两个人。
“白公子,有什么话,不妨开诚布公。”
宁雨桐抬眸直视着白寒书的脸,语气忽然间冷了下来——刚刚他那么锐利的目光,她也看到了,想来,白寒书要和她说的,也绝不会是什么好事吧。
月朗风清,夜色正好。
白寒书站在梨树之下冲着宁雨桐微微一笑:“我先在这里给宁小姐赔一个不是,今天的确是我的举动有些放肆了,我不知道宁小姐和任家三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今天我想和宁小姐说一些关于任家三公子的事情。”
关于任敬之的事情?
宁雨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和他只是一般朋友,我对他的事情并不感兴趣,白公子,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是吗?那或许是我关心则乱吧!”
白寒书再次温柔的一笑:“我只有寒雪一个妹妹,而雪儿她……不怕宁小姐笑话,我那个妹妹单纯却又固执,一旦喜欢一个人那么就是一辈子,她和任家三公子相识与微时,也可算是青梅竹马,一直以来,她都对任三公子很有好感,所以……那天我在围场见到宁小姐和任三公子一直谈笑风声,心里头还以为宁小姐你和任公子他……这件事我可是一直没敢和舍妹提起过。”
白寒书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抬眸看着宁雨桐,继续保持着优雅从容的微笑。
“原来如此。”
宁雨桐却是不在乎的笑了笑:“原来白公子是怕我抢了你妹妹的心上人么?”
白寒书微微一笑:“宁小姐是巾帼红颜,我那妹妹比起你来还相差很远,我自然是有些担忧的,让宁小姐你见笑了。”
“白公子你可真是谦虚的过分。”
宁雨桐的声音忽然间有些飘渺起来:“其实如果真的和白小姐喜欢上同一个男人,该担忧的是我才对,我是……万万比不得白小姐的才情和美貌的,白小姐那般仙子一般的气质,所有男人都会喜欢的,白公子,你真的是多虑了。”
说到最后,宁雨桐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在白寒书看来却是那般的复杂,明明,她笑的很是明媚灿烂,却又让人觉得那笑容里带着无尽深沉的让人看不透的沧桑感。
那真不该是一个少女该有的情绪。
“好了,没别的事情,咱们就走吧。”
宁雨桐收起笑容,淡淡的扫了一眼白寒书。
白寒书迟疑着点了点头,在迈开第一步的时候,却又忽然的停顿了一下:“宁小姐,你刚刚说你和任三公子只是普通朋友,应该……永远都不会变的吧?”
“呵。”
宁雨桐淡淡的一笑,那明亮剔透的眸子却在这一刻染上了刻骨的冰寒:“白公子,你这话还真是好笑,我自己的事情自有自己做主,而你……似乎管的太宽了!你关心妹妹我可以理解,但是莫要觉得这世上只有你妹妹一个人娇贵,其他人的感情就都是廉价的么?”
说话间,宁雨桐忍不住上前走去,隐隐的拉开了自己和白寒书的距离:“我宁雨桐若是喜欢自己会去争取。若是不爱,没人可以勉强!白公子,你我话不投机,但是最后我还是要和你说一句——感情的事情,你情我愿,那是两情相悦,若是只有一方不断付出,而另一方没有真心的话,那并不见得会是一段美满的姻缘。”
说完,宁雨桐再也不去理会身后的白寒书,一个人快步的向前走去,而不远处的欢乐,自然也是快步的跟了上来。
宁雨桐……
白寒书的目光凝了凝,最后脸上还是露出一抹苦笑来——宁雨桐,你是个不错的女子,我真的不想因为一些事情和你对立起来。
走出了那片幽园,宁雨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曾以为她真的可以放得开,可是,原来,她太高估了自己。
女人对待自己的感情,永远不可能不自私。
前世的一切还清晰可见,白寒雪已经抢过一次她的夫君,那时候是她宁雨桐自作多情,得不到秦瑾霖的心,她也曾经疯狂嫉妒,但是她从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别人的事情。可是如今——她和任敬之还不过是泛泛之交,现在就有人急不可耐的跳出来,要让自己给白寒雪让路了?
这,多可笑!
“大小姐,你……你没事吧?”
欢乐的声音很低,似乎是看出了宁雨桐的反常,欢乐先前对白寒书那一开始的好感在此刻早已经淡然无存。
白家大少,真真太可恨了了!
“我没事,咱们……回家吧。”(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宁雨桐的声音说不出的疲惫,在这一刻,宁雨桐只想回家,她想要立刻回去,她不想去见白寒雪,更不想在这宴会上遇到任何的熟人。
“哦。”
欢乐立刻乖乖的点头,因为白寒书刚刚的表现,欢乐打从心底里也开始反感这白府的一切。
外面再好,也终归不如自己的家。
宴会还没正式开始,如果现在从正门离开或许会有些不妥,但是要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后门离开不引起别人的主意那么就没什么问题了,毕竟礼物已经送到,而白寒书再不济也会为自己打圆场的吧?
抱着这样的念头宁雨桐带着欢乐并没有去热闹的会厅,而是在一路打听之下绕路来到了白府后门的所在之处。
“宁小姐?”
意外,有时候总是发生的那么不期然,熟悉沉静的声音,在这黑夜里显得那么的突兀。
一身黑衣的秦瑾霖站在门口不远处,目光落在宁雨桐的身上,微微有些意外。
能在这里遇到,真的是有够意外的。
他孤身前来,不想太过引人注意。
而她准备带着少女悄悄离开,自然也是避过了大多数人的耳目。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宁雨桐有些失了分寸,她几乎是忘记了平日里的伪装,看向秦瑾霖的目光中夹杂着深刻的恨意——他不爱她,不是他的错,可是他为了名利假装爱她,在利用过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