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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双,其实主子或许不是故意冷落静侧妃,他……总该是有什么原因的吧。”
秦飞扬低低的为秦瑾霖辩解了一句,其实昨晚秦瑾霖和宁雨桐的事情早就在王府里传开,秦飞扬刚知道昨晚的事情的时候也是愣了很久,完全不明白秦瑾霖的用意。
原因?
秦双忽然笑了笑,迎着初升的晨光,她清冷容颜上的微笑,带着别样迷人的丰姿。
“我明白。”
秦双只是低低的说了三个字。
而一旁的秦飞扬则被秦双那突然绽放的笑容晃花了眼,并没有听清秦双的话……
锦春园——
“主子,这个时辰该去给王妃请安了。”
陪着宁雨桐练完武,吃过了早饭,严欢一边帮着宁雨桐梳妆,一边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请安?
哦,对了,差点忘记了自己只是个侧妃。
宁雨桐定了定神,忍不住认真的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严欢为她梳的是祥云髻,发间点缀着几朵精致的珠花和两支翡翠的玉簪,这些还是前几日进宫,陛下赏赐下来的。
而严欢为宁雨桐准备的衣服则是绣着红梅的白色锦袄,红白相间,明艳照人。
这样的装扮,让宁雨桐觉得陌生而又熟悉。
收拾好了一切,宁雨桐就带着严欢离开了锦春园向着锦绣园而去。
一路上,王府的仆人全都恭敬的行礼,而宁雨桐带着严欢很快就来到了白寒雪的门院前。
锦绣园里收拾的异常干净,宁雨桐一进院门,就看到白寒雪的贴身侍女早就等候在门口,很显然是专门在等她。
“静侧妃!”
晚雨乖巧的向着宁雨桐福了福身子:“我家主子正在里面等您呢。”
宁雨桐微微一笑,步履从容的走进了白寒雪的寝室,她的房间里暖意融融,一进门就能嗅到淡淡的芬芳,装饰清雅的房间中,一身白色棉裙的白寒雪正温婉端庄的坐在红木桌旁饮茶,见到宁雨桐的身影,白寒雪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
同样是白色裙装,一身纯白的白寒雪依旧美丽的不食人间烟火,而宁雨桐的白裙上点缀着明艳的红梅,让她看起来明媚而张扬。
“雨桐给王妃请安。”
宁雨桐缓步上前面对着白寒雪,心情平静语气淡然的微微府了一下身子。
“雨桐姐姐,你太客气了。”
白寒雪放下茶杯,声音动听,看着宁雨桐的目光里也满是笑意,只是这笑里深藏着一丝凛冽的寒意。
“王府里虽然规矩多,但是我这里没有别人,雨桐姐姐不用如此多礼。”
白寒雪微笑着抬手,一旁的晚雨立刻恭敬的帮宁雨桐搬过来一张椅子:“静侧妃,请坐。”
“无规矩不成方圆,雨桐既然进了燕王府的大门,自然要守这里的规矩,不敢自称是王妃的姐姐。”
宁雨桐侧身优雅的坐在晚雨搬过来的椅子上,抬头看向白寒雪,声音不紧不慢的回答着。
遇刚则刚,遇柔则柔。
前世在燕王府的后院里走了一遭,如今的宁雨桐,除了秦瑾霖,没有人能引起她情绪上的太大波动。
对于一切,她都可以泰然处之,包括白寒雪,包括李夫人,包括那些即将嫁入燕王府里的女人们……
在白寒雪的房间里,宁雨桐并没有多呆,而离开的时候,在锦绣园的门口,宁雨桐遇到了刚过来请安的李夫人。
这是秦瑾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如今燕王府里除了白寒雪和宁雨桐之外,唯一的夫人。
狭路相逢,宁雨桐看到李彩兰久违的温婉容颜,忍不住冲着她微笑着点头,而李夫人怔了一下,似乎反应过来,立刻恭敬的向宁雨桐问好:“彩兰给静侧妃请安。”
“免礼。”
宁雨桐大步上前扶住了李夫人瘦弱的身体:“李夫人,你该好好保重身体。”
在李夫人的耳畔低语了一句之后,宁雨桐这才带着严欢快步的离开。
宁大小姐……
李夫人深深的望了一眼宁雨桐离开的方向,片刻后才回过神来,缓步的走进了锦绣园的大门……
随着宁雨桐嫁入燕王府,这昔日安静的过分的燕王府后院总算是热闹了一点,当然这些热闹都与宁雨桐无关,又可以说与她有关——
自从静侧妃进了门,院子里的丫鬟们都逐渐发现了一件事情,除了新婚当晚和回门那天,王爷从没有和静侧妃一同在燕王府里出现过。
每次王爷在府设宴,静侧妃都会身体不适。而每次静侧妃在王府后院走动也都会有意无意避开王爷的活动地带,甚至后来,王爷也干脆绕着锦春园走……
这事情成了燕王府里最让人热议的奇怪现象,而无论下人们怎么议论,秦瑾霖都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宁雨桐更是依旧我行我素,只要有秦瑾霖的地方,她都不出现。
这两个人就像是较着劲似的,谁也不肯向谁服输。
十二月十六,今日是秦瑾霖的生辰。
早上,京都里飘了一层细小的雪花,冬日冰寒,而今日的燕王府却格外的热闹,燕王一派的人今日聚集一堂,给秦瑾霖祝贺生辰。
站在锦春园的院子里,宁雨桐隐隐的就能听到前院传来的喧闹声。
“主子,今天的晚宴……”
依云给宁雨桐披上了披风,犹豫着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毕竟今晚燕王殿下的心腹都会到场,若是自己的主子不出现,不知道会不会又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
“今晚有王妃就行了,燕王府只需要一个女主人,就已经足够。”
宁雨桐侧头冲着依云笑了笑,随手把披风又递回了依云的怀里:“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柔弱,这点严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说话间,宁雨桐已经一个箭步来到了庭院的中间,随手扬起了自己的霹雷鞭,长鞭翻飞,宁雨桐秀丽的身姿也在蓝天白雪下烨烨生辉……
“铮!”
随着一声突如其来的声响,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带着冷风飘飘然的缠住了宁雨桐的霹雷鞭。
“看剑!”
优雅的男声伴着凌厉的剑气而来。
宁雨桐的手飞快的一旋,霹雷鞭翻转起来,逼开了宝剑的缠绕,那一鞭一剑,一刚一柔,在半空中不断交织,不停纠缠,最后还是不分胜负。长鞭缠死了宝剑的锋刃,而宝剑则剑指宁雨桐的身前——
“我输了。”
宁雨桐停下身子,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己身前手持宝剑的男人。
一身白衣,风华绝代。
“娘娘的武艺的确不凡,是白某人输了才是。”
白寒书冲着宁雨桐微微一笑,手中宝剑微微一侧,立刻脱离了霹雷鞭的缠绕。
宁雨桐的眼睛眯了眯,刚刚只是短暂的交手,但是白寒书给她的感觉却是很奇怪微妙,这男人的气息很强大,隐隐约约的,让人捉摸不定。
“娘娘,不想请我进去坐坐吗?”
收起长剑后,白寒书依旧温文尔雅的看着宁雨桐,语气也非常的平和。
“白大人请进!依云,你去沏一壶茶过来。”
宁雨桐一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而一旁的依云听到宁雨桐的吩咐立刻快步的转身离开了。
白寒书随着宁雨桐的脚步走进了她的房间,房间里依旧是冷冷清清的模样,没太多华丽的装饰。
“娘娘这房间还真是特别。”白寒书扫视了一眼宁雨桐的房间,再次淡淡的开口。而宁雨桐则看了白寒书一眼,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上,这才声音平静的问道 :“白大人不会是专门来参观房间的吧?”
“呃。”
白寒书优雅的坐到了距离宁雨桐不算太远的另一张椅子上:“如果我说是专程来探望娘娘的,不知道娘娘你相不相信呢?”
“唔。”
宁雨桐微微一笑:“你说呢?”
“呵呵。”
白寒书别有深意的一笑,从自己的怀里缓缓掏出一个锦袋来:“听舍妹说,娘娘最近身体有恙,这里有一个平安符, 可保身体康健,还希望娘娘不要嫌弃。”
平安符?
宁雨桐的目光一闪:“这是王妃的好意,还是白大人你的呢?”
☆、128:冬夜醉酒
重生之嫡女皇妃;128:冬夜醉酒
“这是王妃的好意,还是白大人你的呢?”
宁雨桐的话语咄咄逼人,如今的她一身明艳宫裙,靓丽而妩媚,但是那妩媚背后却满是锋利的光芒。舒悫鹉琻
白寒书温润如玉的脸上扬起优雅的微笑:“如果说是白某人的一番心意,娘娘,你敢收吗?”
“哦?”
宁雨桐目光一闪:“白大人敢送,我宁雨桐就敢收!”
说话间,她已经盈盈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张开手心,微笑着注视着白寒书。
而白寒书手中的锦袋一扬,那轻飘飘的锦袋在半空中划下一个优美的弧度,稳稳的落在了宁雨桐的手心。
“谢了。”
宁雨桐看也不看就把那锦袋收入怀中,这个时候依云正好从外面端着茶壶缓步而入。
“白大人,请喝茶!”
依云恭敬的给白寒书倒了一杯茶,但是白寒书却并没有端起茶杯,反而缓缓站起身来:“这里是内院白某人不宜多留,不知今晚的晚宴可否看到娘娘?”
宁雨桐只是微笑不语,白寒书笑了笑,这才潇洒的转身离开。
“依云,送客。”
宁雨桐的声音,从白寒书的身后清冷的传来。
待到依云和白寒书的身影离开,宁雨桐从自己的怀里掏出白寒书送的那个锦袋,白大公子送的东西?她还真是不敢用……
“主子。”
这个时候依云已经快步的赶了回来,见到宁雨桐手中的东西,依云愣了一下:“主子,这是……”
“没用的东西,扔了吧。”
宁雨桐随手把那个锦袋扔到了依云的手中。
“哦。”
依云一脸莫名的点头,转身就把那锦袋扔到了房间门口那承装垃圾的小木箱里……
雪花,不知不觉又再次飘落。
缓步行走在燕王府的后院,白寒书步履从容,闲庭信步,似乎完全不把这里当做是王府,反而当成了自己家里的后花园。
“白大人!”
一个青色的身影拦在了白寒书的身前。
白寒书微愣了一下,温润的脸上闪过一抹疑惑:“秦双?”
他不确定的反问了一句,对于秦瑾霖燕王府中的班底,白寒书虽然很少接触,但是也都是知道一些的。
至少,他知道秦双和秦数的存在。
而眼前这一身青衣,面容清冷的少女,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应该就是秦双了。
秦双冷冷的看着白寒书,眼底汹涌着澎湃的恨意:“别再想伤害静侧妃!”
秦双冷冷的开口,语气低沉,寒意凛冽。
“嗯?”
白寒书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双:“秦双姑娘,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
秦双不屑的冷笑:“白寒书,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就算是我死,我也不会让你再伤害到娘娘的一丝一毫!”
前世的悲剧,绝不可以重演!
秦双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白寒书,似乎只要他一有什么动作,她就会立刻出手一般。
这女人,绝对是疯了。
“让开。”
白寒书不想多言,身子一闪就要从秦双身旁越过,但是就在这一刻,秦双突然间出手了!
森冷的短刃带着无尽的杀意,在瞬间刺向白寒书的胸口。
白寒书眸子一眯,眼眸里精光闪烁。
“秦双!住手!”
就在这个时候秦飞扬的声音突然在两个人身后响起,秦双的神色清冷,手上的速度不减反增,而白寒书却是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只是堪堪躲开了要害,那锋利的短刃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肋骨……
秦双神色一变,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看到白寒书冲着她冷魅而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