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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双神色一变,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看到白寒书冲着她冷魅而诡异的微笑……
“白大人!”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白寒书白色的长袍,漫天白雪,鲜血飞扬。
秦双愣了一下,等她再次想要出手的时候,手腕已经被秦飞扬死死握住:“秦双,你疯了吗!”
疯了吗?
秦双终于逐渐恢复了理智,看着浑身是血的白寒书,她只觉得浑身发冷。
这男人,好可怕!
明明可以躲开的,明明可以毫发无伤。
但是他没有!
白寒书受了重伤!秦飞扬本该高兴地, 可是现在他如何高兴的起来?
这伤,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哎!在心底重重叹息着,秦飞扬也顾不得去看秦双,飞快的弯下身子扶起白寒书,向着王府内的医芦快步而去……
秦双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那连绵不绝的鲜血,她蓦然的松开了手中的短刃。
她闯祸了。
在原地愣了很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秦双猛地纵身一跃,向着锦春园的方向而去……
锦春园。
宁雨桐正靠在火炉旁休息,冷不防的房间的大门就被人猛地推开,随即一个青色的身影旋风一般的冲了进来。
“秦双?”
看到秦双,宁雨桐一怔,目光瞥到她青衣上的点点血迹,宁雨桐忍不住站起身来:“秦双,你这是……”
“娘娘。”
秦双一个箭步冲上来,靠在宁雨桐的身前,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娘娘,千万要堤防白家,堤防白寒书……”
白家,白寒书?
宁雨桐微微愣神,白寒书有些诡异,这宁雨桐早就知道,而且她还能感觉到白寒书对自己那隐藏至深的敌意。
从一开始,因为白寒雪,白寒书就对宁雨桐有敌意。
而现在,宁雨桐和白寒雪都嫁入了燕王府,白寒书的态度就更加诡异起来……
是怕自己威胁到白寒雪的地位吗?
还是怕什么其他的事情?
“秦双……”
宁雨桐想要在询问什么,秦双却是忽然冲着宁雨桐笑了笑:“娘娘放心,这次,这一次,秦双一定会好护好你的!一定,会的。”
秦双!
宁雨桐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秦双的话犹如一道亮光,她似乎抓住了什么,只是……
在宁雨桐再次发愣的时候,秦双已经如风一般消失在她的面前。
“主子!”
一旁的依云犹豫着,轻轻推了推宁雨桐的身体:“主子,你没事吧?那位姑娘她……”
“没事。”
宁雨桐回过身来,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依云你去前院看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这里让严欢过来伺候着就行了。”
“是。”
依云点头快步的走了出去,而宁雨桐则是一个人凝望着门口出神——
这王府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夜,燕王府里灯火通明格外的热闹,燕王殿下的生辰,自然要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今晚本该是所有人欢聚一堂的日子,不过这燕王府的宴席上,却是缺了两个人。
白寒书,宁雨桐。
静侧妃身体不适,这消息大家早就听说,当然暗地里关于静侧妃和王爷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一二,所以对于宁雨桐的缺席,大家都料到了。
然而作为秦瑾霖手下第一猛将,同时也是燕王妃白寒雪的哥哥,白寒书竟然也会缺席这就有些奇怪了,毕竟早上的时候,白寒书还和大家一起谈笑风生,这晚上就没了人影,不得不让人起疑。
不过最后秦瑾霖还是轻描淡写的带过了这件事。
白寒书有一件很急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今天去做……
听到秦瑾霖的解释,大家自然想到白寒书一定是为王爷去办大事了,所以也就没有人在纠结他的缺席,只是席间,白寒雪的情绪一直都是有些低沉的。
白寒书受了重伤,这休息被秦瑾霖在王府内封锁,但是又怎么瞒得住白寒雪?
此刻,大哥他还在王府客房里养伤,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整个宴会上,白寒雪都是心不在焉的,而秦瑾霖与众人在一起,则显得比平日里亲切平和的多,大家谁也没发觉到,燕王殿下今日心底那狂风暴雨般的真实情绪……
王府客房,烛火晃动。
白寒书静静的靠在床榻上,胸前缠绕着一层层的白色绷带。
在他的房间里还有两个王府的侍婢,正站在床榻不远处,两个人都秉着呼吸,低着头似乎不敢靠近。
“咚咚咚!”
这个时候房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白寒书的目光一凝,房里的侍婢也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谁呀?”
“我。”
回答她的是一个淡漠的女声。
那侍婢愣了一下,床榻上的白寒书却是缓缓开口:“去开门,让她进来。”
“是。”
一个侍婢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微微错愕:“静……唔。”
宁雨桐狠狠的瞪了那侍女一眼,到了嘴边的话语被那胆小的侍婢立刻咽了下去。
看到房间里还有一位侍婢,宁雨桐沉了沉脸色:“你们两个到门口去守着。”
“是!”
两个人默默对视了一眼,便飞快的离开了房间,走的时候还不忘紧紧关上了房门。
“娘娘,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白寒书靠坐在床边,看着宁雨桐冷冷的走到眼前,他忍不住笑着调侃了一句。
而宁雨桐则沉默着,目光落在白寒书的身上:“伤成这样,白大人还有心思开玩笑,果然不是一般人。”
秦双的那一下,虽然被白寒书避开了要害,但是他却伤的很重。
这些,都是宁雨桐从秦飞扬那里知道的,白日里依云只是打探到了模糊的消息,而宁雨桐实在是不放心秦双,最后只好把秦飞扬叫去问话,面对宁雨桐,秦飞扬倒是没有隐瞒,把秦双刺伤了白寒书的事情如实相告,并且在最后告诉宁雨桐,秦双已经被秦瑾霖家法处置,关进了王府的水牢……
“娘娘深夜来此,不会只是为了探望我吧?”
白寒书的目光落在宁雨桐的身上,微笑着轻语了一句。
这个男人,似乎不管发生什么事,面对什么人,他都能微笑着面对。
“今天是秦双鲁莽了。”
宁雨桐的声音一低:“还请白大人看在她一个小女孩不懂事的份儿上,能够原谅她!”
除非白寒书肯松口,否则就要一直把秦双关在水牢!
这是秦飞扬告诉宁雨桐的,而宁雨桐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会趁着前院正在举办晚宴的时机,过来白寒书这里。
☆、129:冬夜醉酒(2)
重生之嫡女皇妃;129:冬夜醉酒(2)
秦双为什么要刺伤白寒书?这件事白寒书不清楚,其实宁雨桐也不是很明白。舒悫鹉琻
但是事情发生了,就一定要处理掉。
秦瑾霖是雷厉风行的,所以第一时间就对秦双实施了家法——
“秦双现在浑身是伤,她在水牢里熬不住的,娘娘,求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她!”
用秦双的命,换取白寒书的满意。
这种事情,秦瑾霖绝对做得出来!
而面对着秦飞扬的苦苦哀求,宁雨桐的心里也不好受,或许秦飞扬也求过秦瑾霖吧,不过一定是被拒绝了。
飞扬和秦双……
宁雨桐收起了纷乱的思绪,依旧目光清冷的看着白寒书。
而此时,靠坐在床榻上的白寒书依旧沉默着——放过秦双?
对于敌人,他白寒书从不会手软。
况且,这是送上门的机会,他为什么要放弃?
“白大人!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秦双,难道你真的想要她死吗?”
见白寒书一直沉默以对,宁雨桐忍不住再次开口。
“难道她就不想要我死吗?”
白寒书微微抬眸,目光死死的盯着宁雨桐的脸:“因为她是你的朋友,所以你不忍心看着她死,那么我呢?是不是因为我是无关紧要的人,所以被她杀了你也觉得无所谓!”
宁雨桐哑口无言。
白寒书的话,一针见血,是秦双先要置他于死地的,现在他命大死不了,自然反过来想要杀了她。
“白……”
宁雨桐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声音却卡在嗓子里。
该说什么?
她和白家没一丝一毫的交情,白寒书也不欠她任何人情。
她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用来和白寒书交换,交换秦双的命……
“今天我很想喝酒。”
在宁雨桐无言以对的时候,床榻上的白寒书却突然间再次微笑了一下:“今晚是王爷生辰,本该有好酒好肉的。”
说着,白寒书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圆桌上:“那桌子上是我让人准备的上等御酒,可惜今晚我一口也喝不了。”
说着,白寒书的目光再次落在宁雨桐的身上:“娘娘,你的酒量一向很好,不知道能不能替我把它们喝了,如果你全能喝光的话,我的心情说不定会好起来的。”
酒?
宁雨桐转头看向一旁的圆桌,那上面摆着四个酒壶!
满满的四壶烈酒!
“这不会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吧?”
宁雨桐缓步走到了桌前,打开一个壶盖嗅了嗅,那浓郁的酒香在瞬间飘散出来。
的确是好酒,而且非常烈!
“虽然不知道秦双和娘娘你的关系,但是她好像什么都愿意为娘娘做,那么娘娘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呢?”
白寒书好整以暇,抬着眸子,微笑着,似乎等待着宁雨桐的决定。
“只要我全部喝光,你就肯放过秦双?”
宁雨桐看向白寒书,认真的问了一句。
“有可能。”
白寒书再次温雅的笑,只是这笑容在宁雨桐看来却是无比可恶。
什么叫有可能?
“你喝了,就有可能,你不喝,那么她死定了!”
白寒书微笑着加了一句,他白寒书想要整一个人,会有很多方法,而且,那个被整的人绝对会心甘情愿……
听了白寒书的话,宁雨桐脸色阴沉。
这算什么?
威胁她吗?
宁雨桐用力的攥紧了手中的酒壶,似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白寒书!算你狠!我喝!”
说话间,宁雨桐已经举起了酒壶,毫不犹豫的仰头大口大口的灌起酒来。
烈酒入喉,像火一样灼烧着宁雨桐的嗓子,虽然她酒量不错,但是这样疯狂灌酒还是第一次。
喝完了一壶,宁雨桐几乎没任何停顿,再次举起了酒壶。
“咕咚咕咚”
她喝酒的样子并不雅观,甚至带着那么一丝丝悲壮的气息。
酒气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床榻上的白寒书一直微笑着看着宁雨桐的动作,从始至终脸上都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咳咳,咳咳。”
喝完了第二壶,宁雨桐被呛的不停的咳嗽,身体也微微有些摇晃。
“娘娘,不能喝就别逞强,别人的命再值钱,也没有自己的命金贵。”
白寒书适时的轻语了一句,而宁雨桐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摇晃着拿起了第三壶酒依旧毫不犹豫的喝了起来。
第三壶了。
白寒书的目光终于微微一凛。
这女人,果然不要命了吗?
要是就这么死了,嗯,怎么跟秦瑾霖交代好呢?
就在白寒书微微走神的时候,宁雨桐已经拿起了最后一个酒壶。
她眼前的一切早就模糊不清,但是宁雨桐还是强迫自己清醒着,用力的拿起了那个酒壶,步履蹒跚的来到床旁:“最后,最后一壶!”
她冲着白寒书挑了挑眉,早就有些迷离的双眸却是光彩连连:“别以为会难倒我,这世上没什么能难倒我。”
还真不愧是宁飞远的女儿,醉成这样子还这么有自信。
白寒书静静的看着,看着宁雨桐举起了酒壶,她的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