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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糊涂吗?”
白寒雪的美眸一寒:“王爷不理你,你就对我大哥下手!哼!昨晚的事情……我会为你保密,但是你最好记得自己的身份,身为王爷的女人,最好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更别再想着去勾(和谐)引我大哥,他,他是不会喜欢你的!”
说到最后,白寒雪狠狠瞪了宁雨桐一眼,这才转身快步的离开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雨桐站在原地回忆了一下白寒雪的话,昨晚?保密?
昨晚她,对白寒书做了什么?
呃,没来由的宁雨桐的身上一寒,她快步离开了厢房,来到了白寒书的房间门口想也不想的闯了进去,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应该没有人比白寒书更清楚了吧……
“哐。”
宁雨桐带着外面的寒风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床榻上的白寒书只觉得身上攸地一寒,正在包扎伤口的动作也微微一停,瞥到宁雨桐的身影,白寒书微微皱眉:“娘娘,你这又是做什么?”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宁雨桐盯着白寒书低低的问了一句。
“嗯?”
白寒书挑了挑眉:“娘娘不记得了吗?昨晚你可是没有遵守规则把所有的酒都喝光啊!真遗憾呢。”
“我说的是别的事情。”
宁雨桐的语气更加低沉:“白寒书,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哦。”
白寒书微微一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伤口:“过来帮我包一下,包好了就告诉你。”
“你……”
宁雨桐咬了咬牙,不过看着床榻上一脸淡然微笑的白寒书,宁雨桐突然想到了任敬之的话——
那家伙……胜券在握的时候才会笑,故作镇定的时候就一定会板着个脸。
看着白寒书的微笑, 宁雨桐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极不情愿的缓缓坐到一旁,抬起双手帮他包扎起伤口来。
对于这样简单的包扎,宁雨桐很是轻车熟路。
而垂眸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白寒书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好了!”
片刻后,宁雨桐包扎好伤口,立刻飞快的抬头,可是就在她抬头的瞬间,身前的白寒书突然间俯下身来,想要亲吻她的嘴唇。
“你干什么?”
宁雨桐身子一闪,立刻飞快的闪到一旁,让白寒书扑了一个空。
“呵。”
白寒书面色温润,眸子里精光一闪:“娘娘,你不是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的,落到了她粉嫩的唇畔之上。
“娘娘,你的唇真的很柔软很香甜,让人很难忘。”
说话间,白寒书微笑着极具诱(和谐)惑性的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宁雨桐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是在开玩笑吧?
“你,你不要胡说!”
宁雨桐的脸色有些苍白,声音也不由自主的颤抖。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宁雨桐只和秦瑾霖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对于另外的男人,特别是陌生的男人,她本能的抵触抗拒。
“你紧张什么?”
白寒书见宁雨桐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忍不住笑容更胜。
原来,这女人也有害怕的时候,而且她害怕惊慌的样子,还挺迷人的。
“我哪有紧张!你别以为我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
宁雨桐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脸:“我,我都记得的,我……”
一些模糊的记忆终于在宁雨桐的脑海里零零星星的闪过,而白寒书抱着她亲吻她的画面赫然就在其中……
不是真的,是幻觉, 一定是幻觉。
宁雨桐脸色苍白的缓缓退后,而床榻上的白寒书突然在这个时候再次开口:“早上我已经见过王爷,并且替秦双姑娘求了情。”
秦双……
宁雨桐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目光却不敢与白寒书对视。
“秦双现在应该安全了,你可以去看她。”
白寒书一直观察着宁雨桐的脸色,见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又猛地一高:“雨桐!”
“啊!”
突然被白寒书直呼其名,宁雨桐吓了一跳,本能的看了白寒书一眼。
而温文尔雅的白寒书,则目光灼灼的看着宁雨桐:“我发现我好像对你有兴趣了,你离开燕王府,作我的女人怎么样?”
“疯子!”
宁雨桐低咒了一句,逃似的离开了白寒书的房间。而在宁雨桐离开后,白寒书的笑容却一点一点的变冷……
燕王府畅春园,这里是府中高级侍卫和一等丫鬟居住的院落。如忆和秦飞扬都住在这里,而秦双此刻正在如忆的房间里养伤。
宁雨桐走进院子的时候,一眼就看到站在院子中央的秦飞扬。
“娘娘!”
秦飞扬看到宁雨桐的身影面色一喜:“娘娘,你来看秦双?”
“嗯,她怎么样?”
宁雨桐有些紧张的问了一句。
“如忆正在给她上药。”
秦飞扬的目光在宁雨桐的脸上一扫而过:“这次多亏了娘娘你。”
说到这里,秦飞扬的语气微微有些复杂。
以秦飞扬对白寒书的了解,那个家伙的狠辣程度绝对是令人发指的,但是这次对于秦双的事情,白寒书就这么轻松的揭过了,而原因是——
“静妃娘娘喝醉的时候很可爱。”
秦飞扬可是清楚的记得早上白寒书当着秦瑾霖的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王爷的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宁雨桐现在一想起白大公子就觉得浑身发寒,这辈子真的再也不想和那家伙打交道了。
“我进去看看她吧。”
宁雨桐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亲自进房里去看看秦双的情况。
如忆的房间不是很大,但是面向朝阳,屋内也干净整齐。
宁雨桐走进房间内室,正看到如忆在给秦双擦药。
秦双的背部上满是伤痕,或许因为被水泡的时间有些长,那些伤痕都开始发白甚至有了溃烂的迹象。
宁雨桐的心里一阵难受,秦双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女,秦瑾霖用这么重的家法,真的挺残忍。
“娘娘!”
此时,床榻上的秦双和如忆都发觉到了宁雨桐,如忆微笑着和宁雨桐打招呼,而秦双则目光闪动,躲避着宁雨桐的视线。
“如忆,让我来吧。”
宁雨桐走到榻边,抢过了如忆手中的小药瓶,如忆愣了愣,立刻起身恭敬的站到了一旁。
而看着宁雨桐亲手给自己上药,秦双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娘娘,秦双对不起你。”
“你在说什么?”
宁雨桐微笑了一下:“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一直都在保护我,我知道的。”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保护吗?
秦双的目光暗淡了起来——她向主子发过誓,会一直保护娘娘的。
后来,她却失言了。
那天,是主子立后的日子……
那天,他们都被白寒书骗了……
前生,她没机会和那个男人同归于尽,今生,她还能做什么?
“娘娘。”
秦双的语气有些清冷,有些苦涩:“娘娘,你相信这世上有前世今生吗?”
宁雨桐正给秦双伤药的动作,微微一顿。
前世,今生?
“前世因,今生果。”
宁雨桐低低的回答了一句:“我相信,这世上,应该是有这样的轮回吧。”
前世今生,一场因果轮回。
“因果?”
秦双轻轻的嘀咕着这两个字——因果循环,前生的债,今生偿还吗?
前世欠了的情,今生要还,那么前世欠了的命,要怎么去还?
秦双不在说话,反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131:回府省亲
重生之嫡女皇妃;131:回府省亲
十二月二十三,转眼就到了年终岁尾。舒悫鹉琻
白寒书的伤势逐渐稳定,白府上下也都开始忙碌着准备年货,而白寒书受伤的消息一直都被燕王府和白府的人封锁着,并不被外人所知晓。
傍晚,白府的主人白翼大人从军部回来,一进后院就看到一身白袍的白寒书在院中舞剑!
白翼的脸色一阵紧张:“寒书,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刷!”
白寒书看到白翼的身影,缓缓的收起剑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
被秦双刺了一剑,流了那么多血,在燕王府众人看来,白寒书的伤势很重。
可是,真的严重吗?
白翼听到白寒书的话,脸色微微有些复杂,似乎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身为白家的家主,又是大乾出名的武将,在别人眼里的白翼是非常强大而自信的,可是没有人知道,回到了白府,在白寒书面前,白翼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整个白府的一切都掌控在白寒书的手中,包括所有人的命运。
白翼深思了一番,这才看着白寒书再次开口:“陛下最近调动了白衣卫,好像要对冷香阁动手了。”
冷香阁?
白寒书微微一笑:“这事儿,只是开始,明年,注定是大乱的一年。”
天刑陨落,破军出世。
天机已经被扰乱,天下大乱将会提前到来。
大乱?
白翼的目光微微一亮:“燕王和文王是要正式交锋了吗?”
“快了。”
白寒书淡淡的应了一声,也不再去看白翼的表情,而是自顾自的收起宝剑转身向着白府深院而去。
在白府的最深处,有一个偏僻寂静的小院,这院子狭小而普通,平日里基本不会有人经过。
白寒书一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院子门口,推门而入。
寒冷的冬夜里,一个身着灰色布衫的老者正身姿笔直的站在院落里,见到白寒书的身影,那老者冲着他微微一笑。
“师父。”
白寒书轻轻开口,语气非常恭敬。
“嗯。”
那老者点了点头,异常深邃的眸子突然在白寒书的身上微微停顿了一下,语气微微一急:“这几天,你都做了什么?”
“受了点伤,在燕王府住了两天,回来后一直忙着一些琐事。”
面对着老者的提问,白寒书认真的回答了几句,记忆里他似乎从没见过师父这么焦急的语气。
“师父,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白寒书认真的问了一句。
受了伤?
老者微微皱眉:“你身上的气机有些乱,这很不应该啊!或许是因为受伤所致吧,这微微凌乱对你的运势并没有特别的影响。”
听到老者的话,白寒书也是神色一凛,自己身上的气机一直被师父用玄家秘法遮掩,还从没出现过混乱的迹象,这一次……
“好了,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见白寒书的脸色不好,一旁的老者忍不住轻声说道:“大乱将至。该准备的咱们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我给你的护身符,你可交给宁雨桐了?”
“嗯。”
白寒书轻轻点头:“师父,那护身符是……”
“天机不可泄露。”
老者眯了眯眼睛,双目中精光一闪——
玄门中人也有正邪之分,而出身诡门的老者当年因为替人作恶,而被追杀,却机缘巧合被年幼的白寒书所救。
这,是他命中的因果。
每个人这一生都会有自己的因果,而白寒书最大的因果,就是宁雨桐——
相生,相杀。
那个女人,必须死,否则,白寒书必会面临生死危机。
此时的白寒书并不知道老者心中所想,而远在燕王府的宁雨桐更不知道,自己前世的悲剧最大的幕后黑手就是白寒书。
她与他的因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除夕之夜,万家团圆。
在这样的夜里,宁雨桐不由自主的开始想念自己的爹娘,想念所有亲人,想念宁府的每一个人。
大乾帝国,帝国历一百三十五年的初一,在这个子夜悄然而来。
在宁雨桐前世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