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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先是费解的思考了一下,是什么线索要专程两个人跑到房间里去确认,随即又想起了更为重要的事:“桔梗,你这么说,是下定决心要和Saber兵刃相向了么?”爱丽丝宝石般高贵的容颜此时却仿若冬之城的霜雪一般,凛冽而严厉。
“Master不必担心,自从见到他的那一刻,我就有此觉悟了。”圣洁的巫女,低垂着头,细长的眉眼掩盖了心绪,看不出一丝破绽。爱丽丝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多言,默默的收拾起桌上的器物来。
Interlude
“这是正宗的日本料理吧。一护。”韦伯像个淘气的孩子般,把所有好看的菜肴都戳的失去了原来的形状,却并没有吃多少。
“那当然,不管怎么说这里也还是日本嘛。”一护的语气一如既往的爽朗,腰间系着的白色围裙却意外的和谐,找不出一丝别扭,紧身的腰带反而愈发显示出他的挺拔来,韦伯望着那背影一时竟痴了。
“来落,压轴戏,乌冬咖喱!”
韦伯突然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去一护手上沾到的咖喱酱汁,一护直觉这个举动不妥,却说不出原因,只得僵硬的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真好吃。”察觉到一护的僵硬韦伯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但是很快便被掩去。
“那是当热。”手上的酥麻退去,一护也很快恢复了正常。
吃着吃着,韦伯貌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呐,我说一护,你是为什么会成为从者的呢?到底是什么愿望呢?”
韦伯本来也只是试探性的问问,为了缓解那一闪即逝的尴尬罢了,并不期待有什么回答,没想到一护反倒爽朗的答到:“当然是为了拯救世界啊。”
韦伯“扑哧”一笑,不再接话,埋下头去继续和咖盘中剩下的乌冬咖喱战斗,略显狭小的民居之中温暖的食物香气氤氲不绝,小小的民居就像是无数个那名为日常的幸福一般,平凡而珍贵。
Interlude Out
“我说Archer,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么?”切嗣立在床前,冷冷的看着门边一脸恭顺的Archer。
“没想到我的士郎,越到反倒越和爸爸疏远了啊。”Archer听到这句明显的身体一震,但很快又平静下来:“父亲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我就在怀疑了,我还没听说过那个英灵会用自动贩售机的,不过那时候只是确定了你是来自未来的英灵而已,今天终于确定了,照理说,你没道理会知道在艾因兹贝伦别馆里锡兰红茶放在什么地方的,可是今天爱丽丝让你去拿的时候,你却一点迷惑和犹豫都没有甚至还去了爱丽丝都没去过的厨房,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在你的时代一定来过这个城堡。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伊利亚那孩子吧。”
切嗣死死盯着Archer的脸,丝毫细微的表情变化也不放过,良久,像是放弃般长长叹了口气:“既然伊利亚那孩子来冬木了,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失败了么?”
Archer锐利的眉眼因为切嗣的话纠缠成绝望的姿态,双拳紧握:“父亲倪放心,这次我一定会阻止那场大火的。”
“士郎,你说什么!”切嗣失去理智般朝Archer狠狠的扑了过来:“让无数人家破人亡的那场大火罪魁祸首竟是我么?”面对养子的沉默,切嗣一下便崩溃了,他无助的抱着头,顺着墙壁无力的滑了下来,喃喃道:“竟是这样,我舍弃一切想要追逐的理想竟是这样可怕的东西么?”
“不对!不对!我不相信!”Archer错愕间便被疯狂的切嗣除去了上衣,露出结实的小麦色胸膛来。
☆、疯狂
“士郎,这种事一定没发生过的吧,英灵士郎被自己的养父屈辱的夺去了身体,哈哈。”切嗣一边说一边疯狂的笑着,失去理智的狂笑如同锐利的尖刀划破夜幕初临的艾因兹贝伦森林。
“切嗣,你真以为这样做就能改变历史么?”Archer本来就比切嗣要高一点,再加上切嗣现在失去理智的胡乱靠在墙上,配合着利落的银色头发,锐利的琥珀色眸子里射出鹰隼一般的寒光。
微微扬起头,右手带着邪恶的欲念来回摩挲Archer坚毅的脸颊:“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试试哟。”切嗣的声音因为绝望和激动显得有些喑哑,就像是嗓子蒙上了烟雾一般,从胸腔中跌跌撞撞的冲出来。
Archer一动不动,任由切嗣略显粗糙的手随意在脸上巡回。陷入癫狂中的魔术师就像是得到鼓励的孩子般越发用心起来。
虽然未曾挑逗过男子的欲望,但是卫宫切嗣却是实实在在已经结婚八年的成人,其中诀窍自是异曲同工难不倒他。擅长描绘魔法阵的修长手指很快从脸颊滑到了胸前,Archer的小麦色胸膛因为长期锻炼显得很是精壮,连带着中心的那两颗果实也精神抖擞起来,坚实的挺立着。
切嗣的手如同毒瘾发作一般,疯狂对着胸前两点蹂躏着,带着神经质的癫狂和迷乱。然而,对着原始而丑陋的父亲,Archer始终紧紧抿着嘴唇,居高临下的看着,就像是完全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一般,冷静的看不到一丝感情。
大概是稍微注意到了Archer的冷淡,切嗣疯狂的表情消退了一些,反而整张脸都被怨恨扭曲了。养子作为从者出现在圣杯战争的战场,这本身对切嗣来说,就是一次决绝无回的鞭挞,英灵化的卫宫士郎正是切嗣自己那扭曲而绝望的理想最后的悲鸣。于是切嗣放弃了刺激Archer的欲望,转而采用更为直接的方法,右手握拳狠狠的殴向他的小腹。
Archer结实的腹肌完全抵消了切嗣击打的力道,切嗣先是一阵错愕,随即从衣兜中抽出瑞士军刀大力刺了进去:“原来Servant的血也是红色的啊,真是扫兴。”
切嗣一边发着无头无尾的感慨,一边扯下Archer的长裤:“反正只要是男人这里都会有反应的,只要彻底把你污染掉就好了,没有了英灵卫宫士郎,第五次圣杯战争也就崩坏了。从源头开始扭曲的时间一定能改变历史的。”
像是为了增加说服力一般,切嗣在Archer面前蹲了下来,右手把从腹部流出的血沾染了一些用做润滑,而后便熟练的动作起来。切嗣神情专注,姿势僵硬,配合着血色的蔓延远远望去就像是在完成某种邪恶的仪式一般。
Archer虽然极其不屑的移开了视线,但身体却诚实的燥热起来,配合着腹部传来的钝痛浪潮般滚滚席卷着冰凉的理智。到底是传说中的人肉推土机(关于这个传说请自行找相关资料验证Fate是宅男向的哟),那强度远不是切嗣所能预料的,十五分钟以后,因为一直进行机械重复的动作,切嗣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上也慢了下来,Archer不过是呼吸重浊了些而已,并没有什么太过激烈的反应。
切嗣眼光灼灼,一咬牙便把嘴唇凑了上去,轻巧的舌费力吸吮着,Archer身上的血顺着大腿流淌下来,染红了切嗣的发,那图景妖冶而邪恶,满含着禁断的诱惑。夜风渐凉,月光细绢一般从高高的窗户流泻下来,映着Archer锐利的侧脸,清冷而悲凉……
“爸爸,现在我终于稍微领悟一点Saber当初的话了,为什么在她的印象里,你是那样一个不择手段的卑鄙杀手。这样疯狂而绝望的你,又何尝不是名为‘圣杯’的梦想里,最悲惨的殉道者呢。”
Archer的话不知道是说给切嗣,抑或是自己听的,鹰隼般的眸光悠远而苍凉,衬着这满地苍青色的月光,他醇厚的声线格外的蛊惑人心。切嗣一时间不由得痴了,冰凉的泪水流下,原本比谁都温柔高尚的男人,在成为英灵的养子面前显得如此的不堪和龌龊。
“爱丽丝,为什么不去阻止切嗣。”城堡的玄关中传来桔梗清泉般的声音。
“桔梗,大概你还不太懂得爱这种感情吧,正因为我比谁都了解切嗣,比谁都深爱着他,才更能感同身受的体会到他得知真相后的绝望和无助。虽然从只言片语的对话里我无法知道Archer到底是如何成为切嗣儿子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Archer一定是切嗣在圣杯战争结束后遇到的。”
“这是独属于卫宫切嗣的战争,是自己和自己的,高尚和卑鄙,理想和绝望的挣扎。已经不是我能深入的领域了,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在他得出结论之后默默支持他罢了。不管他所决定的道路是通往无尽的黑暗还是永世的光明都一样。”
原本桔梗是有些看不起爱丽丝·斯菲尔这个人偶的,一直执行着丈夫命令的爱丽丝在桔梗眼里就如同没有灵魂的精致娃娃,不过从这一刻开始,桔梗打心底里叹服了。爱丽丝·斯菲尔的确是一位伟大的女性,那与生俱来的高贵容貌就如同这昏暗的圣杯阒夜里指向光明的灯塔一般,让人仰望。
桔梗在心里悄悄对自己立下誓言,然后把视线再度转移到桌上的镜子里,那意外的画面却让一向都冷静自持的她也惊讶的呼出声来。
☆、疯狂(续)
“雁夜,在这里没关系么?”斑虽然早就被挑逗得浑身燥热,但惊人的控制力还是让他不至于迷失自我,反倒是雁夜已经近乎瘫软的挂在了自己的从者身上。
“斑,你想太多了吧,我们在圣杯战争中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要住在艾因兹贝伦的城堡,难道因为这莫名其妙的原因我们就要禁欲数十天之久么?再说情人之间的亲密也算不得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不管是谁想看就看好了,反正我可是对你的身材和能力都很有信心的哟。”
斑无奈的耸耸肩把雁夜推向了房间的更深处,同时左手结印暂时用雾气遮盖了大厅中水镜的窥视。雁夜衣衫半褪慵懒的靠在床头,眼神柔媚,如同猫咪的瞳孔一样狡黠,只是在瞳仁的最深处却隐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落寞。
不过这一丝落寞却没能逃出斑的眼睛,他轻轻的用手覆上雁夜的眼,同时将自己稍显冰凉的唇压了过去:“其实复仇往往只是我们为自己昔日的错误所找的借口而已,真正难的并不是复仇本身,而是要坦荡的面对过去的自己需要很大的勇气,不过我自己也不是有资格说这话的人,不然的话宇智波家族的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所以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个因为圣杯的奇迹而再度复苏的身体而已。”
不知道是因为斑的动作太过剧烈,抑或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雁夜的身体蜷缩的更紧了些,他的双臂用尽全身的力量紧紧锢着斑的腰,细碎的米色头发遮住了表情。这时的斑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更大的力量把这副被魔术刻印折磨的千疮百孔的身子拥在自己怀里,房间里只余下些细微的喘息声。
因为从者的剧烈活动,雁夜的魔术回路开始疯狂刺激他的神经,急速回转的魔力如同荆棘的洪流在身体里穿行,他紧咬牙关在斑一次次的冲击里享受着近乎残虐的快O感,汗浸湿了两人的衣衫,细小的火光从斑的手心冒出,碍事的布料顿时消失在了虚空中。郊外的森林里偶尔传来几点鸟叫,音调诡异,不知悲喜。
即使我们都身在炼狱的暗夜里,我也要燃烧这满腔的血液为你照亮前行的路。斑血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