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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只是醉在了不该醉的地方。
两个互相克制,都极其聪明的人能有什么感情?
互相欣赏或许更合适。
他不再开口,过了许久,他仿佛已经睡了。
楚月听见他的呼吸声平稳,不知道他睡了没有。
反正,她还没有睡着。
她不打算跟古人谈情说爱。
或许,她的心底还抱着一丝奢望,谁知道将来她还会不会再回到21世纪。
罢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与他之间,这样暧昧下去,也不想彼此挑明。
反正,他应该也明白她的立场了。何必说得太清楚,破坏合作呢?
做个伙伴,对他们而言更好。
PS:第一更O(∩0∩)O~今天还是三更,撒花撒花。
疯狂的表白
该怎么做才能获得更多的好处?
这好像是很多人都想找到的答案。
在没有尽到最大的努力之前,不否认任何的工作。
她不气馁,也不怕,前面的路仍旧太多坎坷。
但是,有时候总有些人,有些事让人无法掩饰怒气。
比如现在——
“娘——”谢徽之大步走进西暖阁,这里现在成了处理谢家内务的办公所在。楚月正在低头处理事情,见到他,免不得想到昨夜的事情,顿时蹙眉。
居张氏看到他,哼了一声:“你成天究竟是跑去哪儿了?叫你去管理木材行的生意,你也不理会,是想做什么?”
谢徽之连忙赔罪:“娘,这不是我在好好读书么?”
“读书?祖宗订下的规矩,不得科举,你读书又有什么用?”张氏斜睨他一眼:“我看啊,你是根本不想做事。”
谢徽之目光扫向楚月:“大嫂,你也在呢。”
“别顾左右而言它。小月也救不了你。”张氏气道:“你给我听着,下午你就去木材行报到,学着做生意。将来——”
张氏的声音被外面通报的管事给打断了,她横了儿子一眼,出去跟管事议事去了。
赭楚月低头盘账,懒得理他。
“大嫂——”他蹭了过来,一双丹凤眼波光流转,几分挑逗:“你真贤惠啊,这么快,就开始掌管谢家的内务了。”
楚月冷冷地甩了一句:“我只是给娘分担罢了,不像你是天生的富贵命,可以不用做事,游手好闲。”
谢徽之听到外面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远,像是跟着人走出去了。
他在楚月身边坐下,见她一脸冰霜,根本不高兴见到他。
“月儿,你记得当初,是我去苏州当新郎把你娶来的吗?”他声音暗哑了下去,想起当时当日十里红妆,她一袭红衣坐入花轿之中。而他当时不以为然,并不将她看得重要。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怎么料到如今他会缠着这个并不算美丽的女子?
楚月抬起头,忽然冲他嫣然一笑。
那一笑如清风闭月,清泉溪流,一瞬间竟让他看得有些痴了。
这个女人并不美丽,外表并不如何吸引人。然而不知为何,第一眼看到她或许会无视她,第二眼看到她,却越发觉得她有种特殊的味道,从她洞察一切的美眸之中,从她举手投足的豪爽英姿之中散发出来。
她是那种女人,让男人或许会不喜欢,但无法讨厌的女人。
她自有她自己的魅力,即便无法与她做情人,做朋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谢徽之呆呆地沉浸在这种思绪之中,这时方才发现,他竟然早已经被她的这种魅力俘获了。
像个在火中挣扎的痴傻的飞蛾,似乎无论如何都注定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谢凝之,你这么缠着我,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她干脆说清楚:“咱们一次说清,免得日后误会。第一,你要跟我弄什么暧昧,抱歉,本小姐没兴趣。第二,你要调戏我,等着的只会是我的拳头。第三,你想耍什么阴谋,奉劝你别自找没趣,我不会让你得逞。”
她说得清楚明白,他再想装傻也是不可能了。
“如果我说——”他顿了顿,手心竟冒出了些冷汗,整个人呼吸急促了起来:“如果,我就是想调戏你呢?”
楚月笑眯眯地瞅着他,忽然间扬手就是一拳直接朝他脸上轰去。
“我告诉过你,那你只能得到我的拳头!”她手脚兼用,一脚直接朝他身上踹去。
谢徽之竟不偏不倚地任凭她拳脚相加。
楚月见他竟没有躲开,吃了一惊:“你这傻儿,你做什么你?”
下一刻,他竟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楚月吓了一跳,低头一看,他竟昏了过去。
“老天,我也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这是怎么回事?”她抓住他的手腕,看他紧闭双眼,并无半点清醒的迹象,就有些懊悔:“早知道不揍他了,这可怎么办?还是去请大夫好了。待会要是他娘问起,怎么说才好?”
她心中正在犯愁,并没有注意他的睫毛微微一动,下一刻他竟直接将她拉到地上,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楚月万没料到他会有此动作,下一刻他直接将他的唇瓣吻了上来。
等到楚月反应过来,他已经松开了她。
“谢徽之——”她刚要低吼,却被他捂住嘴巴。
“如果我说——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呢?”他的声音很低,还带着一丝无法克制的战栗与兴奋。
楚月瞪圆了杏眼看着他,他还在说着:“我不信你跟大哥圆房了。月儿,大哥他是个傻子,让你嫁给他,难道你就甘愿这样过一辈子吗?”
她使劲扳开他的手,鄙视地看着他,“你给我滚出去,从我身上起来,别逼我动粗。”
谢徽之握住她的手:“我不是在开玩笑。”
楚月一怔,推开他,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却从身后抱住了她:“我喜欢你,楚月。若不是我疯了,昨天晚上,我都不会做出那样傻的事情。我以为你会吃醋,可是,你却对我视若无睹。楚月,我知道,你是我的大嫂,可我还是不能克制自己。这些天,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我知道自己完了。但我不能不忍下去了。”
楚月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五颜六色,七彩斑斓。
尴尬的撞见
谢徽之说完这些话,停顿了很久。
他觉得整个人,整个心都松了口气。
在这之前,他根本不愿意去想。
他知道自己心里在想着什么不可谅解的念头,他知道这一刻的疯狂是压抑太久的爆发。喷发了之后,他不管会有什么后果,都要承担。
楚月冷声道:“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太过冰冷,以至于让他有种这个声音根本不是她发出来的错觉。
他的手先动了动,片刻之后,才从她身上拿开。
她回过身,抬起头,忽然间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俊脸上。
居“你知道你很无耻吗?”她勾起唇角,冷笑:“谢凝之是傻子,你就可以勾引你亲哥哥的老婆了吗?他是个傻子,他就活该老婆被偷?你还有点儿兄弟情没有?你还知道廉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吗?”
谢徽之握紧双拳,他低眉,许久才道:“我尊重我大哥。但他如此的状况,根本不应该娶妻。你不是不知道他不清醒,他还像个孩子一样。这样的他,要怎么照顾你?我只是为你不值!若是我娶了你,我不会让你再受别人欺负的时候,只会傻笑!”
楚月又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她的脸色已经铁青了:“这就是你心中真实的想法吧?你的哥哥,你尊重他?我看不然吧?你嘲笑他,鄙视他,觉得他只是个傻子。别拿你的价值观来衡量我,值不值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何干?”
他的俊脸已经肿了起来,忽然他伸出手用力捉住她的手腕:“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若你嫁的是一个健康的人,若你过得开开心心,我不会心里担心你快乐不快乐。我是疯了才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既不美丽又不温柔的女人,我谢徽之这辈子干的最傻的事情就是这件事。你以为,我自己心里就不会指责自己喜欢上自己的大嫂吗?那只是因为,我情不自禁!告诉我,你爱他吗?你爱我的大哥吗?”
楚月一震,他的眼神疯狂而脆弱,明明平日里看着极其邪气慵懒的一个浪荡子,此刻却将他的所有脆弱和家底摆在她面前,任她指责。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谢徽之。
赭他可以邪魅地调戏,可以偶尔温润多情,但他不可以脆弱,不可以如此正经。
这真的是谢徽之吗?
这是他的把戏,还是他又一个无聊的玩笑?
如果她真的不是在做梦的话,那现在这个咄咄逼人向她表白的英俊少年,是在说真话?
“那是我的事,我无可奉告,谢徽之,我不管你是情不自禁还是如何,但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我快乐不快乐,也跟你没有关系。”她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谢徽之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受伤,他今天来这里之前,已经把自己的自尊和一切全都打算抛开了,他猜测到了她可能会说的话,但他实在无法忍耐了。
她出现在他眼前的每一幕,以至于他根本无法睡一个好梦。
甚至,他还做出昨晚那样傻的事情,只为了测探她。
“你不肯回答我,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底气。”他顿了顿才道:“你情愿让自己的一生就这么下去吗?”
楚月撇过头:“请你自重。我说清楚了,我不喜欢你,也不打算跟你发生什么事。你现在就给我出去,我不会跟别人说。要是你再想无礼,我就把这件事情公之于众,到时候看谁更难堪。”
“好,你公布出去啊,我不怕,到时候我就告诉他们,你跟大哥根本没有圆房。”
楚月冷冷一笑:“我跟他圆房没有,你如何知道?出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忽然有些愤怒:“你就不肯给我哪怕一点机会吗?你对我就有公平吗?楚月,从开始你见到我,你对我就一直有偏见,你对我无礼傲慢,好像我对你做了天大的坏事。一直以来,你何曾真正正视过我?你就一直对我有偏见,难道,好好地看看我,有那么难吗?”
楚月一震,想到一直以来,他和她之间的关系的确就像他说的。
他们之间一直以来就是争吵,无休止的打闹。
似乎见到他,就会爆发一场战争,根源,实际上就是她的偏见。
因为他长得像前世她讨厌的林天放,像那个恶人,她就一直以来固执地认为,谢徽之就不是个好男人,就不是个好人。
她先存了这份傲慢与偏见,更是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他。
这也就是一直以来他们之间爆发矛盾的根源。
“但,这是两码事。谢徽之,我不可能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不是我幸福不幸福,快乐不快乐的问题。我从来就不喜欢你。即便我不讨厌你了,但我也不可能会爱上你的。我想——”
他根本不肯听完她的话,便疯狂地将她压制在墙壁上,炙热的唇瓣就吻了上来。
“唔,你放开——”她挣扎着,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下一刻,一个少女娇俏的声音传来:“大嫂,我——”
那声音戛然而止。似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