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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之呢?”谢梦君挑眉:“去把他叫来,这是他媳妇,看他什么意见。”
众人怀疑地看着她,谢凝之什么状况大家怎么会不知道,她想让谢凝之发表什么意见?
楚月一惊,谢凝之此刻在不在府内根本不知道,如果被人发现就糟糕了。
事急从权,她根本无暇顾虑太多。哪怕会受责罚也得说出来。
咬咬牙,她跪倒在地:“不必请夫君来了。我可以证明我跟小叔之间是清白的。”
她深吸口气,看了看堂上众人,道:“我跟夫君其实一直没有圆房,守宫砂还在,所以我跟小叔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什么?”
众人大吃一惊。
老太君挑眉,这件事似乎也在意料之中,她并没有太过吃惊。
倒是大夫人张氏等人颇为吃惊。
重病垂危
倒是大夫人张氏等人颇为吃惊。
当初张氏是得到了确切消息,看到带血的帕子,以为他们真的圆房了。
“你,楚月,你好大的胆子,居然一直在瞒着我们?你居然骗我,好,好个儿媳!”张氏没怀疑她说的真假,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不可能是假的。
“婆婆应该知道夫君的状况,我这么做也只是不得已,不如此,我无法在谢家呆下去,夫君他又不能圆房,我也只是无奈之举。”她淡淡道。
居众人目光怪异地看着她,多少带着点同情。
左曜也早就在一边了,这事情很是让人震惊。
他很欣赏楚月,但也只是单纯的朋友间的欣赏,没想到她的日子过得这般不如意,好好一个女子嫁了个傻子,这辈子便毁了。
赭谢徽之喜欢她,这也无可厚非,这样的女子,怎么不惹人喜欢。
可是自己妹妹这般喜欢谢徽之,谢徽之却心中只有楚月,这可如何是好。
谢徽之震惊地看着楚月,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原来她一直还是处子,原来她一直骗得他好苦。
可即便跟大哥有名无实,她还是不能接受他吗?
谢徽之敛眸。
老太君哼了一声:“此事既然已经明白了,徽之身犯家法,按我谢家家法,当杖责一百。来人,请家法来!”
张氏大惊:“老太君,这,会打死他的!”
“哼,不尊长嫂,该打!”老太君目光冰冷。
谢徽之神情黯然地看了眼楚月,“孙儿甘愿受罚。”
老太君发令了,其他人不敢为他求情,只能暗暗着急。
楚月也是惊慌,她没想到谢家的家法这般严酷,不会真个打死他吧?
她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楚月,你回去闭门思过,想想你自己的过去,注意自己的行为!罚抄女戒女德三百篇。”老太君又道。
这处罚太轻了,韩氏不满道:“她到现在还未跟老大圆房,甚为不妥,就这样简单处罚她吗?”
“你有异议?”老太君扫了她一眼,韩氏顿时不敢说话了。
“孙媳领罚。”楚月眼中带了几分焦急,看着谢徽之被拖了出去,外面传来打板子的声音,还有他的闷哼声。
她心惊肉跳地听着,脸色惨白。
老太君不可能让自己孙儿被打死的,肯定不会出事的。
左芊芊不甘心地狠狠盯着她,满心愤怒和恨意。
她只恨为什么打的不是这个狐狸精,而是她心爱的表哥。
左芊芊听不下去被打的声音,满脸是泪,整个堂上一片诡异的安静。
打了大概七十多班子,外面停了:“老太君,二少爷昏过去了!”
老太君蹙眉,儿子媳妇连忙都来求情,她哼了一声:“今天就暂时算了,把他抬回去好好养着。”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张氏心肝儿肉的喊着,跑了出去。
楚月根本不敢出去看谢徽之的情况,怕那凄惨的模样让自己受不了。
那个混蛋,他……
她没想到他对自己居然情深若此,实在让自己很是难受。
谢徽之被抬走了,谢惜晴扶着她,低声道:“大嫂,别担心,二哥不会出事的。”
楚月点点头,心中难受。
老太君招来众人,冷声道:“家丑不可外扬,今日的事,如果让我听到有半点风声传出去……”
众人心惊,几个丫鬟也是连声称是。
老太君的手段她们都清楚,让一个奴才消失那简直轻而易举。
她们也不敢说出去。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居然是谢凝之。
“娘子,我要娘子!”谢凝之一边叫着一边朝楚月扑了过来。
众人眼前一花,他已经将楚月抱进怀中,傻傻地笑:“娘子,你跑哪去啦,到处找不到你。”
“跑哪去,哼,勾yin男人去了!”左芊芊冷冷一笑:“可怜啊大表哥……”
“什么是勾yin?”谢凝之好奇地看着左芊芊,眼底却乌光一闪,握住楚月的手收紧。
楚月没想到他会这时候出来,料想他肯定已经知道事情,这才赶过来的。
“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啊,还亲嘴呢,真不要脸——”
“滚开!”谢凝之忽然气呼呼地推开左芊芊:“不许你欺负娘子,娘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准欺负!”
楚月心中一暖,眸子带着一丝温柔,他知道了,可是还是一样地站在她身边,毫无意外的,就是这样信任她。
众人一阵惊愕,左曜拉住左芊芊:“够了,芊芊,跟我出去!”
他实在看不下去她这般言语侮辱楚月。
“你快滚开,娘子,他们是坏人,我们不理他们!”说罢便拉着楚月离开佛堂。
老太君高深莫测地笑笑,其他人心思各异。
还真是特别的一天。
这边厢谢凝之拉着楚月出了佛堂,谢凝之这时再没有说话,楚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两人俱都沉默着。
等到回到了碧凝轩,楚月吩咐人休息了,不准人打扰,这才关了门,看向谢凝之。
谢凝之打开密室的门,一把将她扯了进去。
“今天的事,那个——唔……”
楚月还没说完话,男人炙热的唇瓣已然覆下,狠狠地吻着,忽然分开唇,擦着她的红唇:“该死的,他居然敢!这个臭小子,我跟他没完!”
他努力擦去那小子留下的痕迹,继而又吻上她,直到楚月娇喘微微才放开,满意的看着她红唇微微红肿的样子。
“你都知道了。我今天喝醉了,没想到……”
谢凝之哼了一声:“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早就纠缠你了吧?对不对?”
“呃,你知道了?”楚月吃了一惊。
谢凝之点点头:“我观察入微,岂能看不出来。今日之事如何,说来听听。”
楚月将事情一并说了,说到她不得已供出仍是处子之时,谢凝之眸光炯炯:“如此一来,娘他们会拿此事做文章了。不如我们……圆房吧?”
说到这里,嘴角的笑意变得诱惑。
楚月差点被口水呛到,“不行,我——”
“你什么?难道娘子不愿意吗?”谢凝之笑眯眯地看着她。
楚月瞪了他一眼:“我还没准备好。你想都不用想了。”
“这样?可是,为今之事奈何?”他摇头晃脑地说道:“母亲肯定会派人检查你我之事的。”
“怎么,你想逼我?”楚月没好气地伸手拧着男人的手臂,奈何某人的肉跟铁似的,浑然不觉痛。
楚月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谢凝之拥住她,眸中带着几分深情:“我会很温柔的。月儿,我很想你成为的人,我想你成为我真正的妻。一起并肩渡过每一天。”
楚月心中一动,定定地看着他,轻轻搂住他:“给我点时间好吗?”
“好,别让我等太久好吗?为夫怕变成望妻石啊。”
两人相拥说了会儿话,谢凝之这边出了密室,洗漱之后,一起睡了。
楚月因为被老太君勒令闭门思过抄写女戒女德,只得头痛地对着那女戒女德犯愁。
什么三从四德啊,这些东西真是让她嗤之以鼻。
这玩意儿抄个千遍她也学不会三从四德的。
楚月只得将此行当成练字了,倒也认真书写,直写到手酸。
谢凝之也模仿她的字迹帮她书写,这倒让她轻松了不少。
“哼哼,怎么没有男戒,男德嘛,真讨厌。”她嘀咕着:“规矩真多。”
谢凝之好笑道:“你何时遵守过?”
“难道你喜欢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吗?”
“不,我只喜欢娘子。”
“嘴倒是甜。”楚月心里甜蜜蜜,脸上却完全没有表情,写完这篇,揉揉手腕:“好累人。”
“大少奶奶!”迎冬待紫从外面匆匆进来:“少奶奶,你快去看看二少爷吧,听说他现在昏迷不醒,病危了!”
“什么?”楚月吃了一惊。
昨晚虽然他被打,但是楚月一直认为老太君不可能下重手,所以即便谢徽之受伤,估计养个几个月也差不多了。
她就算担心,现在闭门思过,也不可能去探望,何况二人还得避嫌。
“怎么会这样?”
“听说是急火攻心,高烧不退,昏迷不醒。老太君现在那里,叫您立刻过去。”
楚月听到这里,已是紧张起来。
虽然她恼怒谢徽之轻薄她,将她扯进这桩事中,可是也没有让他死的意思啊。
什么妖法
为什么她先前感觉到的那个男人,跟现在眼前的这个傻儿简直判若两人?
楚月心中诧异,仔细盯着面前的男人,但见他目光清澈地看着她,笑得如同春天绽放的花朵,灿烂的美丽。
“你知道,你自己叫什么名字吗?”楚月握住他的手,笑问。
“名字?”他蹙眉,似乎有些苦恼,嘴角不自觉地撇了撇:“我叫什么名字?”
绿腰噗嗤一声:“姑爷,你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啊?”
他一拍脑袋,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我叫姑爷!”
居楚月和绿腰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不由得莞尔一笑。
这家伙,还真是够傻的!
先前他第一次睁开眼时,给她的那种感觉,或者只是幻觉?
然而,她还是不动声色地靠了过去,一边笑一边说:“你不叫姑爷,你叫谢凝之。”
“那你又是谁啊?”他好奇地问。
“我叫楚月,嗯,我是来陪你玩的。”她耳边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便差了绿腰前去开门。
赭原来是王大夫赶来了,见到谢凝之已经清醒了,他松了口气:“大少奶奶,这回大少爷的病突然发作,但也不算严重,您不必担心,他的病只要细心调养,会痊愈的。”
楚月回眸打量了一眼这王大夫,这人五短身材,品貌普通,但眼睛炯炯有神,却是个深藏不露的角色。
“大夫,我想你也是安慰我的吧,想来我相公的病,是极难治愈的。他如五岁孩童一般的智力,除非上天降下奇迹,否则,怎么可能呢?”她叹了口气。
王大夫笑道:“大少奶奶也不必如此沮丧,想来大少爷福泽绵长,定有痊愈的一天。老朽去抓几服药,一天煎服一包即可。”
楚月淡淡道:“绿腰啊,替我送送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