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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随虽然极力保持著镇静,可是身子还是几乎不可察觉的僵硬了一下,然後又垂下头一副任凭发落的样子。
他知道有时候越是反抗,越是会让人想要折磨你,他这副所谓的认命,有时候反而激不起别人的兴趣来,只不过他还是错了,或者说他小看了尉迟无央的执著程度。
“初一。”
尉迟无央竟然唤来了初一,让他去将越随洗剥干净。
这无疑是极大的侮辱,甚至比用脚踩在他脸上更加的侮辱,同样是杀手出身,同样年少成名,甚至身手都不相伯仲的两个人,如今一人在另一人的面前被剥光洗刷好,然後送到床上去伺候别的男人。
尉迟无央这是想从根本上彻底的击碎他的自尊心。
越随明明知道,却也仍然无可奈何的感觉到无比的愤怒,初一进来压他下去的时候,他的脑子依旧一片混乱,只是失魂落魄的被压著往下走而已。
初一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大约是同情。同行之中的佼佼者,他所欣赏的一个男人,竟然因为得罪了主人,而被当做女人一般的用来泄欲,这无疑是一个极大的打击,甚至可以彻底击碎身为杀手和男人的所有自尊。
可是那毕竟是主子的命令,没有人敢反对。虽然初一也许有些抱歉,却还是听从命令的将越随压入了浴池,唤来两个丫头仔细的熟悉。
而他因为命令,则必须一直站在旁边看完整个细节。
越随的黑衣之下,是连男人直接都会觉得堪称完美的好身材,肌肉的线条并不狰狞,却似乎每一分一寸都是那麽恰到好处,带著让人不可小觑的力量和独属於男人的阳刚之美。
就连两个经常伺候人沐浴的小丫头,都因为眼前性感的线条而羞红了脸颊,有些不敢细看却又忍不住不去看。
越随站在池子里,脸上毫无表情,可就算如此,他天生冷峻的眉眼和五官,却依旧带著一股让女性怦然心动的特质,两个小丫头一边洗一边偷偷的看著他。
初一虽然对男人没有兴趣,却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而他身为杀手的敏锐,让他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越随身上隐约可见的某些痕迹,那看似淤青的痕迹却又不属於伤痕,反而,反而像是有人故意留下的一般……
他不是不通男女之事的人,女人是不会留下那样的痕迹的,况且有些地方未免显得太过隐私,可无论如何看来,都更像是男人留下的,而他也猜到了那个留下痕迹的男人是谁。
越随浑身僵硬的站在池子里,他并不习惯被人服侍著沐浴,且不说杀手不愿意被人近身的特点,更何况还是在他一丝未缕而且毫无自保能力的情况下,而唯一在这样情况下能接近他的也只有一个人。
初一甚至还来不及阻止,越随好不容易聚集起的一点点力气就派上了用场,两个刚才还含羞带怯打量著越随的丫头,脖颈处呈现扭曲的弧度,眼睛都还没有闭上,带著临死前的讶异,软软的倒在池子的两侧。
“你……”初一抿唇皱眉,却又说不出责怪的话,因为换成是他,他也会忍不住下手。
就是因为互相之前太容易明白对方的想法,也太容易领悟对方的意思,反而没有办法去责怪了,但是主子的任务还是要做完的。
越随只披了一件单衣,影影绰绰的根本遮不住什麽,反而若隐若现的透著一股诱惑。
“忍。”在越随走出池子之後,初一只和他说了一句话。
越随被安置在一间极其奢华的卧室中,地上铺著厚厚的毯子,家具用具都是用上等楠木雕刻,房内各种摆设都是有价无市的珍奇古玩。而他被暂时解开了手脚的镣铐,被迫服下了克制内力压制力气的秘药,像软泥一样的被横陈在大床中央。
房内只点了一盏小灯,昏昏暗暗的,随著夜色越浓,几乎看不清整间房间的布置。
然後他听到有人的脚步声靠近,就算浑身无力,可他仍旧忍不住绷紧了身体,过了一会儿又好像是瞬间,有一双带著些微凉意的大手缓缓的抚上他的腰侧。
因为是仰躺著,他又被迫吃了药,不但身子动不了连头都转不了,那人站在床尾的阴影处,别说脸了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当察觉到那双手越来越放肆的在他身上游走的时候,越随的心头第一次浮上了绝望。
他一生取人性命无数,早已不怕面对死亡,哪怕是自己的死亡。可是他却又如此不甘,他是多麽想陪著那个人一生一世,甚至生生世世,只做他一个人的随。
可是今夜过後,他还有颜面再呆在那人身边麽?若是之前,也许他就立刻咬牙自尽了也说不定,姑且不论能不能成功,他的心意一定是坚决的。
可是经过那日,那人甚至愿意放下一切,甚至包括男人的自尊,愿意雌伏在他身下,只为了表达他对他的爱意和重视,他便懂了一个道理,就算他的身子不干净了,那人也不会嫌弃他半分,可若是他就这麽死去了,那人一定会被伤透了心。
44。是真实还是臆想
用胡思乱想来降低自己身体的敏感度,甚至一遍遍的回想著被那个人抚摸的时候,又是怎麽想的,他喜欢先用手顺著肌肉的纹理一遍遍的抚摸著,然後再换上唇舌,像是要把他给吃下去那样一寸寸的啃咬著,有时候咬得重了,他又会用舌尖轻轻的舔舔,像是在安抚。
等等,为什麽身体上的感觉竟然和他脑海中想象的重叠了,就仿佛是在记忆回放一样,是他记错了,还是混淆了,怎麽都不该在别人的身上找到在那人身下的感觉才是。
这种别扭的熟悉感,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背叛了对方。
若说被人强上一次,可以当做是狗咬了,那麽他下意识的将对方和那人重叠了,这对越随来说才是真正的不可原谅,脸色几乎是瞬间就惨白起来。
他甚至无法原谅自己,那一瞬,他几乎差点沈迷在对方那熟悉的抚慰中,这难道意味著他的身体淫荡到任谁抚摸著,都会有那样舒适和期待的感觉麽?
想到尉迟无央那句,就那麽喜欢被男人压麽?他突然觉得不止心里凉凉的,连身子都似乎在飞速的变冷下来,就像是身子里的血都冷了起来。
紧紧闭著的眼睛,开始涩涩的痛起来,可浑身乏力不能动弹的他,连死都做不到。
那只微微带著凉意的大手轻柔的放在他的额头上,大约是奇怪他怎麽突然又冷又僵了,然後似乎察觉到了什麽,那手微微的一颤,又来到了他的眼角,轻轻的接住一滴泪珠。
耳边好像是一声叹气,那语气莫名的熟悉,他几乎都快搞不清自己的感觉了,现实和记忆仿佛混乱成了一团,明明是被劫持来受辱的时刻,为何他突然又像是回到了别院里,被那人压著欺负然後又舍不得欺负太狠,所以在无奈的叹气。
唇瓣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他的身子又是轻轻颤了一下,还来不及撇开头去,那熟悉到了极致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这安静的房间内。
“笨蛋,你就不会睁开眼睛看看是谁?”
他浑身一僵,难以置信的睁开眼,看到的竟然是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薄唇颤抖几下,几乎发不出声来,努力了好一会儿,才傻傻的吐出两字。“主子……”
他傻傻的看著对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这是自己臆想出来的,甚至觉得也许下一瞬他对上的就是尉迟无央嘲讽和不屑的嘴脸,可是这一刻,他真的觉得好幸福,还能看到那个人的脸。
“唔,见到是我不高兴麽?”越苍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以为是梦,不过越随难得傻乎乎一次,不逗个够本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己。
越随忙不迭的摇头,“不、不是……”
“其实你想换尉迟无央来?”
越随更慌了,浑身不能动弹,他就是想要扯住越苍的衣角不让他走,这麽一个简单的动作他都做不了,只能焦急的瞪大眼睛,“别走,主子……”
看他那麽紧张,越苍小孩儿心性一起,还真就作势转身要出门。
“苍!不要走!别走……”
身後的男人急不可耐,竟然第一次放下了主仆的观念,激烈的唤出了他的名字。
这个家夥……越苍回头看著他,不逼逼他真是没什麽突破,每次逼得狠了,才敢往前多踏一步,不过这样也有这样的可爱之处,越苍笑著走了回去。
“刚才叫我什麽?再叫一声。”
越随也是脱口而出之後才又反应过来,脸上早就浮起了尴尬的羞红,微微的移开眼睛不敢和他对视,却又不肯再叫一次。
於是越苍故意道,“好吧,我走了。”
越随几乎是下意识的绷紧身子,又是一脸焦急起来,看著越苍的脚已经踏了一步出去,这才再也顾不得了,“苍……别走……”
“再叫!”越苍转身看著他,双手抱胸好以整暇的看著他。
“苍……”
这一次他叫的很迅速,似乎是生怕他反悔了。
屋内昏昏暗暗的,连盏油灯都没点,可是越苍却看的一清二楚,看著越随只穿了一件极薄的单衣,就那麽躺在床上,修长结实的腿,精瘦的腰身,还有肌理分明又健壮的胸膛,那眼神实在太赤裸裸了。
越随虽然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却又能清晰无比的感觉到对方的目光,那目光落在哪一出那儿便像是火烧过似的,一下子就被点著了。
方才冰冷僵硬的身子,这会儿热辣滚烫的厉害,那股火一直从胸口往下烧,来到跨下的位置时,便直接转化为了一种赤裸裸的冲动,薄薄的单衣根本遮挡不住它硬挺的英姿,将那单衣高高的顶起,像是一座巍峨的小山。
越苍看著便笑了起来,这一笑让越随也开始羞涩起来,然後撇开脸不去看那人,没话找话的转移对方注意力。“主子怎麽来了?”
被越苍戏弄了这麽久,他早清醒了,知道对方是真的来了,而不是他以为的幻觉。
“怎麽?你不想我来?”越苍逗他上瘾,又故意道。
“主子!”
“武王帮了个小忙,这会儿尉迟无央应该忙的焦头烂额,没功夫管我们了。”
虽然越苍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糊弄过去了,但是越随却不傻,他自然明白,事情一定不是那麽轻易办成的,首先要让武王帮忙,主子一定和那家夥周旋了许久,费了不少心思,还要派人四处打听和寻找他的下落。
天辰宫在江湖屹立这麽多年不倒,自然有它的一套,名下那麽多据点,又岂是几天就能查到的,越苍来的这麽快,只怕花的功夫更大。
猜到他在想什麽,越苍坐在床边轻轻地摸著他的身子,神色淡淡的。“别说扫兴的事。”
灵活的手指从小腹滑下,直接来到了某硬挺的某处,一把握住然後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想我了麽?”越苍笑著问,越随红著脸点头。
他的手指在茎身上来回滑动,嘴角带著坏坏的笑,“哪里最想?是这里?还是这里?”手突然又滑到两股之间,在那紧闭的位置轻轻的一按。
於是,床上那人的注意力再也分不出一丝一毫在别的事上了。
45。我也喜欢主子
筋疲力尽的男人,连什麽时候被带出了房间都不清楚,再醒来的时候,又是在微微颠簸的马车上,那一瞬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自己仍然在劫持的路上,或者只是被押送著再换一个新的囚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