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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人显然也是默认了,众人期待的目光都落在了尉迟无央的身上。
尉迟无央依旧默默的看著越随怀中的男人,目光里流露出一丝的心疼和不舍,但是他的表情却似乎很笃定,仿佛很有把握一般。
“苗山人擅长奇术,其一便是养蛊。”他淡淡的说来,其余几人都不明所以,只有越随耐心认真的听著。
尉迟无央看著越随一字一句的说,“你要做的,就是找到续命蛊。”
“便是死了,都可复生,找到它你主子就有救了。”
62。二人上路
尉迟无央被重新压去关了起来,白泪儿急不可耐的问著宋寻,“真有这回事?那个续命蛊是真的还是他编的?”
宋寻摇头,“我学医二十载,从未听过这样的事,若是师父在就好了,他也许听过。”
那位传说中的神医老人家,也不知道去何方采药了,他们苦候了十来日,依旧未曾见到人影,越随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我去。”
但是宋寻拿不定主意,只能拖延时间,“别急,土堂主一会儿便到,大家一起拿主意。”
萧一山接到消息便即刻赶来了,自从越苍这一倒下,宋寻和白泪儿便殚精竭虑的想著为他救命,宋寻日日守著床边把脉抓药,白泪儿门下的情报网,全力查找著任何和锁魂阵有关的线索,就连金堂也停下了任务。
苍月楼上下的所有琐事,几乎都落在了土堂主萧一山的身上,他倒也不负众望,顶著强大的压力竟然也将整个楼里的所有事物处理的井井有条。
不过萧一山除了过来参与决断,还带了一个消息过来。“赵平死了。”
其余几人一愣,那赵平便是之前的火堂主,自从他叛出苍月楼,火堂便被金堂一齐接管了,之後苍月楼中就只有四堂了。
本来众人恨他背叛楼主,各个都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只不过後来越苍解释说他只是被派去卧底而已,众人又觉得他一个人身负重任,被自己人痛恨,还被那边怀疑和算计,是个可怜的家夥。
结果突然就传来,说他死了。
“怎麽死的?”白泪儿茫茫然的问。
萧一山眉头微蹙,“武王的人。”
“他被当做八王的余孽。”仅著一句话便说明了,赵平肯定和尉迟无央一般,被武王的人到处围追堵截。
白泪儿更茫然了,“他为什麽不来找我们?”
宋寻也有些诧异,不过却又想到另外一个可能,“大约是不想连累我们。”
之前苍月楼就被武王不遗余力的打击过一番,楼主才一声令下,将苍月楼总部迁到了汉国,这时候,若是赵平躲到苍月楼寻求庇护。
简直是在昭告天下。整个江湖都知道赵平是叛出苍月楼的,苍月楼若是庇护了他,岂不是不打自招,像武王和八王间的内斗,还有许多外界不太清楚的事,都这麽大白於天下了。
为了维护苍月楼的名誉,或者说为了保住越苍的声誉,赵平宁死也不愿回苍月楼,他用一死将武王八王还有苍月楼之间的纠缠还有秘密彻底的埋进了土里。
连宋寻都忍不住叹息道,“之前真是误会他了,是条汉子。”
萧一山似乎也觉得有些沈重,点点头,然後问。“你们相信有续命蛊?”
白泪儿和宋寻两夫妻一起沈默起来,他们谁也没见过,谁也没听过,所以也不敢确定。
“只有找了,才知道有没有。”
越随难得的开口说了一句话,只要事关越苍,他就异常的认真和专注。
萧一山点点头,认同他的意思,“眼下的情况,尉迟无央应该不会用自己的命开玩笑,况且……”
他没说下去,但是大家都明白。
尉迟无央对他们主子抱著什麽想法,简直是一目了然,那眼神落在越苍身上的时候,明亮而刺眼,里面全是满满的占有欲和强烈的渴望。
“不过须得谨防有诈。”萧一山同样是只老谋深算的狐狸,面对尉迟无央这种人,他内心深处还是不信任的。
他认为尉迟无央不会欺骗,是因为他认为他们这种人,不可能会去做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可越是这样,便意味著,尉迟无央考虑的更多,可能还有後招。
越随毫不犹豫的,“我即刻便出发。”
谁知道,尉迟无央在这临近出发的关头又提出了一个条件,这一路只能他和越随两个人上路,多带一个人都不行。
白泪儿怒瞪著他,想著土堂主提过,谨防有诈,现在看来果然是有诈。
“我们已经答应你,得到救命的虫子,便放你安全离开。我苍月楼的人岂是言而无信之辈!”
尉迟无央嘴角随时带著一抹淡笑,虽然一身锦袍看起来脏兮兮的,却仍然能做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来。“我武功远不及金堂主,便是想要对他不利,也不可能得手,诸位何须这般的急切?”
呸!万一你明著不能,暗著来呢?白泪儿在心里吐槽著。
萧一山同样面带微笑的往前两步,“八王说笑了,你如此尊贵,路上若不差遣一些仆从,岂不是招呼不周。”
尉迟无央的嘴角抽了两下,听著这人的话语,仿佛他是这儿尊贵的客人,前来做客而必须招待得体,可其实他在这地牢里关了两日有余,受了多少折磨。
保持著嘴角的笑容,他回道。“万不敢继续打扰下去了,此去路途遥远,轻装简行方能速去速回。”
“好了好了!你们别文邹邹下去了,到底有什麽就直说了吧!”
白泪儿受不了,直接叉著腰打断他们之间的语言试探和互相攻击。
“苗山隐居避世数百年,外人从不得入,此去带一人陪行已经是破例,多带几人,岂不是无端开罪别人,到时候别说求蛊,怕是连面也见不上。”
这话说的倒也有那麽几分在理,但是白泪儿就是觉得,这个阴险的家夥只怕没那麽简单,说不定是在盘算别的什麽阴谋。
只可惜,越随已经接口,“别争了,赶紧出发。”
在他心里,任何事都比不上救越苍重要,此刻时间已经这般危机,一群人还在这里争吵半天,那流逝的时间就等於是越苍的生命力,让他暴躁的不得了。
他自己都答应了,其他人还有什麽好争的。
在尉迟无央的强烈要求下,出发前他又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凈的衣裳,趁著这个机会,白泪儿和宋寻悄悄的给越随塞了一堆的毒物。
“那家夥若不听话,想要使诈,只管用这些东西对付他。”
越随满头黑线的将那一堆瓶瓶罐罐塞进了背包里。
63。睡不著怎麽办
苗山一向藏身在大山深处,有点儿隐居避世的味道。只有少量的苗民会偶尔带著一些山货出来贩卖,然後买一些其它的货物回去。
他们主要的生活方式主要靠自给自足,因为来往并不太多,世人对苗民所知不多,只是知道苗人不好惹,得罪了苗人总是会倒大霉,更甚的惨死家中也不是没有。
百姓们传言苗人养鬼,得罪了他的话,他养著的小鬼就回来找你麻烦,也有人说那是蛊,但到底蛊是个什麽东西,也没人说得清楚,於是就越发的神秘。
越随和尉迟无央上路了三天,才武国西南部的十万大山,听说就隐藏著苗人的部落,因为那儿地形复杂,山里多毒物,朝廷也没办法有效的管理,一直属於三不管的地带。
这儿便是西南边最大的一个城了,说它大也仅仅是因为坐落在西南的重要位置,来往的人流比较频繁,不然他甚至比不上那些富饶之地的一个小镇。
尉迟无央看样子对这儿很是熟悉,进了城便带著越随到了驿站,找来小二看好了马,就要了房间准备用饭休息,越随其实并不喜欢停下来休息,他恨不得长著翅膀,能一下子飞到目的地,拿到了需要的东西,再片刻不停的赶回那人身边才好。
只可惜他的意愿并不能改变尉迟无央的打算,“三日便赶到此处了,还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日?”
尉迟无央这样说也是有理由的,虽然苍月楼已经将越苍给运送到了云英谷,从那儿到西南小城一般都要走五到六日,他们只用了三日,可见路上完全不曾休息过。
越随脸色一点儿都不好看,尉迟无央悠悠然的走上二楼,“晚上睡不著,可以来我房间聊天。”
大厅里坐著用饭的几个家夥听到,都抬头看著越随,眼角眉梢都带著淫秽的笑意,脸上全是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
只可惜,越随一张俊脸冷的像是凛冽的寒冰,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几人顿时感觉像是冬天提前来到了,背後嗖嗖嗖的直冒寒气,总觉得那人的眼神飞过来的时候,像是被刀架住了脖子似的,几个人在江湖上走了不少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眼神就如此有杀气的人。
一时间不敢再吭声,垂著头假装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没听见。
越随脸色越发的冰冷,然後自己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著,想著那陷入昏睡的越苍,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屋里的火盆够不够,有没有人替他输送内力,有没有人按时给他疏通经脉按摩僵硬的关节……
越想这些他就越是会焦急,越发的睡不著了,一颗心悬在半空总是不能安定。
结果半夜的时候,他左边那间的客人,不知道是招了妓还是两夫妻共住一屋,似乎是看天色足够晚了,就开始了某种活动。
先开始还很压抑,声音若有若无,压的低低的,然後慢慢的似乎渐入佳境了,声音也越发的难以忍耐起来,一点一点儿的清晰起来,越随一直躺在床上没睡著,不自觉就将那声音听了进去。
他皱著眉头,似乎想要不去理会,却不知为何,那声音就越发的如影随形了,似乎一直在往他的耳朵里钻,害的他的心情也复杂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他家主子,还有那些不眠的夜晚,被那人一次次的折腾著,直到天亮还不休,那时的他是否也如这女子一般,压抑著却又无法克制的发出各种难耐的声音来,也不知道那些日子是否也这般的影响到了别人的睡眠。
他胡乱的想著,竟然不自觉的兴奋了起来,想著那人之前频繁求欢,却因为那一战而昏迷不醒,而他的身子却因为那人的调教早变得敏感至极,说他没有那种需求是不可能,只是担心占了大部分时间,所以从没有想起来过。
这一夜,在这种暧昧又寂寞的环境下,那种被勾起的情绪似乎格外的强烈,他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起来,然後忍不住身子发烫。
犹豫了一会儿,正忍不住将手伸下去,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越随的动作猛然一顿,然後从床上爬起来,内心默默念了一遍清心咒,用内力将自己的冲动又压抑了下去。
打开门,毫无意外,门外站著一脸欠揍的尉迟无央,其实尉迟无央笑的很是温文尔雅,只可惜眼前的人并不领情,目光冰冷的看著他,一点儿要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今夜看来并不好入睡,不如聊聊?”
越随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要让他进来的意思。
尉迟无央挑眉,然後往越随的身下瞅去,没看到任何诡异的隆起,不由的诧异道,“你没听到?不可能啊……”
然後又突然恍悟的说,“对女人没感觉了?”
也没看到越随是怎麽动的,尉迟无央只觉得脖子一凉,已经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