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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在安慰那人,还是在安慰自己,“会好起来的,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廖老之前提过,虽然越随呈现昏迷不醒的状态,但是他的头脑应该是清醒的,身边发生的事情他也许是有所察觉的,旁人说的话也许他也能听到。
但是越苍带著越随出发寻医,却未曾带任何一名护卫,宋寻和白泪儿有些担忧,反倒被廖老说了一顿。“突破第八重都可位列地仙了,这世上还有谁能伤到他?”
白泪儿扁扁嘴,“多个人一起照顾金堂主也好呀。”
“大约就是楼主不想人去打扰吧?”
最终还是宋寻猜测到了越苍真正的心思。
越苍抱著越随坐在马车里,那马儿无需人驾车,慢慢的跑在路上,似乎极其通灵性,越苍也只需在每次岔路的时候微微的提示一番,它便利索的转弯换道了。
於是马车里的两人就轻松多了,只是马车里的情况有些过於暧昧了,越苍张开双腿靠著车厢随意坐著,而那昏迷不醒的人儿却被他至於双腿间,靠在他的怀里,他从背後抱著那人,手却灵活的将那人衣裳褪去。
很快那人便被他剥光了,浑身赤裸的躺在他的怀里,越苍肆无忌惮的看著那人的身子,双手在那人的身上暧昧的抚摸著,明明昏睡著的人儿,却在他那若有似无的抚摸下,不断轻颤著身子,敏感极了。
越苍忍不住低低的笑著,不断的轻吻那人的耳垂和侧脸,“喜不喜欢我这样?”
不过他并未折腾那人太久,那双修长的大手就直接将那微微挺起的脆弱给握住了,大手灵活的摆动下,那部位几乎是立刻就昂首挺立起来了。
越苍又亲了亲怀里的人,双手来回扶动,不过一会儿,在怀中人微微急促的喘息下,手中那物喷射了出来,越苍用手帕将那喷射之物接住。
原本应该是乳白色的喷射物,竟然带著一种暗红色泽,还夹杂著丝丝缕缕的乌黑。
越苍看了看,微微的叹气,将手卷揉成一团扔出了车外。然後马上用被子将那人的裸身包住,免得让他著凉。双手置於那人胸口位置,不断的将天地之气默默的输入那人体内,护住他的心脉。
“怕你身体虚弱受不住,以後一天一次好了。”
越苍故意低笑著在那人耳边说,听起来暧昧极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人身体内的毒素积压多了,会损伤五脏。
怀中那人的眼角似乎微微跳了跳,好像在回应他的话。
73。又见初一
说起他们正要前往的地方,那神医在江湖上寂寂无名,但是越苍却是知道的,甚至不比廖老知道的少。
告诉他的人还是越随,越随早年在外面执行任务,又一次受了埋伏,受了极重的伤。身後又有追兵,为了避开追捕,逃入了深山之中,竟然被个默默无闻的山野大夫给救了。
当时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不想那人轻而易举就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了,自此越随便知道了,那山中竟然隐居著一位神医,医术甚至可比药王廖老。
之前天辰宫被灭那一夜,越随去地牢救出初一,初一身受重伤又没有求生之意,越随也是指了那路,让他去山里寻那位神医。
这些事越苍都是知道的,之後廖老提到了这个人,他心中也抱了一丝希望,说不定那人的医术真的极高,也许越随真的有救。
虽然他现在武功境界越发的高深,却依然不能掌控人间生死,他能做的也只是源源不断的用真气护著越随的心脉,然後替他续命。
也许他可以拖延越随几年的生命,但是没有解毒的越随,却也不会醒来。
赶了三日的路,离越随提到的山头越来越近,上下有座小镇,并不算大而且民风极其纯朴,越苍已经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面貌了,带著越随找了家不错的客栈住了下来。
客栈的对面是一间茶楼,越苍刚喊了小二去准备热水凈身,无聊便站在床边,对面茶楼的生意还是不错的,坐了许多人,间或还能听到不少人叫好。
越苍无需靠近便能听个一清二楚,那说书的老人正讲到了天辰宫一役,刀光剑影,火光冲天,那说书的老头讲的极其精彩,就仿佛他当时就在现场亲自看见了一般。
那些人听的津津有味,有个年轻人还感兴趣的追问了好几句,越苍忍不住多看了那桌的两人几眼,不是为了别的,而是那年轻人身侧坐著的,不是别人,竟然就是那个初一。
他嘴角泛起玩味的笑容,那说书的老头怕是不知道吧,他口中那赫赫有名的天辰宫初一,就坐在他台下,正默默的听著他讲述。
‘叩叩’门外小二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出神。
待小二将沐浴的大桶和水都送进来之後,方才茶楼里的那两人已经离开了,越苍也没有放在心里,离开了天辰宫的初一,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个威胁。
大步走到床边,将躺在床上的那人抱起,手指灵活的将那人再次剥光,然後放到木桶之中,又褪去自己的衣裳,也跟著泡了进去。
这几日赶路的途中,越随没少被越苍占便宜,除了每日一次的释放,被越苍称作必要的排毒之外,浑身上下还要被那人暧昧的摸来摸去一整天,好几次那明明在昏迷之中的人,都能被摸到浑身泛红轻颤不已。
可惜越苍没有一点欺负伤患的自觉,甚至还很得意的觉得是自己的手法好。
抱著怀中的人在水桶里简单的梳洗完毕,他又肆无忌惮的开始抚摸那人的身子,更无耻的是,他将那人的双腿夹紧,竟然在那人的腿间释放了一次。
直到水桶中的水温开始变冷,他才意犹未尽的抱著那人换到床上去,大约真如廖老所说,越随只是因为毒性而昏迷,其实他的神智和感觉都是清醒的。
被越苍抱回床上之後,他那一直因为虚弱而苍白的脸上,明显的带著一层绯红。
“赶紧醒来吧。”越苍低下头在他那带著绯红的脸上亲了亲,然後又不满的抱怨起来,“抱你的时候跟奸尸一样,憋死我了。”
说完又无耻的将那人抱到怀里,拿著那人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欲望上,再用自己的双手包住,上上下下的抚慰起来,直到又发泄出来,才勉强满足的抱著那人睡了。
第二日在客栈用了饭菜,又找人问了具体的位置,才又赶著马车慢慢的上路了。
山脚下有个村子,越苍将马车停在了一户人家,村子里的人似乎都知道山上有神医的事,知道越苍是来求医的,很热情的招呼他,还说了不少神医的好话。
不过已经离的这麽近了,越苍没想在拖延,当即就决定带著越随直接上山,山路虽然崎岖但是对他来说却如履平地一般,廖老说过,以他现在的修为,称作地仙也不为过。
越苍其实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的修为到底有多厉害了,但是那高耸入云的巍峨山脉,似乎也不过在眨眼之间就被他踩在了脚下。
此山虽大,换了另外一个人,想要在这样的山上找到一位隐居的神医自然要费劲功夫,可是对越苍来说却易如反掌,闭上眼用神识感受了一下,他就知道了那神医的住处。
那是掩藏在山中的一座竹林小屋,屋前带著一个小院,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草药,小屋干干凈凈看起来极为清爽,越苍第一眼便喜欢上这里。
只可惜他来的似乎不是时候,竹屋之中明显没有任何人气,似乎主人已经离开了几天了,越苍正皱眉,担心那神医是否如廖老那般,也外出采药去了,说不定要十天半月才回,那他岂不是要在这里苦等下去。
只不过老天爷似乎还是眷恋他的,就在他皱眉为难的那一瞬,他明显的感觉到有人的气息在接近,那人最初并未发现他,在靠近之後似乎才发觉。
越苍感觉到那人犹豫了,也停了下来,不过还是再次往这儿来了,於是他也没有动,对方应该是个高手,在那个距离能发现他的气息,对方的武功可能和他手下那几位堂主差不多。
那人的步伐微重,似乎负了重物,他走到小院门口的时候谨慎的停了下来,越苍知道对方在戒备他,不过他是有求於人,可不是来惹事的。
於是他抱著越随翩然回头,超出他意料的是,他竟然看到了初一,还有初一抱在怀里的那个青年。
那两人的反应也够奇怪,初一如临大敌一般,浑身僵硬声音沙哑,“苍月楼主……”
他怀中那人却呆呆愣愣的,嘴里喃喃的。“美人……”
74。奇遇还是命运
越苍有求於人,微微露出一抹浅笑,客气的看著初一怀中的那个青年。“神医……”
看见那男人一脸惊为天人的神色,忍不住又提高一丝音量。
“我是来求医的。”
那人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顺著他的目光看到他怀中昏迷的越随,眼神又发出异样的神采,越苍正在心中诧异,莫非这神医认出越随来了?还是……
就听那人轻声道。“看上去是中毒,把他放到房里,我要细细检查。”
越苍抱著人随著那人进到了屋子里,他细细的把脉然後又上下查看了一番,初一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如临大敌,到逐渐的松下一口气。
其实初一并不蠢,一开始自然是以为苍月楼不想放过他这个天辰宫余孽,可是越苍明显是来求医的,而且救的还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越随,於是初一立刻收起了所有的敌意和防备,让对方在大厅里就诊。
他则干脆利落的将东西一样样搬到院子里,然後开始打扫屋子,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样子。
越苍虽然没有一直盯著他看,可到了他那样的修为,方圆数里之内发生的事情,根本逃不过他的耳目。
而这边越随的伤势已经有眉目了,“这毒太阴毒了,不止伤害经脉,还腐蚀神经系统。若不是先有人早早点了他周身大血,只怕蔓延开来,就算救回来也是个废人了。”
这些廖老之前也说过,越苍点点头,脸色不算太好看。
只不过对这神医口中的神经系统,说起来,这个世界的人已经会用这麽系统科学的名词了麽,看著站在一旁听著的温一似乎毫不诧异,越苍虽然微微一怔,不过也没有觉得太奇怪,毕竟上辈子是听惯了。
不过这位年轻的神医,的确是有两把刷子,只是把把脉便发现了越随身体内的蛊虫,越苍突然觉得,也许廖老说的不错,这个家夥真的能救回越随。
其实越随身体内最麻烦的就是这个蛊虫,解毒的同时还需要将它同时取出,越苍见对方似乎并不觉得为难,但依旧忍不住确认道。
“先生能治麽?”
“你们的内力可以把那东西逼到某个位置,不让它乱跑麽?如果可以的话,那麽只需要一个小手术,我就可以把它取出来。”
越苍这一回是真的怔住了,手术?!这个词……
陡然间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麽,如果眼前这个男人和他来自同样的地方,那麽越随真的有救了,未来的医学水平毕竟要高出许多。
“这个没问题,那就劳烦先生了。”
“唉,不用客气,喊我温廷就是了。”男人抓抓头朝著他笑笑,“我治病的方式可能会和其它的大夫有些不一样,当然,若是你能相信我,我肯定可以治好他的。”
越苍看著对方那极其好说话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结果对面那两人都看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