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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是对这个奇怪的大嫂开始关注的?
似乎是从她嫁到家里的得知刚嫁人就没了丈夫而大哭大闹的时候?不对!赵夕樵摇摇头,继续深思……
难道是她最后闹到声嘶力竭,体力不支而昏迷的时候?此刻赵夕樵已经被这个问题弄得皱起了眉头,还是觉得不对,继续摇头接着深思……
唔……难不成是她昏迷醒来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不哭不闹还每天早起帮娘做家务,把家里打理得仅仅有条,却不多话不抱怨不喊苦喊累的时候开始?终于,赵夕樵的眉头缓缓舒展,纠结的问题得到了答案,他的心也随之轻松,可不就是那时候开始的吗?自己已经习惯每天早上比她更早起床,洗漱的时候帮她将桶里的水打满,然后再回房看书。竟然都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着这些微不足道的事,只是想她能轻松一点而已。
赵夕樵想到这里,唇角渐渐勾起一抹弧度,他清楚的记得,自己会偷偷帮她打水的原因……
那日赵夕樵因为书里的一些问题没明白,导致彻夜辗转难眠,在天逐渐亮起的时候,听见了西屋的动静,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了他,就这么将窗门打开一条缝,悄悄的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奋力在水井里打水。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屋里的灯总是会比沈含屋里早亮起一刻,后来被母亲问起,他也只是说乡试就快来,自己想早起温书。
收拾好自己的心思,赵夕樵没再多想,弯腰抱起柴火就朝厨房走去,只是这时候,他自己也清楚的明白,那些不自觉的关注和关心,是出于什么,可是有些事……注定是没有结果,就不能放肆的去期待什么,只要能看着陪着,尽力帮着她就好。
“多谢小叔。”
“大嫂客气了!”
一样的对话,却因为有些人的心思不再朦胧,不再模糊而变得更加简单起来,赵夕樵本想问一句是否还有事做,却在下一刻想到自己母亲似乎也该回来了,当即也不多问,因为从沈含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来,她一定会开口赶自己离开厨房。
“小叔辛苦了,先去堂屋里喝口水休息吧,剩下也没什么事就等娘回来炒菜,我生火就好。”
被小叔子这么盯着,沈含浑身打了个颤栗,说不出的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等她还没回过味来呢,赵夕樵便冲着她点点头,唇角好似挂着若隐若现的笑意,使得沈含有瞬间的呆滞,终于却在他转身步出厨房的时候,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赵夕樵离开没一会儿,李氏便回来了,沈含听见堂屋里的动静,也擦擦手走出去,准备接过她手中的菜回去厨房,立刻就被李氏拦住并抢回东西说道:“你陪陪你大哥他们说说话,这些活儿就让我这个老婆子来。”
李氏背对着所有人冲沈含使了个眼色,她立即明白婆婆的意思是什么,小叔跟老大和胡幼轩根本就不熟,将他们三人这样放在堂屋,实在有些别扭,她也就没推辞,点点头接了这个招呼‘客人’的任务。
“大哥,有空的时候也多去铺头里转转吧!”
“我知道的,你也要多注意身体,照顾好婶娘跟赵老弟。”
沈含点点头,突然发现跟这个老实巴交的大哥没什么话说,他说来说去转来转去都是围绕着这些,弄得有些冷场,于是沈含干脆把话题投到坐在自己对面的胡幼轩身上。
“那个……幼轩兄弟要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尽管提出来。”
“二姐客气了。”
再次冷场,沈含有些囧,头顶的乌鸦成片飞过,还掉下一根黑色的毛转啊转、转啊转……
“不知胡公子是准备今年参加乡试还是明年?”
沈含正被囧的不行的时候,赵夕樵一句不咸不淡的话,立即以拯救者的姿态圆场,她忍不住松口气朝小叔子看去,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类似于狡黠的神色,她忍不住眨眨眼睛,却又什么都没看到,难道自己再次出现幻觉?
看来……是小叔今天的反常让自己一时间还转换不过来,可是……刚才那个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吗?似乎……可能……貌似……好像他真的有露出那样的神色!嗯,真的有!
而且……他现在是在笑么?是么?那弯弯的眉角嘴边翘起的弧度,正显示着赵夕樵此刻的欢愉。其实一个人笑并不是什么值得震惊的事,关在在于沈含在这个家里生活了一个多月,这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冷清小叔笑,还笑得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她能不激动吗?能不跟被雷劈了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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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谢谢cindychacha童鞋的粉红票,因为这里说点题外话,所以感激的话就放后面了,不好意思哈。
内个有喜欢听歌的妹纸么?呼呼,朵朵是很喜欢听歌的,然后最近很爱阿妹的《我最亲爱的》简单的旋律和词,却渗入心扉啊有么有。
要是有没听过的妹纸可以去听听看,然后有腐女妹纸看我的书么?朵朵不是资深腐,但是……很爱念白歌,男男男女的都有,嘿嘿嘿嘿……看书的同时也放松放松嘛,不要拍我!我戴头盔的哟!。。。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委屈与否
沈含心里打着什么小心思,在座的自然没人知晓,不过她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却是一点不差地落入了赵夕樵的眸子里,他是在笑,不过却是因为她而快乐,赵夕樵向来不是个懦弱的人,他知道自己喜欢上嫂子是不被允许的,但是他却并不打算强迫自己将心里这份情感抽出,以小叔的身份去关心,也是一种对她好的方式。 看小说就到~
而胡幼轩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这叔嫂之间的猫腻,只是对赵夕樵那声‘胡公子’感到不满,起初他已经示意对方唤自己名字便可,他还摆出这副生疏的模样来,很明显是不想跟自己有什么牵扯,既然不愿意当初就别答应,虽说自己也并不是想跟他读什么书,却也不待见赵夕樵那副冷生人勿近的样子。
心里尽管有些意见,但是表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什么别的情绪,胡幼轩也只是依旧保持脸上那淡淡的看不出情绪的笑容,十分有礼貌地应对:“这个家里倒是有些急,想我今年便去试一试,我自己倒是觉得等有把握了明年也一样。”
“也对,是第一次考吧?”
“是的,之前根本没打算朝这方面发展,爹娘总想着家里能出个读书人,从小就让我在私塾里念书,我姐得知赵哥你的风光之后,这才麻烦二姐帮忙的。”
这人嘛总是有两面的,哪怕胡幼轩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没有想过考什么科举,可是第一次来到别人家里,人家还不怎么待见你,你归根结底还是得说些他中意的话才行,至于中间的过程,胡幼轩自然知道自己那个姐姐在沈家的壮举,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还是很自觉地朝沈含报以一个感激的神色。
而沈含的思绪正逐渐从被赵夕樵那冰山的脸出现的阳光带来的混乱中解脱,脑子里运转的却是他们口中说的乡试,历史上的朝代的乡试她不是很清楚是怎样的制度,可是这个异世界里,其实就是乡试,乡试……第二次要是再次中举,就直接可以有头衔了,想比之下比自己大概知道的一些科举是要简单很多,但是简单的升级模式,却奠定了更加严格的基础,否则小叔子也不会这么努力奋发,天天除了看手上的书,就是低头看膝盖上的书。
此刻听闻胡幼轩突然把话锋扔到自己身上,她不禁在心里纳闷:怎么坐这里不说话还是中枪了?
“不客气,一家人嘛,其实麻烦的是小叔,我只是开个口而已。”
胡幼轩话题突然一转,视线也转到了沈含的身上,赵夕樵眼底里立即闪过一丝犀利,可是在还没来得及继续对胡幼轩的眼神给予心底控诉的时候,就被沈含的一句话给打散于无形,因为自己心仪的女子正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眼底里还闪着足以软化他的光芒,那模样在他的眼里直接被晋升成害羞……
“其实也就是一起念书而已,至于最后能不能高中,靠的还是幼轩你自己的努力。”
实在是很不想把他喊得那么亲热,不过……看在大嫂的面子,不让她难做,勉为其难的热情招待你便是,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任何的不合格,定会让你离开!
某个暗自不爽的人,悄悄的在心里为自己辩解,殊不知他所谓的坚持和守护,已经渐渐由不得他,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当现在的状况好过以前的时候,当心底的感觉慢慢变得不再受自己控制的时候,当你情绪都被一个人的一言一行所牵制的时候,你便会不再满足于现状……
“那个夕樵老弟你别嫌我是个粗人说话不好听,其实这个当初小妹嫁过来,我真的是心疼得不得了,甚至还因为这个事儿跟我爹闹了一场,不过现在看到你们日子过的平平淡淡也挺好的,小妹你也要懂事好好孝敬婶娘知道吗?”
沈翼枫见着沈含回到家里的一切,不管是她临时跟那个什么影姑娘一起出去,还是后来回到家里,虽说李氏的神态里也没多少亲近,但是他也看不出来自己妹妹在这里有受什么委屈,立刻就放心不少,况且在他的心底,其实这亲事受委屈的绝对是自己那个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的妹妹。
被沈翼枫这番话窝了心的沈含,只能默默地看着他,这大哥是实心眼儿她知晓,在婆家人面前说这样的话不妥当她也知晓,可是……身为冒牌货的她听了这话,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暖意,连眼睛也涩了。
“翼枫大哥放心,都是一家人本就不需要分你我,再说这门亲事,其实是大嫂受委屈了……”
赵夕樵听了这话,他心里的确不是滋味儿,却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想到当初自己代替那个不争气的大哥拜堂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是个罪人,生生的成了毁人家姑娘一辈子的刽子手。
而现在……自己竟然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当初那份怨念现在又变得有些矛盾。恨自己代替大哥成亲,让她成为自己的大嫂,那道鸿沟便是困扰着他的障碍,可是反过来想,要是自己没替大哥拜堂,岂不是又不会认识她了?
而不管从什么角度去想,老天爷真真是给赵沈两家开了个大大的玩笑,而最终的受害者,却只有她……
“呵呵,其实以我的角度来看,二姐现在倒是蛮好,我向来比较喜欢一个人的生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虽说赵家大哥不在,但是不是还有赵婶娘跟夕樵兄你吗?”
虽说这胡幼轩的话说出了沈含的心里话,可是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味儿,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小心眼了还是怎么着,他姐姐那个人比较极品,也不代表他为人就会很差啊!
可是她依旧压不过自己的直觉,至少现在还无法对他升起好感,可是现在也必须硬着头皮去接话:“其实我根本就没受什么委屈,之前是一时间接受不了才会显得那么不成熟,现在想想反倒觉得,其实是我的到来给婆婆和小叔添麻烦了,不说别的家里可是多了一个人吃饭呢!”
沈含这话说的是实在话,她自己虽说是半庆幸的,因为穿越到这里来成了一个没老公的黄花大闺女媳妇,却也总比穿越成一个结了婚的,还不知道老公底细的好。可是另一方面,确确实实给赵家的经济上也增加了负担。
“你说你这孩子,不是喜欢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挂在嘴边吗?现在怎么又尽捡糊涂话说!什么谁委屈谁不委屈的?这都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