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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许根想想,他经历的也不算什么,不过就是父亲作为政客没有精力分心家庭,只要他稍有不服管教,就是粗暴的棍棒相加,许根也曾经因为一道数学题做不出来,被他父亲打落牙齿,结果不也是只能活血吞。父子两人除了成绩以外没有任何交流,自从娶了新的妻子之后,许根更是自生自灭,无人问津。
许根的亲娘是难产死了,除了她和父亲的结婚照,许根没有记忆中不曾有过母亲的倩影和怀抱。
不过要说到那位心比天高的续弦,这位新婚妻子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她若是真心实意能够好好待许根,也许许根还不会那么恨,但是她的野心和欲望害了她,她是被许根害进精神病院的,当时她腹中几个月大的孩子刚刚流产。
她看许根的眼睛几乎能滴出血来,又是哭又是笑的,就是个十足的疯子。
她平时是个爱美的人,十个手指头都涂了朱红色的指甲油,细细长长的,很漂亮,她被厌弃她的许根父亲送出家门的时候,双手死死扒在门框上,直到负责来接她的司机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扒开,等她的身影带着凄厉到足以穿破耳膜的尖叫离开,许根静悄悄地蹲在地上,他拾起一片红色的断甲,然后咧嘴笑。
他父亲看他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心中一腔怒火,又把他揍了一顿,眼不见为净,走了。
等到程昔来找他的时候看见许根把自己所在浴室里面,那时候许根家里还没有浴缸,就是淋浴的小地方,程昔踹开门进去,许根把花洒大开水哗哗的浇在身上,他身上还裹着半新不旧的外套,蜷缩在角落就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不对,还没捞出来。
程昔一个健步上去就把人给拽出来,浴巾一裹直接给扔床上,暖气片一开,两个人盖了床厚厚的棉被,后来程昔告诉许根,他们两个当时抱头哭了一夜。
但是许根死活不肯承认曾经也如此脆弱。
许根这孩子的成长经历很难说究竟是什么样,它既是一个落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无法逃脱的黑暗,也是一个磨砺宝刀的磨刀石,可能他作为一个男孩子,他父亲对于他的期望值过高,可是他忽略了任何一个天才都不是自己凭空冒出来的,也需要倾注心血的培养,只是冷眼相对是没有办法让孩子自尊自爱自信自强的,只能从一个极端走向另外一个极端,极其的自私自利狂妄自大。
就像是上辈子的许根——他没有时间把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别人身上,也没有多余的良心去关怀别人,也只有上辈子程昔死后,他才发现,自己曾经错过忽略了许多。
上辈子的程昔也许不够完美,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性格心性比起现在的程昔来说都差了太远太远,但是唯一相似的是,他们都同样的温暖,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有的人受了伤,就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的面孔,而有的人仍然愿意保留自己一点点还没有完全冷却的温度。
许根没有机会上上辈子体会程昔的好,那是活该他抱憾终身,但是这辈子他们却有足够的时间在一起,彼此征服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和内心世界的每一寸净土。
就比如说——现在。
许根用自己的舌尖划过程昔空的牙槽和上颚,然后发出“啵”得一声,和他的唇瓣分离,还带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银丝,顿时气氛就变的又甜蜜又色情。
他们所在的楼层很高,俯瞰大海的时候只感觉整个胸膛都空了,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放在心上的,海纳百川,如登山巅,而这种来自于大自然的快感和冲击。
程昔在躺倒在绒绒的灰色地毯上,许根一边啃咬程昔的小红点,一边问他,“小昔,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
程昔意乱情迷,“说。”
这件事还是要说到村子里面拍戏的剧组,“你为什么轻易的就丢下你剧组的人跟我走?”
的确,有点不符合程昔的性格。
程昔的作风一直是,能帮则帮,但是要是惹了他,对不起……瑕疵必报。
“因为他们的目标是我。”程昔坐在许根身上,许根的腹部轻轻一顶,他的花穴就将其巨根纳入腹中,一直没到根部,“我走了他们自然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睁着眼,正对着白色纱帘大开的落地窗,一览无遗的海水就像是在冲刷他们两人赤裸的躯体,这样紧密的结合,简直要淹没在水声中。
他的口中泻出呻吟,“恩……许根,你动一动。”
许根应声翻过身,两人没有任何花样,就是简单的叠在一起,程昔双手撑地,双膝跪地,两腿叉开。许根趴在他的背后埋头苦干,扶着他的腰的双手,不时腾出一只逗弄一下他的小兄弟。汗水从程昔的额角滑落,他扬着脖子似乎要把脖子折断,他觉得许根是真的成为了一个男人,而不是小时候,那个小小的,又让人放心不下的小男孩的,他大声呻吟,放荡形骸,颠鸾倒凤。
做到激动的时候,许根把他压在落地窗上,程昔一手撑着玻璃,脸颊贴在冰冷的窗户上,和身后的火烧火燎形成冰火两重天,这样的刺激几乎让他一个激灵,要提前泄出来。
许根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思考他前面的话,果然程昔就是程昔,什么时候都不会变,面面俱到,永远在对的时候做正确的选择。
程昔躺倒在地上,后背可以感受到地毯的粗糙,双腿像是巨蟒一样缠上许根的腰,眼角的媚态许根要是能拒绝就不是男人。
“啊……轻……轻点。”程昔喘息,“我看到村长抓人的时候眼睛盯着我不放就知道这事有鬼,等到后来我们那个编剧在旁边抱怨说,有人给了她一笔巨款,早知道宁愿做个穷光蛋也不来那种鬼地方……恩……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事冲我来的……跟……跟你说了轻点……”
许根坏笑,“干正事呢,其他的事等爷办完再说。”
程昔一口啃在许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红肿的牙印, “不……不知道……是谁问的。”
“啊啊啊……”许根最后重重顶了一下,正中G点,两人一同攀上极乐巅峰。
“是我的错,大煞风景。”许根轻吻程昔闭着的双眼,“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他们要怎么补偿才好。”许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松,但是眼神里面流露出的凶狠足以让他的任何一个对手胆寒。
“绕这么一大个圈,就是为了对你下套,程家人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许根抱着程昔,两人随意地躺倒在地上,看起来无比和谐。
“这样他们撇的干净……不脏手。”程昔的胸膛上下起伏,还没从刚刚的激情中换过劲。
他把脸埋在许根怀里,发出闷闷的声音:“我们上次说的事情该收网了,这回你开路,我掩护。”
——程昔又有主意,是的没错,又是他的主意,其实真的一肚子坏水是程昔才对吧!
“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许根一把抱起程昔,把他放在床上。
窗外阳光正烈,漫漫长日,怎可轻易辜负。
27、养虎为患 。。。
又到了开学时间,人们正式迎来了二十一世纪,许根给小疯子办好了身份证等手续,因为他只跟着他师父念过几年小学,虽然年纪已经过了初一新生的入学年龄,但是许根要把他放到初中里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小疯子暂时不习惯城里面,程昔就让他先在许根的房子里面住一段时间,然后等习惯习惯再送去住校。
许根对程昔这样的安排没有意见,的确实这样,沈新秋刚刚来,就着急上赶地把人送去住校显得他许根多没有容人之量似的。但是这一样一来,两人难免又谈到了关于同居的话题,这个话题,每次提到必戳两人G点。
程昔依然还是拒绝了许根,给彼此一点空间才能双赢。
许根这次面对程昔的答案平静许多,似乎并不气恼,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实在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想要再三的求证,不到黄河心不死。
周日程昔带着小鸡腿去许根家,许根的寒假作业还放在他那里,他帮许根把作业全部做完,给他送过去,两人也好准备准备开学报道。到了许根家里他愣了一下,随即他莞尔一笑,看来小疯子这样心思细腻的孩子在许根家里待的不错,还知道收拾屋子。
其实整个屋子并没有大变样,只是有些小地方稍有改动,比如程昔拿拖鞋的时候发现原本习惯放在第二层的鞋子被挪到了顶层,他看也没看拿手去摸的时候摸了个空。
他找杯子想要倒水喝的时候打开橱柜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瓷杯,最后还是小疯子跑过来看到他,给他从杯架上拿了他的纯色瓷杯。
小疯子给他烧水倒茶,见到他过来显得特别的开心,捧着茶叶罐跟他说:“程昔哥,你看我挑的杯架怎么样,知道这个是你的杯子,我都给洗干净了挂在上面,就想着,你什么时候能来看我们。”
见到小疯子跟着许根过的还不错程昔也就放心了,只是小鸡腿不怎么喜欢这个陌生的小男孩,对着小疯子一阵狂吠,鸡腿很少对人这么撕心裂肺的发出犬吠,就跟仇人相见似的,如果鸡腿是个人类,现在一定连眼睛都红了。
小鸡腿这样子把程昔吓了一跳,连忙安抚在他怀里挣扎着要去撕咬小疯子的鸡腿,“好了好了,小鸡腿你这是怎么了,这是沈新秋,阿秋,他是我们新的家庭成员好吗,来,不要闹脾气了。”
可是平时十分乖巧听话的小鸡腿这回置若罔闻,还是一个劲的龇牙咧嘴,『见了就不喜欢……有不喜欢的味道,好想要狠狠咬一口。主人,你快放下你手中的那只狗!』/(ㄒoㄒ)/~~
如果小鸡腿有表情,那么它现在一定是在哭。
这时候许根揉着头发从里面走出来,他一看小鸡腿那癫狂的样子笑着开玩笑,“瞧小鸡腿嫉妒人家长得俊俏的那小样,眼睛都要急红了。”
听了这话,小疯子哧的一声就笑出来了,就连抱着鸡腿的程昔都忍不住要笑。
他回道:“就是,这一身臭毛病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许根连连摇头,抱过还处在癫疯状态的疯狂鸡腿,他转头对程昔说:“先把鸡腿放到我房间里面,等你人走的时候再带他出来吧。”
程昔愣了一下,然后转念回答:“行,也行。”
不过这时候程昔心里头就有个疙瘩,以前我家鸡腿来的时候都是满屋子跑的,怎么多了个人就得被关小黑屋受委屈了?
不过他是文明的养狗人,小鸡腿这么不配合是它自己不争气,这一点作为狗主人,得忍!
这时候小疯子又给许根端了杯茶,许根搂过程昔坐下,跟他讲之前早上的时候他给沈新秋介绍学校的情况,聊到他以前跟他师父在一起生活的事情,聊着聊着就结果到了午睡的点,等到睡起来正好程昔就来了。
“正好,小秋的故事我还没听完,咱们一起听听。”许根往程昔的方向挤了挤,程昔无奈,他有那么大地方不坐,非喜欢跟他挤在一起。
小疯子站在茶几前面,垂着眼帘,他原本勉强的笑容忽然就消失了,提到师父的时候他难免悲伤,他握紧双拳对许根和程昔说:“原本我拜托许根哥帮我查村长贩卖人口的事情,但是许根哥说即使他相信我说的是真话,我们也没有证据去指证村长。”
程昔张张口,想要安慰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他想,也许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