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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醒过来之后一定会怒火滔天如狂风过境,许根几乎能想象他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他上了程昔清醒之后冷掉渣的表情。
他不想程昔后悔,更不想自己后悔。
结果程昔哪管他在想什么,直接作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许根身上,然后……就听“咚”得一声,许根被他压倒在地,两人直接从床上栽倒了地上。
然后程昔继续一脸便秘扭曲的表情半坐半趴的横跨在许根身上,来回扭动着腰部。
“根哥……”程昔再次露出他无知又茫然的笑容,“你给我挠挠,我自个儿动不得劲。”
许根身上挂着的一点可怜的布料,都变成了程昔手下的牺牲品。
许根大骂一声,这个情况还能忍得住,还是男人吗!
他扶住程昔的腰,把他搂着放倒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哪里痒,我给你止痒。”
程昔的手放在自己的那当口上,他皱着眉头想要剥开那层多余的布料。
许根被这副香艳的场景不断刺激他可怜又脆弱的神经,他捉住程昔乱动的手,嘴唇如蜻蜓点水落在他的脸上,“我帮你。”
许根给他用了润滑之后才小心把手指给他从后面放进去,他的指甲刮到程昔的嫩肉,程昔浑身又痒又麻,敏感到不行,许根的手指紧紧只是微微地在他内体转动弯曲,他就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许根发誓,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程昔在床上也可以这样热情。
等到许根做完扩张的时候程昔已经快要化成一滩水瘫在床上微微喘息,他挺身进入的时候程昔闷哼了一声,然后揽住他结实的腰,寻求更加深入的结合。
许根扳过他侧过的脸,伏在他的身上含住他的嘴唇,深长的一吻让程昔误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断气。
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就是个无底洞,许根的粗长进入的时候他只觉得瘙痒并没有缓解,甚至薄汗打湿他额头的碎发,他体内的燥热在四肢百骸中肆虐着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配合他们的节奏,程昔抬起自己的要配合许根的动作,许根扶着他的大腿,始终掌握着进入的节奏,时浅时深,每一次紧致切合的摩擦都是无法言说的享受。
程昔胸前的樱桃在他手上变得挺立肿胀,程昔把自己的胸口往前递送想要更多安慰,许根的手指在他小颗粒的周围打转,不时轻轻掐弄让他忍不住跟着轻轻抽搐,下身结合的部分一没到底。
许根温柔的动作让他恍惚觉得自己正走在夏日被烈阳烘烤的海滩上,浪花翻滚潮涨潮汐,不断拍打着他的身体,带着一点温度的海水随着海风带着微微的咸味扑面而来,然后他躺在细腻的沙滩上动弹不得,逐渐被海水淹没,海水浇灌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抚平了内壁的皱褶,一直蔓延到最深最深。
“恩……恩……”
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寒毛倒数,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每一个细胞都在癫狂的叫嚣,疯闹,快感的侵袭就像是磕了一样拥有夺人心智的魔力。
直到许根抽出自己的欲望的时候,程昔还张着腿,漂亮的穴口因为剧烈运动变得红肿,带着盈盈水色,张合着小嘴不知满足。
后劲十足的药效让程昔出了一身汗,淋漓尽致的性爱让他空洞的内心从肉体上得到了暂时的填补和满足。
许根握住程昔疲软的器物,在手上撸动,他轻轻揉捏两旁的囊袋,来自粗糙温热指腹的刺激让程昔很快又兴奋起来,直到喷洒而出的液体洒了许根一手。
许根把手上的液体摸在他的身上,程昔怔怔看着他。
他心中一动,“小昔,别离开我。”
程昔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只见到许根的嘴巴一张一合在说什么,他挥了挥手,“听不清。”
许根忽然有些寂寥地发笑,“也不指望你听见。”
他从背后紧紧搂住程昔,就像是这样就可以握住他觉得重要的东西不会失去,他说:“小昔,我知道是我是个很糟糕的情人,张狂、自大,又不懂得什么才是柔情。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有尽力,我会改……都会改。我不会放开你的手,你也不要放弃我好吗?”
许根的心中像是有一个雷声轰鸣的风箱在鼓动,他描摹着程昔的眉眼,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破土而出,他从小所见到的就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其实一个人的内心是否阳光跟他是否是单亲家庭并没有太大的关系,真正有关的,是他可以从家庭关系中获得多少关注和关爱。
许根和程昔一样,他们都是自己在石头缝里长大的,许根看着程昔的时候常常觉得他就是世界上另外一个自己,但是是另外一个摸样的自己。
程昔身上所有他钦羡的东西,温暖,包容,信任……还有爱情。
他觉得自己是在成长的道路上长歪了,但是程昔却是根正苗红,枝繁叶茂。
许根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唯独只有程昔,只有程昔让他觉得始终在掌握之外。
他对程昔说,我爱你,程昔回答,我也爱你。
但是他觉得这样的爱情似乎来得太轻巧太轻易,就像是一个只属于童话世界的梦境,迟早会被现实打破,他像是个抱着自己的玩具却不知如何守护的孩子。
许根含住程昔的耳垂,“小昔,你不懂,你不懂,我这人就是铁石心肠……爱你,已经是我全部的温柔。”
许根在程昔面前几乎要变得不像是自己,他想,如果有一天程昔不在了,他一定会疯掉,然后变成一个反社会反人类的大魔头。
再后来,他也被自己的笑话逗乐了。
程昔把许根捧在手心的时候,似乎忘记告诉许根,其实他自己也有着卑微又无能的过去,不是每个人都有幸成为一个正直好青年,必要的时候,何不对自己宽容一些。
如果程昔永远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小跟班就好了,就可以守着现在的一点点爱情,然后简单快乐一辈子。
许根的双手缓缓放在程昔的脖子上比划,然后微微用力,程昔的脉搏就在他的手心里跳动,然后他松开了手,程昔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许根苦笑着自言自语:“小昔,你这样的人一定会上天堂,而我下地狱。”
程昔睡梦中揉揉自己的脖子,“你是基督教徒吗,又是天堂又是地狱的,也不看耶稣愿不愿意收你,现在国际社会资源紧张,悠着点。”
许根吓了一跳,结果再仔细一看,程昔闭着眼鼾声渐起。
梦话的逻辑思维也如此清晰,不愧是程昔!
43、为爱痴狂
许根醒的时候程昔已经从浴室里面出来,裹着浴巾;露出吻痕遍布的胸膛。
许根一副大爷样支着头倚在枕头上欣赏眼前的香艳场景;结果程昔一个靠垫扔他头上;说道:“起床去洗澡。”
许根赖在床上不动;程昔挑眉;“难不成要我伺候你?”
许根瞬间来了精神;他盘腿坐在床上;巴巴看着程昔。
程昔哼了一声;“你够了;这个风格不适合你。”
许根败下阵来;他揉揉自己的头发,“我腰酸,你拽我起来。”
他一副你要负责的样子让程昔被击溃了,程昔把让服务生新买的衣服甩给许根,“你腰酸,我看你是肾虚,你要是腰酸那我是不是要被你折腾的要断掉了?”
许根还在床上嗯嗯啊啊哼哼唧唧,程昔放话,“我要带小疯子回家了,你喜欢呆在这里请自便,对了,我师兄是这里的股东,我叫他给你个优惠价。”
这个威胁杀伤力够大,许根从床上一跃而起,直接奔向浴室。
程昔穿戴整齐,在镜子前面对自己翘起嘴角。
今天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他向来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没道理被人欺负到头上还要吞声忍气。
没有人知道这里是他的地方,他也一直没机会跟许根说,从程添到他,他们一家都很低调,也不希望在市内惹出什么是非,向来新贵想要成为老牌的贵族都有那么一段腥风血雨,而所谓的虚名并不是他们需要的。
这种遭人惦记的蠢事,留给程彬去做就好。
恐怕他现在还身陷商业危机不知道怎么重新爬起来。
许根出来的时候特意在程昔的腰上扫了一眼,“腰可好?”
“不好又如何?”程昔发问。
“那小的给你揉揉呗?”许根贴上来。
程昔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阻止他的动作,“昨晚的帐还没跟你算,等解决了杨博的问题再跟你谈。”
许根委屈,“昨晚你那么热情,还让我帮你,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程昔反问:“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那我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你要你说,我这条命立马奉上。”
程昔看了他两秒,然后骂道:“疯子。”
春寒料峭,程昔和许根并肩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两旁的法国梧桐冒出嫩绿的新芽,清晨微风拂面,程昔不禁贪婪地呼吸着这样新鲜又清新的空气。
他昨晚睡得不错,说来也奇怪,平时死活晚上睡不着,早上醒不了,结果在马场这样一折腾,居然一觉睡到自然醒,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许根的功劳。
他养父问他,他究竟看上许根那一点,他当时说不知道,现在他可能为自己找到了答案,许根对他来说,是一个无法抹去的曾经,他曾经那样的卑微仰望,生命存在的意义只是成为他的一个影子而已。
而现在,这个人就在他的眼前,唾手可得,嬉笑怒骂,他们一起走过童年,拥有共同的青春回忆,更甚他们还约定好了,要在以后的日子里踏遍每一个想去的地方。
是曾经那个小小的许根告诉他,程昔,你很好,你很强,我喜欢你。
现在的生活很好,虽偶有波澜,但总体来说还是很适合人类好好的活下去,每日读书看报,吃饭睡觉,恋爱打炮……他很满意。
在主楼大厅吃早餐的时候,程昔远远地看见师兄带着沈新秋走过来,程昔冲他们招手,“过来坐。”
看见和程昔相视而笑的秦师兄,许根埋头吃盘子里的吐司,虽然动作依然保持着优雅,但是用刀叉切吐司的表情堪比杀猪。
小疯子自觉地做到许根身旁,程昔看了一副很了然的样子,就说吧,还说不喜欢许根,一来就往许根边上稳坐。
小疯子其实是不想面对许根那存在感异常强烈的眼神……许根那小眼神一扫,小疯子就觉得空气与他的视线摩擦,火星四溅。
能者多劳,还是麻烦秦师兄与许根强强对决吧,像师兄这样圆滑又成熟的人,在闯入凶兽的领域的时候,应该有足够能更自保甚至抗衡的能力。
小疯子表面上抿着嘴乖巧又矜持地笑,其实心里很开心,师兄我看好你,你开路我掩护,我们手牵手一起走。
许根接了秦越递过来的名片,点点头搁在了手边上,拿起餐巾擦拭嘴边的面包屑,然后与他笑道:“秦少上次见面失礼了,你这块地方选的正好,这建筑风格也气派,这手笔颇有大将之风。”
“许少谬赞。”秦越其实听许根提到他的手笔的时候愣了一下,他反射性地就要看向程昔,就连小疯子都盯着程昔眼睛不眨一下。
程昔不动声色地摇头,表示许根不清楚这里的事情,他原本建马术俱乐部的时候存了给许根准备一份大礼的心思,他想要把马术俱乐部的股份作为许根成年的礼物送给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