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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雪白的雪白,乌黑的乌黑。
☆、一三八 只为情痴只为真
朱常泓一眨不眨地盯着池里的小美人儿,手下却是飞快地除去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
仪贞身在池水中,心中安定,倒是好整以暇地瞧着小泓哥,嗯,小泓哥果然没白练武这些年,看这胳膊,这肩膀,还有胸膛,虽然没有传说中的八块腹肌,倒也是线条分明,肌肉健壮,不是软趴趴的白斩鸡…
见仪贞双眸亮晶晶地瞧着自己,朱常泓初时还有些自得,故意挺起胸膛,举举胳膊,秀一下健壮的身材,不过脱到最后一件小裤时,那湛如秋水的眸光仍是落在自己身上,且仪贞红唇微抿,唇角弯弯,又带了丝促狭的笑意,朱常泓忽然脸上也发起烧来,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想叫仪贞转过头去吧,又觉得自己男子汉纯爷们,在娘子面前脱一下还要扭捏真是弱爆了。
念及此处,小泓哥飞速地扯下最后一件小衣,瞬间就跳进了池中,扑嗵一声,池水四溅。
“贞儿我来啦!”
仪贞惊叫一声,却是躲避不及,被打湿了满头满脸,温热的泉水顺着光洁的额头往下淌,差点迷了眼。
“坏家伙。”
仪贞嘀咕着就朝池子的最角落处划水过去,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安全。
朱常泓哪能让自己的福利飞跑了,伸臂一捞就搂紧了娘子腰肢,皮肉相贴,只觉得异常滑腻娇软,且行动间娘子胸前风光尽收眼底。让他虽是人在泉水中,却觉得口干舌燥。火苗乱窜。
“贞儿莫跑,让我先亲亲。”
朱常泓自上而下。粗略一扫,只觉无处不可爱,一时倒可惜只长着一双手,只有一张嘴,便先从额头亲起,一点点地印下去。双手则是时轻时重地抚摸着,如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仪贞半靠在池壁上,任他施为。间或发出轻声嘻笑或呻吟,也不知何时,一双玉臂搂住了对方的肩头。
朱常泓的亲吻已到了胸前,但见脂光堆雪,红樱娇艳,哪里还撑得住,越发率性而为,仪贞晕晕乎乎地伸出手去推他,却被他抓了手臂,贴在面上依偎磨蹭。
但见无瑕玉腕当中点着一记殷红。
朱常泓忽然暂停了动作。捧了仪贞左臂细细地看。
仪贞半眯着的眼张开,见小泓哥宝贝一般地瞧着那粒守宫砂,鼻子都快凑上去了啊。不由得大窘,就要收回手去。
“这个有什么好看的。”
这一次性的东西,还有背后隐含的意义什么的,让仪贞很这讨厌这臂上的红点,嗯,想到明天这个就消失了,倒也是件好事。
朱常泓却是抓得死紧。手指轻轻爱抚着那点血红,复又印着亲吻,无赖兮兮地坏笑。
“好仪贞,今儿不看,明儿可就没了。”
仪贞嘴角一抽,心中哼了声,大男子主义!
听着朱常泓喊自己的名字仪贞仪贞的,她心中一动,依偎在他怀里,道,“以后泓哥哥要叫我亦真!亦是胜固欣然败亦喜的亦,真是只为情痴只为真的真。泓哥哥可要记好了。”
她一点也不喜欢自己这世的名字,音虽相近,意义却还是从前的名儿好。
朱常泓应了一声,也不知记清了没有,欣赏够了那朱砂一点,又转战他处,寻幽探胜,只听得室中娇呤婉转,沉声喘息,交织着水花声响,共谱一曲鱼水图。
也不知睡了多久,仪贞睁开眼睛,只觉得左边胳膊腿好象放在了炉边烤着一般热乎乎的,待醒来了才瞧见身边睡着小泓哥,跟个火炉般,被子都踢掉了一半,露出了胸膛,不过却是将自己的一只手抱在怀里,跟抱着什么宝贝似的。
仪贞一瞧见枕边人,脸上就禁不住地发热,昨夜那般折腾,难怪这人一大早的也不醒呢。
但见朱常泓那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目此时正闭着,长睫乖顺地低垂着,配上那斜飞的长眉,直挺的鼻子和略薄的唇,睡着了倒正是一副邪魅美男的长相,不过微黑的皮肤却拉低了邪魅指数,显得乡土气了许多啊。更别说醒来时偶而地犯起二来,完全地就跟邪魅美男沾不上边了。
就说昨夜吧,本来瞧着他轻车熟路的,好象很厉害的样子,身为菜鸟的仪贞便放心地把一切全交给小泓哥来掌控,谁知道这位也只有纸上谈兵的经验,差点让洞房花烛变成了杯洗具。还好熟能生巧,后来总算是新手上得路了,她吃的苦头才小了些。
忽然朱常泓翻了个身,一只手臂伸过来,搭在仪贞的身上。
仪贞瞧得一窘,小泓哥太会找地方了!
瞧着那眼眸仍然闭着,仪贞悄悄地抬起这越界的大手,准备解救自己,不料眼前一黑,小泓哥居然整个人都压了过来,原来这厮是在装睡啊!
二人在床帐间嬉闹了好一阵,这才消停了些,仪贞微微喘息,问,“今日可要拜祖宗的么?”
朱常泓半躺着,一边把玩着仪贞的小手,懒洋洋地答,“不用,明天进宫去谢下恩,见见小皇帝。后天就回门。今儿在房里一天都没关系,叫他们把饭送进房里就是。”
想想自己终于得偿所愿,朱常泓就洋洋得意,在仪贞玉手腕上找着那红点。
果然玉臂光滑,哪里还有什么痕迹,“呵呵,这东西果然神奇,居然一夜就没有了。”
仪贞没好气地瞪他,“那只手臂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好伐!”
朱常泓挠挠头,傻笑,“呵呵,是我记错了,来,看看这只。”
此时光线不错,那雪白的藕臂上果然红点淡了许多,若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
朱常泓在那处亲了下,觉得很有成就感,这有点犯二的举动又遭到了娘子的白眼。
仪贞抽回手,起身穿着衣服。
朱常泓伸手捣乱,把刚系着的带子又拉开,盖着的地方又揭开,还要这摸摸那捏捏的趁机揩油。
“亦真别起了。”
在床上赖着多好,时不时的还能作点坏事。
仪贞眼波一转,使出怀柔战术,两手摇着朱常泓,“好哥哥,我要出去看看这府里的模样,你领我去看呗?”
朱常泓见她双唇微嘟,眸光含情带笑,心里受用的很,终是自床头坐起,抱着娘子狠狠亲了几下,这才肯穿衣起床。
等这新婚的小两口收拾好了也快到晌午了。
朱常泓便吩咐在花厅中摆饭,二人手拉手地闲逛到了花厅,慢悠悠地坐下吃饭。
因这府里正经的主子就两个,朱常泓也跟仪贞一样,不爱吃饭的时候边上有闲人,饭摆好之后就挥退了人,二人并肩坐着用饭。
瞧着小泓哥勤快地帮自己盛汤挟菜,虽然这顿饭的滋味不过尔尔,仪贞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心想,还是我有眼光,若是嫁到那些黄王赵杜家里,虽是通家之好,当媳妇的也难免要立规矩,上头有公婆两座大山压着不自由,如今自己可算是成了名符其实的富贵闲人了。
大丫环珍珠垂手立在厅门口,听候差遣。
在门口的除了珍珠还有两个陪嫁过来的丫环,都是稳稳地站在门口处听着吩咐,倒是原本王府里的两丫环虽也站在门口,却是竖着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
只听厅内笑语声声,还有些杯盘声响,珍珠倒是压下心中些微的好奇,心想原本以为王爷什么的肯定都是高高在上,贵气逼人的,没想到这位新姑爷倒是和气的很,和小姐这般恩爱,想必老爷夫人知道了也放心了。
一个错眼,就见一位穿着绿衣的尖下巴的俏丫头就要进厅去。
珍珠忙拦着她,那丫头瞪眼道,“没听见里头筷子掉了么?”
这些没规矩的丫环,都没个眼色的,堂堂王爷王妃用膳,都不在边上伺候的,还不让别人进去,亏她们还是丞相府里来的呢。
珍珠力气大,一把揪着那绿衣丫头就朝外头走,那丫头想要尖叫,也被珍珠捂严实了嘴。
珍珠将那绿衣丫头推到院子的角落里,笑道,“想是你新来王府也没多久,不知道王爷王妃是最不喜旁边有人吵闹的么?”
“你!”绿衣丫头本是瞧着这些陪嫁丫环个个都是姿色平平,不由得心里有些轻视,觉得既然如此,自己这模样的说不定还能有出头之日呢。且这是王妃进府头一天,自己身为王府派的丫头,又从宫里来的,万不能让陪嫁丫头们占了上风,又想着王府里的情况,这些人初来乍到,肯定有些怯生的,正是抢风头的良机,没想到让珍珠一口就戳中了。
待要反唇相讥几句,却见珍珠身板高挑,目光凌利,显然是有恃无恐,想必是在王妃身边得力的,又想到自己虽然早来王府两月,其实无根无基,寻常连王爷的面都见不着,若真是跟她吵起来,怕是吃亏的还是自己。
绿衣丫头眼珠转了几转,硬生生地憋出了笑容,软语道,“…这位姐姐说得是。方才是我莽撞了。”
珍珠点了点头,很满意这位还算知趣,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又回去门口伺候。
绿衣丫头暗恨不已地跟了上去。
此时厅中二人已经用完了饭,都坐在厅中窗下的软榻上消食,朱常泓唤了一声,让人进来收拾桌子,便继续跟娘子腻歪在一起。
“歇会子,就叫管家和几个管事进来,让他们来给新王妃见礼。”
☆、一三九 朱邸新婚乐事饶
因朱常泓开牙建府,从宫中赐下了十名年轻宫女,十名小内侍,还有一位年过四十的苏嬷嬷,一位老太监汪公公。这苏嬷嬷倒还是身有品级的,从五品的宫中女官,当年也是伺候过万历生母李太后的,自从来了王府,就管着这十名宫女还有后来添的丫环们。
汪公公也有四十五六岁,是正六品的内官,他自然是管着十名小内侍,在二门上伺候着。
仪贞先见了一溜儿的宫女和丫环们,倒是个个都生得不错,最差的也是中上之姿,其中还很有几个美艳的,想来是在宫里呆得时间长了,受的影响不浅,个个都穿得争奇斗艳,花枝招展,胸前的衣领比起普通女子的装束来要低上好些,有几个胸前本钱十足的,恨不得露出半片白花花的胸脯在外头,自己带的那几个丫环跟她们比起来,简直都成了老古板和小土鸡了。
苏嬷嬷上来给仪贞和朱常泓见礼,瞧着这位衣着严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皮白净,虽有些纹路倒看着比较面嫩,五官端正,眉眼普通,眉间有些横纹显得人有些严肃凶相,想来年轻时也只是中人之姿,所以才往女官路线上靠。
仪贞问了几句,原来这位自十二岁进宫,就一直在慈安宫中当宫女,混资历一路熬上了女官,李太后崩逝后,一些资格老的便都得了恩典出宫荣养,象她们这些资历不够的,因郑贵妃不待见,便寻了冷清劳累的差事将这些人分派出去,苏嬷嬷便给分到浣衣局去了。
如今宫中几番政局变化,原本在郑贵妃和李选侍身边的红人们,罪大处死,没什么罪的便都分去各处,什么冷宫啊,浣衣局,杂事房之类的。这些过往历史清白的便有了出头之日。
正好要选人送到朱常泓这位新晋王爷处,这位苏嬷嬷便被挑中了。
仪贞点了点头,便道,“苏嬷嬷既然是宫中的老人了,想必各种规矩都是熟知的。这些分来的宫女还有新买来的丫环便由你受累调教着吧,让她们先在外院做粗使,规矩学好了再进内院服侍不迟。”
苏嬷嬷眉眼不动,恭敬地屈膝行礼,道了声,“老奴明白。定不负王妃所托。”
先头她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