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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适地扭动下身,试图排解那教人感到无助的焦躁感,一声苦恼的嘤咛无意识地从她丹樱色的唇间逸出。
虽然,她那一声呻吟很轻、很浅,不过,戎怀天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缓缓地放开了她的唇,抬眸笑瞅著她嫣红的小脸、红肿的唇瓣,还有不停微颤的身子,她全身上下大概唯一能够表现出坚决不屈意志的,就只剩下那双气势凌人的凤眼儿!
她觉得自己浑身的气力似乎都被他吻光了,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她才拾回了一点点力量,小手一扬,就要甩上他的脸颊,「你这个登徒子!」
不过,虽然戎怀天处处纵容地,但那并不代表被女人打是他的作风,他及时地擒住了她刁蛮的小手,笑道:「我再问你一次,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一个路人大叔,看著你的图像告诉我的,他似乎对你很熟悉的样子。」花欣欣气闷地瞪著他,凭著自己对那个人的印象说道。
闻言,戎怀天眉心一蹙,放开了她的手,心想自己鲜少以真面目示人,隐约明白那个人绝对也是绿林中人,只是,那个人会是谁呢?
「你会怕我吗?」
「你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先听谎话。」
「会。」
「那实话呢?」
「一半会,一半不会,戎怀天,你不会是想要杀了我灭口吧?」她怯生生地说道,一双明媚的凤眼儿扬起,瞬也不瞬地瞅著他。
「小家伙,你真是出乎我想像的可爱。」戎怀天失笑不已,贼嘴不停地啄吻著她美丽小脸上的每一处,灵活的大手撩起了她的裙摆,缓缓地往她双腿间的羞人禁地游移过去。
「不……不……住手!」花欣欣抡起一双小拳头攻击著他,不过,她立刻就发现自己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完全起不了作用。
他仅是轻轻的碰触,就足以使她全身上下泛起一股难以启齿的躁热,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疙瘩,整颗心都快酥麻了起来。
「为什么是一半一半?」他笑问,邪气的大掌滑过她修细的玉腿,几乎只差一点点距离,就可以碰到她那从未有人采诂过的柔软。
「因为……你教人觉得可恨,也就是因为可恨,心里生气,所以就不怕了,啊……」他冷不防地覆上了那块被薄绢包裹的娇软羞处,突如其来的举动教她惊喘了声,身子猛颤了下,闪身就要逃开。
可恨!他这个男人的手怎么这样坏?!上面摸完了,这次换摸下面,越来越……羞人了!
「不要动。」他轻轻地哄著她,不过,低沉的语气却是慑人的,长指没两下就解开了她的亵裤,才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她的亵裤就被他扯下来了。
「啊……」她惊叫了声,下身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教她感到有点不适,然而,她却又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那幽密的花苞深处会传来热烫的湿润感?立刻地,她就察觉了他娇宠的视线。
未经人事的她,完全处在被动恍惚之间,戎怀天笑看著她的反应,蓄满力量的长指掀开了她粉红色的花瓣裂缝,缓慢地接近,直至寻觅到她小小的敏感核心,兜著圈圈,开始了对她的玩弄爱抚。
「嗯……」花欣欣羞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地咬著唇,不停地摇头,然而,荡人的红潮从她的胸口一路窜上了她的脸蛋。
戎怀天对她的摇头拒绝视若无睹,一次次频频揉弄著她充血的花枝,接著,他一只接著一只长指探进了她血嫩的内壁,其中只有一只探入,撩拨勾弄著她逐渐盈满水蜜的花穴儿,深深浅浅,再加上不时的揉玩花核儿的动作,教花欣欣完全忘记一切,纤细的腰肢忍不住随著他的抚弄一起摆动。
她浅浅地喘息,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麽,或是要做到什么境地,然而她却好像一只初尝油汁美味的小猫儿,无法阻止,只能一次次任他带领,一股热潮在小腹之间逐渐汹涌成灾。
「戎怀天……」她恼恨地看著他,不解为什么他能将她弄得完全不像自己,却依然如此冷静自制。
他又何尝是冷静自制的?戎怀天从她的眼神之中看见了怨怼,却心知肚明自己在她的面前,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他浑身的肌肉都充满了抑制自己欲望的力量,饶是如此,胯间的男性象徵也已经是疼痛万分了。
他扬唇一笑,并不回答她,俯首用高挺的鼻尖触弄著她俏挺的乳尖儿,只是几下轻点,她就已经陷入了另一波更高张的快感之中,身下,他将修长的中指贴上娇核儿,做著重点式的揉磨,渐渐地加快了速度。
「不……住手了!」花欣欣感受著他男性胸膛传来的热度,无助地皱起小脸,试图按住他抚玩的大手,彷佛麻药生效一般,她陷入了一种飘浮恍惚的状态中,心窝儿涌起了一股羞耻心,忍不住想将双腿合起。
不过,她矜持的动作立刻就被他给阻止,戎怀天强势地扳开她雪白的大腿,给予她一波波更强烈的刺激。
「不……不……戎怀天……真的好奇怪……身子里……快烧起来了!住手!住手」
蓦然,彷佛一股热潮胀破了般,花欣欣一双纤臂忍不住紧紧地环抱住他,无法克制那迅速传遍全身的快感,四肢百骸忍不住颤动了起来。
戎怀天温柔地笑笑,俯首轻吻著她的额际,知道她这敏感的小东西刚刚经历过生平第一次高潮。
叮当当当当……就在她意乱情迷,无法自己的时候,一连串的轻脆钟响提醒学子们上课的时间到了。
「你该回去上课了。」他收回了手,彷佛一副没事人的轻松模样。
花欣欣娇喘著,全身肌肤泛著红潮,身子里没有一个地方不敏感,一时半晌回不了神,俏灵灵的凤眸瞪著他。
「还是,你想继续下去?要是如此,我个人倒是没有意见,就不知道花姑娘你意下如何?」他耸了耸铁肩,提出一个迷人的建议。
「色鬼!登徒子!是白痴才留在这里!」她朝他吐了吐小舌,飞快地拉好了身上的衣服,从他的怀里跳开,三步并作两步往外跑去。
戎怀天在她的身後大笑目送,不过,却在她的身影消逝在门边时,他唇畔的笑容眨眼间消失……
※※※
凉凉的……滑滑的……而且,还有点湿湿腻腻的……
她的下半身好像……少了一点东西……
花欣欣颇感不适地在椅子上扭动,彷佛她的身上爬了小虫,酥酥麻麻的感觉教她浑身不舒服。
「欣欣,你怎麽了?椅子上长了刺吗?要不然你为什么坐起来一副很难受的模样?」後面的同学凑上前低声询问这。
「闭嘴,不关你的事。」她一拳把他揍回原位。
热心的同学摸了摸鼻头,不知死活地再度凑上前去,一脸委屈地说道:「你怎么突然间变得那么凶,我只想要告诉你,如果你不喜欢坐那张椅子,那我的跟你换好了。」
「不是椅子的问题,绝对不是。」她完全心不在焉地直视前方讲台上师傅说话,一字一句硬声说道。
「什麽?那就是你个人的问题罗?」他的眼神充满怀疑地觑了她一眼,过了久久,把嗓音压得非常低,靠近她的耳朵,鬼祟地说道:「欣欣,我知道那种事情很难向人起齿,尤其你又是女儿家,遇到那种事情一定很难开口向别人说,不过,我和你可是哥儿们,你有什麽麻烦就请尽管跟我开口,千万不要客气,知道吗?」
「你到底误会成什麽了?」难不成,他怀疑她……葵水来了吗?花欣欣一时之间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死戎怀天!臭戎怀天!他就好好地等著瞧,总有一天她会把这笔帐原封不动还给他——
「误会?不会的,看你这个样子,一眼就知道你绝对是得了不可告人的隐疾,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把你的秘密公诸於世的。」
「隐疾?」她隐的觉得他们之间存在著一个非常大的误会,而这个误会的罪魁祸首当然就是那个戎使天了!
「对呀!难道你不是得了痔疮吗?」
「痔疮?!」她猛然站起身,音量不自觉地放大一百倍。
「对呀!你难道不是屁股上长疮,所以才会坐立不安的吗?」热心的同学也跟著站起身,偏著头纳闷问。
「绝、对、不、是!」她双颊红热如火,双手擦腰凶狠地说道。
这下子,老师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同学,上课中不要说话,尤其是你,花欣欣,不要以为戎公子对你特别关爱,就拿乔摆起架子,对了,你刚刚是在说痔疮吗?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种怪病……」
「我才不是——」花欣欣必须要狠克制自己,才不会漏嘴说出她会变得那么奇怪,都是因为戎怀天脱了她的裤子,在她的身上乱摸的结果!
一时间,气氛静的非常尴尬,花欣欣一张小脸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越来越红,完全就跟猴子屁股没有什么两样。
「戎怀天!」
蓦然,花欣欣暴叫一声,起身冲了出去,当场,有十几双眼睛非常愕然地瞪著她,心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刚才,她好像连名带姓叫了他们长安城里最善良、也是最和蔼可亲的大善人的名讳,真的是这样吗?不不不……他们一定是听错了!
※※※
「戎怀天!」娇嫩轻脆的话音一落,一团爆躁的小火球滚了进来,目标直接冲往早就在等待她大驾光临的戎怀天。
「你来了?」
「把裤子还我!」她伸手就要索讨。
「这么快就尝到教训了吗?」戎怀天站起身微微一笑,对她伸过来的小手视而不见。
「才不!」她又没错!
「真是顽石一块,是不是想要更大的教训才肯听话?」
「快把裤子还我,而且,以後不许你碰我!」
「我很想满足你的任何要求,只是,这个要求似乎有点困难达到,因为,你实在是太甜美可人了。」
「色鬼!」骂完,她里头就走,完全不想搭理他。
「你不要亵裤了吗?」他朝著她的背影扬声问道。
「不要了!」她非常率性潇洒地说道。哼!她姑娘就是不爽把亵裤要回来了,看他能拿她奈何?
「那我就把它当作订情礼物收下罗!」他拿出犹带著她馨香的绢裤,状似恋恋不舍地唤闻著。
订情礼物?不要开玩笑了,花欣欣被他的话吓了好一大跳,立刻掉头跑回来,伸手抢过自己月白色的亵裤,抬起莲足给了他教训的一踢,马上逃之夭夭,一刻都不敢多留,生怕被老奸巨猾的他报复回来。
在她迅速消失的背影之後,戎怀天开怀畅快地大笑,知道她仍旧会有好些天不会光临戎府,不过,如果以前他从不觉得把她收进自己的书院里是一件好事的话,那麽……他现在开始这麽觉得了。
隔天,戎怀天再度驾临书院,著实教书院里的人好一阵惊慌,没有料到戎氏那麽多的产业中,最不赚钱的书院竟然会受到他如此眷顾,实在是教他们受宠若惊,生恐稍有差池怠慢了他这号大人物。
不过,他今天提出来的要求实在是有点吓人。鉴真大师呆了好半晌之後,确定眼前的一切并非是自己的幻觉,才开口道:「戎公子要亲自替学子们上课?」
「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