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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您别这样。”花喜儿皱眉,想到雷千枭对她的态度,她知道他恨她,厌恶她到极点。
“喜儿,姨娘只能请你帮我了呀!”红着眼圈,雷夫人拿着手绢哀哀哭了起来。 “姨娘再活也没几年了呀!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枭儿幸福,我那可怜的孙儿有娘疼,我的心愿只有这个呀!”
“姨娘,您别哭。”花喜儿无奈地哄她,“姨娘,不是我不帮,我今天也拿画像来了,可是表姊夫都不满意,我也没办法。”
“那……那你明儿个再拿别的画像来嘛!”雷夫人恳求地看着她。
“姨娘,问题不是这个。”花喜儿苦笑,眸儿轻敛。 “我想表姊夫不会想再看到我的。”
他刚刚不就说了,他不要她再出现在他面前!
想到他那厌恶的口吻,花喜儿的心口不由得狠狠一抽,疼得她拧眉,唇畔的笑容更苦涩。
“那混帐说的话你不要理他呀!我就知道是我那混蛋儿子欺负你.喜儿,你就不要跟那混蛋计较了,姨娘求你!”
“可是……”花喜儿一脸为难。
“要不,姨娘跪着求你了。”说着,雷夫人就要下跪。
“姨娘,别这样!”花喜儿吓得赶紧阻止她,没辙之下只好答应。 “好,我会再带画像过来,可是姨娘,下次是最后一次了,表姊夫再拒绝,我真的没办法了。”
“好!好!”雷夫人赶紧点头, “喜儿,谢谢你呀!”
花喜儿淡淡一笑,心中的无奈只有她知道。
“那我先回去了。”她向雷夫人告辞,随即上了马车。
雷夫人看着马车离开,脸上的泣容马上转为怒容,立即转身杀向大厅,打算找她那混帐儿子算帐。
“雷千枭,你到底是对喜儿做了什么?怎会让她气得不想再上门?”一看到儿子,雷夫人立即气得大吼。
雷千枭沉着俊庞坐在椅上,径自喝着茶,不发一语。
“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说!你是怎么欺负喜儿的?”见儿子像个闷葫芦吭也不吭一声,雷夫人气得跳脚。
“娘,你别管。”雷千枭的脸色也很难看。
知道她离开了,再也不会上门了,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胸口反而更闷。那女人……即使经过四年,却还是对他有影响力。
“你叫我怎么别管?”雷夫人怒吼,警告地看着他。 “刚刚我好求歹求的,总算让喜儿愿意再上门一次。”
听到花喜儿还会再来,雷千枭一震,拿着茶碗的手一紧,碗里的茶水也溢了出来。
“我警告你,你要敢再气跑喜儿一次,老娘我就死给你看!”雷夫人威胁兼警告完,冷哼一声,转身就离开。
无视娘亲的怒火和警告,雷千枭的心神全在娘亲刚刚那句话上!
她……还会再来……
说不出心里是何感觉,好似松了口气,闷痛的心微微纡解。
他敛下眸,手指轻抚上唇。
唇上仿佛还能感觉到她的柔软,舌尖还残留着属于她的甜美,她的滋味美好得让他留恋。闭上眼,他想着那张绝艳的容颜,她的笑、她的甜,曾经…都属于过他。
他不禁想起,那些他想遗忘的曾经——
那个小他十岁的姑娘,总是一身艳红,小小年纪,个性却嚣张又跋扈,一张嘴又毒又利的,跟她说话真的会气死人!明知她小自己十岁,身为男人,也不好跟一个小女人计较,再说,他也不是容易动怒的人,可偏偏一对上她,两人一说上话,就是会吵架,而他往往都是吵输的那一方。
“小流氓,你除了那张嘴厉害外,你还会什么?”瞪着那张得意的小脸,他没好气地说着。
“会的可多呢!不过对付你,只要这张嘴就够了。”年方十五的花喜儿笑得得意洋洋,轻摇着手上的执扇,骄傲地看着他。
“你…” “你们两个好了啦!”一直坐在一旁的白梅儿受不了地摇头。 “喜儿,你别一直说话惹枭哥哥生气。”
“我哪有?”花喜儿睁大眼,一脸不服地看向白梅儿。“表姊,明明是他先找我麻烦的耶!你干嘛帮他说话?”
“我……我哪有?”白梅儿红了脸,娇羞地看了雷千枭一眼。
雷千枭冷哼,目光一直放在那张可恶的小脸上。 “小樱桃,梅儿又不是你,她可是讲理的明眼人呢!”
“姓雷的,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不要叫我小樱桃。”花喜儿瞪他,这家伙动不动就小樱桃、小樱桃的叫她,她哪里小啦?
“有差吗?反正你都被我叫十五年了。”雷千枭耸着肩,他就爱这么叫她。
她总是一身红,越长大越是娇艳动人,就像颗樱桃,艳红得让人想一口吃下去。想着,黑眸不由得窜起一抹火光,灼热地看着她,还有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注意到他的火热目光,花喜儿心一悸,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看到她暗地传来的瞪视,他笑了,唇畔的笑变得暧昧。
一旁的白梅儿见他们似乎还要继续吵,正要起身当和事佬时,婢女却突然走了进来。
“小姐,夫人在找你,要你先回府。”
“娘找我?”白梅儿愣了一下。只得无奈地看向两人,柔声叮咛。 “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
“谁想跟他吵!”花喜儿冷哼,美眸睨了雷千枭一眼。
雷千枭不理她,温柔地看着白梅儿,关怀地叮咛。 “梅儿,快进冬了,你得穿暖一点,改天我带几条长白人参给你补补身体。”
“谢谢枭哥哥。”白梅儿柔柔一笑,水眸深深地看了雷千枭一眼,才转身跟着婢女离开。
“恶心!对表姊讲话就这么温柔,呕……”花喜儿做出恶心的表情.小脸满是不满。
“没办法,对你温柔只会让你得寸进尺。”雷千枭迅速回嘴,伸手霸道地将她拉进怀里。
“而且,你这呛辣性子,对你温柔只会被你当软柿子吃。”
低头,他轻咬住从方才就一直在诱惑他的樱唇。
“痛……你不要留下痕迹啦!”花喜儿推开他,美眸没好气地瞪着他。“这在外面耶!你不怕被发现吗?”
“你怕吗?”他才不在乎,从目光一直追逐着她开始,他就知道他要她!他和她从小斗到大,可是他的目光却总是落在她身上。
当她还是小婴孩时,年幼的他看见这漂亮的小娃儿,忍不住睁着一双好奇的眸儿天真地看着他,她却握住他的手指,无声地笑着,张口含住他的手指……
他一直记得那时的讶异与新奇,他舍不得把手指抽开,只能愣愣地看着那张天真纯稚的笑颜。
他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牙牙说话,看着她摇晃学走路,看着她一天一天变得美丽,那张小嘴也一天比一天尖利。
接下来,从一个爱跟在他身后的小娃娃,变成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一开口就跟他吵架,气得他牙痒痒的。
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么可爱,倒是可恨极了!
可是呀,他的目光却还是离不开她。
只有她,才会让他像个不成熟的小伙子,动不动就和她斗嘴;也只有她,才能引动他的心绪,让他满心满眼都只有她的身影。
一个小他十岁的小姑娘呀!却让他神魂颠倒,让他着迷得不可自拔,只想拥有她。
“当然怕。”花喜儿笑得甜美,雪白的藕臂环住他的颈项,粉舌轻舔过他的唇。
“你忘了吗?我可是有个未婚夫呢!”她逗他,知道他一听到“未婚夫”三个字就会皱眉,嘻嘻!她喜欢他为此而生气,她喜欢他因她而有的所有情绪反应。
这个总是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啊…
她记得小时候她总是跟在他身后,老爱缠着他,爱找他斗嘴。
她喜欢看他气得牙痒痒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神情,那让她心情愉悦,所以更喜欢跟他吵架。
他们两人总是黏在一起,虽然见面就斗嘴吵架,可是两人的目光总是很自然地找寻彼此。
他们心知肚明,两人间的吸引力已不再是单纯的儿时玩伴,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那样。
他们交织的目光总是擦过一抹狂热的火花,那火焰让她心慌意乱,想逃却又逃不了。他不许她逃!她十四岁那年,他霸道地吻住她,在她耳畔宣誓——她是他的,她只能属于他。她因他的话而心醉,甘心成为他的,即使已有从小就定下的婚约,她也不在乎。
因为,她要的只有他!
果然,雷千枭一听到“未婚夫”三个字,眉头立即皱起,霸道地缠住香舌,将她抱到石桌上,舌尖狂肆地舔吮着她,搅弄着小嘴里的蜜津。
大手也跟着探入衣襟,从艳红小兜下缘探入,握住一只雪白绵乳,手掌搓揉着软嫩,手指则夹住乳蕊,在指缝间来回摩掌着。
“嗯…”花喜儿轻声嘤咛,粉舌热情地与他交缠,舌尖扫过他的嘴,汲取着他的气息。
小手往下移,抚过强健的胸膛,挑逗似地爱抚着,最后来到他的灼热,隔着布科,小手轻轻一握。
“啊!”雷千枭低哼一声,揉捏着饱满绵乳的大手一紧。 “你这个妖女……”
“你不喜欢吗?”花喜儿娇笑,小脸泛着美丽排红,桃花美眸挑逗地看着他,小手来回爱抚着灼热的男性。
“我爱死了!”他用力吻住她。
大手粗鲁地扯掉雪白亵裤,手指一探到那诱人的私密花蕊,立即沾到些许湿液。
“小樱桃,这么快就湿了……”他邪肆地笑了,手指撩拨着花瓣,指尖微微探入花径。
花喜儿轻喘着,敏感的花瓣被他轻微地逗弄,更多花蜜溢出,私处也传来阵阵难耐的搔痒感。
从十四岁他占有她后,她的身子早习惯他的爱抚,轻微的一个挑逗就能引动她的情欲。乳尖早已挺立,小手追不及待地扯开他的裤腰,掏出那早已火热的男性,小手握住粗长,手指轻磨着男性顶端。
“枭,我要……”她渴求地看着他,双腿大张着,让他粗砺的长指在花瓣外揉再着。
他拈住上方的花核,轻轻一个扯弄,惹来她的轻颤,还有更多的爱液。
他吮着她的唇,两人的舌相互交缠着,激吮而出的唾液早已无暇吞咽,淌湿了两人的下颚。
“说!你什么时候要嫁给我?”他吮着她的唇,手指挤入花穴,在紧窒的花壁间来回抽送着。
“嗯……还不行……”她吟哦着,扭着臀,在他的手指抽送时,雪臀配合着,享受着手指进出间摩擦花壁的快意。
“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他不耐地追问。
他再也受不了在人前一直和她保持距离,受不了不能理所当然地拥有她,只能私下和她偷偷来往。她明明已是他的人了,可他却像个地下情夫,只能偷偷摸摸的,这种感觉真让人不爽。
“嗯…人家……还有婚约啊……”话未完,他却突然一个挺腰,将火热的男性挤入紧窒的甬道。
那突然的充实快感让花喜儿放浪地高吟,可又怕让人听见,只得张口咬住他的肩。
肩上的疼痛让雷千枭微微拧眉,男性被紧窄的花壁紧紧圈裹着,那紧室的快意让他移动健腰,在花穴间来回进出。
“要不是那裴亦寒眼里只有小满……我一定会杀了他……”他在她耳畔低语,张口咬住她的白玉耳垂,窄臀奋力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