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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刘萝菲和司空澈两人都同时愣了一下。
他不要什么?也太简短了吧?
“我是说我不要和你住在一起。”
霍大将军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地盯着道乐明,活象他才是主人。
“为什么?”
开口的是刘萝菲。
“我没有断袖之僻。”
“什么?”
司空澈听了不禁喷饭:“你以为我有断袖之僻吗?”
“反正我就不要和你一起住。”
看来还是不改大将军的本色,搁出去的话绝不收回,威严非常。
‘接吻’
眼看两个大男人又要吵起来,又或者大打出手了,刘萝菲赶紧充当一下和事佬的角色:“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你们男的怎么老是这么幼稚?能不能成熟一点?”
“你说谁幼稚?”
看来不管隔了多少年代,男人的本性都大抵相同,这次霍大将军与司空澈同一阵线,不约而同道。
“嗯,我是说……”
在两道杀人的目光下刘萝菲只好很孬种地吞了吞口水,“没事。”
然后便将脸孔低下,装作忙于吃饭的样子。
但司空澈却破天荒的一再逗她说话:“萝菲,我是不是很幼稚?”
“呃?”
“我是不是真的很幼稚?”
“嗯,那个……”
司空澈怎么啦?吃错药了吗?刚刚说他幼稚还一副要杀了她的表情,乖乖,应该怎么办?
她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冒险哦!“那个司空澈表哥,其实也没有啦。”
“没有吗?姗丽就说我幼稚。”
“姗丽?”这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亲卫Fans?
“就是前几天呀,想和姗丽Kiss的时候,她说我幼稚……”
“表哥,你真逊哦,被女人这么说,很没面子吧。”
刘萝菲其实有点想发笑,但在司空澈的“颜色”下还是忍住。
“什么是Kiss?”
霍大将军不甘心被冷落,插了话进来。
“就是打跛跛呀。”刘萝菲很自然地回答他。
“呃?”霍大将军不是不懂。
“哎,萝菲,你应该跟他说‘接吻’,他才会懂啦。”司空澈说。
司空澈说得这么传统兼露骨,惹得刘萝菲脸上一阵红潮,天杀的偏偏这个时候又与霍去病的眼神一相对……完了完了,心怎么跳得这么厉害呀?
妈呀!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来?
后者更是夸张得连筷子都捉不住,整个人十分尴尬外加万分不自在。
但仍然正襟端坐喝斥刘萝菲和司空澈:“非礼勿言。”
想不到这迂板古言反倒化解了刘萝菲陷入穷窘的心绪,引来她益发夸张的恣笑:“哦!我的老天!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保持自己隐私的自由
在二十一世纪所有事情你都要学着见怪不怪!
就算突然间看见外星人站在你面前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况是打跛跛呢。
我们学校的男女谈恋爱的时候都这样呀,除非不正常。”
虽然有很多生僻字眼没弄懂,但霍大将军总算明白了一点。
“就是说你也跟别人打过跛跛罗?”
心内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随着时间的延长愈演愈烈。
“什、什么?”
刘萝菲的脸上又浮起了两朵红云。要她说别人的事她能够从容自如,但一转到自己身上又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老天可以证明她长这么大以来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不是她眼角太高看不上别人,事实上这二十年来她也暗恋过几个男生,但这种感情就象是心情郁闷突然想喝酒一样,由于她没有酒瘾,所以忍一忍就过去了!
“那个、老兄,我的事关你什么事?别三八了。”
司空澈的视线氤氲在神色怪异的两人间,来回扫视一番之后他识趣地宣告吃饱,退场了。
“现在没有外人,可以说了吧。”
“呃?”
听见大将军发话,刘萝菲又为之一愣。
没有外人?他才是外人好不好!
“说呀。”
看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一直追问她。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
其实她心底想着凭什么要老实回答他?他是她的谁?
以为她大发善心地救了他就可以支配她的人生了吧?
“等等,霍去病兄!你对我的事也未免管得太多了吧?……
以前你救过我一命,现在我也救了你一命,我们之间就算扯平了。
你不要管我的私生活OK?我有保持自己隐私的自由,知道吗?”
“我不知道。”
大将军发起火来是很可怕的,几乎掀翻桌子。
“你你、你……”刘萝菲发觉这个名叫霍去病的男人有点怪。
“你凭什么管我?”
虚荣心大受打击吧
“就凭我曾经救过你,所以要管你,行了吧?你的命是我的。”
“我也救了你耶,我们之间算扯平,谁也不欠谁,不受制于谁。”
“所以,我的命也是你的。你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你的。”
“什、什、什么?”刘萝菲的舌头结巴得很厉害,他这是啥意思?
听那种口气……“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猜测地问,他真的喜欢上她刘萝菲了吗?要不然怎么这种口气?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要喜欢我!拜托。”
会吗?霍去病会喜欢她吗?听那种口气好象是的!不要……!
她本能地想尖叫,虽然他很迷人,很帅气,很有引起女生尖叫、疯狂的本钱。
但是不要!二千多年的鸿沟不是开玩笑的。
要她每一句话都重复三遍以上他还听不懂,她会疯掉的,会疯掉……!
霍大将军没有说话,噘着嘴,活象她对他始乱终弃。
“你不要这样……”
本能地横过桌面去握住他的手,想要开解他,但他却把自己的手飞快地移开,并冷冷地说了句:“男女授授不亲,姑娘请自重。
还有你不要以为我……喜欢你!”
说到敏感的字眼这位古人的脸孔还是不由得通红,但他仍接下去:“我……我并不喜欢你!
我喜欢的……其实另有其人,她叫苑儿。”
“苑儿?”就是他昏迷期间常常叫的那个女人吗?
“苑儿,她是我喜欢的女人。”
“哦。”不知怎地,刘萝菲的心晕开淡淡的不快。
也许是因为女人天生的虚荣心大受打击吧!
即使不怎么喜欢一个男人,但受到其倾慕也是一种荣幸,除了对方是个变态、低级兼无趣的男人!
象霍将军这种男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只不过他是个古人,啧啧,太可惜了。
“以后刚才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呃?”怎么又没头没尾的?刘萝菲又不明白他的话了。
石膏还没有拆掉
“我是说我不会再关心你跟别的男人的关系,刚才的话你就当没听见好了!
我也不会再问。”
有些言不由衷地道。
刘萝菲又是一愣。
好怪哦!这个霍去病还真是个怪胎,说变就变!
刚才一副妒夫的样子,现在又说不会干涉她和别的男人的关系。
古代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或者只有他是这样的?
随之而来,刘萝菲感到有些烦乱,心里好象被这个男人引起某种不知名的狂潮一样,难以平复。
“因为……你、还不够格让我改变回汉朝的主意。”
最后霍大将军唯恐刘萝菲不够明白似的,又加上一句。
这句话更让刘萝菲的心五陈杂味、乱杂无章。他们不是同一时代的人,原本就不应该有交集。
五天后。
霍大将军已住进刘萝菲的家,刘萝菲还以为五天前那场小小的争执会使他改变主意与司空澈住在一起呢。
但没有,昨天刘萝菲说要回家清扫一下房子时,霍大将军就紧紧捉着她的衣袖,象个小孩子般要求跟她一起回去!
她搬出他现在有脚伤,石膏还没有拆掉,走路会不方便也没有用,霍大将军固执得很。
所以,她只好雇了辆计程车“历尽艰险”地带他一起回她家。
说“历尽艰险”真一点也不夸张,霍大将军行动不便,一下车便要刘萝菲背他回位于五楼的家,偏偏该死的电梯又碰巧休息,刘萝菲只得一步一个脚印地认命苦行了!
偏偏这个外表看起来挺清瘦的大将军把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真不是一个“累”字可以形容得了!
简直就象被“华山”压住,而她就是被锁在里面那个可怜的三圣母,幸好爬到二楼时遇到隔壁家的婶婶买菜回来,身子肥大的婶婶好心提议帮她背这个“病号”上去,她才松了一口气外加感谢万分!
岂知他霍大将军突然间却可以健步如飞了。
“喂喂,你的脚又不痛了吗?”
闷出精神病来
记得刚下车时他可皱起一张俊脸,说他不能走动半步的哦。
“它突然就好了,我有什么办法?”
霍大将军脸不红气不喘地回答她,完全是一副戏弄她的表情。
她这才知道由头到尾人家霍大将军都把她吃得死死的!
她刘萝菲是上辈子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杀人放火的勾当吗?
怎么这辈子要败在一个“恶男”的手里?
而且还是一个二千多年前按理说早就作古的男子,真是没有天理呀。
“我要出去一下。”
这时刘萝菲打扮得美美的,背上她的小包包,路过客厅时看见霍大将军状似无病呻吟地瘫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没好气地道。
她还在介意他昨天故意捉弄她的事呢。
“会你那个老情人吗?”
霍大将军突然睁开眼睛,双目咄咄迫人地注视着刘萝菲。
“什么?”
刘萝菲只是出去跟姐妹淘见一面而己。
放假一个半月来她前一个月几乎都被哥哥和司空澈这两个家伙差使,每次“铁公主”帮打电话叫她出去,她都没有时间。
偏偏从汉朝回来后,又带了他这个病号加累赘,不能放他自生自灭,忙着要照顾他连她的自由都抹杀了!
好不容易这个古人可以生活自理了,她当然要好好放松心情!
否则再这么下去她会闷出精神病来的。
但是他说她去会老情人,这是什么意思?她哪有什么情人?!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他学着她上次说话的口吻。
“所以你现在去会‘喜欢的人’是吧?”
“喂,姓霍的!你上次说什么来着?……我不会再关心你和别的男人的关系……
你是这么说的吧?……这句原汗原味的话是你五天前说的,相信阁下没有健忘症吧?”
该死的!她就是讨厌他象烦人的哥哥一样干涉她的生活!
小时候有父母,父亲死后母亲改嫁后,就轮到哥哥严密监管她的生活,她烦都烦透了。
大姐大
现在哥哥在香港,她终于可以象个自由的小鸟一样无拘无束地飞翔了。
但是想不到半路却杀出个“霍去病”来,天杀的他是她的谁呀?
凭什么管她!
“嗯、嗯,是……是这样没错……”
霍大将军结结巴巴地脸色微变。
“所以你好好呆着,我现在要出去了,请你不要干涉我。”
现在刘萝菲终于知道并确定自己这辈子做的第一大蠢事就是充好人把一个古人救回二十一世纪,还一错再错地让他住进她家!
并不是所有好心都会有好报的,她现在就三不五时被“雷劈”,这个古人好象老是想管束她的生活一样。
“喂。”
刘萝菲前脚才刚踏出门口,就又被霍将军叫住她的脚步。
“又怎么?”
她不耐烦地回头。要是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会砍了他。
“就是、这个、我的石膏……”
霍大将军指着他自己的腿。
“一会儿有医生来帮你拆,你好好呆着吧。”
是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