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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影像在琉璃的色彩里呈现着。
容允桢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怕他多看一眼叫嚣的灵魂会冲破他的躯体,然后他会死于她所带给他的极致当中,他所能做到的是……
栾欢低头看着自己的头发宛如黑色绸缎中延伸,她的身体在不停颤抖着,那种颤抖让她害怕,她觉得自己仿佛下一秒会在那些颤抖中死去。
要死了吗?会死吗?栾欢紧紧的咬着牙,她记得她是怕死的人,此时此刻,在类似于魔幻中的场景里,她觉得只要她张开嘴,就可能会从她的嘴里吐出求饶的话,然后魔鬼就会索取她的生命。
那她身体里不停的撞击是魔鬼吗?可是她好像一点也不讨厌他的样子,而且她还很喜欢他现在对她做的事情,他总是把她的身体填的满满的,满得好像要溢出来的模样。
“欢,小欢。”身后的人在叫着她,而且那人还用手来撬开她的唇,声音带着满满的疼爱,心疼:“不要咬自己的嘴唇,你可以咬我。”
咬他,栾欢试探性的舔了舔落在自己唇上的手指,迎来的却是一身极为压抑的嘶吼,她想起来了,是小狮子。
再舔一下会不会再次听到小狮子的叫声,她记得自己好像曾经和小狮子说过话,那年在动物园。
索性,栾欢张嘴,含住了小狮子的小指头。
然后,刚刚一吮,她的身体好像就要被撞飞一般,她吓的尖叫了起来,她的尖叫绵软无力,更像是一串迷离的旋律,大提琴在向着大提琴手示爱。
在那串迷离的旋律中栾欢又听到小狮子的嘶吼声音,然后,有什么滚烫滚烫的落在她的身体里。
然后,她的身体被压在了床上。
还好,还好,身体没有被撞飞。
最后一缕的思绪里,她想起了她的任务:“你现在还饿吗?我有没有喂饱你?”
“有,你已经很可爱的喂饱了我。”
“那么,我好吗?”
“好,欢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
那个声音喃喃的,带着那么一点的委屈,带着那么一点的得意:“我知道,我知道,在我的心里我是一个好姑娘,那些人打我我都咬着牙,我用微笑告诉他们我一点都不怕。”
那个时候,那个被药物控制的女人不知道那个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因为她的这一句话第二次落下了眼泪。
夜还是很长很长,长得没有尽头一般。
洛杉矶的酒店房间里,房间宛如一个童话世界,纯白的床上男女被裹在同一条被单上,被单里女人在不停的扭动着她的身体,男人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在制约着那具不停扭动的身体,女声爱娇的喋喋不休的昭示着她无处安放的灵魂,男声用最为温柔的声线抚慰,乖,好好睡一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就没有事情了。
“嗯,我喜欢太阳升起,小狮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嗯?”
“我在进行着一个计划。”
“什么计划?”
“有一个人让我太生气了,生气得让我想撕掉我身上的处。女标签。”
“可怎么办,你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男声带着洋洋得意。
“我现在还是处。女。”女声回答的声音无比的坚定:“还有,我已经选好男人了,我打算在周三和他开始约会。”
男人咬牙切齿:“只要你的身份是我容允桢的妻子,那么,这个世界就没有哪个男人敢和你约会。”
下一秒。
“小欢。”
“嗯。”
“小狮子又饿了。”
“那是不是需要我喂饱你呢?”
“那你喜欢我喂饱你吗?”
“喜欢。”
若干的时间过去之后。
男声:“小欢,你摸看看,这就是你已经不是处。女的证据,飞机已经穿过大气层了。”
女声:“嗯,好像是。”
夜还是很长很长,长得没有尽头一般。
洛杉矶的酒店房间里,在黎明来临前的黑暗里。
“小狮子,你怎么亲我哪里呢?”女声就像一只被喂饱的小猫儿,声线慵懒。
“不是和比说过吗?我不是小狮子。”男声听着很不高兴。
“嗯,我记住了,小狮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在给你抹药,抹了药你明天就不会疼了。”
“嗯,可抹药不是用手么?你为什么用……”
一只手迅速的捂住女人的嘴,然后,男人开始和女人咬耳朵,片刻,女人乖巧的点头:“嗯,那你继续吧。”
男人表示很无奈,还不是他怕他手劲掌握不好怕伤到她吗?所以才……咳,咳……
女人一边享受这一边唠叨。
“小狮子,我想了想,我觉得你这是在欺负我,索菲亚告诉我,男人都是用这样的方法欺负女人的。”
片刻。
“小欢。”
“嗯。”
“如果我说我想再欺负你一次呢。”
“不是喂饱吗,怎么变成欺负了?”
男人用性感的嗓音咒骂着,在咒骂间长酒窝若隐若现,女人的手摸上了长酒窝,嗟叹:“你也和他一样有长酒窝。”
在男人的咒骂在女人嗟叹的时间里,女人的身体又被装得满满的。
第一缕晨光从加州一望无际的海岸线延伸。
在晨光中,修长白皙的手再次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瓶装药。
黄昏来到。
洛杉矶一家酒店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女声的尖叫:容允桢,你怎么把我弄到这种地方来?你居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谁让你……你怎么……你怎么敢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容允桢,你听着我要告你!
女人的声音宛如噩梦初醒般的。
作者有话要说:直播完毕~~~~
因为把两章拼在一起了,所以明天不会更,哥哥要休息~~~~~
64
这是一个周四;加州落日余晖无边无际的充斥着那个酒店房间;把白色的床单染成了金黄色彩;床上的女人睁开了眼睛;闭上在睁开,再闭上皱眉再睁开。
头疼,口渴;混沌;不安;焦虑,思考;心慌这是栾欢在醒来一分钟后脑子里一系列反应。
接下来,栾欢不敢去思考;她只敢小心翼翼的去摸着床上另外的一个位置;摸到什么都没有时栾欢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之后,在依然混沌的思绪里栾欢开始打量周围环境,几眼之后栾欢就知道自己现在酒店房间里,这家酒店的标准达到七星级,放在床头柜上的杂志也证明了栾欢的猜测,这家酒店在洛杉矶有很好的口碑,最让客人赞叹的酒店在保护客人**这方面做到的极致。
只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栾欢闭上了眼睛,深深吸气,集中精力。
几分钟之后,栾欢颤抖着手拉开自己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单,看到那件属于她的睡衣时她再次大大松了一口气,没有等她把那口气放□体裸。露的部分让她魂飞魄散,在睡衣所遮挡不住的部位上有大面积的紫红色印记,栾欢想自己现在一定就像一只梅花鹿。
不,不,这一定是一场噩梦,没有哪家叫做“米兰达”的酒吧,没有那个小胡子男人,她没有喝被放了奇怪东西的酒,没有那个把她带到这里的男人。
没有,栾欢摇着头。
片刻之后,上帝用事实告诉她,不要做那些白日梦。
房间一角传来轻微的声音,那些声音隐在欧式的屏风里,栾欢拿起床头柜的那个金字塔模型,紧紧的握住。
踩在地上的脚发软,软到快要支撑不了她的身体,就像那名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当两只脚同时踏在地上时栾欢就知道了,她的身体到底遭受到一种什么样的……
一步一步艰难的移动着,金字塔模型被她紧紧的握在手上,她要把金字塔最为尖锐的一角刺穿那个人,或许是那一群人。
会是那位小胡子男人吗?还是小胡子男人和他那群朋友,在洛杉矶,这样的事情总是在那些幽暗的角落里发生着。
看到了,透过镶着油画的屏风,栾欢一点点看到那个男人的背影,男人背对着她站在吧台前。
一定是这加州落日的余晖太美好了,还有药物所导致她出现了幻觉,所以让她产生了幻觉,栾欢觉得那个男人的背影很像容允桢。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就是因为容允桢这个男人她才在周三出现在那家“米兰达”酒吧里。
栾欢闭上眼睛不去看,握着金字塔模型一步步的朝着那影像走去。
“醒了?”询问的嗓音熟悉,近在咫尺。
栾欢停下脚步,睁开眼睛,近在眼前的人背后有大片大片金黄色的光,就是那些光让栾欢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伸出去触摸,这张脸她知道,她熟悉,她认得。
倒退一步,脚一软,栾欢跌倒在地上,之后,她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她就呆呆的看着容允桢,看着他弯下腰抱起她。
栾欢被容允桢抱回了床上,容允桢拿来了水还有若干的粉末,他把那些递给了她,然后坐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她。
把容允桢递给她的那些喝完。
记忆的影像就像是拼图一块块在栾欢的脑子被拼凑,在若干的片段里有男人熟悉的声音,我要你,一直被人们遗忘的小姑娘感觉到自己被需要,在药物的驱散下张开了双臂。
几分钟之后,栾欢咬牙:“容允桢,昨晚是你?”
男人用满满爱惜的目光瞧着她,或许,他也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梅花鹿了。
再几分钟之后,栾欢尖叫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尖叫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最后的话是,容允桢,我要告你。
那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狮子,容允桢一句“随你喜欢”就让她颓然的闭上了嘴巴。
容允桢握住了她的手他把她的手很温柔的包裹在手掌里,柔着声音说:“记得我那个时候和你说过的话吗?我要把你困在床上三天三夜,你就把昨晚当成我们的三天三夜。”
“容允桢,昨晚。”栾欢再次咬牙切齿:“你可以把我带到医院去而不是把我带到这里来。”
“把你带到这里来是因为有最安全的**保护,我也让医生到这里来了,那个时候你求我说你害怕打针,之后,医生留下了药,只是你……”
“停!”栾欢举手示意容允桢停止说话,容允桢说的那些她是有点印象的,栾欢低头看着自己被容允桢握住的手,缓缓的抽出。
夜幕降临,酒店二十四小时管家把餐车推进房间里,栾欢把那些食物洗劫一空,这期间容允桢就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
吃完餐之后,栾欢来到浴室里,洗完澡,栾欢换回自己的衣服,昨晚她不见的包也被容允桢找回来,栾欢从皮包里拿出了若干的钞票,对着镜子练习表情,她要这样想:按照逻辑,昨晚容允桢好像做出了很正确的事情,一个充满正义的男人伸手救下了需要帮助的女人,之后男人把他所有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包括上床牺牲自己的贞洁拯救欲。火。焚。身的女人。
嗯,她要这么想,所有,接下来……
栾欢来到站在窗前的容允桢身后,距离他差不多五步的距离站停,脆生生的叫:“容允桢”
容允桢回过头。
清了清喉哝,栾欢昂起头对上容允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