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远方。即使望得再远再远,也望不到日本那儿,望不到她想念的那个人,她却还是不禁要望着远方。
如果站在纽约的帝国大厦上,她又能够等待谁呢?AnAffairtoRemember,一段深深被记得的恋情,只是被记得而已,那又怎么样呢?
当回忆环抱着自己,不是不美好,只是有一点悄悄的落寞……“唉!”她叹了一口气,又点起一根烟。
其实,她对香烟的感觉已经麻木了,通常就是点燃了以后,对着那白烟发愣而已,但她喜欢这样,喜欢这种莫名其妙的朦胧感。
眼前是夕阳、耳边是风声、四周是白烟,就算她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就在这时,背后却传来一个声音,“原来你在这儿!”
这声音……这充满感情的声音……她一时之间竟认不出这是谁的声音?当她一转头,手中的烟几乎就要掉了。
徐振霖就站在那儿,一身高级的蓝色西装,衬衫、领带、鞋子和眼镜都搭配得很完美,但他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流着汗,彷佛他是爬了二十几楼上来的。
他怎么会在这儿?他这样看着她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从她的幻想中走出来,成了真实的景象?白烟被风吹散了,雨竹却被一连串的问题淹没了。
“不、准、抽、烟!”他抢过她手上的烟,丢在地上用力踩着。
她眨了眨眼,难以相信这是真的,呆了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说:“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就这样突然出现,对我说不准抽烟?”
“因为我关心你,我是全世界最关心你的人!”
他专注的神情、严肃的语调都让她深深的震撼了,但是,她不允许自己多想,她讨厌希望和失望之间的过程,虚弱的她是万万承受不起的。
“山根笨郎,你在发神经啊!说什么大话?”她试着大笑,却不大成功,“怎么还没三个月就跑回来了?混不下去了是不是?还是回来跟谁报告好消息,你钓到了几个日本妹妹呢?”
这个问题让他玻鹆搜劬Γ按鸢甘橇悖腋毡九⒉缓稀!
“是吗?你不是说董事长要介绍他的侄女给你?应该是很乖巧、很可爱的那种日本女孩吧!”她讨厌自己这种酸溜溜的语气,但她又拿自己没办法。
“是的,她很乖巧、很可爱,我发现我再也不害怕跟女性相处了。”
“恭喜!恭喜!”她苦涩地祝贺道。
“但是……我一点都不想牵她的手,也不想亲她的唇,我什么都不想做。”
“傻瓜!”她噗咕一笑,“你又是哪儿出问题了是吧?所以才这么急着飞回来找我?拜托,我又不是万能的女神!”
“不,这次我自己找到了答案。”
“真的?这么了不起啊?”她挑高双眉,对他神情之间的雀跃感到不解。
“在日本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问我自己,我到底要的是什么?爱的又是谁?所以,昨晚我回来台湾后,又到那间酒吧去,当然,我没有等到那一晚的公主,但是,当我把眼镜拿下来时,吧台的酒保突然看着我说,他认得我。”
“哦!那又怎么样呢?”萧雨竹的心跳乱了一拍。
“他问我说……雨竹最近怎么样?”
“啊?啊?啊?”她连喊了三声,眼珠子不安的转呀转的,“这么巧,他也认得我啊?哈哈,世界可真小啊!”
他盯住她,目光如炬,“酒保还对我说,那晚我在等朋友的时候,跟我一起喝酒、一起上楼的女人就是你。”
果然,做了坏事还是会有报应的,现在不就正是她的现世报吗?萧雨竹再也挤不出笑容,整张脸都快僵硬了。
“他一定认错人了,真是白痴!我告诉你,以前我在那儿跟别的男人喝过酒,所以他误会了,他把你和别人搞错了,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徐振霖却坚定无比地说:“刚才我问过三位秘书小姐了,那你们确实去过那间酒吧,而且最后他们都走了,只剩下你一个人。”
“这这……这个嘛……”完了,她扯不出借口了,当一个女人找不到借口的时候,就只能打迷仗了!
他走近她,双手握住她身侧的栏杆,形成一个囚禁她的小牢笼,“就是你,我的公主、我的雨竹姐、我唯一的女人。”
她挥着双手否认,不可避免地要碰触到他,“我……我那晚喝得太多了,我根本什么都不记得……”
“不会错的,你的声音、你的香水,还有你口红的颜色,我都想起来了那晚和我共度的女人就是你!”
“那又怎么样?”她反问道:“我哪会知道你就是新来的经理?”
“但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就是你?为什么还要教我男女之间的事情?”
他的眼眸好深好深,似乎藏着无限秘密,但她不想看穿、不敢看透,她好害怕,如果她有飞檐走壁的本事,此刻,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跳下楼去。
“一见面就问一堆有的设的,小郎弟弟,你好烦啊!”她故意转移视线,“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不然你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你,我想要全部的你,永远的你!”他欺身上前,以宽阔的胸膛压住她,灼热呼吸就在她的耳畔。
“说话就说话,你干嘛动手动脚的?别把我教你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她的小手推拒着他,却无力得让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他非但不收手,还吻着她的脸蛋,低哑地说:“我这不是任何技巧,而是发自内心深处,我最想说的话、最想做的事!”
“谁……谁管你啊?你这死小孩,放开我啦!”她实在是慌了、乱了。
“我不是小孩子,也不是你的弟弟厂他沉声道:“我是一个男人,我承认自己不够成熟、不够聪明,但是我爱你,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爱着你这个女人!”
爱?她最怕听到的那个字,竟然由他对她说出来?萧雨竹惊讶的舌头都快打结了,“你……你秀逗啦?说什么爱不爱的?我可没教你这一课!”
“你没有教过我,是我自己学会的,从现在起,我要开始教你怎么爱人和被爱。”
“你来教我?”她瞪大眼睛,几乎收不回下巴,“你当真以为你自己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啊?笑死人了,我萧雨竹还需要你这种小伙子来教我吗?我去你的,我甩你的,我管你的……”
她还没骂完,就发现自己没了声音,原来是他吻住了她。
不到两秒钟,他俩都认同一件事,比起吵架斗嘴,亲吻是舒服多了、快乐多了。
这可是久违将近三个月的吻呢!不疯狂一点、激动一点,怎么能对得起自己呢?什么理智之类的东西都被拋开了,现在不需要判断、思考或推论,只要用力用心地去吻就好了。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稍微放开了彼此,他才捧住她的脸,沙哑地说:“听我说,你一定得听我说!”
她发不出声音,她只能点头。真是疯了,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历害了?竟然把她吻得晕头转向,说不出话来!
“原本我告诉自己,我对你只是男女之间的吸引力,只是好朋友的感情,但是我错了,根本就不是那一回事!不是我自夸,我在日本有很多很多艳遇,可是,那些女孩都不是你!我这辈子想要过的女人只有你,还有那一晚我的公主,现在我证实了你们其实是同一个人,所以,答案就是……我只要你!”
“哦……是这样啊?”她该说什么?老天,她怎么脑袋一片空白?
“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真正地做我自己;但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我以为你把我当作弟弟、当作暂时的情人,不过,现在我都不在乎了,我要争取你,我要得到你!”
“哈哈……原来如此。”惨了!这下打哈啥也没有用了,他还是那么专注的望着她,“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喜欢我?”
“还好啦!”那么恶心的台词她怎么说得出日?而对真正心爱的男人,她所有的甜言蜜语却都不冀而飞了!
“那我是不是有一点点希望呢?”
“很难说耶!你也知道的,我以前有过很多男朋友哩!”
“我会努力成为最好的男人,让你完全忘了他们。”
“除此之外,我可是很喜新厌旧的幄!”
“我会每天都追求你,每天都跟你谈恋爱。”
“我……我抽烟抽了十几年呢!”
“我会盯着你戒烟。”
“我比你老三岁耶!”
“女性的平均寿命比男性长,我们这样相差个几岁才好,一定可以白头偕老,要死也死在一块儿。”
“我可是个坏女人幄!”
“我就是爱坏女人。”
〞如果……我又酒后乱性了呢?〞
“那就请你对我为所欲为吧!”他伸开双臂,以完整而坦率的自己面对她。
惨了!她竟想不出别的借口,当女人找不出惜口的时候,只好乖乖投向男人的怀抱,仅装撤娇、要无事了!
“讨厌,一郎是傻瓜!”鼻子酸了、眼眶热了,她只得乖乖投降了。
温暖而厚实的拥抱,让她就像回到家一样,在情海中漂泊荡漾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她不想再出航了。
徐振霖咬着她的耳朵问:“你爱不爱我?”
“我不回答这种问题。”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闷闷地说。
“那你为什么哭?你不是喜极而泣吗?”他轻轻抹去她的泪水。
“那是你的口水喷到我脸上了!”她打死亡不会承认的。
他也不逼她,换了个问题问:“那你要不要嫁给我?”
“看看吧!再说啦!”她左右张望着,就是不看他。
“铁门已经被我反锁起来了,你不答应我的话,我们就得在这儿耗上一整夜幄!”
“你这混蛋阿郎!”她瞪住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耍赖的本事?”
他笑得好天真、好灿烂,“没办法,那三位秘书都给了我忠告,说一定要用耍赖的方法,才能紧紧地赖住你!〞
她翻翻白眼,“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学得很快,我懒得理你了!”
“不行,你得说你爱我,说你要嫁给我,你会永远跟我在一起才行。”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殷切盼望的眼眸凝视着她。
看来,不先敷衍他一下不行了,否则的话,好象这辈子就要完蛋了。
“嗯……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坏女人的要诀就是,千万不要什么都给了男人,但也不要什么都不给,这才是爱的艺术。
他明白,她这就是承诺了,对不可爱的她、老是逞强的她,这已经是最高极限了。
“我会好好表现的,我一定会!”他伸出手,“我们打勾勾。”
她呀嗽嘴,随便应忖了事,他却慎重无比的抱着她大喊大叫,“太好了,我要娶老婆了,萧雨竹要当我的老婆了!万岁!”
“可怜的一郎,终于发神经了……”骂是这样骂,她眼底却也笑了起来。
听见一阵阵欢笑声传来,躲在铁门后的秘书团三小花,总算是完成了这一终极任务”,对彼此猛点头。
“好不容易,终于把雨竹姐推销出去了!”
“是啊!雨竹姐帮我们介绍男友,现在,我们也帮她促成好事,当媒人的感真好!”
“快下楼去吧!我怕那三个好男人等得太久,会被别的坏女人给钓走了!”
“哇!说得也是,快跑!”
僻僻啪啪的脚步声,混合着惊慌笑闹的声音,这三朵小花向她们的太阳飞奔而去。
夕阳余晖逐渐消失,黑夜慢慢笼罩世界,很快的,星子就会在天边闪耀,就像他们眼中的光彩一样。
“可不可以在这里……”
“你这大色狼,你以为你在做什么?这里是楼顶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