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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床是有两张的,是标准房。”服务员还没被迷晕了头,立即大声回答。
唐奕汐皱了皱眉,自然和秦漠的想法一样,三人睡一间房未免太诡异了。
“请问有没有什么多余的单人房?条件差点没关系,只要干净就行。”她扯了扯秦漠的胳膊,上前问道。
这镇上也就这么几家小旅馆,如秦漠所说,不是什么风景区也不是贸易城市,又是秦巴山区最贫困的地方,那些旅馆都是把自家房子稍作改装,有客人就是旅馆,没客人就自己住,也就仅此一家算是有像样的宾馆设施。
现在再找另一家投宿,自然是不可能了。
“真的没有了。”
服务员很无奈地摇头,视线扫过一脸臭黑的秦漠和一脸笑意的楚浚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三人是什么关系,不过还是很配合地解释:“今天是我老板娶老婆的好日子,他老婆的娘家人来了不少,大部分都住下没回山里去,他儿子在县城上中学,也来了几个同学,这房间就没有空了……”
几人明白了,很不凑巧,遇上“酒店”老板大婚,房间都招待亲戚了。
“那就……一间吧。”
唐奕汐暗自叹息,如果没有这两人跟着,她随便住哪里都不成问题,刚才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否决那些旅馆,这会儿倒是定下来了,可人家没房间了。
不过,现在已经别无他想了不是吗?
“好的,我马上给你们开房,房价是一百,今天是老板结婚可以打折,算你们八十,因为住了老板的亲戚今天是全天都有空调和热水的。不过……得交一百块的押金。”服务员动作还算熟练,简简单单地开了个单子,也没要他们的身份证。
秦漠懊恼至极,早知如此他宁可选择那些脏乱的旅馆了。
极不情愿地掏出钱包抽了两张一百递上去,目光却死狠死狠地等着一旁偷着乐的楚浚,人家两夫妻的房间愣是放进去一个对他老婆有企图心的男人,他这心里怎么能舒坦?
提着行李箱到了房间,秦漠便选了靠墙的那张床。
既然没的选择,他必须要尽可能地阻挡外人窥视他老婆的机会,有他睡在外侧,即便那小子不安好心也干不了什么事。
匆匆检查了一下浴室的设施,确定没有任何监控设施一类的东西,再试了水温之后,秦漠便打开行李箱催着唐奕汐去洗澡,自己则是巴巴地守在门外,虎视眈眈地盯着楚浚。
蜜月旅行的第一晚,浪漫的洞房计划泡汤了。
尽管这房间的设施条件不好,却也没法讲究,索姓他们都有讲究卫生的好习惯,行李箱里就带了床单和薄毛毯,跟皮肤直接接触的东西还真的没法不在意。
等几人都洗过澡上了床,已经快十点了。
按照平時这个点,城里才开始夜生活,但这小镇却是寂静无声了。说无声倒也不是,几人因为尴尬问题没能聊天,刚准备入睡,新的麻烦来了。
秦漠抱着唐奕汐背对着楚浚,软香在怀却不能做什么的滋味不太好受,不过好在也就这么一晚,他熬得住,尤其是有那碍眼的家伙在,什么兴致都没了,只希望能早点入睡让这别扭的一晚快点到头。
可惜,隔壁房里的人却不打算这么放过他们。
一阵高过一阵的暧昧呻吟透过墙壁和大开的窗子传到他们的房间,伴随着女子尖锐激昂的娇喘,还有男子的言秽语。
唐奕汐原本在浴室洗澡時就听到了动静,许是这边的声响让隔壁有了芥蒂,所以洗完之后也没听到什么,可这会儿电视一关,隔壁又开始了。
因为感到秦漠的身子有点发僵,而旁边另一张床上也响起了翻身的声音,她只能尴尬地皱眉。
忽然,隔壁的女子尖着嗓子叫了句:“啊——别这么使劲,要被你捏坏了……”话音刚落,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喘息着说道:“小,你不就喜欢哥哥这么使劲干你下面吗?别喊这么大声,隔壁住了人呢?”
唐奕汐只觉得脑门轰地一声炸了,那男子的声音听上去年纪不大,应该不必楚浚年长,这么落后的地方怎么也这么开放?
她正打算起身关窗,谁料秦漠的手掌已罩上她胸前的柔软,温热的嘴唇啃咬在她的后颈,逗得她缩起脖子来。
他还嫌不够乱吗?
一旁的楚浚幽然叹息一声,翻身坐起下床去关窗,顺便还打开了电视。
“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愤愤地对着墙壁吼了一句,哪知道那边却是有意挑衅般用更高昂的呻吟来回应。
秦漠在心中愤愤地咒骂,要不是有楚浚这个障碍在场,他用得着介意隔壁的动静吗?可眼下……他除了能摸摸亲亲过过干隐还能做什么呐?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的。
清苦的开端
更新时间:2012107 10:59:54 本章字数:10404
次日,没等到吕师傅来接的约定時间,三人已经收拾妥当到街上找地方吃早饭了。所谓的三星酒店也不过是个废物利用的旧牌子,何况,就算评上三星也没人在牌头上加星级,所以,他们住的这旅馆自然是不提供早餐的。
楚浚准备的干粮、牛奶和水都在车上,三人一早退了房顶着黑眼圈拖着行李溜达了一圈,都没找到一家像样的早餐店。
最后,两个挑剔的男人只能听从唐奕汐的命令,在路边吃了碗地道的杂肝汤充饥,催了吕师傅来接他们去了镇,有梁宇非率先的招呼,一切手续很顺利。虽说是手续,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有专门人员接待,赠送了两袋大米十个西瓜和一些可以久搁的蔬菜,例如土豆、洋葱、大白菜等。
秦漠和楚浚看着吕师傅把粮食搬上车,不免面色抽搐。
他们知道凭一个普通下乡支援的老师,镇这样的赠送已算是慷慨大方了,这可是梁市长的功劳。
原来梁市长搁这地儿也就值这么点东西。
总算办完事赶往目的地大元村(杜撰,如果雷同纯属巧合),山路不好走,车速缓慢更是颠簸不停,三人没撑多久就在车上摇头晃脑打瞌睡了。
隔壁的小子体力不错,昨晚折腾得那小姑娘连嗓子都喊哑了,他们几个又能睡多久?
唐奕汐算是三人中睡眠最充足的,毕竟这一路确实有点累,对某方面不如两个血姓男子那么需求旺盛,撑不住時就呼呼大睡了,如果秦漠没在她身上乱蹭的话,她可能会睡得更好。
于是,在吕师傅停车時她是第一个苏醒的。
叫醒两个迷迷糊糊的男人,唐奕汐下了车,望着通往大元村的那条山路,心中感慨万分。终于,她与那个地方的距离只差几十分钟路程了。
秦漠下车给唐奕汐披上外套,缩了缩脖子觉得有点冷,所幸收拾行李后经过老婆的审核,否则他带的可全是夏衣,这会儿该冻感冒了。
吕师傅跟楚浚交谈了几句,把车停在一家养鸡场门外,张罗着去找牛车运粮食和行李了。
“这儿是张家村,通往大元村的路只能步行,等吕师傅去村里找到牛车就带我们上去,先在这儿等等吧。”楚浚从背包里拿出一条德芙巧克力递给唐奕汐,微笑着说道:“山路有点陡,补充点热量。”
“我老婆体力不比你差。”
秦漠愤愤地抽走那条巧克力瞪了献殷勤的楚浚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小子追女人的经验比他丰富,确实比他细心。
嘴上语气不佳,但他还是剥开纸包喂到唐奕汐口中。即便知道她的身手和体力都不错,一看那蜿蜒崎岖的山路就知道难走,运动前补充点容易吸收的巧克力没坏处。
“楚浚,伤口怎么样?”
唐奕汐只吃了一口,担忧的目光游走在楚浚身上。她不知道他伤在哪里,甚至不知道他受了什么伤,前几天还在住院,昨天就提前来安排行程,今天还要走山路,她没法不多想。
还以为楚严会派个什么随身护士或医务人员过来,却没料到那个父亲能够完全放开。
“没事,早就好了,会住院就是为了装可怜能让你来看我,谁知道你来的時候我却睡死了,那些天都白白困在医院了。”楚浚笑得很淡,但那抹笑容就如同山中的晨阳,暖暖的温度带着灿烂的光芒,会令人有享受阳光的**。
如此轻描淡写地语气,不正说明他的懂事和体贴吗?
唐奕汐不禁抬手帮他理了理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眼里多了一丝心疼,不顾秦漠在一旁呲牙瞪眼,柔声说:“如果疼就说出来,在老师面前不需要逞强。”
她终究没能让自己做到清冷淡漠,被这个孩子粘久了,有些感情自然而然就存在了。
“老婆,明年还来吗?”
秦漠强忍着妒意用审视的态度观察了那条黄土山路,转头用询问的目光望着唐奕汐,清俊的容颜淡漠得看不出他提问的目的。
唐奕汐将视线拉至他看过的山路,清风凉凉的迎面扑来,吹散她飘扬的发丝,也吹乱了她心头的感慨。
“秦漠,你已经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大王村,因为宁淮捐助过这里的两个孩子,一个已经走出去,目前应该在上海工作,一个刚满十岁,还生活在这个山沟里。”唐奕汐说到这里,转头迎上秦漠的目光,语气柔和地说道:“如果時间允许,我想每年来一趟,但不是因为他。”
如今,她所有的行为都与那个人无关,而陪在她身边的人,也不可能是他。既然可以释然可以放下,就不必刻意回避。
“知道了,如果時间允许我能陪你,咱们就来,如果我腾不出時间,你在家陪我。”秦漠果断地下了决定,不容许再有异议出现。
看来,是得投点钱把这路修一修再说,不管来不来总是方便些。
楚浚意味深长地扫过秦漠,凑近唐奕汐挽着她的手臂讨好道:“小汐,我有支股票抛了有不少钱,你陪我到这里捐办个希望小学怎么样?”
钱财这种东西,他们楚家真不看重,随便在饭店一餐的消费就足够这个村所有人吃一年了。只要能哄得女人开心,把钱花在希望小学上总比买钻石和戒指有意义。
秦叔心里打什么主意他还能看不出来吗?
“希望小学办在这种山沟有什么意义?”
秦漠勾着唇角笑得高深,凤眸瞥过楚浚時浮现一丝嘲讽。再能讨好女人也不过是个孩子,在他老婆的成熟思维与社会阅历前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移开视线落在来時方向,对着那惊险山路幽幽开口:“小镇边缘有足够开阔的地,如果想捐赠不如在那建上一批安置房把山里的村民移出去,在镇上开个什么厂解决他们的温饱问题,好过在这山沟里建小学。”
这个山沟里总共没有几户人家,完全没必要耗费一个学校的师资与物资,倒不如引导那些孩子走出山沟。
“这算不算职业病?你们天盛的人每走到哪儿都要看地。”
楚浚靠着唐奕汐打趣地说道,肋骨处的伤口有点酸疼,笑容里却没有一丝痛意。不管这一趟有没有意义,至少在她以后再来時会记得曾有他陪伴。
徐徐闭上双目去呼吸山里的新鲜空气,只感到肺部一阵舒爽清新。到底有着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覆盖山林,空气的含氧量极高,不是任何一座城市能够媲美的。
“臭小子,适合而止你懂吗?你靠我老婆太久了。”
秦漠不知何時已经走到他们身旁,拉开粘在唐奕汐身上一脸陶醉的楚浚,拥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见不远处吕师傅领着两个男人推着两辆牛车靠近,支开唐奕汐:“老婆,吕师傅他们来了,去车里把包带上。”
拖着楚浚走了几步,他便低头扫了一眼没什么血色的那张脸,压低嗓音询问:“伤口痛了?折腾个什么劲儿?就算回英国比这儿远,在飞机上也好过这辆破车的颠簸吧?”
楚宁的嘱咐他自然真的不顾。
楚浚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