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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羽阳的那两名嫌疑犯因为有李成天父子做的不在场证明,加之两辆车被烧毁,证据不足,警方无法抓人。吴建凡颓丧的坐在冉家客厅的沙发,将这个消息告诉如歌和陆家两兄弟。“那么好对付就不是李成天了,”羽阳对于抓不到那两个保镖显得毫不在意,他的目标是李成天父子。“我们已经证实那颗钻石是叶艳琳的,”羽帆平静的告诉吴建凡这个他们查了许久却始终无果的事实。“已经太晚了,我查过当年那名司机在犯案后几个月因为癌症过世了。”吴建凡的情绪又低落了几分,害死父亲的真凶恐怕无法将他绳之于法了。低迷的气氛一时笼罩在冉家大厅中,除了在翻看手机的羽阳,其他三个都像遭受打击般沉默不语。“李成天去了Y会所,”羽阳翻看着由会所职员发来的信息。如歌回国接管会所后,在会所的VIP名单看到李成天的名字。如歌为了掌握更多信息,交代会所职员,只要李成天出现就带他去她指定的房间。那间就是羽阳顺利从叶艳玲手中买回冉家大宅的房间。“李成天平均每三个月去一次,每次都在深夜。上次他来Y会所也是三个月前。”如歌向羽帆和吴建凡解释这些的时候,羽阳已经楼上房间取出笔记本电脑,匆匆下楼放在茶几上,打开了监控。监控中显示着李成天和同伴坐在会所的沙发上抽着雪茄的画面。“那批货已经准备好了。”即使在这么神秘的Y会所,李成天还是不改他的谨慎。“最近风声很紧,这么高的价格,上面的老板可不会冒险。”对方面色不改的吐了口烟。李成天一脸深思的拿着雪茄站起身,走向装有监控的那幅前,似乎在仔细端详着那副画。镜头这端的几个人内心都涌出一股紧张感,深怕李成天看出隐藏在画上的镜头。“这个时候什么价码,我很清楚。不过,这批货可是上乘的。非但不降价,还要多要百分之十。明晚验过货后就知道值不值得。”李成天转身看向沙发处,面带笑意,却透露着不容商量的语气。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冉家客厅中的几个人都松了口气。“我会和老板商量的,”对方犹豫片刻后终于开口。坐在冉家客厅中的几人就算无法确定李成天和他的同伴在谈什么,但是三更半夜在这么神秘的Y会所还这么谨慎交谈,一定是非同寻常的事。“李成天有一家规模很大的面粉厂。我和羽阳曾经去过,安保很严。连员工都必须持证出入。”如歌早就怀疑李成天的工厂有问题,只可惜到现在都无法查到什么。如歌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羽阳冲她使了个眼色。如歌这才注意到羽帆不悦的神色。那是在恼她对他的隐瞒。“是毒品,”羽帆肯定的说出了心里的猜测,这么神秘严谨的交谈除了贩毒以外,没有别的可能性。“我们查过,他每三个月一次的交易都是深夜的码头。”羽阳合上了电脑,画面中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我该回去了,”吴建凡仍是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他要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或许要在码头蹲上一整天。吴建凡告别三人后离开了冉家。“他这是怎么了?”羽阳忍了许久的疑惑终于在吴建凡走之后问出口。如歌和羽帆都一脸深意的看着他沉默不语。“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羽阳从两人的眼神中明白了什么,却不愿轻易承认。如歌和羽帆极有默契的耸了耸肩,不作任何言语上的解释。“我回房了,”羽阳不愿面对眼神如此犀利的两人,起身上了楼。“哥,你不打算回家了吗?”羽阳踏上一级阶梯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看着羽帆。“如歌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羽帆卸下在外人面前的冷酷面具,对弟弟的调侃丝毫不放在眼里,两眼含着笑意看着如歌。羽阳受不了似的摇了摇头,走上楼,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你啊,以后不准再瞒着我偷偷去调查李成天,听到了吗?”羽帆轻柔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霸道,他可没有忘记这件事。“你忘记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吗?”如歌轻笑着伸手抚平羽帆皱着的眉宇。“他身边的人也不好对付,我和羽阳已经和他们交过手了。”羽帆想起那两个放火想烧死羽阳的人,既愤怒又不安……
深夜李家大宅外被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划破了它的静谧,片刻之后,佣人扶着醉酒而走稳的叶芷萱走进客厅,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去把醒酒茶端出来,”早已等待着急的叶艳琳痛心的看着女儿的同时,不忘吩咐佣人。佣人匆匆离开,去完成女主人交代的事。半闭着眼的叶芷萱挥开母亲的轻抚自己脸颊的手,推拒着来自母亲习以为常的关怀。自从在画廊中,曝光了母亲不堪回首的过去,叶芷萱无论在什么场合总是能够看到别人眼中的嘲笑和讥讽。她再也无法趾高气昂的在公众面前出现,再也无法保留她的高傲去接近陆羽帆。连日来,总是流连在各大夜店。李成天无法苛责女儿什么,只好派人跟在她身边。“芷萱……”叶艳玲痛心疾首的看着女儿的自暴自弃,内心被愧疚感充斥。“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我没有这么低贱的母亲,”叶芷萱接着酒精爆发了她的不满,没有考虑到这些话是否会伤害到一直保护着她的母亲。叶艳琳被女儿的话深深的打击到了,她没有想到被她捧在手心中呵护着长大的女儿会对她说出这般伤人的话。尽管如此,叶艳玲说不出一句责备女儿的话,她可以谁都不在乎,却不能不在乎这个女儿。佣人这个时候战战兢兢的端着醒酒茶走来,将茶放在叶芷萱面前的茶几上,在叶艳玲的眼神示意下又离开了大厅。“芷萱,喝点醒酒茶会舒服点。”叶艳玲端起碗递到叶芷萱面前,不料被叶芷萱一手打翻,碗掉在地板上破碎开,发出清脆的声响。碗中的液体却洒在叶艳琳的手背上,白皙的手迅速因变红。叶艳琳没有发出疼痛的叫喊,手上的烫伤,比起心里的痛根本微不足道。听到声响的佣人也不敢再出现在客厅中,李家最近的古怪气氛,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做着自己的事,生怕主人牵连到自己,丢了薪水还不错的饭碗。叶芷萱闭着眼靠在沙发中,没有注意到母亲被烫伤的手。“回房睡吧,”叶艳玲依然耐心的地劝说着叶芷萱。叶芷萱躺在沙发中,对母亲话的充耳不闻。“又出什么事了?”李成天一脸严肃的走下楼,看了地上的碎片和叶艳玲泛红的手背,立刻明了发生了什么。最近这个家让他感到疲惫,尤其是芷萱对他的态度。叶芷萱即使得知自己的身世后,不但没有亲近他这个父亲,反而更加疏远和排斥。李成天也没想到疼了这么多年的亲身女儿,竟然不愿承认她。“因为你们,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嘲笑我。”叶芷萱站起身指控着父母。叶艳玲再也受不住打击跌坐在沙发中低泣。“你哭什么?该哭的人是我。原来我高贵的母亲出身那么肮脏,把我也弄脏了。”叶芷萱无所顾忌的撒着酒疯,招来了李成天一记响亮的巴掌。“你凭什么打我,”叶芷萱一手抚着被打疼的脸颊,睁着大眼瞪着父亲。“凭我是你的父亲,”李成天的脸色铁青的让人畏惧,他的这个家越来越鸡犬不宁了。对于忍耐已久的女儿,他不打算再给她多大的纵容,他要用这一巴掌打醒这个轻视自己父母的女儿。在他这样理直气壮的教训女儿的时候,全然没有想过造成如今这个局面的真正罪魁祸首是他自己。“我的父亲是谁我自己都不知道,”叶芷萱拒绝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生父的事实,她对李成天的疏远始于几年前,无意间在撞见李成天甩了母亲一个耳光。她永远记得当时母亲含着嘴角的血丝,眼中带着深刻的恨意瞪着李成天的画面。从那个时候开始,叶芷萱的心理就十分抗拒李成天。现在她会对母亲恶语相向,是因为现实打碎了她心目中高贵纯洁的母亲形象,打碎了她在众人眼中豪门名媛的出身。叶芷萱抚着脸,匆匆跑上楼。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对让她“颜面尽失”的父母……
礼物
悠扬的钢琴曲飘荡在海边露天咖啡馆的走道上,如歌靠坐在走道边,视线越过海滩上那群嬉笑追逐的人,出神的望着他们身后的茫茫大海。“如歌,”雪影踩着轻快的步伐走来,一扫几天前因感情困扰带来的低落情绪。如歌在雪影的轻唤中回过神,微笑着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雪影。两人还来不及说话,咖啡馆的女侍者走到两人身边,低声询问雪影是否喝点什么。雪影点了杯曼特宁,女侍者带着微笑离去。“难得周末你丢下羽帆表哥,找我约会,”雪影看了眼不远处的海景,忍不住取笑如歌。“因为担心你啊,”如歌端起桌面上的咖啡杯,喝了口咖啡,又放下。“我很好啊,”雪影依旧微笑着看着如歌,眼中却多了几分忧愁。如歌准备一肚子劝说雪影的话,可是真正面对她的时候,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不久前,她还鼓励雪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现在怎么可以对她说一些让她放弃羽阳的话?如歌纯粹为好友感到心疼,可是她又怎么能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如歌,你能告诉我,芷怜的死到底和李俊杰有什么关系?”雪影到现在都不知道事实的真相,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没有告诉她的打算。如歌沉默的拿着杯中的小勺,把玩的搅拌着杯中的咖啡。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知道雪影一定会问。女侍者这个时候给雪影端来了她的曼特宁。雪影安静的端起了杯子,等待着如歌的回答。如歌放下把玩的小勺,靠在椅背上,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平静的叙述芷怜最后的遭遇。如歌说完的时候,雪影早已泪流满面。她没想到那么善良的芷怜会受那么大的伤害,难怪羽阳每次见到李俊杰都想杀了他。想起羽阳那个时候的无助和绝望,雪影的心也像被针扎似的难受。如歌泛红了眼眶望着远方的大海,尽量不让泪水掉下来。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想起芷怜,她就感到悲伤。“所以你和羽阳回来是为了替芷怜报仇?”雪影觉得如歌还隐瞒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是,”如歌恢复平静,除此之外她不准备让雪影知道更多的事了。将来等一切结束的时候,再找机会向雪影解释吧。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沉浸在各自世界中的两人。如歌拿起桌边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那是羽帆打来的。如歌接起电话不到十秒又挂断了,电话那端的羽帆让她和雪影一起回陆家。如歌没有细问原因就和雪影离开了咖啡馆。她知道羽帆一定是有什么事,否则他不会打扰她们的约会。
陆家的大厅中,除了羽帆和他父亲陆展鸿之外,还有一名优雅的女性,知名珠宝设计师莫琪。年纪和陆展鸿不分上下。她不但是陆展鸿多年的好友,和如歌的亲生父母也是交情匪浅。莫琪十几年前和丈夫移居美国,这次十几年来首次回国。羽帆叫如歌回陆家的原因是,莫琪提及十年前受冉业廷所托,为他女儿保留着一样礼物。原本是等冉初夏十八岁的时候,作为成人礼送给她。三年前,冉初夏十八岁的时候,莫琪打过电话询问陆展鸿。得知女孩失踪后,莫琪一直保留着这份礼物。这次她回国,原本打算将这份礼物交给冉业廷曾经的妻子叶艳琳,被陆家父子阻止了。客厅中传来的门铃声打断了三人的交谈。羽帆迅速走向门口,打开门,拉着如歌走进客厅。雪影对他表哥这种无时无刻表现出来的占有欲感到哭笑不得。“你长得太像你母亲了,”莫琪看着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