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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净手,将电话接了过去。
我自觉自动的坐回沙发上,就看见他一直在点头,电话里头的应该是他哥哥吧,只不过声音真的好像在哪里听过。
对了,他哥哥是演员,估计是我看过的那部剧集吧?
放下电话之后,他坐回到我的身边:“刚刚,我哥哥——没说什么吧?”
摇摇头:“我听到他叫你——Lany?这是你的小名吗?”
他眼睛转了转,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想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算是吧。”
我倒是有些兴奋:“那上回发帖的那个也是你咯?”
他嘴角扯了扯,嗯。
我们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长时间,我能感觉的出来他似乎不太愿意涉及家里的事情,虽然他和家里人的关系好像挺不错的。当然,我也没有想过现在马上要介入他家里的事情,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算长,也就几个月的时间,虽然彼此有好感。
拿到节目单的时候,我还是有些紧张的,虽然和平时的访问一样,但是因为是面对摄像机的,有些措辞和表情神态还是需要注意的。安澜姐一直给我做心理工作,让我不要紧张。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微笑就好。”她停了下:“彩排的时候已经知道了整个流程和走位,你照着做就好。”她拍拍我的肩膀:“放轻松。”
走进录播厅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腿肚子都有些在打颤。
“访百家名人,写一方史话。欢迎大家在周六的晚上继续关注由安澜,Terry主持的名人访问录。我是安澜。”安澜姐惯常的做自我介绍,我站在她的身边等着她的介绍。
“今天呢,演播厅和往常不同,因为站在我身边的人不一样了。来,慕声,同大家打个招呼。”
我走上前去:“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周末快乐,欢迎收看名人访问录,我是今天的代班主持人韩慕声。”
偷偷深呼吸了一下,还好没说错。
“今天我和安澜姐要请来的嘉宾是两位重量级的嘉宾,此外还有一位特殊来宾,让我们掌声欢迎三位。”我继续说道,安澜姐和我分别站到两边,等着大门开启。看着三位来宾走了出来。
安澜姐一一和他们握手,然后作了介绍。
“我相信这两位大家一定很熟悉,LANS和Hsan导演。”安澜姐说完和LANS拥抱了一下,说完之后她同蜀绣也抱了一下。
“至于这一位,我个人非常的敬佩的一位,虽然她不是名人,不过她的丈夫却是个英雄。来,蜀绣。站过来一些。”
蜀绣的丈夫是这次抗洪救灾中牺牲的战士,才二十五岁。她和她的丈夫刚刚结婚一年。
我带着蜀绣坐到了椅子上,LANS和Hsan导演坐在中间的沙发上。
“看了我们预告片的观众,相信知道我们今天请两位来的意思,是关于这次要合作拍摄的新片的。”她故意卖了个关子:“不是今夕何时。”
Hsan导演接过她的话:“是一部电影。是关于这次盐城特大洪水的一部电影。希望能够借助这部电影让人们更加关注我们的同胞正在经历的一些事情,让更多的人关注重建事宜。”
LANS点了点头。
安澜姐也点了点头:“这部电影我想很多人也在关注,Hsan导演能透露一下主创人员的名单吗?已经敲定了出演的人选吗?”
“这次电影拍摄的时间非常紧,三个月,不过很让我觉得欣慰的是,从编剧到演员,全都是零片酬出演。”他停顿了一下:“我们整个组有这样一个共识。这部电影是我们的一个责任和义务,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到钱的事情。”
他想了想,接着说道:“编剧大家很熟悉,顾流之和Sun,主笔是流之,Sun做一些修改工作,我个人对剧本非常满意。流之做事情比较有效率,Sun做事会雕琢,所以这次他们一起合作出来的这个剧本我觉得非常好。
嗯,至于主演,暂时敲定是LANS和流云,这两位都是非常有实力的演员,而且也有默契,我相信会合作的很顺利。”
我看到安澜姐看向LANS,“我相信这会是很大的一个新闻的。流云之前打算息影了,是什么原因触动她再次出山?LANS ?可以给我们说一下吗?”
LANS笑了笑:“同刚刚Hsan导演说的那样。这是一部公益的片子,流云息影之后一直在出事这方面的工作,如果这份工作有需要她走到幕前的需要,她也不会拒绝。”
安澜姐并没有深聊这个问题,而是转移到了洪灾上面,毕竟今晚的节目,重点并不是在这些八卦新闻上。
“好了,受我们这么多明星和导演关注的这部片子,究竟讲些什么呢?下面请上我们的特别来宾。”她走过来,牵着她的手上台。“我想她已经在下面坐很久了。当然,也包括我们的韩慕声。”
我点了点头。
“今天来的特别来宾呢,是今次抗洪救灾中牺牲的赵成的妻子,蜀绣。赵成在抗灾过程中连续作战五天五夜,抢救了很多群众,可是非常遗憾的没能随着一同回来。在这里,我代表所有的人向他的妻子表示感谢。”我深深地鞠了个躬。
“这次的洪灾我本人也有亲自到灾区去过,条件确实非常艰苦,希望这期节目,下面是我和我的同事带回来的一些照片,还有一些关于灾区人民想对大家说的话。”
大屏幕打开,一张张照片放了出来,下面是一些话语,除了感谢还是感谢。朴实的脸孔,带着疲累,却没有一丝的抱怨。
整个坐着三百人的演播厅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机器转动的声音。
当屏幕停止定格在赵成的照片的时候,我看到很多人的眼眶都有些红了。
“照片中的男孩就是蜀绣的丈夫,赵成,是个非常年轻的战士,事实上,他和蜀绣才刚刚结婚一年。这次的这部电影,便是以他为代表的所有灾区战士和人民的故事。我想,请他的妻子给我们说几句。”
我走到安澜姐身边,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不想说我一点都不难过,但是我很骄傲,为我的丈夫骄傲。他是一个合格的军人,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做个合格的坚强的妻子。
灾难并不可怕,只要有心,只要有情,有爱,不管什么难关都会过去。赵成,”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有些泣不成声,我将纸巾递给她,她擦了擦眼泪。
“他去的那天,还不敢告诉我,他是自己抢着去的,连走都是偷偷的,他怕我不同意。可他说,军人是国家的铜墙铁壁,如果都躲在安逸的地方,那便是不合格的军人。
我想说,我若是遗憾,只是遗憾在他离开的时候,没有同他说一句平安。”她情绪有些激动,安澜姐冲我点了点头。
“赵成确实是个优秀的战士,而这样的战士在灾区比比皆是,他们的牺牲奉献精神是值得我缅怀的。当然还有社会各界爱心人士,和关注灾区的人们,他们的支持也是灾区人民能够这么快振作起来的原因之一。”
说到这儿,她走向了大屏幕,我以为她要放SKY录制的那段视频,却见她忽然将手伸向了演播厅的门,SKY缓缓的从门后走了出来,不止是现场观众,连我都呆了。
她走过去同SKY握了握手,LANS和Hsan导演也起身同他握了握手,至于我,被他握住手的时候,还在恍惚之中。
他赶回来了?
他居然赶回来了?
“安澜姐好,LANS好,Hsan导演好,慕声好,当然还有现场观众还有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他坐到了LANS的身边,我想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参加一期节目,两人气场全开的样子实在亮瞎旁人的眼睛。
“大家可能不知道,SKY现在能坐在这里,坐了一整天的汽车,非常不容易。”安澜姐开玩笑道:“给我们说说,你消失的这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吧?”
SKY笑了笑:“其实没有什么。只是到灾区走了走,希望能尽自己的一些能力去帮助他们。这次一起去的还有我们的明星赈灾团,当然还有LANS——”他拍了拍LANS的肩膀,见LANS冲他笑了笑:“他在后头给我们做后援,提供了很多物资上的帮助——”
说着,他忽然牵了我的手:“这次随行的还有我们的主持人韩慕声。”
安澜姐笑了笑,留下一脸僵硬了表情的我。
“这次去灾区感触很多,我们能做的其实有很多,关键是看有没有心。其实我们只要做一点点,他们就能得到很大的改善。包括这次我们的政府和军队,在这件事情上面很出色的尽到了自己的责任,”他停了停:“我很佩服他们。他们是真汉子,真英雄。”
他忽然看向我:“我本来并不想参与任何的访问关于公益方面的,但是有人同我说,你是个明星,你更多的责任不是一个人去从事这些事情,而是动用你的影响力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发动更多的人去从事这件事情。这是我今天坐在这里的原因。”
安澜姐似乎也被调动了好奇心,我则是尴尬无比,台本上没有这个环节啊。
“能给我们说说,这个人是谁吗?”
他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条线,看着我,而后撇开头,说道:“这个还是给她抱有一些隐私的好。只能说算是我比较欣赏的一个朋友。”
“SKY的回答很好,他对公益的这份心,真的很值得我们学习。我相信喜欢他的人一定也喜欢他的这种精神并且也愿意跟随他去做这样一些事情。下面我们继续聊一聊关于他在灾区的一些所见所闻,让大家对那儿有一些更深的了解。”我紧急的扯开话题,我感觉这个问题聊下去,会很危险。
安澜姐似乎明白我的用意,也顺着这个继续问了下去。
节目持续了一个半小时,SKY的到来和介绍完了之后,是Hsan导演和LANS分别表达对这次洪灾的一些看法。
叹了口气,由着化妆师将我脸上的妆卸掉,SKY从我后头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
“怎么好像见到我,你一点都不开心的样子?”他说道。
我有些气恼,他万一说出我的名字,我估计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气鼓鼓的不想搭理他,可是回头看见他脸上的疲倦,语气软了下来。
“本来以为你赶不过来的,所以有些吃惊而已。”在Z国和盐城的两次相处,我们之间的友谊算是比较深厚了,我看见他也不会再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敬畏。
“你的话说的很好。我是明星,这是我的职业。我的这个职业让我得到大众的关注,而我应该利用这个关注做些事情。”
“你不怕被说作秀了吗?”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我个人的名誉和我这样做了之后号召更多的人做有意义的事情比起来,我分得清哪一个更重要。”他不在意太多东西。
“听说这次Hsan导演原本打算找你出演男一号吧?”毕竟LANS在拍摄《今夕何时》时间上真的很紧。
“他是有这个打算,但是一来我不想介入他们夫妻之间,给舆论一种不好的导向,而来,我不想在出演流之的剧本了。”他回答我这个问题的时候,语气显得有些沮丧,咳嗽了下。
“谢谢。”同化妆师说了句之后,我去倒了杯水递给他,他还在卸妆。
“看你的样子,好像感冒了,待会去看看医生吧,开点药。”刚刚上着妆,看不太出来,现在看他的脸,似乎还带着点红晕。
他摇摇头:“去医院,太招摇了,我回去睡一觉就好。”化妆师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了。他也起身,看上去摇摇晃晃的,我伸手扶住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天呐,这么烫,“你经纪人呢——”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就看到他晕了过去。
“喂。”
哎,怎么办?掏出他的电话,打流之小姐的电话,打了好久都没人接。安澜姐这会也不在,算了。
让工作人员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