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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可是,我能问问原因吗?”
他伸手理了理我耳边被风吹乱的碎发,头一次对我温柔道,“就当我心疼你了可好?”
我差点昏倒,难道这丫今日喝高了?还是,脑子撞了豆腐还没清醒过来怎么着了?
我石化一般的坐着,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大睁着眼,不可思议的盯着他反常的举动。
他毫不在乎我的反应,径自轻轻的将我往他怀里一扯,由于本人一时重心不稳,没办法被迫倒在了他的怀里,他顺势紧紧地搂住我,正当我在震惊中第二次被石化时,额上突然就一凉!下一瞬间,我的大脑“轰隆”一声炸开了!他,他竟然将他那微微散发出些酒香的唇,轻轻的印了一个吻在我的额上!
心里的气愤让我涨了红了脸,半天才想起来,丫的,这厮竟敢占我的便宜!一向不吃亏的八师姐今日却不想把便宜占回来了,我只想撕烂了这丫的嘴!
我尚未来得及做任何反抗的动作时,爽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我不给你机会见他一面,你会恨我么?”
不,我会感激你!话未出口,一道严厉而嘶哑的声音有力的传来,“放开她!我已经来了!”
是他!他竟然在第二天就赶来了!
我急忙连滚带爬的从司马登徒子的怀里挣脱出来,站在院中的晨旭,一身紫色,脸上还带着浓浓的疲惫色彩,他的脸沐浴在夕阳中,一头黑发闪着乌黑的光泽,眼瞳深邃而透着担忧,我失神的看着他,眼泪不知不觉间便流了下来,他递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转身对正一脸看戏神情的司马神墙道,“我既然都来了,你放了她吧!”
晨旭周围立即飞下一个个身着黑衣的人,将他团团围住,我急切的看着四周,想着该怎么帮他,司马神墙却紧扣我的腰肢,面色一整,“东西呢?”
“东西不在我手上,与其拿她一个弱女子做人质,不如用我去威胁东方家,怎么样?”
司马神墙仰天哈哈大笑,“你如此爱这个女人,竟然要以一命换一命,不过,与其抓武功高强的你,我不如捉一个好控制的她......”
我接话道,“你真是个鸟雄!”
他大怒,“慕姑娘,我对你可是一忍再忍,你别激怒我!”
我反击道,“你有种就杀了我!”
晨旭大喝一声,“爱晚,闭嘴!”
我很不服气的连忙闭上嘴不语。
正僵持着,突然从院子入口处拥进一大群身着五颜六色衣服的人,他们的手里都无一例外的带着兵器,我正猜测他们是敌是友时,为首的一个短小精悍,目光深沉的中年男子拱手对着晨旭道,“旭日东升公子,我们奉命前来助你一臂之力!”
感觉到腰上的力道渐渐加重,我皱眉怒视着司马神墙,他一脸不解道,“阁下可是飞鹰派的门主吕琨吕大侠?”
那人昂首挺胸道,“不错,正是老夫!”
“不知诸位来此有何贵干?我不记得我冥行宫何时开罪过诸位英雄豪杰?”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司马神墙沉声问道,“不知是奉了谁的命?”
“恕不奉告!但只要司马公子放了慕姑娘和东方公子,我等马上离开!”
一位精瘦高挑的男子对着吕琨道,“吕大哥,不要跟他们废话了,今日就让我血杀门杀他个片甲不留!也好不负所托!”
另一个浓眉深目的男子附和道,“路大哥说的对,我苍雄派也不是胆小怕事的泛泛之辈!”
居然是江湖人闻风丧胆的血杀门和苍雄派!他们究竟奉了哪个厉害人物的命前来搭救我?
司马神墙哼气道,“好大的口气!我冥行宫向来与诸位和睦共处,在下虽不愿与诸位树敌,今日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场面立即剑拔弩张,司马神墙的脸上聚积了强烈的杀气,晨旭周围的黑衣人也提高了警觉看向四周,司马神墙挥了挥手,从他身后便跃出几十个黑衣人,这些人的眼里都放着嗜血的光芒。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四章 冥行宫大战
夕阳西下,一片金碧辉煌,却没有人注意这美轮美奂的景色,因为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儿硬生生破坏了这如诗的景致。()
血杀门的路大侠首先舞着凌血剑朝晨旭身边的黑衣人攻去,两帮人马瞬间就混乱的厮杀成了一片,晨旭也不甘示弱,掌风毫不留情的攻向黑衣人,他的掌势凌厉而缜密,每一招都含着许多变化,直教黑衣人一时近不了他的身,司马神墙仍然没有动,楼着我的腰肢,目光紧紧地盯着斗得正酣的人群。
吕琨的狼牙刀是把利器,只见他手起刀落,一排排黑衣人便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直倒向地,苍雄派的掌门人挥动着他的金银剑,灵活的宛如飞龙般飞舞着,见人便刺,一会儿他的剑身就变成了鲜红一片,另外几个门派的人也竭尽全力的斩杀着黑衣人,不一会儿,院子里陈尸累累,血流一地。
晚风徐徐的吹着,风里溢满了刺鼻的血腥味儿,胃里一阵阵翻腾倒海,我弯下腰就是一阵狂吐,直吐的苦水连连,晨旭见状,急急的向我掠了过来,我想出声喝住他,哪知一直未动的司马神墙却积聚真气,快速的朝晨旭拍出一掌,只见一道蓝色的幽光向一把利刃飞速的朝晨旭胸口射去,我只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蹦出嗓子眼了,便见晨旭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那道蓝光便直直的射向了血杀门的路大侠,路大侠还没来的及呼出声,胸口便多了一个血红的大洞,他的凌血剑应声而落,口里还说道,“幸不辱命,死而无憾!”
其他掌门人见状,纷纷越杀越勇,吕琨携着狼牙刀,带着一股劲风朝司马神墙劈手就是一刀“见血封喉”,哪知刀还未挨上司马神墙的身子,便被一条黑色的玄铁链子绞住了刀身,从司马神墙的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出五个一身整齐绿衣,白发飘飘,皮肤黝黑泛着光芒的人来,其中一个绿衣人哈哈一笑,操着一把尖细的嗓音道,“吕琨,受死吧!”
话刚说完,绿衣人张手用力一拉,狼牙刀便从吕琨手里横着飞将了出去,向前飞掠的吕琨避无可避,便挨上了绿衣人结结实实的一掌,巨大的冲击力使他的身子急速的向后落去,跌落在地的他口吐鲜血,脸色由白转为更加的苍白,再转为绿色,晨旭在他背后快速拍了一掌,他就喷出来一大口绿色的血!
人群中,有个长着两撇短促整齐的八字胡的中年人大呼一声,“绿林五老!”
司马神墙面无表情道,“还算有见识!”
这绿林五老同时跃起,五条玄黑铁链结成一股,五人默契的配合着招式,铁链落到哪,哪儿便是一声惨叫,一阵倒地声,眼见铁链向晨旭挥去,我大喊一声,“旭哥哥,小心!”
我的脚下像是生了风火轮一般,立即朝晨旭扑去,脚刚刚落地,迎面就冲来一股带着腥味的劲风,我惊得口瞪目呆,下意识的想挪动脚步,脚却像生了跟一般丝毫动弹不得,眼前闪过一道黑色,我吓得闭上了眼,你丫的,我竟要提前两天去见阎王!
预期的死亡没有到来,睁开眼便见司马神墙站在我的身前,左手紧紧的握着玄铁链,地上还滴滴答答的响着,我低头一看,地上是一大块鲜血,而他的脸色却平静万分,我终于意识到我还没有死,是他救了我。(首发)()
绿衣五老中的一人不解的看着他,“司马小主子,您这是作何?”
他只转头看着我,淡淡答道,“我说过今晚会放你活着出去!”
我睁着眼看着他,心里波涛汹涌,一方面,我感激他救了我,另一方面,我又有些责怪他救了我,如今他为救我而受了伤,之前对他的恨意现在竟然一丝都不剩了,我拉过他的手,垂手无力道,“谢谢你,你的救命之恩我……”
晨旭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紧紧的扣着我的肩,神情兴奋带着些满足道,“爱晚,你终于肯叫我旭哥哥了,今日就是死我也心满意足了!”
我如鲠在喉,眼泪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滚,扫视了一眼四周,惊骇的发现奉命前来救我和晨旭的人,竟然都已经死了,唯一一个活着的便是吕琨,黑衣人也所剩无几,绿衣五老中的一人正帮司马神墙止血,我心里一阵惊慌,司马神墙要的东西晨旭哥哥没有带来,那他接下来会怎么对付他?
正思忖着,院子里又飘进来一个人,竟是东方伯伯!
晨旭满脸愧疚大喊一声,“父亲!”
东方伯伯历经沧桑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朴素简洁的衣着更为他平添了一种威严之气,他眼神复杂的看着司马神墙,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黄色的锦盒,低沉着嗓音道,“你要的东西在这里!”
扬手便要将锦盒抛给司马神墙,却被另一个雄浑的声音打断,“父亲,万万不可啊!”
一个穿着华丽的石青色衣衫,清秀高挑,浓眉大眼的男子带领着一大群人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赶进来,是晨曦!较之八年前,他已然是一个浑身散发着成熟气息的男人了。
东方伯伯无奈的摇摇头,“曦儿,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
司马神墙大笑一声,“打开锦盒!”
东方伯伯依言照做,周围人的眼睛都紧紧的盯着锦盒,锦盒里不是我猜想的什么价值不菲的宝贝,只是一个黄色的钥匙形状的东西,晨旭晨曦的脸上都挂着些哀伤,司马神墙的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一个绿衣人快速接过锦盒,递与司马神墙。
司马神墙淡淡的扫视了我们一番,目光落到我身上,他嘴角一扯,出言道,“慕姑娘,记住我不叫神墙,我叫司马傲天……”
我暗忖,好个骄傲的人,真是名如其人。
正待转身的他又掉过头来,话中有话,“来生要记得我的名字!”
言毕,两个绿衣人一左一右的架起他,腾空一跃,地上的黑衣人便紧跟其后飞跃而去。
我嘀咕,还惦记着救我的事呢,来生我最好都不要认识你!瞥到东方伯伯正直视着我的眼睛,我将这番话吞回了肚里。
晨旭低着头道,“父亲,请恕孩儿不孝!”
东方伯伯没有答话,紧紧盯着我,脸上若有所思,晨旭拉起我,走近他的身旁,推我至他跟前道,“父亲,这是您想念了八年的爱晚!”
东方伯伯神情有些激动,轻轻拉起我的手,脸上肌肉抽搐着,老泪纵横,“爱晚,真的是你,你活着就好!”
又是一场和我相认的苦情戏!我鼻子发酸,回握住他的手,“恩,东方伯伯,我还活着!”
一旁的晨曦惊异的看着我,难以置信的道,“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爱晚!”
一阵风刮过,两个白色的影子至眼帘一闪而过,晃的我眼一花,等再看时,地上的吕大侠竟已不知所踪,我们都有些意外,除了一脸镇定的东方伯伯,晨旭问道,“父亲,这些门派素来与东方家毫无瓜葛,今日到底是奉了谁的命前来助我们?”
东方伯伯的回答也很让我们费解,“总之,跟我们是友非敌,他是位高人。”
我转向东方伯伯,“东方伯伯,是我连累您了,害您……”
他出声打断我,“为了你和晨儿,那个身外之物又算作何?”
我正要说些什么感谢的话,身旁的晨旭却突然体力不支倒地而晕,我吓的面如蜡色,东方伯伯出言安慰道,“别担心,他只是太乏了!”
“太乏?”
晨曦解释道,“他仅仅用了两天就从漠西奔赴至上京,一路上眼都没合过,刚刚又经历了一场大战,晕倒实属正常!”
天,从漠西到上京快马加鞭,不作休息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