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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的看着他,撅起嘴小声嘀咕,“我怎么了?该是我问你怎么了好不好?莫名其妙,我又没对你怎么样......”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将手掌握成拳状,指了指我的手,低头一看,我立即就明白了什么叫不巧不成书,什么叫祸不单行,什么叫颜面尽失......
老天啊,我刚刚握住的竟是......他的......他的......有洞没有?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让我挖个洞将自己埋了?
下一刻,我从床上跳了起来,他也好像被我占了便宜般的推开我,僵直着身子,站起身就要走,我满脸通红,手在床单上搓的火辣辣的疼,看着他受伤的样子,我忙不迭的解释着,“那个,那个,司马神墙,我绝对没想要吃你豆腐啊,我看你在难过,所以就想借个怀抱安慰安慰你的,我的动机绝对很纯洁的,虽然行为上有些......”
背对我站着的他,肩膀在激烈的颤动,说到这里,我突然发现,吃亏的好像也是我啊!于是我马上将道歉的语气换成指责的腔调,大声喊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被人冒犯,该觉得委屈的人好像是我啊!要哭也是我哭嘛,你哭个什么劲儿啊哭?我都没哭呢,你竟然先哭了,让我情何以堪啊?”
那边司马神墙却突然弯下身子,双手抱住腹部,整个人都在颤颤发癫,我担心的跳下床,抚上他的背关切的问,“司马神墙,你肚子不舒服?”
他不答话,脸隐藏在发丝之后,身子还在抖动,我有些着急,就要奔到门前帮他喊瑶瑶,他却伸手扯住我,站直身子,一脸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我有些窘迫的抓抓头,笑着。()()()
他伸手扣住我的双肩,满脸认真的问我,“你打算对我负责吗?还是你打算让我对你负责?”
听了他的无赖话,我一惊吓就猛的咬了舌头,捂住嘴大喊痛死了痛死了,顺便趁机摆脱他的钳制,跑到桌边心不在焉的倒茶喝,他也跟了过来,很宽厚仁慈的为我斟满了一杯茶,坐下很有耐心的等着我的回答,我顾左右而言他,把话题往远处扯,“今天的阳光看起来很明媚啊,心情也......”
他将嘴角咧到了最大的弧度,看着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愣了一会儿,这是我首次见他这么开心的笑,原来他也有属于自己的快乐乐声,他那具有穿透力的笑声萦绕着整个房间,余绕耳畔。
屋外,一抹艳阳烧烤着大地,阳光很灿烂夺目,风沙不再冷冽寒人。
我走到窗边,看着这个埋葬了四百多人生命的土地:逝者已逝,你们都长眠于此了,可是活着的人呢?司马傲天就像楚依言一样,总是活在仇恨里,活着的目标好像也只有一个,复仇,杀了仇人,报仇雪恨,可是杀了仇人之后呢?又该怎么活下去?靠什么支撑着活下去?活下去的意义又何在?
思绪正远去的时候,司马神墙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帮你!”
我帮你!帮我!
我的脚打了一个磕绊,险些站立不稳,扶住窗棂,我回身不可置信的,热切殷殷的看着他,他伸手揉揉我的乱发,灿然一笑,“我说我帮你带话给他!”
我没有躲避他的亲密动作,看着他,我的眼里开始闪烁晶莹的泪花,哽咽了半晌,我才发自肺腑感激的说,“司马......”
他摇摇头,抬手轻拭我的泪痕,无奈道,“我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爱哭的女人,明明坚强的另人咋舌,却总是一幅凄凄艾艾的样子,这也是你的伪装吗?”
我鼓起腮帮子,轻轻捶了他一拳,底气十足的道,“那是因为,我总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面对所有人!不管对方是我的朋友抑或是敌人!”
他不说话,慢慢收回手,看我一眼,便面容悲戚,步履沉重的要出门,我喊住他,“司马神墙......”
他转过头,面对他带着爱意的俊脸,我不知该如何发出在口里盘旋了很久的话,只是怔怔的站着,我多想对他说一声“谢谢”,可我无法开口......
他的眼里沉淀着令我心神不安的东西,看看我,终于开口问道,“你......很爱他?”
我不敢看他的眼,仓惶的垂下眼帘,点点头。
作者的话:呃,司马为了小八背叛了仇恨哦......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十七章 不怕有我
我不悦,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负去了,这丫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放走他了,真真是气煞我了,气煞我了!我拿眼横着他,就差没把他横穿了。(部落)(。)
书生勾起手,轻轻弹了弹我的头,笑的高深莫测,道,“无心,他是无辜的......”
我立即有些生气,他居然帮着外人说话,“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跟谁一家的......”
他皱眉,眉头稍处还轻微的往上挑了一挑,“你看你又生气了不是?”
我赌气不说话,很高傲的转过头,不看他。
他短叹一口气,把手往我额上一点,有些慨然,“你怎么就不想想,他有那个胆子对你那样说话么?”
......
他在拐着弯儿的说我笨~!!
湖风很凉爽,吹得我的心也明亮了许多。我心里一阵欢快,立即喜笑颜开,扯住他的衣袖,撒娇拿捏道,“书生啊,原来你早在龙邱那会,就打了我的主意了,我就说呢,好好的一个僻静的巷子,怎么突然多出那么多的人来......”
沉默的书生,嘴角抽了几抽,微眯的眼里全是是默认,我转念又想到了吕大侠,冥行宫,立即转换话题,“那次我被冥行宫抓去,是你派人去救我的对吧,你自己怎么就不去呢?”
他的眉头稍稍皱成了川字,好像有些疲惫,揉了揉太阳穴,才说了句要动用我智商思考的话,“我要是救出你了,你的毒就解不了了!”
“为什么?”
他笑,转而将问题抛给我,“自己动脑子想想!”说完就不再理我,迎湖风而立,若有所思。()(。)
我解毒跟书生救我又有什么关系嘛!我咬着唇,偏着脑袋冥思苦想,抽丝剥茧,奇迹般的找到了一条宝贵的线索——圣旨!
我立即自信满满的站到他跟前,“我知道了,你让皇上下旨将我许配给你,就是为了强迫她给我解毒,因为楚姐姐不会置东方府于不顾,所以才会改变心意给我解药,是不是?”
我以为他怎么样都要夸我两句,我这么个榆木脑袋这次反应是如此的快啊,怎料他眉毛一挑,问我,“你认为下毒的人是楚依言?”
太不会看我脸色了,难道他不知道,女人是需要赞扬的?我不高兴的嘟哝着,“当然,除了她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反问我,“那她为什么要置你于死地?”
旧事我不想再提,就顾左右而言他,极尽吹捧之所能,“书生,你的这招赶鸭子上架很不错啊,你吃了什么补脑的东西啊,脑子怎么就那么好使呢?”
他收敛起笑容,温和的语气中带着些严厉,可他眼里的笑意明显出卖了他面上的怒气,“别跑题!”
我搂住他,将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手指还不老实的在他腰间摸摸捏捏,他拿我没办法,只好伸手将我紧紧的包围起来,这样让人有想法的姿势,使得我心里有种蚂蚁啃噬的麻麻之感,丫的,真可惜了如此美好的前奏......我以为他会有下一步呢,满身期待的喜悦,孰料他就那样站着不动了!
我暗自诽谤他不懂情调,有些不情不愿的开口道,“因为上一辈的恩怨,你该知道,当年楚家、宁家、柳家、是鼎足而立的三大家族,本来我们三家关系非比寻常的和睦,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爹联合宁伯伯劫杀了楚伯伯,再后来我爹又和宁伯伯反目成仇,爹娘临终前,将我托付给了东方伯伯,我以为楚姐姐已经不在人世了,岂料在东方府我们又见面了,所以楚姐姐有足够的理由恨我!”
他有些担忧的将我看了个遍,确定我没什么异常,方才提出疑问,“那她后来为什么又要亲自动手杀你们呢?”
“这个我也想不通,既然下了毒,就不该自露马脚啊......”
“只有一个解释,下毒的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我很坚持,“不会,恨我的人就她一个,其他人根本就没理由这么做!”
他投降了,“好了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准备准备下午带你游湖!”
我脸上先是一喜,而后又慢慢黯然,没人知道我有多畏水,八年前我在裕水里足足浸泡了三天三夜,那寒凉刺骨的河水差点让我冻死,那是一种求生不得,求死又无门的绝望啊,我用我年仅十二岁的身躯,与恶劣的自然做了没有胜算的斗争,直到我遇到天宫老人,他的仁慈拯救了我,他就像黑暗里的一丝灯火,照亮了我的整个人生......可是,对水的害怕已经成了一种难以更改的习惯......
我思绪纷飞的时候,他在我头顶轻声安慰我道,“不怕,有我呢!”
我从不知他竟这么的懂我所想,懂我所做,抬起头很诧异激动的看着他,他做假装深思状,笑而不语,眼里是殷殷的火焰,我很知情趣的踮起脚尖,把他吻得七荤八素,他不知道,一句“不怕,有我呢”,让我得到了如父爱一般坚实的依靠,也让我对水的畏惧减轻了很多,胡乱的帮他擦着脸上的口水,我喜滋滋的挂在他的胳膊上哈哈大笑。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十八章 命中注定我爱你
就这样在孤岛上住了数十日,我的精神越来越好,书生的气色反而没有先前那么红润了,脸色有些苍白,配上他的纤纤白衣更显苍白无力,近来还特别的嗜睡,最让我心酸的是,我发现一丝丝的白发,在他许多黑发之中异常的醒目!
我心如刀绞,抽泣着问:你怎么了?
他只爱怜的抱住我安慰说:年纪大了!
我惊诧的问他:你究竟多少岁了?
他但笑着让我猜,我小心翼翼的说:你大概三十。()(。)
他纠正说:我今年三十五了,老了!
我听见他说自己老了,一股无名怒火猛地升起,然后很气愤的吼他:三十几岁就叫老了,那我师傅天宫老人岂不是老不死的人妖了!
边吼就边哭着,最后扑进他的怀里死死抱住他,难过的说:你说过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你不可以抛下我!
他小心的吻去我的泪水,头抵着我的额,忽然无比的毅然决然,最后坚定的对我说:你要记住、更要相信,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也绝不会抛下你!
听着他说了这些令人宽慰的话,原本我应该高兴应该放心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更加不安、惶惑甚至慌张。
我俯在他怀里,紧紧的搂着他,千言万语堵塞在喉头,眼泪成串的滴落。
脖子上突然一凉,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块莹白玉佩,光滑润手,晶莹剔透,一眼就能看出是块好玉,像捡到宝贝一样,我高兴的问,“书生,这是定情信物嘛?”
他的眉眼里皆是笑意,“恩,它跟着我三十五年了,今天将它给你,无心,好好带着它,以后它在我在,知道么?”
我摸着玉佩的手,不由自主的一抖,暗暗发誓要好好保护玉佩。()()
一天正午,书生正在午休,阔别了十几日的广袖突然神色慌张的闯了进来,看见我又调头就往回走,我大感意外,什么时候我得罪了这个冷面人?得问问清楚!我连忙追出去,口里叫着,“你给我站住!”
哪知这孩子压根儿不买我的帐,脚下丝毫不滞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