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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这孩子压根儿不买我的帐,脚下丝毫不滞缓,连理都懒得理我,我跑的直喘粗气,没有办法只好大吼一声,“你站住!我可是你主子的夫人!”
这年头权威还是挺管用的,他在听到我是你主子的夫人时,陡陡然的一个急刹车,回过头来面如寒霜,我不吃他这一套,左手肘着腰,慢慢移步到他身旁,盯着炙热的眼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他终于被我看的有了些反应,“夫人,您看够了?”
我呵呵假笑,继而摆上一副强盗抢劫时的恶狠狠样,字句清晰的问,“说,你为什么见到我就跑?”
他看也不看我,望着前方冒出一句,“内急!”
我的脸“咻”的一下涨得通红,满脸堆笑道着歉,“呵呵,耽误你了,你快走吧!”
“走”字刚刚说完呢,我拔腿就跑,跑着跑着就撞进了书生的胸膛,他抬起我的下巴,十二分不解的问,“脸怎么这么红?”
我讪笑,“呵呵,刚刚啊,抓兔子跑的有些急了!”
他嘴角上扬了好大一个弧度,“是吗?没想到啊,你竟连兔子都跑不过!”
我装疯卖傻呵呵一笑,赶忙躲进屋里去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我听见广袖压低嗓音道,“主子,她身体不适!”
他?还是她?我胡乱猜着,良久也没听见书生的回答。
书生沉吟片刻,好像考虑了很久一样,半晌才道,“今天启程赶回世子府,你去准备一下!”
我的心下沉了好多,究竟是谁竟然对书生那么重要?身体不适就急着要赶回去?
我颓废的坐在床边,用被子捂住头,向书生提出抗议,“我不想回去,这里很好,我们再多住几天好不好?”
他拉开被子,顺手理了理我的乱发,长长的叹息一声,“为什么跟你在一起之后,我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我不依不饶道,“别跑题!我想再多住几天,成么?”
他不急不躁,有些无奈的道,“在其位谋其政!”
他似乎已经厌倦了神卫这个虚名,现在在他脸上看到的是疲惫和厌烦,我心疼的搂住他,问道,“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好多人羡慕都来不及,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不过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和我过闲云野鹤的日子。”
他轻揉太阳穴,“我们紧紧抓住的东西,也用它的方式把我们抓住了,神卫带给我了高高在上的地位,用之不尽的财富,却也让我错过了很多东西,在遇到你之前,我根本就不相信命运,可是后来我渐渐沦陷了,就不得不信这神奇的命运......”
我打断他,“命运?”
他微微一笑,“家父在我五岁的时候,为我占了一卦,卦上说我会在三十五岁这一年遇到命中注定的人,以前我总不相信,可是老天安排你出现了,一开始我还没多想,可是后来我......”
我欣喜的接过话,“可是你喜欢上了我,是不是?”
他面上带红,温柔的说,“傻瓜,不是喜欢,是爱!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一个个字眼狠狠的撞击着我,心又猛的漏了一拍,我的大脑已呈糨糊状态,只留一个声音在重复着:他说他爱你,你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每每他说情话的时候,我明明很开心很想笑,可是最后,却皆以痛哭流涕而收场了?
他嗤笑一声,“你以后少喝点水,我怕哪天被你的眼泪淹了!”
我睁着泪眼朦胧的眼剜了他好大一会。
踩着小步跟在书生后头,我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孤岛,依依不舍的样子堪比我送银子出去一样,经过一座石拱桥,就要与孤岛滆湖相望了,我回过头想要再看看孤岛,哪知一下子就懵了!隔了茫茫烟水,只见灰蒙蒙阴沉沉的一大片低压在波上,偌大的一个湖中,哪还有孤岛的影子?即使青天白日的,湖中却仍是烟雾朦胧一片,我惊得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书生好笑的拉我上马车,解释道,“放心,孤岛还在,那是幻阵,你的肉眼凡胎根本看不见,以后有机会我再教你。”
牛叉,又是一个牛叉的人,司马神墙身边高手多多,书生身边高手好像也不少,这年头怎么稍微有些本事的人都学孟尝君一样网络人才呢?我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天宫老人弟子,也能勉强算得上是匹千里马,怎么就没有伯乐相中我呢?
作者的话:某百合觉得,幸福好像都是短暂的,离开孤岛,就是女主灾难的开始,某百合自己很不忍心让女主受苦的......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十九章 上天是公平的
马车急速的向前驶去。()()书生面色有些苍白,额角也微微的渗出了些细汗,我让他枕着我的腿靠软榻上好好休息,自己则端端正正的坐着,广袖的技术果然是好的不得了,马车丝毫没有颠簸过,我坐着坐着就想睡觉了,两个眼皮打架打的很是厉害,沉睡中的书生却突然睁开眼,低低的说了句,“有杀气!”
我立马打了个激灵,起身就要出去看看,书生却拦腰抱住我,很安心的说,“别担心,广袖能应付的来!”
马车慢慢的很平稳的停了下来,仿佛无事一般,我却急的满头大汗,抓住书生就问,“要是广袖应付不来呢?”
书生摇摇头,“这群人的武功还不及你,你认为广袖的武功在你之下?”
丫的,我不就是武功差了点嘛,用得着这样损我么?
马车外安安静静的,偶尔传来一两句闷哼声,便再别无其他声响,甚至连刀剑的撞击声都没有,我怀疑广袖他们还没有动手,可是我灵敏的味觉却还是嗅到了血腥味儿,心里挠痒痒一般急的厉害,就不顾书生的阻挡,掀开帘子一看,老天!这叫刺杀吗?这群刺客完完全全是给我们广袖这孩子练拳的嘛!
地上已经横着竖着躺了十几个黑衣人,广袖站着纹丝不动,赤手空拳就将一个将要扑过来的一个黑衣人一掌扔了好远,那人连惊呼都没哼一声,挨着地便没了气儿,突然一个黑衣人想要从背后偷袭他,我正要大喊提醒他,他脑后却像长了眼睛一样,反手就是一掌,背后的黑衣人便迅速的跪倒在地,最后一个解决了,广袖随便的甩了甩衣袖,像玩了一场游戏一样,跃上马车又带着我们疾驰而去,那样子太潇洒了,要多酷有多酷,这孩子冷冰冰的形象在我眼里有了很大的改观,我嘴里啧啧有声,连连称赞了一番。首发
赞着赞着,就回忆起以前帮过我的那个黑衣人来了,也不知道他是何方圣人,那么乐于助人不计报酬的帮我,我却扔下对方逃命去了,想想都觉得惭愧啊,太惭愧了!这年头人都讲究知恩图报,要么给人家一大笔银子,像雇个什么刺客啊杀手什么的,要么直接来个以身相许,最后美人配英雄,成就一段佳话,可我呢?既没给银子也没以身相许,真是汗颜啊......
两个时辰的路,我们居然遇到了三批刺客,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也不着急了,对广袖那孩子忒有信心了,把命交给他比交给我自己都要来的放心,所以每次他迎敌,我就和书生在马车里说说话,唠唠嗑,啰嗦啰嗦几句打发无聊。
除了一堆废话,我也问了些有价值的话。
比如,我问书生:这些人是什么来头,跟你有什么仇啊?
书生很沉重的回答说:都是些泛泛之辈雇来的。
我又问:你既然有很多仇家,干嘛不低调行事啊?
他说了句:为了某个人,我想低调都不行!
搞得我一头雾水,再问他却闭上眼不再理我,我郁闷,哪有人说话说一半就不往下说的,这不明摆着要急死人嘛!要是搁祁灵山有人对我这么说话,我绝对会将他追的满山跑,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也,我面对的可是书生,有再大的火气我也得忍!不是有句话说:能屈也能伸方为人上人也!经典忒经典了!
回了世子府,也没见到书生去探望什么身体不适的人,他除了独自读书的时候不跟我粘一块,其他的任何时候都跟在我后面,满脸的笑意,宠溺的眼神,像一个父亲那样慈祥的看着我乱捣鼓,每每这时,我都觉得很心慌害怕,总有一种他要离开我的感觉,又不敢将担忧表现出来,只好倾尽所有的对他好。
一日中午,天气很闷热,书生半解衣衫靠在榻上看书,我靠在他身前吃着点心,偶尔高兴了还弄一两口喂喂他,这时候,他总是很善解人意的低头狂吻我一番,意乱情迷的我也顾不上吃了,攀住他的身子就熟练的回吻他,哪知正当我们吻得难分难舍,就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门被人毫无预兆的推开,我心慌的推开书生,斜眼就看到倚榻上的他,薄唇轻抿,脸上挂着得逞的笑。
丫的,我又被耍了,以他的功力肯定知道有人来了,却故意让我难看,太缺德了点吧!
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是我的诗娴妹妹,难得她集脸红、不好意思、自知理亏于一体,今儿个算让我大饱眼福了,她显然没有料到我们在白日里,居然做着晚上要做的事,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门口,红着脸,瞪着眼,张着嘴看着我们。
我郁闷,她也不知道进人房间要先敲门,不敲门也就算了,还好意思睁大眼看不该看的画面,都不知道“非礼勿视!”武女侠您这个人才是怎么教女儿礼数的?
丢不丢人就全看我自己了,于是我大大方方的牵起诗娴的手,很热情的一阵嘘寒问暖,怎料这小妮子睨都不睨我一下,眼里只有书生完美的胸前曲线,我厚脸皮的乱扯一气,说着说着,就大叫一声,诗娴回过神来,我巍巍颤颤的指着她,她用手一抹,满手都是鼻血!
我指着书生大骂,“你这个祸害!......”
诗娴羞愧万分的夺门而逃,我也追了出去,背后响起书生清澈的大笑声。
我发现诗娴好像不是如她所说,因为想念我才特地来看我的,因为她跟我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寥寥无几,多半时候我只能在一个人的身后,才能找寻到她的影子。
书生的书房前,巍立着冰川潇洒哥——广袖公子(我给起的外号),此时,他正寒着一张脸,守卫在书房前面,他的身边是一脸讨好满脸堆笑的诗娴美女,而潇洒哥不为所动,愣让诗娴说的口干舌燥都没什么反应,说实话,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卑微如草芥的诗娴美女,向来都是别人讨她的欢心,她趾高气昂的爱理不理,怎么这回就完全颠覆了她往日的作风呢?果然这世上,人人都有克星,一物降一物啊!
诗娴:你能对着我笑笑么?(不可能,我认识这孩子这么久,就没有见他笑过!)
潇洒哥:......
诗娴:我真的就那么令你讨厌?(欲哭的表情)
潇洒哥:不是,只是觉得你很烦!(终于开口了,就是很伤人)
诗娴:我告诉你,我一定要征服你!(眼里喷着火,宣告所有权的强硬语气)
潇洒哥:你还是女子么?(一脸的不敢相信)
诗娴:我跟八师姐学的,你家世子不也欢喜我八师姐的紧,我相信你会喜欢上我的!(搞错了,男人和男人是有区别的,再说,我比你要含蓄的多了)
潇洒哥:我不喜欢女人!(一脸认真,毫不留情将诗娴的幻想击灭)
诗娴:......(估计想起了晨旭也喜好男色这一茬,眼神空洞无神,良久无言)
潇洒哥:......默默相对,有些不忍)
诗娴:哼,这样就想让我退缩,你妄想!我不会放弃!(紧握拳头,怒气冲冲的扬长而去)
潇洒哥: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