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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这个男人不是白痴就是高手。因为他知道这样才能引起云雀的兴趣。
“哼,今天晚上,我要卿泽贵的人头,给得了我,就算是认同了你。”
“呵呵,你的胃口不小呢,卿泽贵可是左侍郎,官拜从二品,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切,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刚才就要了他的命!”戾气从云雀眼里升起,他讨厌这种被压制的感觉。
“嘛,稍安勿躁,卿泽贵的人头我是不能给你,不过,你要是自己有本事来拿,我自无话可说。”
这算是,默认了么?果然,这男人一定是混官场混了很多年的,如此狡猾。
“算我暂且答应了,只不过,想收买我,你要是有本事,我也无话可说。”原话奉还,云雀看了那男人一眼,转身离去。这次那人倒是没有跟上了,只是,云雀可以知道他的眼镜一直未曾从自己身上移开。
这次到底是遇到了机会还是惹上了麻烦,姑且再说吧。总之只要有一点机会他都不会放弃的,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骸,他必须要找到一个比里包恩,甚至比白兰更强大的靠山,这样他们才能离开里包恩的桎梏。
云雀从之前的回忆中回过神,他现在已经到了城北的一处府邸,是幢老房子,进去之后便有人走上了跟他说道,“雀哥,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不过据我所知,这个自称是迪诺的人应该就是当今的迪王,加百罗涅,他在外都好称自己叫迪诺,是家光皇帝和一个外族人所生,因此没能得了皇位,现在倒是很安分地辅佐泽田纲吉,但是,这种事情真不好说,谁对着天下还能不动心,尤其是迪王一直都是个有才干的人。”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云雀遣退了那人,独自走到屋内坐下,想着今早见过的人,加百罗涅吗?的确是个好用的棋子,这次,便赌一把吧。
另一边,骸自云雀走后,就一直躺着休息,睡得并不沉,小春进来送晚饭的时候他却也没醒,今天的确是倦了些,翻个身继续浅睡,不一会儿却又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没有起身,因为他知道来的人是谁。果然感觉到一会儿脚步的主人就已经掀了帘子,趴在了他身边,手还不老实地摸着他的脸颊,再顺着摸到脖颈上。
“呵呵,我知道你醒着,怎么,不来迎接下你的白兰大人吗?”细细的呼吸在耳边吐出,有些痒痒的,骸笑着睁开眼。
“哪敢。不过是不想打扰白兰大人的雅兴。”手自动勾住了白兰的脖子,献上一吻。
“呵呵,这个小妖精。”白兰的声音有些危险滴透露出情欲来。
“不行呢,现在还不行。”白兰握住了骸想解他衣襟的手,凑在嘴边轻轻吻,“你知道我这次来给你带来个什么消息么?”
骸挑眉,看着白兰。
“是关于你的身世哟。”白兰看着骸一瞬间眼里的激动,不禁笑出声,“哈哈,就知道你会很在意这些。”
没错,他们被送到里包恩手下的都是些孤儿,有些甚至连自己的父母什么样子都没见过,骸从小有记忆起就是一个老乞丐在扶养他,后来老乞丐死了之后就自己在街头讨饭,直到后来被白枭捡回去,又到了里包恩手下。只不过这些是不能跟白兰说的,之前跟里包恩说的是,自己从小失去父母,后来在缇兰族流浪,被里包恩手下的老婆捡到,后来被送给了里包恩。那么,白兰既然去查自己的身世,会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吗?骸瞬间紧张了起来。
“呐,骸的发色很稀有呢,在缇兰族也很少有这么漂亮的发色,但是二十年前缇兰族出了个美人,她就有着一头像海一样漂亮的头发和眼睛,那个美人啊,当时可是在缇兰族里掀起了一阵风云,很多达官显贵都像得到她,只不过她竟然喜欢上了一个汉人,这让当时很多人都扼腕叹息了好段日子,后来她嫁到了中原,就没了她的消息。只知道他们有了个孩子,只不过因为她的美貌而招致了很多来找他们夫妇麻烦的人,后来,她男人死了,她也跟着殉情了,还真是任性的美人。”
“一般,如果一个人拥有了可以骄傲的本钱,那么他们的骄傲就会变成任性。”
“那么,骸,听到这个故事,你有什么感想呢?”
“感想吗?”骸看着白兰,海蓝色的眼镜里没有悲伤,也许有,只是他不表露出来,从第一面见到他的时候白兰就知道,骸是个最会隐藏自己的人。
“白兰大人,您要听实话吗?”
“嗯哼,当然。”
“好,那么,我告诉您。”骸闭上了眼睛,像是要考虑措辞般,再睁开眼的时候里面还是一片清波般的寂静,“从小就习惯没有的东西,就不会再去奢求,就算您突然带着一个人到我面前说我她是我母亲,我也不会有什么反应的,更何况……她是一个早已抛弃我的死人。”
“你真的这么想?”白兰的唇轻轻在骸的耳边摩挲着,声音有些性感的沙哑。
骸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勾住了白兰地脖颈,扭头将唇送上,准确地被白兰捕捉住。
“白兰大人,抱我。”
一帘纱帐掩住了一室旖旎,今夜谁拥抱了谁,谁狠狠地贯穿了谁,谁先沦陷在谁的眼眸里,谁的侬言软语泄露了掩饰许久的脆弱。
白兰,没有一种痛苦可以习惯,就算我从一开始就只是个杀人工具,就算我不被允许有感情,我的心也是肉,也会痛。
所以,抱我吧,在今夜,我属于你,你温暖我。
☆、第七章
七
最近几天白兰和骸的关系越来越好,已经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白莲看在眼里却不知是忧是喜,她从未见过白兰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尤其是一个男人。虽然她是很喜欢骸不错,但是骸是一个杀手,而且是里包恩培养出来的杀手,她不相信骸会真的对白兰有感情。骸明白她心里所想,但是他也从来不会将自己的想法施加给别人,毕竟从某种程度上他对白兰来说,是个危险的存在。
而另外一方面云雀那边也是出奇的安静,但是这对骸来说也许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因为他知道,云雀一旦安静了反而是要什么大事要发生。骸派人去查了上次云雀负责杀的那个人,但是卿泽贵已经在云雀受伤那天晚上确认死亡,应该是云雀晚上第二次行动杀了他。但是骸就是觉得有些不安。
然而现在并不是要担心云雀的时候,骸昨天夜里接到里包恩的任务,只不过骸并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身份,里包恩说他自有安排,自己也就无权过问,今天白兰会出去一趟,到明天才能回来,听说白兰这次来中原不单纯只是为了了解这边的情况,是因为再过几天就是当朝皇帝泽田纲吉的十九岁寿诞,作为缇兰族储君之一的他自然要来一趟,也就是说,白枭也会来,只不过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些年来骸只见过白枭两次,大多时候是以书信方式联系,白枭下令,他向白枭汇报白兰这边的情报。因此这次连骸都不知道他现在下榻的地方。
今晚入夜之后,骸焚香沐浴,指间夹缝里是早已预备好的毒针,头上一根简单的雕花银钗将头发别在脑后,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他的目标人物出现。骸要解决的是正主儿,随侍人员交给外面早已准备好的伪装成楼里的护卫的杀手,若是骸这里出了情况,自有他们独特的联系方式来通知对方。
门廊上的风铃响动,叮铃的脆响十分悦耳,骸的神经在一瞬间紧绷,他并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其实力如何,只是要他亲自出阵,一定不是平凡之辈,骸看向那两扇被打开的朱漆门,连眼睫都未曾颤动,然而,马上他的眼睛睁大,蓝色的瞳孔骤然睁大,不敢相信般看着来人,银色的发,堇色的眼,那一瞬间他以为来的是白兰,但是里包恩不会让他杀白兰。
他是白枭。
骸的手颤了一下,手中的银针便落在地上,发出轻微“叮”的一声。白枭见状挑起了眉,踱到他身前,脚步是缓慢的,却带着千钧的压力像骸压迫着,脸凑上前,眼里有些玩味地看着骸,
“怎么,知道我是你要杀的人很吃惊?”
“白、白枭大人……”骸尽量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可是,他不知道现在的他在白枭眼里像极了被逼无处的小动物,竖起了全身的毛,就算再怎么掩饰都无法逃离他的掌控。
“哼,许多年不见了,怎么越发没长进了,我教你的都忘记了么?”白枭撩起骸的一绺发丝搅在手指上,玩弄着,“还是说白兰太宠你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嗯?”危险的语气,骸感觉到他背上的汗毛都束了起来。
“白枭大人,骸怎么会忘。”
“哦?”
“骸,是您的人。”
“哼,记得就好。”
白枭的嘴唇向下,停留在骸的锁骨上,并用不小的力气咬了一口,骸吃痛,却不敢动,里包恩的手下就在外面,他若是轻举妄动外面一定会发现,白枭不会不知道,他也不会放弃骸这颗深埋在白兰这里的棋子,所以,骸知道他不会乱来。不,应该说他祈祷白枭不要乱来。白枭的心思永远都是他猜不透的,这是一个喜怒不定的主儿,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骸顺着白枭的力气被他压在桌子上,白枭继续在骸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骸皱着眉忍受着,直到衣服被从肩上扯下来他拉住了白枭的手,“白枭大人,外面……唔嗯……”
“呵呵,手长在你自己身上,要动手自然凭你自己的意志。”白枭凉凉地说,声音让人有种如蛇划过后背的感觉,他虽然这么说,但是骸是绝对不敢对白枭出手的,可是不出手又会被发现,正处在两难境地的骸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响,“连本小姐都敢栏,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是白莲的声音!!!
没办法了,与其被发现,还不如现在出手,但是又不能引起里包恩和白莲的怀疑,看来必须得受点皮肉之苦了。
“白枭大人,得罪了。”话音刚落骸就一改刚才被动的姿态,右腿勾动踢向身上的白枭,右边袖子中滑出匕首,向他刺去,不过白枭又怎是泛泛之辈,在骸抬腿的时候已经用左腿格挡住,右手成掌,正劈在骸的手腕处,骸只觉手腕一阵酥麻感,匕首已被夺了过去,锋芒转瞬即逝,痛楚从左肩传来,血染红了浅青色的衣衫,骸吃痛,却忍着痛伸出左手摸到桌子上一个茶壶,向白枭砸去,白枭却拿另一只手迅速地格挡开,不知他是用了什么巧劲,用了那么大的力气茶壶却丝毫未损,直到落地,“哗啦”摔成碎片。
里面的声音明显惊动了外面的白莲,骸听到白莲大喝一声“不要挡我!”便一脚踹了门进来!
“白枭??!!”完了,骸这么想着,感觉到身上一轻,白枭已经离开了他,站在白莲的面前。
“呵呵,这不是王姐吗?怎么,跟着白兰来这里找乐子么?不过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呢,还是说,王姐更喜欢这里的男人?”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一边的骸,白莲勃然大怒,却也没有过激的行为,她知道白枭在挑衅,当然不能这么简单就上了对方的当。
“我来这里与枭弟好像没什么关系吧,既然你还知道我是王姐,那么就不要多管长辈的事情。”白莲说话的语调也变得冷下来,她和白兰与白枭的不和早就已经上升到表面,无须掩饰。
“呵呵,那么倒是弟弟的不是了,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