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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自然不好再待下了,只得落寞地转身离去。
罗杰夫并非无情之人,然而走过半百人生,明白有些事仅能随缘,毋需强求。
他抚着下巴,一脸思索。乌拉索怎么会突然对皇帝有兴趣?皇室黑帮的可汗、法老和苏丹知道此事吗?
或许他该主动跟他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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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木村沧雨和欧阳仲晴都因为司君尧传来的紧急网络开会视讯画面,让老婆从被单里挖了起来,哈欠连连地坐在计算机前,瞪着屏幕看,“什么事?”
“罗杰夫刚刚跟我联络,说乌拉索在找皇帝。那家伙是个狠角色,所以我急忙派人到皇帝的住处去,帮员回报说阿金身上的电池被拔掉了,室内虽没什么遭破坏的痕迹,不过,乌拉索留有一封信要给皇帝。”司君尧面露忧心地开口。
“上面写什么?”两人同时问。
“他带走皇帝的前妻了,他说如果不想她发生意外,就飞到日本,届时他自会找上他。”
“他想对皇帝做啥?”欧阳仲晴抚着下颚。
“信上没有说明,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以这种威胁的手段迫使皇帝到日本,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司君尧冷静地回答。
“罗杰夫呢?他没有提供半点答案?”欧阳仲晴直觉地问。
“他说我们一定知道知久雅子是他派出来的人,也知道他女儿夏星在皇帝的餐厅做事,两女相继失踪,如果我们愿意提供他一点消息,他会感激不尽。”司君尧边说边笑。
一说起这事,大家的心情都变好了。
木村沧雨也是一脸笑意,“那家伙如果知道我们打算将他女儿和皇帝凑成一对,好让他这个CIA局长断了收集我们皇室黑帮的非法证据的念头,会不会气得呕血?”
欧阳仲晴频频点头,“会,当然会,到时若是真的被他搜到证据,但女儿的心却向着皇帝,甚至已是皇帝的妻子,当老子的他总不忍破坏女儿的幸福吧!”
“没错,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好,皇帝有人陪,而CIA也不再找我们麻烦,我们的日子便可以过得更优闲。”司君尧勾起嘴角笑了笑。
“那现在呢?我们似乎不能再拗下去了。不然知久雅子出事的话,皇帝可不会饶了我们。”
欧阳仲晴颇有忧患意识。 一
“是啊,不过,他的自制力还真强,夏星在他身旁陪他睡了一个月,他还是无动于衷。”司君尧打心底佩服他。
“那是因为你们迟迟不肯将那条浴巾及床单给拿走,还留个碍手碍脚的东西。”欧阳仲晴一脸哀怨,他们两人都不赞同他使出撒手 。
“逼过头,到时连朋友也做不成了,虽然我们是好意,但皇帝这一个月的行为可说明了他一点也不领情。”木村沧雨睨了他一眼。
“是啊,所以这会儿,我们得放他自由了,反正有知久雅子的事让他忙,他应该还没有闲工夫来找我们算账。”司君尧点点头。
“夏星那么没魅力吗?”欧阳仲晴还是不怎么相信自己的眼力变差了。
“皇帝心里有数吧。总之,我们只撤人,而皇帝和夏星得合作才离得开那座山区。”司君尧眸中露出笑意。
木村沧雨和欧阳仲晴两人对视一眼,眸中的笑意更是深浓,一对赤裸的男女身上只有一条床单和浴巾,没有车代步,他们是得再相互扶持一下才能离开。
夏星没魅力吗?龙绝尘此刻的凝眸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窗外月明星稀,微风沁凉,半夜时刻寒意较浓,所以熟睡的夏星这会儿下意识地将身子往他温热的怀中偎近。
这样的情形,在三大王恶劣的指示布鲁斯拿走被子的那一夜就开始了,他们不由自主地靠着彼此的体温取暖,而直到那时候,他才知道她的娇小。
尤其她熟睡时,老像只煮熟的虾子,蜷成一团地窝在他怀里,感觉起来就只有他高大身躯的三分之一。
事实上,约一百六十公分出头的她确实比一百九十六公分的自己矮了一大截,不过,她虽娇小,但凹凸有致。
由于两人的身上只有薄薄的床单和浴巾,所以他很容易地感觉到她丰满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还有那双白皙无瑕的双腿。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以往可以克制自己的生理需求是因为工作量大,无暇他想的一上床便梦周公,可他现在已当了一个月的闲人,如今最活跃的便是双腿之间的男性象征。
当然,他的自制力够强,所以一直没要了她。
不过,话说回来,她大概也不曾跟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否则她怎么不懂得勾引他?
更离谱的是,她每每从他怀中睡醒后,老吓得忘了他们铐在一起,面红耳赤地急着跳下床,结果当然是跌在床角下喘气。
思绪百转间,龙绝尘突地听到有数辆汽车离去的声音,他思忖了一下,轻轻地拍拍夏星的脸颊,“醒醒,醒醒。”
“嗯。”她逸出一声,反身继续睡。
“夏星,醒来。”他的手劲直觉地加大了些。
她柳眉纠紧,喃喃道:“好痛哦。”
“再不醒来,我会打得更用力。”
她眨眨眼,勉强自己张开眼睛,映人眼帘的自是近在咫尺的龙绝尘,这样的大特写她已看了数天,因此这会儿比较不会吓得滚下床。
“天亮了吗?”
“不是,我要到客厅去看看。”
“那你自己去嘛。”
这女人显然还没睡醒。他瞥她一眼,“好,我自己去。”他不客气地站起身下床。
她一感到左手腕被手铐拉紧的熟悉感后,连忙翻身下床,边走边嘀咕,“客厅有什么好看的?才半个多月没到那儿走动,你就开始想念了?”
算算时间,他们被限制在卧室内活动已有半个多月了。
一走入客厅,四周一片黑暗,安静得很。
“要看什么?”夏星睡眼惺忪地仰头看着神情显得相当专注的龙绝尘。
他沉默地走到玄关处,看到停在右方车库的四辆黑色轿车全不见了,而且晚上轮班看守的持枪帮员也不见踪影。
“好冷哦,我们回卧室好不好?至少那儿比较温暖。”仅裹着一条浴巾的夏星,以自由的右手拚命地搓揉冷得发颤的身体。
“他们走了。”他平静地陈述。
“走了?”她困惑地直视着他,不是她笨,而是这会儿被打扰了睡眠又昏昏欲睡地,脑袋混沌,尚未清醒。
“看来我们自由了。”龙绝尘边说边走出玄关,呼吸一一下久违的自由空气。
夏星怔怔地看着自己跨过门槛,再看着空空如也的前院,她知道他们自由了,但不知怎地,心中的落寞感却胜过那股重获自由的喜悦。
一定是她表现不佳,勾引不了皇帝,所以他们放弃了她,也许会另谋高手来诱惑皇帝……
这怎么可以?不是她不勾引皇帝,而是他的自制力真的很强嘛,她一个围着浴巾的女人都厚颜无耻地窝在他怀中取暖了,这难道没有邀约的意思存在?他不可能钝到不明白她是在勾引他吧?
唉,说来就是自己笨,脸皮薄得她只敢以这一招勾引他,所以这一个月下来自然是杠龟了。
相对于她的沮丧,龙绝尘的心情可是大好,他开心地回头往屋内走。
“你怎么又进去了?”她不解地开口。
他回头看了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的她一眼,“既然三大王不玩了,也许会把手铐的钥匙留在屋内。我们进去找找,也许就能脱离这种连体婴的生活了。”
瞧他那么高兴,她反倒不悦,“你就这么急着摆脱我?”
他愣了一下,浓眉随即一扬,“别告诉我,你还挺眷恋这种日子。”
“我……当然不是。”夏星满脸通红地否认。
“那还有问题吗?”他边说,脚步也未歇地打开客厅大灯,开始翻箱倒柜找了起来。
她凝睇着他俊美的侧脸,“你排斥女人,对不对?”
“为什么这么说?”
此刻不问,一旦他恢复了自由,肯定迫不及待地要离开她,到时她连想要个答案的机会也没了。
她做了一个深呼吸,鼓起勇气问:“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都不碰我?”
“历史经验法则。”
“历史经验法则?什么意思?”
“红颜祸水、皇帝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还有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说明了与女人接触好像没有一件好事,你承不承认?”
“这……我……”她拚命想找出话来反驳,可是尚未完全清醒的脑子无法发挥作用。
“而你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被关在这儿一个月。”他直勾勾地锁着她不满的秋瞳。
这话对她也许不公平了些,不过,如果没有她,三大王也不会这么玩他。
至于历史经验法则中,其实还有一则是自己的故事,他那短暂的婚姻让他明白,能蛊惑女人离开爱情的力量太多了,像他,如何争得过上帝、神明?只能无助地让自己深爱的女人离开。
夏星回瞪着他,发现自己的脑袋还是没清醒过来,任她绞尽脑汁仍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快帮忙找钥匙吧,这样咱们就能分道扬镳了。”
他撂下这话后,又专注地找了起来,而她则是意兴阑珊,有气无力地拉开柜子,随便瞄瞄。
“喂!认真点。”
她撇撇嘴角,慢吞吞地道:“是。”
整个后半夜,他们两人楼上楼下地找了数回,直到天泛鱼肚白时,还是不见钥匙的踪影。
“我放弃了,要找你自己去找,呃,不是,至少让我喘一口气吧,我很累。”夏星整个人瘫在床上,却瞥见龙绝尘臭着一张脸,“怎么了?”
“又被耍了一次,心情郁卒。”他气冲冲地回答,也跟着坐在床上。
她揉揉眉心,找了几小时下来,她的脑袋早清醒了,“意思是三大王虽要放我们自由,但还打算多铐我们一会儿,自己找法子取下手铐。”
“不,钥匙可能已摆放在我位于淡水的豪宅,只是回到淡水的这一路上,我们还是得铐在一起。”
闻言,她眼眸发亮,嘴角一弯,笑意绽放。
“看来,你很高兴能和这副手铐多相处一段时间。”龙绝尘没好气地瞥她一眼。
“不是,能到皇帝的家里去看看意义多么非凡。听说你那儿除了三大王可以进出外,就只有机器人阿金,若真能到你家住上几天,那我肯定做梦也会笑。”她的眼神充满梦幻的光芒。
“你最近睡觉时,嘴巴都已经笑得咧开了。”
他瞪了她一眼。
夏星连忙捂住嘴,“你先前怎么都没提?”
“因为没有说的必要。”
她抿抿唇,“差劲!”
他没理她,突地站起身,而这个动作也逼使躺在床上的她只得跟着坐起身,离开舒服的床。
“你又要干嘛?”
他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当然是离开这儿回淡水去。”
她咋舌道:“我们就穿这样?”
他看看她再看看自己,虽然该遮的都遮了,但还是有被告妨害风化,送进警察局之虞。
夏星灵光一闪,虽然这栋豪宅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