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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安其眨了眨眼,放下手中的工具偏头想了一会儿,忽然皱了皱眉,“我以前有一个同学叫艾文,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哎,艾文也很厉害的,他是伊凡老师很器重的徒弟,不过后来他走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阿诺微微皱眉没有接话,他还在想阿文不知道和安其嘴里的“艾文”是不是同一个人。
安其的性格比较单纯,所以有很多想不清楚的事,他都抛到一边不想,因为想了没用。
不过,“对了,殿下会留在学校里吗?我觉得伊凡老师好像很喜欢你耶,你如果留下来的话,他肯定也会收你当徒弟的,是徒弟哟,不是学生。”安其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觉得好奇,便直接问了出来。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要看伊凡老师的决定吧。”阿诺笑着道,如果能留下来也未尝不是好事,不过这种事也不能强求。
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检查手边的机器,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阿诺刚将手里的一台机器放好,一抬头就见到凯特挺拔的身影立在工房的门口,看上去十分有精神。
“凯特。”阿诺抬头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抬脸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俊脸因为热气而微微泛红,高兴地朝他走了过去。
凯特翘了翘嘴角,上前一步走到他身边,牵过他的手。
“脏,等一下。”阿诺刚清理好机器,满手的油污还没来得及洗,下意识地就躲开了他伸来的手。
做主惯了的凯特自然很不高兴他的闪躲,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等我一下就好了。”阿诺见他耍小孩子脾气,只是无奈地抿唇笑了笑,转身回去将手清洗干净,才回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胳膊,道,“走吧。”
某个大小孩子这才满意地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阿诺伸来的手,翘着嘴角往外走。
“你今天这么早就能回家了吗?”阿诺仰脸看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凯特问道,自从他们从那个度蜜月的蓝色星球回来后,两人每天见面的时间除了晚上外,几乎没有机会在一起。
“嗯。”凯特点点头,拉着他坐进了悬浮车,然后把人整个抱在怀里,才让安迪开车。
凯特每天回家的时候阿诺都已经睡下了,他虽然很想把人摇醒了做些更有趣更舒服的事,但是看到阿诺睡得安详的脸,又觉得舍不得了,只着亲一会儿,就在阿诺半睡半醒的迷糊安抚中安分下来。
这会儿好不容易抱到清醒中的阿诺,他怎么能不做点过份的事。
“唔唔,凯特,别、别在这里……”阿诺好不容易从他铜墙铁壁般的包围下挣扎出一点自由,但是立刻又被紧紧地圈住身体和四肢。
“……阿诺。”凯特一边大力啃咬着他的脖颈,一边低声叫着爱人的名字,低沉斯哑,仿佛已经在心头压抑了很久。
阿诺被他那一声闷闷的呢喃弄得一阵心悸,原本想推开他的手渐渐撤了力道,转而抱住他的肩膀,小声询问,“回家好么?”
凯特摇头拒绝,仍然埋头亲吻他干净的胸口。
阿诺无奈地搂住他的大脑袋,低声在他耳说道:“那你小声点。”说完脸都红了一边。
凯特腾出一支手在隔挡处按了一下,就忙不跌地开始剥阿诺的衣服。
隔板将悬浮车隔成两个独立的空间,后座很快响起交隔在一起的粗喘气息。
阿诺的身体有几天没有做过了,进入的时候稍有点困难,他见凯特忍得额头青筋暴起,勉强在他的后背处摸了一把,喘着气道:“进、进来吧。”
强忍着的凯特立刻像得了进攻命令的大狗,身体下沉便硬挺了进去。
封闭的后座里,各种暧昧的声音交融在一起,阿诺模模糊糊地感觉耳边传来悦耳住优扬的音乐,伴着潮起潮落,他也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安迪镇定地将悬浮车绕着主城的大道开了一圈,直到听见隔板处传来让他把车开回家的信号,他才缓缓吐了口气。
完事后的凯特坐正身体,将阿诺身上被他弄得凌乱不堪的衣物随意拉到了一块儿,然后把人整个抱在怀里,搂着他那头碎金色的头发,一点点一亲吻他的额头。
“凯特。”阿诺任由他动作,只是静静地靠在他身上,脸色微红,目光却有点漂浮。
“嗯?”凯特低低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来,听上去带着觅食后的餍足,十分性感。
“如果你要去哪里,也带我一起去吧?”阿诺把手臂绕到他的身后,抱住他强壮挺直的腰杆。
凯特静了一下,才道:“我不去哪里。”
“嗯,”阿诺点点头,抬头把下巴搁到他的肩膀上,微笑着说道,“不管去哪里都一起,”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会养你的。”
凯特愣了一下,突然收紧搂住他的手臂,甚至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看到自己慢慢红起来的脸。
阿诺没有和他犟,因为他只用偏过头,就能看到凯特红透的耳朵。
※
之后的每天中午,巴勒福长老几乎都会按时过来找阿诺,阿诺硬着头皮一次次向伊凡老师请了假,好在伊凡老师虽然看起来脾气很不好,但还是没怎么为难地便答应了。
这一次皇太子殿下并没有跟着过来,毕竟他会是未来的皇帝,并不像阿诺这个挂牌王子那么轻松。
两人离开学校,去的仍然是头一天去的餐厅,阿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就见巴勒福身边只跟着几个侍卫。
“殿下有没有去过主城的克里园?那里的环境可是整个主城最好的。”巴勒福笑眯眯地和他聊着天,除了第一天谈起战争的事之外,这几天他来找阿诺,就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仿佛之前从未说过一样,每天来找他也只提一些主城里的年青人们最近流行的话题。
阿诺活了两世的时间加起来,也赶不上巴勒福长老年龄的十分之一,所以即使明知道他是故意的,阿诺还是受不了地先将话题提出来。
“巴勒福长老,关于上次你说的和凯特有关的事,”阿诺说着顿了顿,原本就别有所图的巴勒福果然立刻看了过来,即使他掩饰得很好,阿诺还是看到他那双眼里一闪而逝的精光,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望着巴勒福认真地说道,“我想清楚了,凯特是个男人,他身上更是背负着保护整个帝国乃至于整个星系的重大责任,而且我想他并不是个为了私利而烂用职权的人,他所做的任何决定必定都是在慎之又慎的考虑过后才确定的,而如果我是那个唯一能影响他的人,那我就更不能说出任何影响他决定的话。”
巴勒福满脸震惊地看着他,在这之前他几乎是笃定阿诺一定会替他们劝解凯特,毕竟没有谁比他更关心凯特的性命了吧?
难道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好?巴勒福立刻就想到了这种可能。
阿诺说出那段话,心情并不轻松,他见巴勒福露出疑惑的表情,便解释道:“我比任何人都不想他上战场,可他是一个男人,更是一个军人,我没有任何理由阻止他。”
他也是个男人,所以他太明白对于一个有抱负的男人来说,愿意倾尽一生为之努力的理想究意代表了什么,如果到最后连自己最亲密的伴侣的支持都不能获得的话,那将会在他的心底留下多大的遗憾。
伴侣间的感情是牵绊,可以千里相牵,但是却不能用这种牵绊捆住爱人,那样就会变成无法背负的负担甚至是枷锁。
不阻止凯特去送死,并不能说明阿诺是个冷血的人,相反的,因为凯特是他的爱人,他爱他,所以遇到危险时,他应该陪在他身边同他一起去面对,而不是在他启程前进的路途上做一块挡路石。
巴勒福张了张嘴,最后又合上,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做出这样的决定,阿诺自己心里就并不好受,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安慰巴勒福的话。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巴勒福先回过神来,对阿诺笑了笑,有些感概似地说道:“阿纳斯塔家的男人可真是有福气啊。”
阿诺疑惑地看着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巴勒福笑了笑,把话接了下去,“几乎每一代决定攻打德尔塔的阿纳斯塔家的男人,都能娶到一个会用生命支持他们的理想的伴侣,”他说着笑笑地看着阿诺,意味深长地向他朝他扬了扬下巴,“就比如殿下你。”
“我?”阿诺原本没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转念一想,又立刻明白了过来,俊脸烧得通红,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巴勒福了然地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我这个老头子就不做那个破坏你们伴侣感情的恶人了。”
“长老……”阿诺看着他微驼的后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巴勒福笑了笑,拉开门往外走。
阿诺皱眉,虽然他并不是很明白皇族现在的处境具体有多困难,但有一点他却很清楚,约塔星系看起来十分繁荣,但却是真正的内忧外患,对外有像冯瑟那样的暴力武装份子、像蝗虫一样处在于整个星系的各个小角落,然后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反帝国组织埃利卡,以及那个分裂出去的德尔塔,对内有刮分了整个星系经济命脉的四大贵族,掌握百分之八十以上军势力量的凯特等等……无论哪一个,单独列出来,对皇族拉斯洛特家都是一个致命的存在。
阿诺叹了口气,严格来说他也是属于皇族的一份子,只是当皇族与凯特对立的时候,相对于除了血缘没有感情牵绊的皇族,他的心更偏向凯特,他知道这样对于做为凯特的伴侣来说并没有做错,但是相对于皇族来说,自己的做法是不对的,是对不起培养了自己的家族。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跟在巴勒福的身后离开了餐厅。
与巴勒福互相道别,阿诺转身正准备往学校去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连串的爆炸和枪响,阿诺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转过身就见巴勒福被他的侍卫拉到了身后,其中有一个侍卫死在了他们面前,鲜血流了一地。
“长老!”阿诺满脸吃惊地跑回几人身边,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巴勒福见他跑回来立刻皱眉说道:“你跑回来干什么,快走!”
阿诺还未来得及说话,紧接着又是一阵激烈的枪声在耳边响,子弹的弹壳与层土满天飞扬,他甚至能听到子弹破空的声音。
那一瞬间阿诺几乎有种重新回到十二区听到尖锐的警报声时,东躲西藏的危险处境。
“这里是主城,怎么会有人敢在这里开枪?”巴勒福一边紧紧地拉住阿诺的手臂将他往身后藏,一边侧头严肃地问自己的侍卫。
“这里比较偏远,巡逻的卫队很少经过这里。”侍卫快速回答道。
巴勒福皱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不确定地喃喃道:“难道是……”
“大长老,请您与殿下快回到餐厅里去,这里太危险了!”侍卫不等他想明白,便神色严肃地劝戒道。
“能看出对方是什么人吗?”巴勒福问道。
“还无法判断对方是什么人,对方的武器相当高端,事情恐怕不会简单,大人。”
巴勒福皱了皱眉,侧头看了一眼跟在他身边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