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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又问:“那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吗?”
金焰笑道:“当然说完了,所以心里痛苦啦。”她说着,忽然背了手,面朝着费柴,倒退着走。
费柴赶紧说:“小金,小心点,别摔着了。”
金焰满不在乎地说:“这大平马路的,摔着了又能怎么着啊?嘻嘻。”
这若是在班上,费柴还真有些权威,可是下了班,费柴还真的弄不过这丫头。
两人走到一个路口,金焰说:“行了,这儿车多,你就打个车走吧,我再走几步。啊,晚上的空气真好。”
费柴有些担心地说:“还是你先走吧,挺晚的了。”
金焰笑着说:“哎呀,我没事儿了,我想再走走,你先回吧你。”说着正好有辆出租过来,被她招手就拦下了,然后拉开车门就把费柴往里推。
其实费柴确实也想回家了,虽然放心不下金焰,可还是半推半就地上了车,最后还摇下车窗说:“有什么给我打电话啊。”
金焰说:“知道了知道了,走吧走吧,拜拜拜。”说着居然还笑着来了一个飞吻。
费柴上了出租,说了家里地址,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金焰真个背了个手,悠悠嗒嗒地在路上转悠,忽然觉得她真孤单,真可怜,这不想还好,越想越觉得放心不下,就在出租车过了两个路口之后,费柴终于忍不住对司机说:“师父,麻烦你还是回去。”
那司机咧嘴一笑说:“这就对了,大半夜的把一个女孩儿扔街上算怎么回事儿了,最近治安又不是太好。”说着一甩方向盘就掉头往回开。
果然是回来对了,老远就看见金焰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手抱着头不知道在干嘛呢。
等车到了金焰跟前,费柴下了车,只见金焰手蒙了脸,肩膀抽动着,显然是在哭泣,于是赶紧上前问:“小金,你怎么了?”
金焰不说话,那司机倒是看出了一点什么,就说:“喂,车钱结了,我还想跑几圈呢。”
费柴于是回头结了车钱,又回来坐在金焰身边说:“小金啊,有什么委屈咱先回家去好吗?这大街上的……”
话音未落金焰忽然抬起头,一张满是泪痕的俏脸对着费柴大声说:“你走了就算了,干嘛要回来?”
费柴说:“我?我放心不下你啊。”
金焰又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好?”
费柴有点惶然,说:“是司机提醒我的,说最近治安不是很好,你又是我属下……”
金焰冷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个,这就不难解释你为什么要骗我了。”
费柴回想了一下自己个金焰接触的点点滴滴的画面,没觉得自己骗过她呀?于是就说:“没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金焰忽然打了他一拳,费柴硬挨了,紧接着金焰又打了他一拳,力道比刚才那一记还大些,同时几乎是吼叫了:“还说没有?!”
费柴越发的奇怪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得说:“我真的没有啊。”
金焰于是一拳接着一拳地打了下来,哭声合着眼泪再一次奔涌而出,同时还呜咽地喊道:“还说没有!还说没有!”最后干脆一头扎进费柴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第一百零五章 应该忘掉的和不应该忘掉的
费柴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大半夜的,一个漂亮女孩子扎在你怀里哭,这要是有路过的问起来,还真的不好解释呢。可也不能一下子推开了事,那样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来呢,于是费柴只得一边就势轻轻抱了金焰,同时腰杆挺的直直的,以便尽量的保持一点距离——这当然是自欺欺人了,然后就眼睛四下看,希望不会遇到什么熟人或者喜欢管闲事的人。// 还算不错,走路的人这点基本没有了,虽有几辆车路过,却也没人干预。
金焰哭够了,才抹抹眼睛,从费柴怀里离开,这让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金焰见他这表情,就说:“行了,我没事了,你走吧。”
费柴此时哪里敢走?就说:“不行,就这么走了,我不放心。”
“哎呀。”金焰急了“你这人怎么跟老太太似的这么罗嗦,我真没事了。你走,你走啊。”说着,还推了他两把。
费柴说:“那好吧,反正我是不会走的,最多我打个电话回家,然后再这里陪你坐到天亮。”
金焰说:“你好歹也是个领导,怎么跟个癞子似的啊。”
费柴说:“对啊,我就是癞子,而且你还没说清楚呢,我到底哪里骗你了,我刚才又想了一遍,怎么也没想起来啊。”
金焰指着他说:“你就骗了,你说要想办法把我和东子在今年内都嫁出去,可现在呢?再过一两个月就春节了,你可一个人也没给我们领来啊。”
原来就是为了这,还真是疏忽了。这事原本是托付给了尤倩,可是尤倩说不好找,就这么一拖二拖的,居然就耽误到了现在。一想明白了,费柴就拍着脑门儿说:“哎呀哎呀,真是的,对不住啊。”
金焰哼了一声说:“我不说明白,你刚才还死不认账呢。”
费柴又连连道歉,最后允诺,今天回去一定要和尤倩好好说说,肯定加紧就把这事儿给办了。不过心里还是奇怪,就算是女孩子长大了想嫁人,也不至于急的哭吧,难道是因为自己不是女人而不了解?
金焰最后长叹了一声说:“哎呀,算了吧,我啊,就慢慢这么熬着,看缘分吧,你也别操这份心了。”
费柴忙说:“怎么叫别操……论年纪我算得上是你哥,论职务我好歹也是你上司,若论关系,咱们是朋友,你还帮过杨阳,不管从哪方面说这事我都该管的,你放心吧,要说今年把你嫁出去时间是有点紧了,也是不负责任,可介绍几个好点的小伙子给你还是没问题的。”
金焰又擦了擦眼睛,忽然笑了,说:“我今天是有点情绪化,因为今天是我生日。”
费柴再一次想骂自己了,原本他对手下的一些资料还是收集了的,可是偏偏金焰的生日是今天被他疏忽掉了。
还没等他再次道歉,却听金焰又幽幽地说:“今天是我29岁生日,过了今晚十二点我就要吃奔三十岁的饭了……你说,我怎么就成了三十岁的女人了呢?”
费柴现在有点理解金焰为什么这样了,女人对于青春与时光的流逝,往往比男人敏感的多,也在乎的多。
“你真能在这里陪我坐到天亮吗?”金焰又说,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着费柴,而是看着天空,可惜今夜云层很厚,看不见星星。
“能啊。”费柴说着拿出手机来“不过我得给家里打个电话。”
才要播号就被金焰按住了手说:“别。”
费柴说:“就打个电话。”
“别,求你。”金焰可怜巴巴地说“其实也用不着陪我到天亮,过了十二点就成。”她说着看了看腕表说“还有二十五分钟。”
费柴笑了一下说:“好吧。”又把手机收了起来,既然只不过陪到十二点,那么回家最多也就1点,不打电话也可以。不过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这次回去就算捞到天上去,也得给金焰捞回一个如意郎君来。
两人就这么坐着,谁也没有再开口,不过费柴很快就觉得自己的脚冻麻了。这也难怪,在这种季节的夜晚坐在大街的长椅上,不受冻才怪呢。他悄悄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分钟。说好了陪人家过十二点的,不好说早走,不过还得挨十分钟的冻也确实难受,于是他壮了壮胆子问:“嗯,你冷吗?”
金焰点了点头,费柴正想说:那咱们先走吧,边走边陪你。可还没等他说出来,金焰身子一歪,再次依靠在他的怀里,看来是真的有点冷了,她娇小的身躯在微微的颤抖呢,看来也是不能拒绝的啊。
好容易到了十二点,费柴轻轻摇晃着金焰提醒说:“小金,到点了。”
金焰‘嗯’了一声,好像是表示她知道了,可是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就又不动的,如此这般提醒了三五次,指针已经指到了十二点二十,金焰才终于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对着他笑了一下说:“对不起,你的怀抱真的很。”
费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问:“那你现在。”
“回家啊。”金焰说:“尽管你的怀抱很,可这外头确实太冷了,我现在就想回家插好电热毯,洗个热水澡,然后脱的光光的钻进去。”
一说起这个,费柴忽然想起夏天的时候,自己送杨阳去她那儿,有次不是看到了一个颇为诱惑的裸背吗?不想还好,这一想居然觉得刚才抱着金焰的感觉还真好。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些东西都清除出打闹,活动着冻麻了的双脚,到路边又拦了一辆出租车,让金焰先上了车,正要自己再拦一辆时,却被金焰伸出手来抓住说:“干嘛,大半夜的让我一个人回去啊。而且一辆车也可以顺着送啊。”
费柴一想也是,于是也上了车,因为被金焰拽着,所以也上了后座。
车上果然暖和多了,被冻麻的手脚逐渐的开始复苏,而金焰好像真的困了,慢慢的眼睛又闭上了,头也又枕到了他的肩上。
车到了金焰楼下,费柴摇醒她说:“小金,你到了。”
金焰慢慢睁开眼,说:“大官人,我脚软,你送我上去好不好?”
“这……”费柴有些犹豫。
金焰恳求道:“你今晚帮了我这么多,就好人做到底嘛。”
费柴原本还有些犹豫,可偏巧这时那司机却说:“先生,人家女生都这么说了,你咋不开窍呢?”
费柴知道司机是误会了,可话说回来,这种情况谁又不会误会呢?他也是脑子一时短路,居然想要解释一下,可是还没等他开口,金焰就已经贴了过来,堵着他的耳朵说:“快走吧,再不走更说不清了。”
两人下了车上楼,金焰一直软塌塌地贴着费柴,费柴知道她酒早就醒了,若是是累了,也不至于如此,恐怕多少有些诱惑的意味,只是费柴拿不准,又想既然已经送到了这里,总不能连门口都不到就撒手不管吧,九十九步都走了,也不差这一哆嗦了。
果然是诱惑,到了门口,金焰却不那钥匙开门,反而一扭身,把费柴紧紧抱住了。
费柴虽然也抱着她,嘴里却说:“到家里,开门进去休息吧。”
金焰点点头‘嗯’了一声,却久久的不动,最后才用几乎低的听不到的声音说:“我开了门,你可不可以留下来?你答应了陪我到天亮的。”
我的天,这能是一个意思吗?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毕竟金焰是个美女,如此一次次的诱惑是个男人都会动心的。不过费柴毕竟还算不上是那种色中饿鬼,他稍稍把金焰推离了自己的身体一些说:“不可以,我有家庭。”
“我又不是让你娶我。”金焰说“我就想有个男人都在这个时候抱抱我,陪陪我,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费柴说“这是你的权利,可我却没有权利这么做。”
金焰又再一次抱紧了他说:“你有的,男人的权利是女人给的,我愿意给了你。”
费柴觉得喉头有些发干了,他咽了几口口水想润润嗓子,可是更难受了,于是又轻咳了两声说:“不行,我不想害你,你是好女孩……”
金焰扬起头说:“或许有个事情能让你改变想法。”
费柴说:“不行,这是原则,你快进去吧,外头挺冷的。”
金焰不搭理他的话茬,又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说:“其实,其实我是比恐龙还稀有的……我还是处女……”最后处女两个字小的几乎听不到。
但是费柴还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