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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萧放开他的手,心里有些佩服他的忍劲,刚才他可是用了十成的力道,而他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任由他捏,双掌交握的瞬间,他明显感觉到他是想使力的,可不知为何,最后却犹豫了。
“呵呵,萧子,好样的,我没白请你啊!”凯尔语气张扬而嚣张,完全不去顾及场合。
洛萧看都懒得看他一眼,默默的退至沐漫情身后,不发一语。他们都在场的情况下,若是让百里浩辰碰了她,以自家老大那种独占欲和吃醋的程度,回去他们还不被削死。
沐漫情优雅地抿了一口酒,凤眸转向一旁的覃彬,淡笑着开口:“覃总,你招呼贵客,我们都是老熟人了,就不必在乎那些客套的礼节了!”
“哈哈……Aamly就是会说话啊!”覃彬夸张地大笑着,说完便招呼着百里浩辰往其他地方走去。
沐漫情端着酒杯往其他处走去,在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容便收敛了起来。
黛芳是一个老品牌,黛芳集团的实力也是不错的,他们送过来的代言人合约她看过,开出的条件皆不错,本来她是打算接下这份合约的,可现在,她必须要重新考虑了。
日旭经营的项目广泛,以前是餐饮、家居和百货商场这几方面为主要,最近这几年沐天雄将触手伸到了房地产,化妆品这一片领域,因为和沐氏挂了勾,便没有涉足。
百里浩辰将黛芳引进那边的市场,而且还是作为独家代理商,这里面的目的,她想不往别处想都难。
沐漫情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而且那些男人的搭讪让她异常的反感,她亮了会儿相,达到目的后便寻了处安静的地方独自品酒。
洛萧和尤芯两人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对于这种近乎贴身保护的状况,沐漫情反对过,可一看到那男人担心的神色,她又不忍心去责备拒绝,也是最近她才知道,尤芯是他安排在她身边护她的。
以前她是自愿提出跟在她身边和忆湘一样当她助理,说是想要让自己忙碌,脑子不会去想她那逝去的孩子,当时她也没想其他,就应许了,却没想到是这样,那男人为她,也算是用心良苦,让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几杯酒水下肚,相对的,身上也有了反应,她放下酒杯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洛萧给了尤芯一个眼神,这会儿自动停下了跟随的脚步。
尤芯淡淡瞥了他一眼,继而转身跟在了沐漫情身后。
在洗手间门口,尤芯的电话响了起来,沐漫情脚步顿住,“这里没什么事,如果你有事也不需要时时刻刻跟着我。”
尤芯点了点头,“你先进去,我在就附近接个电话!”
从卫生间出来,那个双手插袋,靠站在流理台上的男人让她眉头皱了皱,心里无端的升起一股厌烦,此时她也没有心情去提醒他这是女洗手间了,她淡淡的撇开眼神,拧开水龙头净手,而后又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珠。
百里浩辰就这样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出声,也不靠近,直到她将他当空气般,不发一语地从他身边经过,他才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肘。
“情儿,和黛芳的合约签了吧!”
百里浩辰近乎乞求地出声,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她被几方人马盯上,还有一个蛰伏在暗处的溧阳,那男人身边时时刻刻都存在着危险,留她在这边,他不放心,这也是他力排众议拿下黛芳代理商的原因,这样一来,她会在那边工作一段时间,也可以避避风头。
沐漫情甩开他的手,转身,语气冷冷道:“我的事不要你管,还有,你这样,让我很烦!”
百里浩辰再次拉住她欲走的身子,这次是双手擒着她的香肩。
“就算是我求你,还不行吗?我知道你烦,可我不能因为你烦我,就对你不闻不问,你现在很危险,我做不到旁观,我可以忍受你不理我,不见我,可我不能忍受你的命受到丝毫威胁!”
他顿了顿,垂下眸子,语气低沉道:“去那边避避风头,等他解决麻烦,你……再回来。”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异常的艰难,虽然心里是没打算她回来,可这种话,他连做戏都不想说。
“你让我说多少遍你才能听懂,我的死活不要你来管,就算死了,也不关你的事,你要知道,你不是我的谁,没必要来替**心这些事!”
沐漫情从那男人时常露出紧张的神色,也知道她身边存在着某些危险,可既然选择和他在一起,她就不会窝囊地去逃避。
喷洒了空气清新剂的空间里,有片刻的寂静,百里浩辰只觉的心脏被千斤重般的石头压着,令他连呼吸都觉得异常的困难,擒着她双肩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他垂下脑袋,强硬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却在两人即将贴近之时,稳住力道,他将下颚搁在她肩膀上,沐漫情挣扎着想甩开,可他却是纹丝不动。
“情儿,说实在的,我也想,我比你都想放手,可放不开啊,心不由己,不但心不由己,连身都不由己,知道你遇险,就算睡在床上我也是第一时间起来,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匆匆赶了过来,那时候我就怕自己晚了一秒,你就会遇到不可预测的危险,完全不去想,你身边还有另一个人。”
那晚直到直升机落地,他看着满身狼狈的自己,才想起,她身边还有另一个男人。
听着他痛苦压抑的话语,沐漫情心里有的只是麻木和厌烦,对他的话语麻木,对他的纠缠厌烦。
如此深的感情,若是遇到对的人,那就是两人间的幸福,可如今,他有的只是痛苦,而她只有厌烦和无奈,她回应不了他,这种深情,只会伤人伤己。
沐漫情对他的话无言以对,她挣脱他的箍制,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洗手间,百里浩辰这次没有再去拉她,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
出来的时候,尤芯正等在门口,沐漫情见她像个没事人似的,想必也不知道百里浩辰在里面,她没说什么,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洗手间,不久百里浩辰便从里面出来,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两人前后离开之后,最边上卫生间的门被人打开,女人手里握着一款漂亮的女士手机,她看着屏幕上的画面,眼里尽是不怀好意的笑意。
晚上回去的时候,沐漫情将黛芳代言人一事和凯尔提了下,让他推掉,可凯尔却是敷衍地说这事以后在商量。
回到家里,迎接她的是一室的清冷与黑暗,她皱了皱眉,抬手开灯,眼睛看向墙壁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多了。
“洛萧,家里不会有什么事,你回去吧!”
她换鞋进屋,将包包甩到沙发上,看着准备进来的洛萧,淡然出声,这样小心翼翼的保护,让她觉得有些窒息,可却是不忍心去责备,说到底,他也是为她好。
洛萧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般,兀自进屋,随手将门带上,“今晚老大不会过来,我留在这里,你就当我不存在!”
沐漫情脸色一沉,心里突地感觉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她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语地转身进了卧室。
洗去一身的疲惫,她打开电脑,浏览了会儿店里的情况,本想画图,可心却是始终静不下来,她烦躁地扔掉手中的笔,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不久那边就被人接通,只是响起的却不是她期盼的声音。
“是Aamly小姐吧,少爷这会儿正在会议室举行一个重要会议,等他出来,我转告他,让他给你回电话!”
管家郝叔慈爱苍老的声音传来,话落后,他便急切地挂断了电话,沐漫情秀眉蹙了蹙,握着手机的手有些紧,心里也越发的烦躁。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七八糟,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回家,连电话都没有给她一个,她知道他很忙,可以往不论多忙,这样的情况都不会发生,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些慌,连忙起身出了卧室。
客厅里,洛萧头枕着手臂,仰躺在沙发上,幸亏沙发够宽够长,健硕魁梧的他躺在那里也不算拥挤。
看到她出来,那双眼睛直盯着他看,他冷酷的眸子闪过一丝讶异,身子干脆利落地坐了起来,挑了挑眉,“有事?”
“我睡不着,想去墨宅!”沐漫情为自己倒了杯水,语气状似无意的说着。
洛萧眸子微闪,神色无常地回道,“老大今天有些重要的事要处理,就算去了,你也见不到他,早点睡吧,处理好了,他会过来的!”
他说着,便不在理会她,再次躺到沙发上,双手环胸,闭着眼睛假寐起来。
沐漫情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另一边,某间精密的地下医疗室门外,郝叔握着手机,布满纹路的手微抖着,他看着手术室上面亮了几个小时的红灯,心里七上八下的。
“老秦,这次少爷怎会如此大意?”
一旁的秦炆敛息手里的烟头,冷酷的面貌闪过一丝无奈和忧心,“这次对方是有备而来,他们找了个女人假扮Aamly,少爷闪神,才被人偷袭!”
郝叔听到他的话,老眸同样闪过一丝忧虑,作为墨家当家人,尽管少爷这些年努力将墨家漂白,可仇家仍是大有人在,像他这样的身份,是不允许被人抓到任何弱点的,如今……唉!
手术室的灯熄灭,不久,一袭白袍的奕凛便从里面出来,郝叔连忙上前,神色紧张地问,“少爷怎么样?”
奕凛拉下口罩,棕色的眸子难掩疲惫之色,“子弹取出来了,麻药过了就会醒!”
郝叔和秦炆两人皆松了一口气,“这事别声张,少爷不想让Aamly小姐知道。”郝叔沉声交代着。
奕凛嘴角微勾,语气凉凉道:“这次他伤得挺重,子弹偏离心脏只有一公分左右,那女人跟猴精似的,希望你们能瞒的住,还有,也希望他自己能按耐的住!”
一连几天,沐漫情都没有看到那男人的身影,不过在第二天下午便接到他的电话,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的样子,她什么都没有问,只是随意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不管如何,只要确认他安全就好,至于他的那些事,他不说,她就不问。
后面的时间里,她将心力投入到工作上,耽搁了一个多月,她的时间被安排的很紧凑,专辑到了最后一个流程,后面她还要拍摄主题歌的MV,各种宣传也不能少,只是她也能明显感觉到凯尔帮她推了不少的公开活动。
繁忙的工作,时间过得特别快,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沐漫情回到家,褪去一身的华丽和疲惫,她坐在电脑前,拿起笔进行着她的第二份工作。
这些天在她自己的特意宣传下,店里的名气越发火热,那些明星们也时常去光顾,基本上都是定做,相对的,这样一来,店里的档次也提高了不少,现在Z?Q这个标致,渐渐地在圈内和上流社会中流传。
她转动着手中的铅笔,脑中思索着这一个系列的款式和风格,眼角无意中扫到日历上被她圈起的二十一号,她眸子微闪,放下笔,拿起桌上的手机,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熟悉的电话。
“宝贝儿,想我了!”
很快,那头便传来他愉悦的调侃声,沐漫情唇角微勾,“嗯,想你了!”
白天,忙碌的工作让她没有时间去想他的一切,到了晚上夜深人静,躺在这张充满他男性气息的大床上时,她脑子里心里,就会不可抑止地想他,每个夜晚,曾多次拿起手机,想要告诉他,她想见他,可一想到某些事,她又放了回去,强忍着那股思念。
她知道他也是想她的,也许比她更甚,然而,他却不来见她,这里面定有他不见的原因,她不问,不代表她想不到。
那头有片刻的沉默,对方的呼吸有些紊乱,良久,才听他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