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意外?鬼才会相信那是意外,如果他自己不想,就这么一点颠簸,会铸成如此美好的意外?
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停在豪丽地下一个特殊的停车场,沐漫情跟着他们下车,看着周围的环境,她淡淡地开口,“这是豪丽?”
如果她没记错,那天晚上,她就是被眼前的男人带着从这里离开的。
墨阎濯点了点头,上前想要拉住她的手,却被她像是躲瘟疫般躲开,他无奈地笑笑,耸了耸肩,“快进去吧,里面的朋友都在等着呢!”
一路来到包间门口,还是上次的那间,沐漫情秀眉颦了颦,“豪丽只有这一个包间吗?都死过人了,你们也不觉得渗得慌!”
墨阎濯微愣,继而邪肆一笑,“放心,他若是要找,找的也是我!”
说话间,包厢厚重的红木门已被打开,扑鼻而来的是酒香味混合着各种香水的味道,还有呛鼻的烟味,沐漫情经常泡夜店,这种味道虽然不好闻,却也习以为常。
里面男女都有,调笑声不绝于耳,看到他们进来,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可在接受到墨阎濯淡淡地眼神之后,礼貌地点了点头,继而恢复了喧闹。
“墨老弟接美人的时间可够久的。”
这时候一个年逾五十的中年男人窝在沙发上,那双精锐冷酷的眼眸看着沐漫情,出声调笑。
墨阎濯淡笑不语,他拉着沐漫情在一旁地空位上坐下,这才出声,“这位是沐漫情小姐,萧子现在的雇主。”
季诚,潭安市龙帮的老大,与暗门二分天下,道上之人尊称他一声诚叔,现在龙帮已经渐渐漂白,前几年成立了隆尧集团,不过他的地位却是不可小觑的,为人正直豪爽,讲义气,一帮老大该有的狠戾手段他也不缺。
曾经他们打过交道,在他龙帮落魄之时,他卖过一个人情给他,如今暗门盯上了他的小公主,而他的势力又不在这边,那边有些事等着他回去处理。
虽然这里有萧子保护着,不过还是得给她找个靠山,毕竟强龙压不住地头蛇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他不准许她出一丁点的意外。
正因如此,这才有了今天所谓的朋友‘过生’,说到底,他是来讨人情的。
季诚听到他的话,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接着便是了然。
看来他还没弄到手呢!
不过这个沐小姐,性子有够辣的,同在潭安市,沐家又是受人瞩目的家族,沐家大小姐沐漫情的事迹,他也是有所听闻的。
不说别的,就前几天的婚礼,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车子直冲婚礼现场,送给父亲杜蕾斯当新婚礼物,这种事,她居然也敢?
“墨老弟这次准备在这边呆多久?”季诚再一次出声。
“女人追回家了就走,不过,她现在遇到了点麻烦,还请诚叔多关照一下!”
墨阎濯优雅地啜了一口红酒,话语虽是求人,可那神情,邪肆淡然,身上那股尊贵的霸气怎么都掩饰不住,也不需要掩饰。
季诚眼神再次看向沐漫情,之后看了眼墨阎濯,两人眼神在空中交汇,透露着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光芒。
“哈哈哈……能关照墨老弟的女人,是我季诚的荣幸,你放心,只要在潭安市,我护她周全。”
包间内,两方老大在讲话,聊这聊那的,洛萧是墨阎濯为了带沐漫情过来而扯的幌子,当然也要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至于其他人皆是喝酒的喝酒,聆听的聆听。
沐漫情有些无聊,顶级红酒就像是灌水似的一口一口地往下灌。
墨阎濯转眸看她,含笑着提醒,“大小姐,这是酒不是水,喝多了伤身的!”
沐漫情优雅地晃了晃杯中的红酒,凤眸有些迷离,她淡淡扫向他,神情不耐,“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再坐会儿,来,这位是诚叔,隆尧集团的董事长,既然有幸遇到一起,就喝一杯吧!”
沐漫情有些不解,他的朋友,为何要介绍给她认识,隆尧集团,她当然不陌生,只是从未有过交集。
尽管不解,但酒桌上该有的规矩她还是懂的,既然他都开口了,若是不喝,不但是不给他面子,同时也是不给对方面子。
想罢,她优雅地执起酒杯,“季董事长幸会!”
“哈哈哈……你可以和墨老弟一样唤我诚叔。”
季诚爽朗地大笑,同样执起酒杯,与她相碰,而后极给面子的一口干掉杯中的酒。
这个女娃性子虽激烈,不过还挺招人喜欢的,难怪能让墨阁当家人追到这里来。
几人直到半夜十二点才纷纷离开,沐漫情酒喝了不少,这会儿头昏昏沉沉的,有点难受,上了车之后便闭着眼睛假寐,“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她是相信身旁这个莫名奇妙男人的吧。
墨阎濯看着身旁的脸色绯红,眉头紧皱地女人,无奈地笑了笑,让她不要喝这么多,她不听,现在难受了吧,以后酒这方面得管着她点,不然她还真当是水来着。
“萧子,将温度调高点。”
司机已经打发走了,开车的人是洛萧,听到老大的吩咐,他抬手挑了空调的温度。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车道上,车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女人轻微的鼾声,墨阎濯见她睡熟,将她左右摇晃的头颅小心翼翼地放在肩膀上,手臂揽着她的香肩,让她能睡得舒服点。
“萧子,那房子搞定了没?”
墨阎濯看了眼怀中的女人,喝了酒,想必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洛萧听懂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本是准备向前的车子,突然拐了个弯,向后面一栋驶去。
------题外话------
想不想有奸情?
第二十三章宣誓主权
更新时间:2013111 9:47:48 本章字数:3700
到了目的地,墨阎濯轻手轻脚地将睡着的女人抱了出来,那小心翼翼地程度再一次让洛萧咂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他家那个冷酷无情,手段狠戾的老大居然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爱萋'
洛萧上前帮忙开门,进屋后抬手就想要开灯,可被墨阎濯阻止,“开一盏壁灯就好。”
洛萧无语,不过还是乖乖地收回手,去摸索壁灯的开关。
这栋别墅本是有人住的,他家老大为了追这位祖宗,硬是花了十倍的价钱从一对新婚夫妇手中买了过来,继而请最利索的装修团队重新装修,直到前两天才全部弄好,他对这里也不怎么熟悉。
不过,这房子对面就是这位祖宗的家,老大住的那间卧室和她卧室阳台相对,以后更加方便他偷香窃玉。
卧室内,玫瑰色暧昧的壁灯下,墨阎濯手里端着一杯温开水,看着床上睡得不踏实的女人,他浓密的剑眉蹙了蹙,掀开被子,极度小心地帮她将外套都脱了下来。
沐漫情这会儿酒劲刚上来,手臂不耐地挥了挥,嘴里娇娇哼哼的,她狭长地凤眸微抬,眼神迷离而朦胧,看着眼前的男人,有点不明白状况。
墨阎濯趁机将床头上的温水端起,单手搂着她,“来,喝点水再睡,会舒服点。”
沐漫情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口正好有点干,一杯水咕噜几下,便喝了个精光。
“还要不要?”
墨阎濯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嘴角带着宠溺的笑容,使他那张美得雌雄莫辨的俊脸更加的妖娆勾魂,却又带着邪魅的性感,不会让人觉得女气。
沐漫情摇了摇头,抬眼看他,感觉两张脸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最后定格成一张俊逸儒雅的脸庞。
突然,她露齿一笑,嘴里咕哝地低喃:“浩辰……”
继而,她像是想到什么,笑容收起,秀眉颦了颦,“你怎么会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你怎么能成为我哥哥呢?”
她的眼神迷离,凤眸透着一抹雾气,舌头也有些打结,精致的脸庞红红的,神情忧伤却又带着愤恨。
尽管有些吐字不清,可墨阎濯还是听清了她的话语,他脸色微沉,湛蓝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继而,俯身就堵上了她蠕动的红唇。
这小女人居然将他看成了那个男人,实在是该罚。
这一吻带着严重的惩罚意味,他吻的极为狂野,牙齿在她娇嫩的红唇上厮磨,啃咬,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唇瓣。
沐漫情脑子有点混沌,只觉嘴唇酥酥麻麻的,鼻尖充斥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尽管陌生,却不难闻,且还带着一股令人心安的味道。
这一刻,她竟然鬼使神差般亲启贝齿,任由对方火热灵巧的龙舌窜入檀口中,粉嫩地丁香小舌与之缠绕在一起,纤臂也在无意识下攀上了他的脖子。
墨阎濯身子一僵,呼吸急促,他越发狂野地吻着她,龙舌扫遍她檀口中每一寸领土,宣誓着他的主权,印上他的味道,灼热的大掌不自控地在她娇软的身躯上游移。
在即将擦枪走火之际,墨阎濯放开她,平复了下紊乱的呼吸和体内的欲望,低眼看向意识迷离的女人,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而后将她瘫软地身子放在床上,“睡吧!”
沐漫情脑袋本就昏沉,被他强势地吻了一番之后,更是混乱异常,这会儿一沾床便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
墨阎濯看着睡着地的她,再看看自己撑起的帐篷,苦笑地摇了摇头,俯身在她唇瓣上轻啄一下,便自个儿去浴室冲冷水澡去了。
不久,只身围着一条浴巾的俊美男人从浴室出来,边擦拭着头发边向床边走去,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
爱情不过是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墨阎濯神情愣然,接着,脸上有点哭笑不得,他掏出她口袋里面的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一个‘辰’字,让他脸色黑了。
手机依旧在响,他走到阳台,关上玻璃门,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下接听键,手机放到耳边,却不开口。
“你在哪里?”
“很晚了,该回家了!”
那一头,连续两句话传来,声音温和却带着隐隐的急切和压抑不住的怒气。
“呵呵,她睡着了!”
墨阎濯低沉一笑,笑声低沉悦耳,透着一丝沙哑,说话的语气更是暧昧不明。
百里浩辰浑身一震,身躯忍不住从沙发上站起,“你是谁?她在哪里?”
墨阎濯挑了挑眉,语气邪肆霸道地出声:“她当然在我这里!”
话落,他便利落地挂了电话。
他仰头,看着浩瀚地天空,湛蓝地眸子闪过一抹温柔与势在必得。
百里浩辰,美国哈弗大学的留学生,毕业之后留守学校,前段时间才归国,所有的资料一目了然,找不出点异常,可越是完美的东西,里面就越有问题,不然一个简单的留学生为何会被人追杀?
回想起来,他们还是校友呢,十年前,他们就读同一所学校,井阳市的井阳高中。
不过,不管如何,他都会将那个男人踢出她的生活,踢出她的心。
这边,对方电话挂了良久,百里浩辰仍旧是握着电话的姿势,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想着那个男人邪肆霸道的话语,脸色越发的阴沉,一向温和的眼眸在这一刻变得阴鸷冷酷。
他手机从耳边移开,再度拨打了那个号码,可传来的却是机械般的冰冷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不死心般,一遍一遍地拨打,可每次回复他的仍然是机械女音,他等待的那个娇柔而甜美的声音,始终不曾响起。
啪——
高档地手机被他摔碎,浑身戾气外泄,此时的他,再也看不到白天里的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宣泄过后,他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神情痛苦无奈,他抬手抹了把脸,破碎地低喃从指缝间传出,“情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题外话------
老大,乃在忍忍吧?咱情情不好上啊!呜呜……漫漫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亲在看文啊,冒个泡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