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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还早,沐漫情她们叫了午餐吃了之后,便租一辆车去了杨兰的老家,听说那边的刺绣特别有名,而杨兰以前的师父,就擅长刺绣。
经过三个小时的车程,银灰色的保姆车穿梭在一条古老的巷子里,周围的建筑透着一股古风气息,来到这里,像是进入了北京的帽儿胡同,虽说没那边繁华,气息却是相似,淳朴,古老,街道上一片欣欣向荣。
车子在一家名为‘恋依’的裁缝店面门口停下,杨兰遂先下车,“漫情姐,就是这里!”如今她的腿除了长时间行走会有些疼痛外,几乎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沐漫情头上戴着一顶遮阳帽,脸上戴着几乎遮去她半张脸的茶色墨镜,身上则是一条紫色的修身连衣裙,裙摆及膝,露出一截雪白嫩滑的纤细小腿,脚上搭配着一双白色的水晶高跟鞋,整个人时尚大方,靓丽美艳。
她从车上下来,尤芯和洛萧他们几个如影随形,这样一行气场强大的人出现在这里,立即引来不少路人的侧目和旁观。
一行人站在店门口,店面不算大,不过里面却很精致,和外面的古朴不同,里面的装潢很是现代化,成排的衣服挂在橱窗里,面料架上展示着各种各样的面料,里面有几个小姑娘正趴在电动缝纫机上,认真地缝制着。
沐漫情跟在杨兰后面进去,里面的小姑娘看到她们,眼里透着一丝好奇,“小兰?”其中一个貌似认识杨兰,只是话语间带着一丝不确定。
也对,现在杨兰和沐漫情她们在一起,不管是穿着还是气质上改变不是一星半点,以前的杨兰,穿着上虽不说寒碜,可始终带着一股乡下妹的土气,而且眼界不高,给人的感觉有些小家子气,不然当初她也不会去捡沐漫情不要的衣服穿了。
如今的她就像是一个都市丽人,时尚靓丽,经过沐漫情这段时间的调教,也变的精练自信了不少。
“慧芝,没想到你还留在这里啊!好久不见,想死你了!”杨兰高兴地上前给她那个女孩一个大拥抱。
“你个死丫头,现在出息了,差点都认不出来了!”那个叫慧芝的女孩和她拥了会儿后,推开她,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语气中难掩羡慕与高兴。
杨兰羞涩地笑笑,想到沐漫情她们还在候着,“慧芝,师父在吗?”
“在,不过现在正在会客!”
慧芝的话刚落,楼上会客室的门便被打开,首先出来的是一个身着水蓝色靓丽套装的知性干练女人,随后是一个身着旗袍的中年美妇,沐漫情看着她们两个,勾人的凤眸闪过一丝诧异,心里感叹世界的渺小。
身着套装的女人看到沐漫情一行人,眼里也同样闪过惊诧,不过她的眼神不是落在沐漫情身上,而是神色漠然的尤芯身上。
在这一打眼的瞬间,上面的两人下来,杨兰走上前,怯怯地喊了声,“师父!”
中年美妇收起眼里的讶异之色,慈爱地笑了笑,“呵呵,是小兰啊,这都认不出来了!”
“凤师傅,既然您有客人,那我就先告辞了,不过我的提议还是请您能好好考虑考虑!”知性美女语气大方得体地说着。
“能得沐小姐赏识,我该感到荣幸,不过每个人心里皆有一份坚持,我想这件事我不会考虑!”
听到她毫不留情的拒绝,被称为‘沐小姐’的知性女人也不恼,而是笑了笑,道:“我会再来的!”话落,她眼神绕过沐漫情,转到她身后的尤芯身上,“既然碰上了,喝杯咖啡怎么样?”
尤芯看都不看她一眼,红唇淡淡吐出,“没空”两个字。
不错,此人正是沐家二小姐沐思嫣,现在算是王子贤的妻子。
“师父,我带了几个朋友过来,漫情姐,这就是我师父!”
杨兰并不知道沐思嫣的身份,只以为是和尤芯相识,她适时出声为沐漫情和她师父做着介绍。
沐漫情拿下墨镜,对杨兰师父露出一抹淡雅的笑容,“真巧呢,没想到杨兰口中的师父是您!”此人正是一年前和他们一起登上古庙的那个美丽妇人。
凤恋依看着那张略微熟悉的精致脸庞,美目先是有些疑惑,继而变成诧异,她回她一抹友好的笑,比之刚才面对沐思嫣那客套的笑容多了一分热情,“呵呵,是你啊,我也不得不说一声巧!”
沐思嫣准备离开的步伐在杨兰那声‘漫情姐’出口后便顿住,她转头,诧异地看着那抹纤细完美的背影,刚才她整张脸只露出一半,她没认出她,没想到居然是沐漫情。
“姐……”
“别,我可承受不起沐家小姐的一声‘姐’。”沐漫情头也不回地出声打断她的话。
沐思嫣看着她的背影,眸子闪过一丝复杂,稍后不发一语地转身离开,其实,她是羡慕她的,十岁之前,她是沐家大小姐,被所有人捧着,十岁之后,他们回来了,她成了沐家大小姐。
倒不是羡慕这个身份,而是羡慕她不受拘束的生活,就算得不到父母亲人的疼爱,可她却过得自在,不像她,尽管亲人疼爱,可那也是她的乖巧听话换来的。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也有一头叛逆的野兽,她也想活的肆意洒脱,也想和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在一起,而不是如现在这般,维持着一桩没有任何感情的交易婚姻。
会客室里,沐漫情将这次来的目的和杨兰师父说了一遍,刚开始她不怎么答应,后来在沐漫情的再三保证下,她才答应传授给杨兰。
这门刺绣活是他们凤家的独门绝技,在一带是有名的,除了凤家人外,基本上都不外传,然而,到了她这一代,凤家只有她一个女孩,那些男孩都不愿学这个,所以只有她一人会,可不巧的是,她一直都无所出。
眼看凤家刺绣要断在她这一代,她就想收个养女,当时她是看中了杨兰的,可后面杨兰家里发生意外,而她坚持要外出闯荡,她也是抱着一种随缘的心态,没多做挽留,现在既然重新回到轨道,她不再拒绝。
当天,沐漫情一行人就在那里住了下来,杨兰跟着她学刺绣,而她也跟着她学习些服装方面的知识,虽然她设计的衣服能让人喜欢,不过她自己知道,对于她画出来的衣服,完全都是按照她自己的喜好和高品位的眼光来的,服装方面,她还不是十分的了解。
三天的行程很快就结束,杨兰虽然没有掌握到全方面的技术,可基本上的窍门凤依恋都传授给她,再加上她有这方面的天赋和功底,学起来认真,现在只要多加练习就行,刺绣这门技术,是熟能生巧的。
在这三天里,沐漫情抛开一切烦忧,认真地学习服装技术的精髓,许是因为有过一起登山的经历,凤依恋对她也算是倾囊相授,沐漫情这几天可谓是受益良多。
回到下榻的酒店,得知凯尔和工作组的成员已经到了,不少的记者围堵在酒店门口,他们一行人小心翼翼地避开记者,回到客房,打开门就看到身着一袭白色浴袍的男人端着酒杯站在窗台边上。
第一百零九章坦白一切
更新时间:2013111 9:50:09 本章字数:7042
正在说笑打闹的杨兰的忆湘两人看到意外出现在客房的男人,笑闹声顿止,洛萧他看到他,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拦住准备进去的林忆湘,拉着她们几个闪身离开,走之前还不忘将门给带上。爱萋'
沐漫情淡淡看了窗边的男人一眼,没出声,她放下包包,摘下眼镜和帽子,准备近浴室洗澡,可没走几步,手腕便被人用力扯住。
“这两天为什么电话关机?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
墨阎濯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紧紧拽着她的手腕,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责怨与未消散的慌张。
自从她离开当天他们两人通过一次电话后,他便没再听到她的声音过,打洛萧电话他们几个的电话,也是关机状态。
心里放心不下,匆匆赶来这边,结果她人已经离开了,联系不上他们,他也不知道她具体去了哪里,只能在这里干等,越等心里越是紧张与心慌。
“有点忙,手机没电了,也没去理会!”沐漫情忍着手腕上的刺痛感,神色淡淡的,她想要挣脱他的手,可他紧紧地拽着,“放开,我要洗澡!”
听着她不温不火的语气和无所谓的态度,墨阎濯压抑了几天的心慌和想念这会儿全化成怒气与痛心。
“沐漫情,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心上?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你不知道我担心吗?换块电池打个电话会要你多少时间?连这点时间都不给我,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他一边质问着,手中的力道随着心里的怒火不自觉加重,沐漫情疼的俏脸苍白,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费力甩开他的手,心里同样压抑了几天的怒火与心痛在他的一声声质问下彻底爆发,“你给我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歇斯底里的怒吼出声,心肺像是被重物挤压过一般,呼吸急促而困难,眼中打转的泪不受控制地溢出,她快速转身走进浴室,将玻璃门反锁,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洒遍全身,冲灭了她心里那股邪火,同时也冲走了她眼里溢出的泪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流泪,当初沐天雄那么对她,尽管心痛到麻木,她都没有流过泪,可现在,她眼里的泪无论她怎么隐忍,都会破堤而出。
她这一吼,墨阎濯被怒火和心慌燃烧的理智逐渐回笼,同时也震惊她眼角处的泪水,在他的认知里,她是极少哭的,可以说是不哭的,可这会儿居然流泪,这让他如何不震惊?
他回神,猛地上前拍打着浴室的门,语气急切地出声:“宝贝儿,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出来告诉我,好不好?”
“宝贝儿,开门!”
“宝贝儿……”
无论他怎么拍打,怎么叫唤,里面除了哗哗的水声和那具妙曼的身影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他在门外唤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她出来,心里又急又慌,还有莫名的心痛,“宝贝儿,我出去,你别淋太久!”
出了总统套房,洛萧正靠着墙壁站在那里,见他神色萎靡狼狈,冷酷的眸子闪过一丝了然,“能将火气发出来是好事,憋在心里你才要担心!”
墨阎濯想到他也将电话关机,心里的怒气顿时转到他身上,“好好的,你干嘛要将手机关掉?还有,这几天她发生什么事了?”
洛萧淡淡睨了他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我手机被她摔了,她也不让我联系你,至于什么事,那要问你自己了!”
墨阎濯微愣,心里莫名地闪过一阵心慌,语气艰难晦涩地出声问:“她……是不是知道……”
后面的话,他没有勇气问出口,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真是混蛋,刚才居然还冲她发脾气,她一定很伤心。
洛萧心里低叹一声,唉!太在乎也会出事,爱情真***是个折磨人的玩意儿!
“那天她去过乔雨涵的病房,至于看到了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我想她介意的是你的谎言吧,当天晚上,她怕我跟你通风,硬是拉着我和尤芯在客厅的沙发上陪她坐了一晚!”
洛萧丢下话后就离开了,他们之间的事,他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是说出症结,以那女人骄傲又别扭的性子,想必不会说出来。
墨阎濯听到他的话,身躯狠狠一震,脸色一片惨白,湛蓝的眸子有着浓浓的悔意与痛惜,他靠在墙壁上,想着刚才自己对她的质问与责怨,心像是被刀割般,一抽一抽地疼。
砰,砰,砰——
寂静的走道里,连续三声沉闷的声响显得特别的清晰,男人手臂颤抖,拳头抵在墙壁上,指关节出一片血肉模糊,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道。
回到套房,里面的女人仍是在浴室里淋着,他拍打着玻璃门,“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