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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阎濯捏了捏她的鼻子,没好气道,“还不是担心你,才离开一天,你就让我提心吊胆的!”
到真正见她平安无事,他才算彻底放下心来,这女人,只要他不在身边,就有出不完的意外。
沐漫情想到他昨晚才做飞机回去,这会儿又过来了,一来一去十几个小时都是在飞机上度过,而且以他的性子,今天早上一到,没休息就去处理事情了。
也就是说他已经连续两夜没有睡觉了!
想到这里,她挺心疼的,今时不同往日,自个儿老公,当然得心疼着点,夫妻之间的相处比男女朋友复杂太多,好在她们这样的人无须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操心。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正当墨阎濯以为她要上洗手间之际,只见她从衣柜里拿出他的睡袍,而后走向浴室,不久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放水声。
看着这一切,墨阎濯真心感动了,他是矛盾的,有时候小小的一件事,就像他满足,感动,有时候却又很不满足,当然,这种情况是以前,现在,他觉得很满足很幸福,此生,得她为妻,就是他最大的满足。
“水放好了,快洗澡休……唔!”
沐漫情从浴室出来,推了他一把,然而,话没说完,男人猛地一把抱住她,让她横坐在他腿上,而他的唇以迅雷不及之势压了下来。
这次的吻比之刚才更加的狂热缠绵,墨阎濯狂野却不失温柔的吻着她,舌尖扫遍她檀口的每一处,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芬芳,缠绕着她的香舌与之缱绻缠绵。
火热的深吻好似长达一个世纪之久,男人放开她,指腹轻抚着她娇艳如花的脸颊,而后移至她略微红肿的双唇,轻拭着她唇角溢出的银丝,湛蓝的眸子深情缱绻地凝视着她,“老婆,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就是再累,在她面前,他的疲累就会不自觉地一扫而空。
被他如此注视,那深情的爱语,皆让沐漫情本就绯红的脸颊更加的如火在烧,她轻咳一声,推了推他,示意他松开,“快去洗澡,我要睡觉了!”
男人从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磁性的轻笑,扬手轻拍了她挺翘且弹性十足的臀部,“呵呵,别扭的小妖精,你是我老婆,说爱你理所当然,有什么好害臊的!”
有时候他觉得挺奇怪,她性子也挺狂野热辣的,可每次对于他的爱语,她都会不好意思,却又别扭地可以。
沐漫情不理他,掀开被子上床,背朝着他闭眼睡觉。
男人见她这样子,再一次轻笑出声,他凑上前,俯身在她脸上露出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等我!”
待浴室里传来水声,沐漫情这才翻身躺平,瞪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脸颊上那股燥热还未褪去,她重重吁出一口气,这男人,总喜欢拿肉麻当有趣,每次都让她脸红心跳,不知所措。
她能习惯他痞痞邪邪地样子,就是受不了他的深情缱绻,她不是一个喜欢将爱挂在嘴边的女人,他说那些爱语的时候,想让她深情款款地回那么一句‘我也爱你’,她一定会鸡皮疙瘩掉满地。
可若是不耐地将他推开,那样也很伤人,所以每次她既觉得臊,又不知所措。
很快,男人便从浴室出来,身上是一件暗红的丝质睡袍,头发也在浴室里面擦干了,他掀开被子上床,第一件事就是将那背对着他的女人翻了过来,捞进怀里,亲吻着她的耳垂,大掌在她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游走。
沐漫情知道他定会厮磨一番,便假装熟睡,没想到他还是如此,她在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抓住他往下探的大掌,睁开潋滟勾人的水眸:“睡觉了!”
“人家都说新婚燕尔,小别胜新婚什么的,你怎么就不想我呢!”
沐漫情嘴角抽了抽,他才离开一天两夜,不,两夜都算不上,这小别,还真是有够‘小’的!
“老婆,想你!”
墨阎濯鼻尖厮磨着她的,被她抓住的手也不挣脱,只是那声‘老婆’尾音被他拖得老长,后面‘想你’两个字也是蛊惑撩人。
沐漫情身子不自觉轻颤一下,她抬眸瞪了他一眼,“你都不困吗?还不睡觉!”
“呵呵,看到你就不困,被你这么一瞪,就更精神了!”
她的眼睛是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挑,瞪人的时候更像是勾引人,再加上她此刻眸子含着水色,这种效果可想而知了。
沐漫情心里一阵无语,最后实在无法,拉着他的大掌来到腹部,使出杀手锏,“会伤到她(他)的!”
新婚夜那天是特殊情况,两人折腾了会儿,现在是能节制便节制。
果然,一听这话,男人湛蓝的眸子闪过一丝郁色,俊脸一垮,他俯身狠狠地吻了吻她的唇,而后大掌轻抚着她的小腹,“小宝贝儿,以后可得好好孝敬你爹地!”
沐漫情心下好笑,她未出声,伸出手臂揽住他精瘦却结实的腰肢,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使她内心一片安宁。
然而,当她以为他终于消停,准备闭眼睡觉时,男人那如魔般蛊惑压抑的声音直接从胸腔内传出她的耳中,“老婆,它弄的我睡不着,你帮我安抚一下!”
说话间,她的纤手也被往下带,那灼热滚烫的温度几乎灼伤她的手,也难怪他会睡不着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乔雨涵之死
更新时间:2013224 19:51:03 本章字数:6136
第二天一早,陈妈看着突然从主卧出来,神清气爽的墨阎濯,眼神一阵讶异,“墨少,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是啊,我一点动静都没听到。爱残颚疈”伊樱梵也同样感到好奇。
“凌晨三点到的,时间太晚,也就没惊动你们!”
自己丈母娘,墨阎濯不论是神色还是语气,都挺好的。
伊樱梵微讶,她将早餐一一放到餐桌上,而后去厨房体贴地帮泡了杯参茶过来,放到他面前,“这么晚,怎么不多睡会儿?”
“那边的事没处理好,我担心她,所以临时回来的,待会儿还要飞过去!”
他真是一万个不愿意离开她半步,可在其位,谋其职,很多事需要他亲自处理,更何况那件事还关系到沐天俊。
若沐天俊和她没半毛钱关系,或者那人也如同其他沐家人一样待她不好,他不会去过问什么,也许在死了之后还上前补上几颗枪子儿,可他待她很好,比沐家任何一个都要好,虽然他不喜,可终究是她在乎的人。
昨天的事伊樱梵也是知道的,他会回来,想必是那个唤洛萧的大块头保镖告诉他了,看到他如此在意自己的女儿,伊樱梵心里顿感欣慰与欢喜。
“工作虽然重要,可也要当心自己的身子,年轻时任意挥霍,到老了,毛病就出来了!”
“嗯!”
墨阎濯轻应一声,点点头,他喝了一口参茶,想到墨阁这段时间是多事之秋,便出声请求:“对了,妈,我这些天也许较忙,还望你们能在这里多陪陪她,有你们在这儿,她心情会好些!”
自己的女儿,伊樱梵当然没有意见,她含笑地点了点头,“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后面张文薇两兄妹和杨兰他们纷纷起来,出去晨练的张震也满头大汗地从外面回来了,看到他,皆是讶异不已,几人坐着寒暄了会儿,便围在一起吃早餐。
沐漫情昨晚被吵醒,且硬是被男人连哄带骗折腾了许久,这会儿墨阎濯也不让人去唤她,一大家子围在一起,气氛融洽而和睦。
墨阎濯吃了早餐,陪着他们坐了会儿便回了卧室,大床上的女人依旧睡得香甜,他站在床边上,眼神专注地看着,越看,心里也是喜欢与满足。
只见床上的女人,睡容恬静安详,如瀑布般的黑发铺在白色的软枕上,如同一幅大气磅礴的水墨画,窗外的阳光映照在床上,衬得她越发的美丽妖娆,却又透着一股圣洁。
由于卧室内温度偏高,被子只遮住她胸脯一下,露在外面的肌肤如凝脂般嫩滑,零零散散映着几朵娇艳的红梅,那是他昨晚的杰作,此刻,他能想象,被子底下是何等的春光。
以前,凯尔经常在他耳边说这个明星是尤物,那个嫩模是妖精,如今,他觉得,自己的女人那才是天生的尤物,惑人的妖精。
沐漫情睡梦之间感觉到一股热辣的视线,她睁开朦胧的睡眸,由于刚睡醒,眼底还有着一层雾色。
“睡饱了没?”
墨阎濯见她醒来,便在床沿上坐下,俯身爱恋地吻了吻她的眉心。
沐漫情神色仍是有些困倦,怀孕期间本就嗜睡,昨晚半夜被他吵醒,后面又拗不过他的请求,帮他纾解体内的火气,这会儿会困是自然的。
“呵,既然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再睡,我事情还没处理好,待会儿过去,你要乖乖的,以后别再动手动脚了,看谁不爽让洛萧帮你揍,妈会在这里陪你一段时间,我安排好那边的事就过来!”
沐漫情嘴角抽了抽,她抬手见他推开一点,没好气地看着他,“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呢!你有事就忙你的,别管我!”
她发现这男人越来越将她当成易碎的玻璃娃娃了。
男人笑而不语,两人厮磨了会儿,沐漫情也起床了,现在怀孕,肚子可不能随便打发了。
书房里,洛萧将昨天的事具体说了一遍,墨阎濯听着,脸上越发的暗沉,湛蓝的眸子泛着森冷的寒光,“既然她这么喜欢呆在这里,那就让她永远呆着!”
洛萧眼底闪过一丝讶异,“老大的意思是?”
“这两天她不是经常光顾夜店,且看上了一个男人吗?上次她好命,没能弄死她,这次你想个办法,让她死在男人床上,也算对得起她了!”男人俊脸冷酷嗜血,红唇吐出的话亦是冰冷无情。
墨阎濯再一次返台了,这次张文彦和杨兰两人跟着一起回了去,如今庄园里面只有伊樱梵和张文薇两父女。
张文薇性子开朗活泼,一整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伊樱梵和陈妈两人对她是照顾的无微不至,有她们陪伴,沐漫情在这里倒也不算孤单。
心情也保持舒畅,心理恐惧症和抑郁症在心理医生的治疗下,再加上环境的熏染,也渐渐好转,至少噩梦不会再时常光顾她了。
天空铺上了黑色的帷幕,浪漫的巴黎大街亮起了绚丽多彩的霓虹灯,一家热闹的地下酒吧里,劲爆的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女热舞狂嗨。
乔雨涵坐在吧台上,只见她一袭性感的黑色长裙,深V的领口直开深沟底部,性感撩人,一头大波浪卷发为她那张温婉秀气的脸盘添了一丝妖娆。
此时她手里端着一杯鸡尾酒,有一口每一口的轻呷着,那双描绘地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一个帅气的调酒师,不,应该是专注地盯着他那双蓝色的眸子。
一身黑色女式西装的颜彤站在她身边,看她这般样子,心里叹息一声,眼里有着浓浓的无奈与心疼。
她能明显感觉到她变了,以往这种地方,她是万万不会来的,可那天当她无意中看到那个调酒师,一番查探之下,得知他在这里上班时,就天天来这里蹲点。
她知道,她看上的不是那个外国男人,而是那双与阁主有几分相似的蓝眸,如此偏激执拗的性子,到头来,苦的还是她自己。
“小姐,你身体不好,少喝点!”
在乔雨涵点了第三杯鸡尾酒时,颜彤忍不住出声提醒。
“给我滚,本小姐不需要你一遍一遍的提醒我!”
如今乔雨涵最讨厌的就是这幅身子,不但残破,而且还被那些臭男人弄脏,所以现在只要有人提到她的身体,她心里暴虐的脾气就压抑不住,且一点就爆,尽管提的这个人是如同影子般存在的颜彤。
颜彤眼底闪过一抹受伤,不过一想到她的遭遇,便也渐渐释然,她涩涩笑了笑,“小姐,自己的身子自己要懂得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