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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奈禾百口难辩,索性清者自清。但大家是出来玩的,本身就缺少娱乐元素,如今出了他们两个的事情,便处处透着八卦的风气。徐天宇一出现,坐在奈禾身边的人就会立刻打岔,换位子让他们两个挨着。徐天宇本身对张奈禾有好感,倒不是很排斥,苦了张奈禾,有苦难言。
广西的阳朔西街是一个和丽江古城一样拥有许多浪漫传说的度假胜地。
这里悠然自得,小摊小贩琳琅满目,游人两两成双,漫步在十字街头,互相依偎。慵懒的阳光洒满大地,映衬着每个人的影子被拖得很长,很长。
张奈禾装病不出门,直到大家都离开了,她才自己租辆自行车开始瞎逛,在街角的尽头碰到了同样没有随大部队离开的徐天宇。
“你怎么还没走?”张奈禾大惊,不经脑子脱口而出。
徐天宇听说张奈禾病了,就留守了。通过这几天的别扭,徐天宇确定自己对张奈禾有好感,男未婚女未嫁,一起玩怎么了?但是他没想到张奈禾如此反感他。
“你也要在遇龙河漂流吧?一起吧。”
张奈禾看着眼前的码头,十分郁闷,早知道再晚出来一个小时了。
“我们可以租两个木筏……”她不想跟他一起,到时候又惹闲话。
“也成。”徐天宇耸肩,跑过去跟船东交涉,最后轮到张奈禾上去的时候,发现两个木筏是绑在一起的。
“船东说这样更稳,而且可以绑自行车。不用拖拉机运下去了。”徐天宇始终是温和地笑着,这男人貌似很少生气,不管发生什么。
“哦。”张奈禾戴上墨镜,不去看他,她仰坐在木筏的椅子上,看着蓝天碧水,心情不错。她拨通了陈敬英的电话,让他随着她听哗哗的水声,河岸边上少女悠扬的歌声。
“小禾……”陈敬英淡淡的,唤出她的名字。
“嗯,在呢。嘿……”张奈禾刻意打着伞,挡住徐天宇探视的目光。
“你在阳朔吧?”
“嗯,现在在遇龙河上,我包了个木筏。”
“哦,遇龙河,你从上面下来?”
“嗯,刚上筏,怎么了?”
“没事。”陈敬英淡淡道,轻声嘱咐,“注意安全,小心身体,远离男人。”
张奈禾心虚地应声,不经意地看了一样旁边木筏上的徐天宇。其实这人对她还不错,就是太随便了……她可接受不了这么开化的男人!更何况她已经有陈敬英了,这个世界上谁都比不上她的英子。
两个人在一边热情,一边没反应的境况下激流而下,每要越过一个阶梯的时候,张奈禾的心里是有点害怕的,但是她不敢在徐天宇面前表现出来,她不需要他的照顾……
徐天宇骨子里是个明朗的大男孩,虽然职位颇高,岁数并不大。他交过不少女朋友,一般都是他一暗示,就有人倒贴了。像张奈禾这么不识抬举的倒真是不多。
“Naomi,船搁浅了。”
竹筏下部和阶梯的边沿卡住了,船夫让他们两个人下船,帮忙推下竹筏的后面。张奈禾紧张兮兮地挽起裤腿,下了水,脚下差点滑个跟头。冰凉的河水浸泡了她的小腿,真凉……
“给!”徐天宇扔过去了一件外套,挂在了她的后脑上。
张奈禾窘迫地披上,淡淡道:“谢谢。”
徐天宇怔了一会儿,出神地凝望着她,张奈禾的身体真的好瘦,窝在他的外套里面显得特别可爱,好像一只没睡醒的小猫,疲倦地打着哈欠。他有些着迷,莫非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有莫名想保护她的冲动?
船夫折腾半天,总算把木筏顺着阶梯摆好了下冲的角度,两个人上去,船夫大吼,准备好了!冲……啪的一声,竹筏顺着水流滑楼梯似的滑进了浅水湾处,荡起了阵阵水花,溅了大家一身。旁边木筏上的青年男女撩起河水冲着他们泼了过来。
徐天宇淋了个落汤鸡,嚷道:“Naomi,快还击。”
张奈禾傻眼了,旁边好几个船的人开始互相攻击,张奈禾被牵连湿身了。
她顿时怒了,挽起袖子,不管是谁,猛泼一顿,不一会儿的工夫,几条船的人都遭殃了,船夫们看着这群年轻人的笑容非常开心,唱起了歌声,张奈禾紧绷许久的心情总算放松下来,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撇开烦心事不谈,阳朔真是个美丽如画的好地方……
“快到岸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徐天宇已经走到了她的木筏上。
“哦哦。”张奈禾敷衍着,冲旁边木筏的人群挥手。那是一群驴友,刚才互相泼水认识的。
徐天宇递给两位船工几十块钱,当作小费,弄得船夫分外感动,一个劲地要求再给他们多划几公里。张奈禾玩累了,开始卸车。突然,手机响了……
“喂。”
没人说话……
张奈禾看了一眼号码,纳闷道:“陈敬英?”
良久,传来了一道闷哼,说:“你后面那个男人是谁?”
“啊……啊!”张奈禾浑身僵硬,傻了吧唧地猛地回头,跑向了岸口,四处张望,嚷道,“你在哪儿呢,你在哪儿呢……”
徐天宇诧异地看着差点跌倒的张奈禾,急忙扶了她一把。
“滚!”陈敬英一把冲了上去,冲着徐天宇就踹了过去。
徐天宇向后一扯,皱着眉头,淡漠道:“你做什么?我会告你的……”
“随便。”陈敬英冷冷地说,一把脱掉了张奈禾的外套,扔了回去,斥责道,“怎么回事?”
张奈禾知道解释不清楚,吸了吸鼻头,装可怜地从背后搂住他,脑袋深深地埋进了陈敬英的背脊,蹭了又蹭,小声道:“我想死你了。你能不能别老一上来就吼我呀?”
徐天宇吃味似的撇开头,原来这个男人是张奈禾的男朋友。
陈敬英所有的怒火似乎都在一瞬间被张奈禾抚平,他是不是太纵容她了,居然敢和男孩子单独约会了!不管他们有没有什么,看在他的眼里都是无尽的心痛。
心痛,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仅仅是看到她披着别人的外套,安静地站在那人身旁的画面便足以让他愤怒得不可抑制,抽人的欲望非常强烈……
但是,只要这丫头一唯唯诺诺地轻声细语地说想他,所有的愤怒便都会烟消云散了,坏了,他越来越容易受她影响了……
这真不是一个好现象。
张奈禾深感自己犯错了,她居然当着陈敬英的面,穿了其他男人的外套,还跟徐天宇在一个木筏上,这对于大老远跑来的陈敬英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打击呀!
张奈禾总爱为别人着想,习惯性换位,如果她看到陈敬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划竹筏,自己会怎么样呢?
暴怒!会气的想要死掉!
是的,如果是她,肯定是极度失望和愤怒,于是,张奈禾同学在想明白了自己的问题后,非常有诚意地闷头靠在陈敬英身上不起来。
她没脸见他了,好大的一个乌龙。
她不愿意放手,更不想离开,万一陈敬英一生气不理她了怎么办?
所以她要抓紧他。
夕阳西下,留下了一片火红色的余味。昏暗的阳光,拖长了彼此的影子。
徐天宇也愤怒了,他们眼里还有他吗?Naomi跟个孩子似的抓着那个男人不撒手,置他于何地?好歹他们也是同事吧,再说,他也没做什么,这个男人凭什么对他动手。
徐天宇积攒了几十年的儒雅和风度在此刻荡然无存,他的自尊心被张奈禾严重挫伤了。其实张奈禾真的不是有意的,而是眼里只看得到陈敬英。
陈敬英冷漠地扫了徐天宇一眼,抬着下巴扬声道:“我叫陈敬英。”
张奈禾是他的女人,他有必要让眼前的男人记住自己。
徐天宇更怒了,他从小也是人群注目的焦点,何时受过如此蔑视?气急之下,出了损招,用着他那不太地道的国语,看着张奈禾深情道:“小Naomi,这男人是谁?”
哇靠,一瞬间,陈敬英整个人的气场急剧下降,仿佛冰窖,把张奈禾都冻惊了。
她心里责怪地看着徐天宇,这人害得她还不够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5 章
张奈禾关键时刻六亲不认,死死地站在陈敬英身边,用眼神杀死徐天宇,这个坏人,居然想拿她来气辛苦的英子。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徐天宇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咽了口吐沫,现在讲究法制社会,他们不敢怎么样吧。而且,他是她的老板!该死的,Naomi就那么讨厌他吗?
眼前的男人有什么好,冷冷冰冰……
“我们要回北京了。”陈敬英简单地通知她,他浑身血液汹涌,若是眼前男人再敢挑衅他,绝对拳头伺候。爱谁谁了。
想走?徐天宇很找抽地佯装诧异,说:“亲爱的Naomi,不介绍一下吗?”
“亲爱的你个头……”张奈禾要疯了,这人没事吧!
陈敬英的手总算离开了裤兜,他双手交叉,活动手指,表情冷漠,十分淡定道:“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
“嗯?”陈敬英平时装大尾巴狼习惯了,很少跟外人犯浑。
“我在跟我的员工说话,跟你无关。”徐天宇耸肩道,表情满是不屑。
“你是指我老婆吗?”陈敬英是个杠头,真急了,谁也拦不住。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徐天宇往后退了两步。陈敬英双手环胸,一步步上前。张奈禾了解他的身手和理智,丝毫不担心他会出事。但最后陈敬英还是冲动了,毫不犹豫的两个勾拳,打得徐天宇破口大骂!他是个绅士,他很少跟人打架,而且这架打得稀里糊涂……
“你快住手!我会报警的!”徐天宇怒吼,正在上岸的几个竹筏居然有认识的同事。他们急忙上前,拦住了陈敬英。顿时,陈先生显得形单影只,张奈禾急忙声援,死死地攥着他的手。大不了不干了呗。这个Yan吼了她的英子,从此进入了张奈禾的黑名单。
“小奈禾你疯啦!”Adiva一行人接到电话随后赶到,十几人把他们围在了一个圈子里。有人已经报警。
“他是我男朋友……”张奈禾仰着头,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啊!”众人瞬间傻眼,他们前阵子一直起哄张奈禾和Yan来的……八卦分子开始不停遐想,Naomi和Yan不会是被抓奸在筏了吧。
张奈禾看到那么多双暧昧的视线,急着辩解:“我早就说过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我只喜欢我男朋友,他就是我的一切!”
张奈禾的声音极其响亮,顿时,周围一片鸦雀无声。本想发作的陈敬英总算脸色缓和了几分,狠狠地拍了下张奈禾的小脑袋,淡淡道:“回去再跟你算账。”
“啊,还秋后算账呀……明明是他的问题。”张奈禾顾不上那么多了,决定将责任全部推卸到徐天宇身上,反正工作可以换,老公可不能丢呀。
陈敬英看着她憋屈的傻样,心情舒缓不少,捏了下他的鼻头,说:“走吧。回北京!”
“哦。”张奈禾很怂地跟在他的身后,却被众人挡住了去路。
“你不能走!”徐天宇狠狠道,“我要告你!”
陈敬英脸色一沉,挽着袖子,徐天宇急忙后退,这人下手太狠太黑了。
Adiva把张奈禾拉到一边,小声说:“你怎么不拦着你男朋友呀!”
“我为什么要拦他,徐天宇很过分,他故意弄得我们跟有什么事似的气我男朋友,活该被打!”
张奈禾立场坚定向着陈敬英,陈敬英可是她一辈子的饭票,比工作重要!
“你……你不怕吃官司呀!而且可能会丢了工作,不值得。”
“官司?”张奈禾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陈敬英,非常靠谱地摇摇头,说,“不怕!”
Adiva快要晕倒了,不停地自言自语:“你这个初入社会的毛孩子呀,根本不知道司法的可怕!我跟你说,Yan是从国外回来的,你若是真惹了他,搞不好人家弄个律师团来整你们。”
“国外回来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