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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一会儿工夫你就忘了误叫我什么了。”
“嗯,我叫你美洁子小姐似乎已成习惯了。”我向她一笑说。
“这不叫你的习惯,这是你对我没有重视。”美洁子胀红着脸望我一眼说。
“不不不,我没有这等意思,我向来就对人很重视,尤其是你,我就更为重视。”我急忙招呼着说。
“是吗?”美洁子忽然激动,向我欣慰一笑道。
“嗯,这恐怕不会假。”我坦然着说。
“林先生,您能把我摆在你的心中重视起来,我真感到高兴。”美洁子蔚然地说。
“你能高兴,我也就安慰多了。”我顺然说道。
美洁子听了我的话,瞧了我一下没有说话,看得出,她刚刚沉甸于心中的话,还在揣摩着找机会要对我说。而我却无心要对她说什么,因为,寻找水灵的事,却在我心中是个心思。而这个心思真是叫我无法抗拒。所而,我此时只能忧惚着旁随着美洁子向前走着,走着。
我们沉默了大约三五分钟,美洁子突然又来叫我:“林先生,你在想什么了?”
“哦……”我惊一下抬头望她说:“我,我没有想什么。”
“林先生,你别瞒我了,我看得出,你有心思。”
“心思,心思倒是有,但你却帮不了我。”我心中沉思着说。
“你不妨说说。或许我真的能帮助你呐?”美洁子说得很诚恳。
我看看美洁子,摇摇头说:“这是人生的命运注定,你帮不了我。”
“即使是命运注定,我帮不上你,但我至少也能充实你的生活,让你不单调,不孤独,同情和开导你让你心里平衡。”美洁子涨红了脸坦诚地对我说。
听着美洁子的话,我用异样的目光打亮着她,心中不知是感激,还是另有一种情念,我真不知对她说什么,或者应该怎样对她说什么。美洁子见我这样,她的脸像红霞灿烂,更显鲜丽,片刻间,她羞然低下头去。
我望望她,心中好像有种自以为的自责,我自责着,自己不该用这种异样的目光打亮着她,这出于自己一时的情感冲动,自己又是什么居心?我想,这下子会不会中伤了她的真诚情意。即使中伤了,又有口难言与她分解。因为,我不能再有一个女人,而给自己再增加一块心灵的伤疤。为什么我要这么恐惧?难怪我这么恐惧吗?这些年来我先后失去水灵、琼花和晓芬,这在我的心灵中已有三块伤疤层叠在一起了。所以,美洁子的现在,她让我的心灵在矛盾着,斗争着,抗拒着。现在我对美洁子的也许只能是一种心里上的自以为的恐惧。接纳美洁子的情谊这固然不可能,但拒绝美洁子的情谊,却是我心中不能忍。现在像我这种无依无靠,浪迹天涯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来伤害一个纯净而真诚的心呢?既然是这样,我不妨将我心中的苦处说给美洁子听,让她能够理解我,或许她真的能够帮助我呢?我不看美洁子,心中是这样沉思着。
大约五步走,我估计美洁子鼓起了勇气推了我一下道:“林先生!”
“美洁子!”我抬起头向她一笑说:“刚刚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什么。”美洁子心中有点慌乱道。
“美洁子!”
“林先生!”
“你想不想知道我的过去?”我瞟了她一眼说。
“想,当然很想啦。”美洁子心中一喜,露出开心的微笑。
“我这人,命很苦。”我说着,心中有种难堪。
“林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呐?你是一个大作家,是个有名气,有地位,有钱有势的人,你不是一个苦命的人,是个幸福的人。”听了我的话,美洁子显有一种难过。
“哈哈哈,”我苦苦一笑说:“我真的是一个幸福的人吗?”
“是的。”美洁子似乎回答得很肯定。
“美洁子,你对我只是初步了解。”
“是,是这样,可是我……”美洁子应着,不知说什么是好。
“不要紧,我并没有怪你。”
“是吗?”美洁子慌忙着问。
“嗯。”我点点头说。
“那你把我对你不了解的事告诉我吧。”美洁子不知为什么,想对我了解相当迫切。
“嗯,”我向她点点头道:“我告诉你!我这样一个人在你心中似乎像你想象的那样,有点名气、地位,有点权,也还有点势。但我失去真情,却是一个苦命的人。”
“你的真情是指你的家人吗?”美洁子着急地问。
“不仅仅是这些。”
“具体你能告诉我吗?”美洁子像小孩一样,她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望望她,则把晓芬和露露,琼花及水灵的一系列情况一一告诉了她。她听后,很是同情我,便主动提出,一定要在日本帮我找到水灵。由此,我非常的感动和欣慰。
就这样,美洁子她也总算基本上了解了我,她了解我,我看得出,她较为高兴。即使,我这人不属于她,她也是一种安慰。这又有什么比得上这人与人之间坦荡荡的呢?要说有东西好比,那就是真诚了。
就这样,我们带着相互间的真诚,高高兴兴地回到我们的宿地北海宾馆。
回到北海宾馆后,我们洗了个热水澡。可正当美洁子将她给我买的衬衫帮我穿上系上衣扣的时候,却被童永富先生和王晓明都看到了,他们感到惊讶,我和美洁子也感到脸红。童永富先生和王晓明,用喜悦的目光看着我们,他们以为我们是在恋爱上了。其实现在的事实却是种不可能的。因为,我的心中在欲望着日本能找到水灵,才是我必要做的事情。而不管怎样,我和美洁子之间似乎真被童永富先生和王晓明,看着是恋爱中人。童永富先生说我们是郎才女貌,王小明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童永富先生说我们有缘千里来相会,王小明说我寻遍了整个亚洲,才寻到美洁子。对此,美洁子听到他们的话,固然心中甜甜的。至于我听到他们的话,当然也快活,但我的心中又在增加着一个负担,这个负担也就是我可能要对美洁子辜负,这个辜负,也就是我与她的结合,也许终究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的心中在着手找着水灵,或许侥幸中,水灵可能重新真的被我找着,她在我的面前款容自得地情如当初地出现。要是这样的话,我和美洁子还可能在恋爱中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了。所以,现在即使童永富先生和王小明把我和美洁子看着是恋爱中人,使我心中感觉到一种情缘的滋味,但我不能,也不应该想,因为水灵在我的心中却是种永远。水灵她在我的心目中永远也不会消失。既然这样,我又怎能让童永富先生和王小明误解自己呢?这显然必须由我向他们解释清楚。而要想向他们解释清楚,我得让美洁子不在场对他们说,否则,美洁子的心中或多或少地沉积着一种无名的悲楚。所以,我考虑到美洁子的心中沉受,当着美洁子的面,并没有将我的心中所事向童永富先生和王小明作当时的解释。而是,当我们晚餐后,美洁子走了,我们快要入睡时,才向童永富先生和王小明解释,既感到是一种幸运,也感到是一种悲怜,他们对我万分地同情,他们希望我在日本能有幸找到水灵。
可是,在日本能有幸找到水灵,这并非易事,日本这么大,我又能上哪去找?既然是这样,我也只有将找水灵的事托付给泰和四郎和潮云川郎先生帮我想办法了。这样,一方面,为了感谢泰和四郎和潮云川郎先生对我们一行的款待,另一方面,也是主要方面,从得到泰和四郎和潮云川郎先生的帮助,我在北海宾馆没宴招待了他们,我把我和水灵之间的事情讲给他们听后,他们表示全力帮助我寻找水灵。为了我,更为了水灵,他们动用了电台、电视、新闻报纸等媒体为我寻找水灵,并托他们的亲朋好友为我到处打听水灵的下落。在此同时,美洁子为我寻找水灵,更是卖力,她拿着张水灵的照片,经常出现在公共娱乐场所,甚至乡村工厂,她也为我走访。为此,我较为感动。我感动美洁子为我却是如此热情和吃苦。
一星期以后,通过大家的努力,却没有能够帮我找到水灵,由此,我的心中较为苦楚,烦念水灵的心,却在时时刻刻,我不知水灵现在到底在哪!更担心水灵是否健在。
由此而来,连日来,我几乎日不思饭,夜不思眠,在这当刻,我脑海中只有水灵。水灵你在哪?我到处找你啊!由此,我的心在为水灵呼唤。而我的呼唤,大家又何曾不为我着急呐?他们着急,真的也很着急,他们着急,要是水灵一天不找到,我的身心都在时时折磨着,从而他们更担心,我要被这事拖垮。可是,他们的担心和怜悯,却是无用的,由此,他们对我的劝慰,也只能是我心灵的一时呼应而已,我一下子改变或抑制对水灵的向往和想念,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时隔几天以后,我们到了回国的日子。为了消除我心灵的忧苦,为了能实现我在日本能够最终找到水灵,童永富先生与国内通了电话,让我暂且留在日本,直到找到水灵。这我从心中感激,我感激童永富先生和组织对我关心和帮助,但我还执求回到祖国去。然而,我的执求却被童永富先生和王晓明阻拦起来,被泰和四郎和潮云川郎先生,以及美洁子挽留下来。这样,童永富先生和王晓明先回到祖国去,而我便留在日本继续打听水灵的音信。
我留在日本,这并不一定能够打听到水灵的音信,能够最终找到水灵,对此却让我忧虑和思苦加深。加上童永富先生和王晓明离我回到祖国去,这一系列因素,从而更让我的心情,顿感孤疚和沉闷,这段难熬的日子,我的心情,可以算极端的不平静。在这个时刻,泰和四郎和潮云川郎先生不停地对我关照,美洁子则不断地对我体贴和安慰。为了不使我的心情在伤感,泰和四郎和潮云川郎先生,则吩咐美洁子什么事都不要管,重点照顾好我。为此,我非常地感激泰和四郎和潮云川郎先生对我的深厚情谊。当然,美洁子对我的深厚情谊,这就更不必说了,她除了衣食上为我分担外,她还经常陪我散步,逛大街小巷,娱乐场所。同时,她还不停地为我不停息地四处打听水灵的下落。
可是,水灵现在在哪里?她还存在吗?这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在我的心中真正产生了疑问。我疑问着,寻找水灵已经使用过各种方法,通过各种途径,这竟然一点点音信都没有。这不该要问为什么吗?由此,是否找到水灵,这在我心中只能是失望了。这失望使我造成伤感,水灵也许这一辈子我再也看不到她了。
正当我如此伤感和沉怜失望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漫步在街头,垂头向前的时候,孤怜落泪的当口,地面上一块软绵绵的东西将我一下子绊倒在地上,我跃身欲爬,发现位烫着短发的姑娘在昏迷之中,忙用双手扶起她的双臂,用急迫的口气唤着:“姑娘!姑娘!你是怎么啦?醒醒呀,姑娘!”
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觉察到一张熟悉清秀的面孔,我心中自问,这是不是水灵?这多像水灵呀。水灵!我差点叫出声来。
时间不容我多想,这姑娘她是不是水灵。挽回她的生命,这才是我眼前应该要做的事。于是,我使尽自己的全身力气,将这姑娘用双手托了起来,拦下一辆轿车,将她送往附近医院急救。
急救进行得较为顺利,医生给这位姑娘进行一天输液以后,她便醒了过来,她醒来时,一阵惊叫,我这是在哪里?我是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对于她的惊叫,我忙用双手按抚她,告诉她,这是医院急救室,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