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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这个臭男人!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负羽霖!”倾城愤怒的骂道,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帮不上什么忙!
“别急,再等等!”蓝玄倒是不急不忙,仿佛这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不是有人欺负倾城,他也不会去多管闲事的。
“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羽霖的处境啊,她一个姑娘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倾城焦急的说道,满心的愧疚。
都是自己提出这样的馊主意,要不是自己硬是要见羽霖一面,羽霖现在还呆在闺房里等着风风光光的嫁给轩辕墨,而不用受这样的侮辱。
在古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男子轻薄,这会是多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蓝玄,你快下去阻止那个姜公子好不好,都是我不应该办这个拍卖会的。”倾城心里焦急,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在窗户上干着急。
“倾城,别担心,你看那么多的护院在那里,羽霖不会有事的。”蓝玄只好安抚着倾城,眼睛却望向了那个半掩着的窗户,你什么时候才出手?
羽霖已经退到了舞台的最边缘,已经没有退路了,而姜公子却踉跄着推开众人,向自己一步步的逼近。
隐去指缝间的光泽,闭上眼睛,她在赌,赌轩辕墨对自己有没有一点点感觉,赌轩辕墨有没有一点点的不忍心,赌他会不会来救自己。
若轩辕墨没有出手,她就会从这高高的舞台上跳下去。
在姜公子的手伸向自己的一刹那,只听“嘭!”的一声,姜公子被重重的击了一掌,整个人都被震飞了,在地上滑出几米。
大家都没反映过来,凌厉的剑气劈向地面的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的姜公子。
只听“嘶!”的一声响,衣帛被撕裂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清泉叮咚,可是就在这转眼间,姜公子的一只手臂已经被生生的切割了下来。
人群哗然!
轩辕墨揽着羽霖的腰,脚尖轻掂,两人就来到了舞台中央。
轩辕墨浑身散发出凌厉逼人的阴冷气息,那股气息逼向每一个人,所有人都被这气场给震慑到,只得纷纷下跪请安。
虽然只是一转眼的功夫,轩辕墨就废了姜公子的手臂,但是他还是贴心的捂住羽霖的眼睛,不让她看着这惨烈的一幕。
姜公子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响彻整个夜晚,羽霖瑟瑟发抖的躲在轩辕墨的怀里,仰头望向轩辕墨完美的侧脸,眼底柔情似蜜,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这一回,她赌赢了;只是她却不知道,她从此将要输掉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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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甜蜜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心,仿佛被绞着一般的痛,想起那个焰火盛放的晚上,有个人也是这样紧紧将自己揽在怀里。轻柔的跟自己说“别怕,我在这。”
现在这个人就在下面,离自己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他正拥抱着另一个人,恰到时机的英雄救美,他可以暴戾的亲手废了那个想要轻薄她的人,却温柔体贴遮住她的眼睛,那样恰到好处的保护着她。
看着下面的这对壁人,倾城的眼睛仿佛有一大把沙子掉了进去一样,只有泉涌的眼泪才能冲掉这些沙子。
蓝玄担忧的看着倾城紧咬着嘴唇,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隐去眼底浓重的忧伤,将倾城拥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她。
“难过,就哭出来吧,这样会好受点。你还有我!”
将脸埋在蓝玄的胸膛里,听着蓝玄沉稳的心跳声,倾城情绪慢慢得到稳定。
“我很好,别担心。”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倾城不想让蓝玄担心,蓝玄对自己的感情太深了,任何时候,蓝玄都会陪在自己的身边。当自己难过的时候,总是有个人在身边默默的关切着自己,为自己的忧伤而忧伤。
这个人是渊倾城的第一个男人,但不是自己的。
这么一个优秀的人对自己无怨无悔的好,不求回报,可是自己却短短时间喜欢上了另一个人!想到这里,倾城心里满是愧疚,可是她却无法爱上蓝玄。
倾城只是沉浸在自己内心世界的矛盾里,却不知道,正厅,舞台上面,一双雄鹰般凌厉的眼睛正在冷冷的盯着自己,那眼睛里燃起的熊熊怒火,仿佛要将他们燃烧殆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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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子重重的舒了一口气,虽然姜公子在伊人醉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但是姜公子对羽霖无礼在先,王爷留他一条小命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惠了。
好在轩辕墨最终还是出手了,羽霖没事就好,她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或者羽霖会忍不住对姜公子出手,暴漏了自己的武功。
“羽霖虽然是伊人醉的姑娘,但她是本王的即将过门的妃子,谁敢对她不敬,下场就和他一样!”轩辕墨冷冷的扫视着下面的人,冰冷的气息让人仿佛掉进了千年寒潭,全身一阵颤抖。
轩辕墨看了下老鸨子,老鸨立刻会意的说道:“感谢各位的光临,今天的拍卖会到此结束,大家可以带着自己竞拍到的物品离场了。”
大家有点意犹未尽的准备离开,竞拍到东西的人拿着物品,脸上满是丰收的喜悦;没有竞拍到东西的人,好歹也听了一首羽霖姑娘的曲子,心里也知足了。
就在大家都打算离开的时候,一个威严又带着怒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谁能走得掉!”——
繁华落碧——
轩辕凌手上的伤已经经过了包扎,厚厚的一层棉纱布裹在手上,淡淡的龙须草的药味透过纱布传出来。
“皇上?”老鸨懊恼自己只顾拍卖会,竟然将皇上都忘了,他手上裹着纱布,难道是受伤了?
疑惑的看了轩辕墨一眼,可是他只是冷冷的盯着二楼的那个包厢,完全没有将皇上放在眼里。
老鸨叹了口气,迎上轩辕凌恼怒的目光:“皇上,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朕在你们伊人醉,被人暗算,我怀疑你们私藏刺客,来人,给我仔细的搜,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尤其是那一面的房间!”说着轩辕凌指着三楼那扇半掩的窗户说道。
“皇上,您可能是误会了吧,那个房间是从来不住人的,只是我们偶尔用来存放杂货的一个房间,你看,要是那里有人的话,怎么会连根蜡烛都不点?”老鸨子望着那扇窗户解释道。
“住不住人,搜了自然就知道了!”轩辕凌冷冷的说道,紧接着带着蓝卫以及其他的御林军冲向那个房间。
老鸨子举着蜡烛,将众人带去那个房间,锈迹斑驳的门锁,钥匙插了好几次都没插进去,轩辕凌心里一郁闷,一脚就将房门踢开。
昏暗的房间里,布满灰尘的家具,几只蜘蛛孤零零的挂在网子上,已经饿得皮包骨了,却固执的守在那里。
“这么好的房间,为何没有住人?”轩辕凌纳闷的问道。
“皇上,是这样的,这里以前是言凤姑娘的房间,可是言凤那丫头命薄啊,年纪轻轻的就死在房间里,所以这件房间就不再用来住人了。”老鸨子说起言凤的时候,语气变得落寞与伤感。
“这个房间既然不住人,那又为何半掩着窗户?”轩辕凌伸手扇着灰尘,继续问道。
“这也是言凤生前的习性,她就喜欢半掩着窗户,从这里看外面的场景。所以她死后,我还是给她保留了这个习惯,因为我总觉得言凤就在这个房间里,并没有离开一样。”
老鸨的话语透着一股阴森,一阵风袭来,将御林军手上的蜡烛都吹灭了,人们面面相觑的退出房间。
回到外面灯火通明的走廊,大家这才松了口气,从刚才的恐惧之中回复过来。
老鸨子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哼,什么御林军?都是一群胆小怕事的废物!
第六十九章 这位小兄弟长得好像本王的王妃
“将所有人都集中到正厅,朕要亲自审理此案!”轩辕凌拂袖离开言凤的房间,往大厅走去。
老鸨子嘴角的笑意浮动着,一股运筹帷幄的自信在脸上浮现出来——
繁华落碧——
“皇上被刺客所伤?蓝玄,皇上不是被你的剑背打伤的吗?他会不会对你不利?”
举倾城和蓝玄,正随着御林军往正厅走去,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了正厅。倾城悄悄的问着蓝玄。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说不会就是不会,你等下记得带好轩辕凌送你的那块玉!”蓝玄胸有成竹的语气,让倾城心里有了一些镇定。
各个包厢里的人都汇集到了正厅,倾城和蓝玄找了个隐秘的角落,混迹在人群中,轩辕墨和羽霖依然保持着那个相拥的姿势。
还倾城别过脸去不看这对幸福的人,但是轩辕凌眼尖的在人群中发现了倾城。
“小左,左小弟!”轩辕凌朝着倾城走了过来。
“皇上,你的手没事吧?对不起,我大哥下手也没个轻重。”
倾城这才发现轩辕凌的手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有点自责,这个蓝玄,下手也太重了吧?
“不关你大哥的事,是伊人醉藏有刺客!”轩辕凌伸手准备拍拍倾城,免得他太过自责。
蓝玄马上将倾城藏在身后,不让轩辕凌碰到去吃,一脸警惕的说道:“皇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没事,不过这个刺客是一定要抓到的!”
轩辕凌眼底冒起熊熊大火,手上的经脉都断了,能没有事吗?好在蓝卫用银针将经脉导接了起来,不然这手就废了!
“皇兄的手没什么大碍吧?”一句貌似关切的话语从后面响了起来,熟悉的嗓音,熟悉的浓烈气息。
倾城突然有种压迫感,躲在蓝玄的背后不肯出来。
“你也在这里?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你?”轩辕凌疑惑的打量着轩辕墨,心里似乎有了个答案。
浑厚的内力,准确的手法,除了骁勇的骠骑王爷,他想不出还有谁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准确的击中自己。
“回皇上,王爷一直都在羽霖的房间里,所以您才没有看到王爷。”羽霖轻轻的依偎在轩辕墨的怀里,满脸都是羞赧。
轩辕凌看着羽霖,脸上有点失落,这个女人,还是嫁给了轩辕墨,虽然他一早就知道了羽霖的心思,可是这回他没有争赢轩辕墨,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轩辕墨只是冷冷的看向蓝玄身后的倾城,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让人猜测不到他是怎么想的。
“这位兄台,为何一直躲在人后面不肯露面?”轩辕墨看着倾城,冷冷的说道。
“我家小左怕生,大厅里这么多人,又听闻有刺客,所以才会躲在我身后,还请王爷不要勉强。”
蓝玄担心轩辕墨认出倾城来,毕竟一个王妃,女扮男装的出现在烟花之地,还是和另一个男子,不仅传出去对倾城名声不好,更怕轩辕墨知道以后,会对倾城不利。
“小左,没事的,朕的御林军已经把这里都包围了,就算有刺客,朕也会保护好你的!”轩辕凌忙安抚道。
“右某护弟心切,才会不慎伤了皇上,请皇上恕罪。”蓝玄只是将倾城遮在身后,向轩辕凌赔罪道。
“看不出右公子如此疼爱你兄弟,竟然连皇上都敢伤害!”轩辕墨只是脸色沉郁的盯着倾城。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