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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待护卫起身,肖仲伯又喊道,“胡郎中,胡郎中。”
“在。”一个三十上下中等个儿相貌平平的男子,戴着圆框的黑边眼镜,提着个标有毛体的“为人民服务”字样的装有简备医疗器具及药物的急救药,腰背有些驼,应声站在了肖仲伯的面前。
胡郎中也是外姓人,祖上移居垄上村,独门独户,未婚人士,是个游医,医术高超,曾在垄上村治过几例疑难杂症,备深族长肖仲伯推崇,也深得村民爱戴。
“胡郎中,你也去吧,碰上德奎父子早点用药也好。”肖仲伯大发善心。
“胡郎中,你来得正好,先帮我止血上下药吧。”肖福贵见胡郎中带了药箱来,顿觉大腿钻心疼得不行。
胡郎中有点为难,族长让他跟四个护卫汉子即刻前去医治刘德奎,可村长却借故腿受伤不让他去,这可如何是好?
求助的目光望向肖仲伯,可肖仲伯说完话后闭目养神,根本没有要给胡郎中解围的意思。
四个护卫望了下胡郎中转身就走,胡郎中见肖福贵只伤及大腿,晚些时候包扎也不打紧,听说刘德奎与田秀花在村秀会东窗事发时,被村长下了狠手打断了腿并捣烂了下。身,要是救治及时,或许刘德奎与田秀花的排尿功能能保住,救治不及时的话,恐怕一辈子要插尿管子了。
医者父母心,孰轻孰重,稍一权衡,胡郎中便朝肖福贵说了句他先去看下刘德奎,回来后马上给肖福贵包扎腿伤。
胡郎中与族长的四个护卫跑得飞快,追赶刘俊他们去了。
令胡郎中没想到的是,站在医生的角度,先救治比村长腿伤更严重的刘德奎与田秀花,就胡郎中这么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决定,却得罪了村长肖福贵,若干年后,随着族长肖仲伯的辞世,胡郎中被村长肖福贵硬生生挤兑出了世代寄居的垄上村,被迫外出四处流浪。
……
胡郎中与四个族长护卫,打着手电,沿着坟山小道一路追赶,不待哑巴采得草药回来,有小半个时辰便追到了刘俊他们。
刘俊见追来的人不多,也就没有躲避,yù与来人鱼死网破,当得知胡郎中是专门跑来为他爹与田秀花治病时,刘俊着实还是感动了一把。
护卫将族长的长须交到瘫坐在地上的刘德奎手中,将族长肖仲伯的话原原本本转告。
胡郎中已打开了药箱,给田秀花被村长棒槌捣烂的yīn。部敷药,刘俊与四个护卫大汉均背转身去避嫌。
“爸,好不容易逃出来,你真的还要回头吗?”刘俊对于那挂族长长长的白须有点感冒,潜意识可能是肖氏家族人的yīn谋,诱其父回去送死。
刘德奎抚着长须,叹了口气:“阿俊,你不懂,族长都割须了,这表明了族长以命担保不会为难我们的,族长不是村长,九十高龄德高望重的族长老爷子信得过。”
“我看有点玄。”刘俊不以为然。
“老爷子说得没错,这事情终究得有个了断,待阿力来了,咱就回村吧。”刘德奎深知肖仲伯的为人,恩怨分明,在垄上方圆百里极具威望,值得信赖。
“那好吧。”刘俊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听从父亲的意愿,如果族长能调解当然好,否则,大不了大开杀戒再死一次就是了,已经用过军刀刺过村长见过血的刘俊对生死看得很坦然。
活着不能太窝囊,尊严不容侵犯,生死关头,唯有血溅五步逞匹夫之勇才是强者,匹夫之勇也是勇啊,这是刘俊自勇猛刺伤村长后的深刻领悟。
在等哑巴肖力来的空隙,胡郎中给田秀花私处用过药后,再给刘德奎的下。体用药,并叮嘱刘德奎以后要注意的一些保养事项。
胡郎中给刘德奎用过药后,被刘俊远远地叫到一旁,小声问道:“胡郎中,我爸那玩意儿往后还能有用不?”
“哎,废了。”胡郎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下手太重了,海绵体受损严重,勃。起功能无法恢复;卵蛋扁破,造精功能受损,性兴奋迟钝……”
刘俊没想到胡郎中竟然说出了一大堆听不太懂却又貌似非常专业的医学术语,大致的意思是明白了,父亲再也不中用了。
“那,那个,秀花阿姨呢?”刘俊瞄了眼与父亲背靠背坐着的田秀花,忍不住关心的问了句。
“女人那个能大能小,大的时候可以顺产,小的时候一个手指都插不进去。”胡郎中自顾说着,似乎并不注意说话的对象,人家刘俊男娃子还是个未婚没睡过女人的处男呢。
“郎中,别绕了,你就直说,她是不是和我父亲一样不中用了?”刘俊的问话,倒是希望田秀花和父亲一样下面不中用,偷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嘛。
“田秀花没事,只是下。体红肿,重度撕裂,假以时日调养,不影响妇女功能。”胡郎中实话实说。
“啊,这样子啊……”田秀花真是命大,下面捅成那个样子,血都流了一草席,居然没什么大碍,真是贱得离谱啊,难怪做jì接客的日夜不知疲倦,敢情女人有特殊功能。
刘俊有点愕然,男人能屈能伸一砸就彻底竭菜了,女人能大能小怎么捅都没事,造物主偏心了。
第007章 和你在一起
刘俊与胡郎中私聊没多会,哑巴肖力光着膀子跑来了,用一张大荷叶卷了一捧水来,手里还用荷叶包了些草药。
哑巴见胡郎中与族长的几个护卫都来了,开始感到惊讶,后经刘俊稍微解释了下,哑巴便笑了,有族长出面,事情便能有个交待了。
刘俊接过哑巴大荷叶包的水,说了句“阿力,辛苦了”,还是先递给了田秀花,田秀花说了声谢谢,却没有先喝,又递到了刘德奎的手里。
“阿俊,你都跑了这么远,渴了吧,你先喝。”刘德奎心疼儿子。
“爸,让你喝你就喝。”尽管刘俊喉咙干渴,咂巴了下嘴巴,吞咽了下唾液,扭转身去,不知为什么,他就是看不管父亲与田秀花卿卿我我、恩恩爱爱的样子。
得知胡郎中与刘德奎与田秀花上了药,哑巴咧嘴一笑,毫不吝惜,将辛辛苦苦采来的草药一把扔了。
往回走的路倒是轻松,刘德奎与田秀花有四个族长的护卫轮留背着,很快便倒了坟山的鱼塘,此时,天已蒙蒙亮,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族长肖仲伯在鱼塘边等候时,已将瞧热闹的村民打发回家了,留下了那辆双。轮。大板车,只剩下四个抬轿的护卫与村长肖福贵三兄弟。
肖仲伯毕竟年纪大了,躺在轿子上睡着了,护卫们也蹲在轿旁打盹,唯有村长三兄弟干瞪眼睡不着觉,眼睛熬得通红。
赶到坟山鱼塘时,刘俊见村民们都退去了,看见了族长与村长三兄弟在,便放下心来,父亲的判断是正确的,族长确实摆出了足够的诚意来了断父亲与村长间的过节。
刘俊与村长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有族长在,都耐着性子没有发作。
肖仲伯醒来,招呼大家就在水塘边围着大轿坐下,族长的处事风格就是大家当面锣对面鼓的有事说事,说事了事。
“老爷子,对不住您了。”刘德奎愧疚地将肖仲伯的须发捧还。
肖仲伯在轿子上接过长须,沉思片刻,神态威严:“德奎与阿贵你们都不要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很清楚,不论谁对谁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们也不用多废话,就直接说,想怎么了接?”
“谁先说?”肖仲伯盯着刘德奎与肖福贵道。
“我说。”肖福贵想先入为主,当即咬牙切齿,“刘德奎与我老婆有私情,害得我在垄上村没脸做人,刘俊用军刀刺伤我大腿,恐怕我这条腿就走不了路了,我的要求是刘德奎与刘俊爷俩向我下跪叩三个头,从垄上村迁走,此事就算了结。”
肖福贵很清楚,他兄弟将刘德奎的双腿打折了,他又将刘德奎的男根给砸坏了,刘德奎伤的更重,他与刘德奎是互有损伤,族长的理事风格向来是各打五十大板,赔偿的事就免谈了,关键是要回面子。
刘俊听完肖福贵的陈述,暗自冷笑,肖福贵想让他父子俩向其低头认错,门都没有;至于是不是从垄上村迁走,全看父亲的意愿,这个村里的村民大多冷血,今后就算留在村里也是要与村长作对的,所以迁不迁走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德奎,你说说。”肖仲伯平静地问道。
“老爷子,要说伤害,谁受的伤轻谁受的伤重,都有受伤,我就不多说了。虽然我有错在先,但叩头下跪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刘德奎当即表态,该言不言,懦弱无能,有族长作主,该说的就要说,“男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老爷子,你评评理,我能跪么?”
“不跪不行!”肖福贵大叫。
肖仲伯瞪了眼肖福贵,朝刘德奎道:“那迁走,你是否愿意呢?”
刘德奎愣怔了下,咬咬牙:“愿意。”
尽管刘德奎心里有一万分不情愿,但不得不答应村长的要求迁离垄上村,祖辈在垄上村辛苦留下的一亩三份地就这样在他手上丢了,刘德奎的心在滴血。
刘德奎心里也很清楚,既然村长肖福贵在村里容不下他爷俩,也只有迁走一条路了,比起沉塘来,那是天大的幸运了,更主要的是,他的双腿废了,以后或许一辈子坐轮椅无法干农活了,刘俊执意要去城里,家里的田地自然没有人打理了。
“阿花,你呢?有什么想法?”肖仲伯没有忘记被村长殴打过的田秀花。
“老爷子,我与肖福贵没法过了,儿女跟谁由儿女作主。他将德奎哥的双腿打断了,我要终身服侍德奎哥。”田秀花意志很坚决,无论刘德奎何种境地,她就是要和他在一起。
“丑娘们,你……”肖福贵大骂,真想上前撕烂田秀花的嘴巴,田秀花的话太伤人自尊了,居然对一个偷情的男人念念不忘。
“jiān。夫。yín。妇”肖福贵在心里诅骂了一万句。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没法子的事。秀花你就跟德奎一起过吧。”肖仲伯作出了决定。
肖仲伯阅人无数,心里很清楚,虽说自古有的说法是“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但田秀花与肖福贵已经决裂,强行捆绑不成夫妻,倒不如成全田秀花与刘德奎,田秀花说的没错,刘德奎瘫痪了总得有人照料,这也算是给充满仇恨的刘德奎的儿子刘俊解了后顾之忧,会消除刘俊的仇恨。
“老爷子,秀花给你叩头了,您的大恩大德,永世不忘。”田秀花喜极而泣,在偏远的垄上村,象村长肖福贵这一辈的人没有几个打结婚证的,都是事实婚姻作数,族长的一句话就可以解了田秀花与肖福贵的婚约,以后田秀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刘德奎生活在一起了,
“老爷子,谢谢您。”刘德奎深情地注视着田秀花,朝肖仲伯道,“老爷子放心,过完这个农忙,我就迁走。”
“那好,事情就这样了结了,你们谁都不能再动手,谁先动手,可别怪我不客气。”肖仲伯快刀斩断麻,对八大金刚说句“起驾”,便坐着四人大轿回村。
有族长发话了,谁也不敢乱动,尽管村长心里诅咒了肖仲伯一千次一万次老不死的老东西,但还是不敢造次,只是恶狠狠地瞪了眼刘俊,叫上肖福仁与肖福权将其搀上大板车回村。
“村长,我先帮你包扎下大腿吧。”胡郎中提着药箱跑上前去。
“哼,你还记得我这个村长啊?刚才干什么去了?”肖福贵对跑过来的胡郎中理都不理,让兄弟俩推着板车回家。
胡郎中讨了个没趣,但还得耐着性子死了脾气跟在板车后面走,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