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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想她了!”
叶墨被她闹得头疼,干脆拎了两个孩子去书房里练大字。可小孩子哪能静得下心来,刚开始几个字还写得有模有样的,到后面就开始不耐烦了,写两笔就问父亲:“爸爸,明天可不可以不去学校了?我们想去找舅妈玩,上次舅妈说了,舅舅回来了,我们要去玩,要去玩,要去玩。。。。。。”
小丫头重复个不停,只好拍了拍儿子的肩:“和妹妹一起写字,我等会儿回来检查。”
叶墨来到厨房,顺手从案板上拿起一截黄瓜,咬了一口,咔吧咔吧地嚼着,嘟嘟囔囔地说:“你什么时候和你弟说说,再这么下去,我们家遥遥和之远都成他们家的了!”
“谁让你没空陪他们两个玩,大多数时间成林小乔陪着了。”沈嘉佳从他手中抢下黄瓜咬了一口又还给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话说回来,沈嘉木还是没回家?我听遥遥说,林小乔说他回市里了。”
“不知道,反正看他的样子,回来也只是想见他老婆而已。我妈那个性子,谁不清楚吗?我觉得吧,就这么耗下去,最后输的一定是我妈。沈嘉木的性子,要说谁要磨得过他,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一个!”
叶墨上前摸上她的腰:“你的性子呢?”
“你还不清楚?”
叶墨笑,低头就要吻她,还没触到那两瓣柔软,就听到一声尖叫。小遥遥大叫道:“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哥哥快走,快走!”
沈嘉佳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推开叶墨,回头自己做饭。叶墨被打断,心里极其不舒服,当即就转身回去抓那两个打断自己好事的小捣蛋。叶墨追到客厅,看见遥遥捂着嘴趴在之远背上说着什么,之远一看见爸爸,赶紧咳嗽了一声。太过明显的暗示,叶墨怎么会不明白?
“偷偷摸摸地说什么呢?还不能对爸爸说了?”叶墨故意板着脸。
遥遥当然不会买他的账,嘟着嘴趴在哥哥的背上大叫:“就不对你说!我只对哥哥和舅舅舅妈说!”
叶墨见女儿居然跟沈嘉木两口子比自己亲,心里更加不满了,阴险地威胁道:“那我以后不给你们买香辣鸡翅了,你们也别想吵着闹着让我给你们买可乐了。”
沈之遥年纪小,嗓门却是极大的,立马吼了回去:“每次妈妈不高兴,你就不给我们买了,我才不要相信你了!我每次想买什么,舅舅不给我买,舅妈就会给我买!哼,爸爸你还没有舅妈对我好!”
之远在旁边吓得连忙反手去捂住妹妹的嘴,惴惴不安地看着父亲。叶墨见他惶惶的样子,也不忍多说,过去在两个小孩儿的额上各自弹了一下,就又回了厨房。遥遥在哥哥的背上捂着额头小声嘀咕:“你看你看,他又欺负我!爸爸变坏了!哥哥,我们吃了饭就叫妈妈把我们送到舅舅那里去吧,让舅舅帮我们打那个坏阿姨!”
之远心有戚戚焉,拖住妹妹不让她走,小丫头胡乱地扒拉了一下脸上的乱发,吧唧地在之远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哥哥不怕!舅舅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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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墨回到厨房,一边帮忙择菜,一边自言自语:“不行,我怎么感觉你弟那两人要把我们的女儿给拉拢到他家去?”
沈嘉佳瞪他一眼:“叶市长,你是不是太闲了?这种干醋也吃?”
“啧啧。。。。。。”叶墨直摇头,“你没看见那丫头刚才那样儿,一口一个舅舅舅妈的,我听着不舒服得厉害,这样下去,我迟早得崩溃。”
“你还崩溃?”沈嘉佳又是一笑,“你别闹了,快出去,我下午还约了周灿阳呢,你要这么耽误我,我下午准得迟到!”
叶墨心情本就被遥遥弄得不好,现在听沈嘉佳这么说,醋意翻天:“怎么周灿阳又回来了?这都多少年了,他也真不避讳?”
“你又发什么疯?”沈嘉佳白他一眼,“他一年也就回来这么两三次,我这次是和他去看看他爷爷,周爷爷快不行了。哦,对,小乔要住我们这儿一段时间,那几天你出差不在,我后来一忙又忘记了。”
“怎么都是跟我抢老婆和女儿的越靠越近了?”叶墨狠狠地说了一句,下手极重地洗着手中的青菜,像是泄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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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佳本以为日子这么过去也挺好的,两人又提起了去民政局的事,连日子都提好了,结果却出了一件大事——之远被叶雨柔虐打的事终于被沈嘉佳知晓。从那以后,叶墨再没进过她的卧室。
林小乔还住在那儿,叶墨睡在书房,多少有些尴尬,好几次都想要翻窗进去,却奈何十五楼的高度。沈嘉佳因为林小乔那天受了伤对叶墨的怒火又加大了几分,他每日小心翼翼地陪着,生怕再有哪儿做错了说错了,她把自己扫地出门。
因为找到了缘由,之远的治疗进展很大,遥遥忘性大,没过两周就把那天的事忘记了,每天还是笑嘻嘻地对着爸爸撒娇。可叶墨的心里很不好过,沈嘉佳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任是叶墨怎么低声下气都无法。
“叶雨柔的事,你解决好了?”这么多天来,她终于肯开口。
“她婆家那边应该。。。。。。”
“别给我说应该这话儿,没解决还站在我房间门口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要熄灯了,明早再来╮(╯_)╭
64生活(4)
叶雨柔最近过得很不好;莫名其妙地就被辞了;等垂头丧气回到家里时,想好的借口还没来得及说出;迎面而来的就是丈夫的一个耳光。虽然知道丈夫的脾气一向不怎么好;却实在没有料到会到动手的那一刻。
惊异混杂着恐惧在这一刻爆发开来,叶雨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孩子不明所以,被响亮的耳光声吵醒;在摇篮里哇哇地哭起来。身为人母的叶雨柔再怎么冷血无赖,对自己的骨肉还是疼到了心尖儿上。此时听到孩子哭了;第一反应就是进去想要冲到摇篮旁边。
可是她人刚跨出去一步,就被男人大力扯了回来,一下子撞上门板。婆婆快步过去将孩子抱起来,轻轻摇晃,嘴里也不忘嘲讽道:“我们孙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个这样的妈,本来以为是个凤凰嫁到家里来了,结果连个屁都不是!”
叶雨柔本来就不是一个软性子,开始还畏着男人不敢开口,现在一听婆婆这么说,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当初为了让我嫁进你们家,在我爸妈面前,你们可是宠着护着我,就差把我揣在兜里时时刻刻呵护了。这才过去多久,就开始这么说了?呵呵,你们家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着什么算盘!我告诉你,你们家因为我逐渐好起来,现在想要一脚把我踹开,可没那么容易!你还以为我真稀罕你们了?要不是看在儿子的面前,老娘有那么多的路可以选择,还会跟着你这么个没出息的男人住在这么一点大的房子了?”
男人想起今天经理辞退他时说的那些隐晦的话,本就怒气冲天,打算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女人,现在听到这番话,更是火上浇油。大步上前,扯着叶雨柔的头发就往房间里拖。叶雨柔心里害怕,嘴上还是骂着,双手不停地打着男人:“你个没种的,只知道欺负女人,你要真敢动手;明天就离婚,你休想从我这里再得到任何好处!”
“哼,离婚?”一听到这两个字,男人直接就将她扔在了床上,整个人压上去,一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老子就是回来和你离婚的!你他妈的在外面尽给老子惹事,以前觉得你哥好歹是个政府里的,没想到,现在人家就因为你那点小伎俩找上门来要整死老子!贱人,你真的要害死老子,知不知道!”
男人这一巴掌的力气极大,叶雨柔的头晕晕的,耳膜嗡嗡作响,自然而然地就接着问:“叶墨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男人一叠声地重复着,压着叶雨柔就开打,“你这个臭娘们儿就不知道安安分分的,惹到了你哥哥,害得我倒霉!老子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娶了你这个贱人!”
叶雨柔被打得在床上扑腾起来,留着的指甲也朝男人身上胡乱地抓去。两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了一下上方的男人,迅速地爬到床头,拿起烟灰缸就砸了过去。男人被大钟额角,青肿了一大包,气得抓过她又是两耳光。
“你没出息,跑回来对着我打骂?你算个什么男人!我是瞎了眼才嫁给你!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你强!”
“妈的,老子打死你个贱人!”
男人边骂边和叶雨柔扭打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许是两人的动静太大,闻声赶来的婆婆抱着小孙子在外面不满地说道:“要打就快点打完,吵到我孙子睡觉了。”
叶雨柔被男人打得痛了也怕了,本想着婆婆可能会过来劝架,谁知道扔下这句话之后,她竟然边远离房门边大声嚷道:“真不知道怎么会找了这个贱货回来!”
男人听了母亲的话,依然火气盛,又是一阵劈头盖脸地扭打着。到后来,两人都停下来时,叶雨柔的脸肿得完全看不出原貌,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男人也没能好到哪里去,身上、脸上都是抓痕,有些已经渗出了血珠。
两人喘着气,男人烦躁地甩开她的头,伸手去摸床头柜里的烟。叶雨柔靠在那里,没有了一点力气,看着男人吞云吐雾了几分钟,才妥协似的先开了口:“我工作没了,明天你给我出去再找一份。”
男人的动作一顿,睁大眼睛看着她:“你他妈的连工作都给老子搞没了?那以后你让老子吃什么喝什么?”
“你一个男人就不能自己在外面好好奋斗一下?”叶雨柔一提起这些事就火大,脾气又上来了,“你在外面的钱什么时候交回来过?你除了会用我的钱你还会干什么?”
“因为你,老子的工作也被你哥除掉了,你还想要我的钱?”男人一个心烦,翻身躺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叶雨柔,老子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再敢去找你那个嫂子和那个小孩的麻烦,老子非得打死你不可!”
“哈?打死我?”叶雨柔一听就知道这事和沈嘉佳有关,“沈嘉佳那个不要脸的,现在。。。。。。”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又是一巴掌扇过来:“当老子说话是放屁呢?”
因为沈嘉佳被打,叶雨柔心里的火愈燃愈烈,撑着全身所有的气力起身来回打过去:“你自己窝囊,回来打我!以前娶我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有现在的脾气?前段时间,你骂两句我也就忍了,现在变本加厉,竟然开始打我!你也就打女人这点出息了,哼,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还好我儿子不是你的种!”
男人目光森森地看着她,问:“叶雨柔,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不是你的种!你以为我为什么嫁给你?还不是因为有了他!在我们上床之前,我就跟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也做过。哼,你这么多年也不过是帮别的男人养了儿子而已。”叶雨柔早已失去了理智,只想着要男人难过,让男人的尊严被践踏,一股脑儿地就将真相说了出来,“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爽不?”
男人突地起身,捏着她的脖子就往外拖,叶雨柔早就没了力气,任他将自己拽到儿子面前。男人的眼底一片血红,抱过母亲手中的孩子,凑到叶雨柔眼前问:“当着你儿子的面,你老老实实地说,他到底是谁的种?”
“谁的?”叶雨柔竟然笑起来,被打得面目全非的一张脸狰狞得骇人,“那么多男人,我哪里知道是谁的,反正不会是你的!”
老太太听了这话,抄了屋子里的凳子就砸向叶雨柔。男人更是暴怒,将婴儿往床上一仍,抓着叶雨柔的肩胛骨就往窗边拉,嘴里还一直念叨:“老子杀了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