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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Rose,她笑着对我点点头,眼睛里好兴奋,快乐要溢出来了。拜托,Rose Hale,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你也毕业了,打算放个假吗?”Cullen医生问我。
“我打算去佛罗里达几天。”我回答说。
Edward转过头来盯着我,眨眨眼睛,表情难以捉摸。
噢该死……我还没跟他提过这个。
“佛罗里达?”他平静地问。
“我妈妈住在那儿,我们好久没见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他的声音放低了。
“明天,晚上。”
Alice跳跃着回到客厅,递给我们每人一杯淡粉色的Prosecco香槟。
“大家身体健康!”Cullen医生举起酒杯。对于医生来说,这种祝酒词还真是合适,我禁不住笑了。
“去多久?”Edward问道,努力想让语气听起来温柔点儿。
该死……他生气了。
“还不知道。要看我明天的面试进行得怎么样。”
他的下巴缩紧了,Rose看到这一幕,笑得格外开心……
“Bella应该休息下。”她对Edward说。为什么她敌意这么重?
“你要去面试?”Cullen医生问。
“对,明天要去两家出版社面试实习。”
“那祝你好运了。”
“晚餐准备好了。”Esme走过来宣布。
我们都站起来,Rose和Emmett跟着Cullen医生和Alice走出房间,我正要走,Edward拉住我的手,猛地停下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你要走了?”他急切地问。虽然声音很轻,但我知道,他在抑制怒火。
“我不是要走,只是去看看我妈妈。而且,我之前也只是想想而已……”
“那我们的协议呢?”
“我们还没签协议。”
他眯起眼睛,仿佛回过神来。松开我的手,让我挽起他的胳膊,走出客厅。
“这事儿还没说完。”进餐厅时,他在我耳边威胁说。
噢该死……我紧张地望着他。
餐厅让我回想起跟Edward在希斯曼酒店吃过的那一餐。巨大的水晶吊灯高悬在深色木制餐桌上方,墙上挂着一面华丽的雕花镜子。餐桌上铺了一块大型亚麻桌布,中间有淡粉色的牡丹花作为点缀。整体非常惊艳。突然记起Edward告诉过我,Esme的职业是室内设计师。
我们分别就坐,Cullen医生坐在主位,我在右手边,Edward坐在我身旁。突然,电话铃响了。
“抱歉。”Cullen医生起身离开。
Alice坐在Edward旁边,拉起他的手紧紧握着。他低头温柔地笑了。
“你是在哪儿遇见Bella的?”她问。
“她代表华盛顿州立大学的校报来采访我。”
“是Rose主编的。”我补充道,不想成为对话的中心。
Alice看了看Rose,她坐在我对面,靠着Emmet,在聊校报的事。我瞥了一眼Edward,他看向我,把头歪到一侧。
“怎么了?”他问。
“求你别生我气。”我小声说。
“我没生气……”
我望向他,他叹了口气。“好吧,我是在生你气。”他闭上眼睛。
“手心又痒痒了?”我紧张地问。
“你们在聊什么?”Rose插话说。
我脸红起来,Edward盯着她,眼神中射出“少管闲事”的冷光。就算是Rose,也被Edward吓得缩了一下。
“就是聊聊我去佛罗里达的事。”我热情地对她说,希望能减轻点空气里的敌意。
Rose笑了,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你上周五跟Jake一起去酒吧玩儿的时候,他还好吗?”
该死……Rose。我瞪大了眼睛盯着她。她要干嘛啊?她对我眨眨眼,她是想让Edward吃醋。噢……她什么也不知道……
“他,还好……”我小声说。
Edward倚过来靠着我。“手心痒痒了。”他小声说。“尤其是现在。”他的声音很沉静,很冷漠。
噢……不要……我哆嗦了一下。Emmett突然站在我旁边。
“来一杯吗,Bella?”
“哦好的,谢谢。”多来几杯吧……他给我倒上,然后走了。
Esme端着两个盘子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位年轻漂亮的金发女人,扎着马尾,穿了一身优雅的灰色套装,手里也端着盘子。她一进来就望向了Edward,脸红起来,在长长的睫毛下不停对他眨眼睛。该死,这是什么情况?!
“Heidi,谢谢你。”Esme温柔地说。“把盘子放在那边就行。”
噢,她叫Heidi。
Heidi点点头,隐秘而快速地瞥了一眼Edward,然后离开了。
看来Cullen家雇了佣人,而且这个佣人还在偷瞄我的主人。今晚还能更糟点儿吗?我把放在腿上的手指卷来卷去。
在Esme分餐时,Cullen医生回来了。
“大家可以开动了。”她笑着递给我一个餐盘。
盘子里是西班牙辣香肠和扇贝。Edward的暗中威胁,漂亮Heidi小姐的隐秘眼神,我光着屁股没穿内裤,这些已经让我的胃够难受了。而且我还很饿——我脸红起来,都是下午的体力活动给了我这么好的胃口。
“亲爱的,谁来的电话?”Esme问Cullen医生。
“医院那边,又一个麻疹病例。”
“噢……”
“嗯,是个孩子。这个月第四例了。”
“真幸运,咱家的孩子从来没有得过这个。最糟的也就是水痘,谢天谢地……可怜的Emmett”她坐下时说,和蔼地对大儿子笑着。他正大口大口地吃饭,但还是脸红起来。
“Edward和Alice都很幸运,平稳地熬过去了,只不过每人都留下了一个小疤。”
现在,Edward也加入了脸红的队伍,Alice咯咯笑起来。
“额,爸爸,水手队的比赛你看了吗?”Emmett明显想要转移话题。
菜很好吃,我集中注意力吃饭。Emmett、Cullen医生和Edward在一边讨论棒球。他似乎很平静很放松地在聊着。我在心中愤怒地思考。该死的Rose,她要干嘛啊?他会不会惩罚我?我吓得哆嗦了一下。我还没签协议……要不别签了吧。就待在佛罗里达,让他找不到我。
“亲爱的,你们的新家都收拾好了?”Esme和蔼地问道。我很感激她的问题,把我从胡思乱想里拉了出来。我赶紧给她讲了讲搬家的事。吃完头盘后,Heidi又来了。我又一次希望自己能够自由地把手放在Edward身上,就为了让她知道,虽然他是烂透了的fifty shades,但他是我的人。她把餐桌清理干净,撤盘子时离Edward特别特别近……心里的小人已经气得冒烟了。
Rose和Alice闲聊起了巴黎。
“Bella,你去过巴黎吗?”Alice问。
她把我从疯狂的嫉妒中拉了出来。
“没有,但是我很想去。”我知道自己是餐桌上唯一一个从没离开过美国本土的人。
“我们的蜜月是在巴黎过的。”Esme和Cullen医生相视一笑。几乎让看的人都不好意思了。很显然,他们深爱彼此。我想了一会儿,要是能跟父母住在一个城市长大的话,会是什么感觉呢?
“巴黎很美。”Alice赞同说。“不过巴黎人就不怎么样了。Edward,你应该带Bella去看看。”Alice坚持推荐说。
“我想,Isabella应该会更想去伦敦。”Edward温柔地说。
噢……他记得的。他把手放到我的膝盖上,手指向着大腿上移。我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不要……别在这儿,不要现在……我脸红了,摇摇腿想要离他远一点。他的手张开,紧紧握住我的腿,把我摁住。我无奈地把酒端起来。
漂亮的金发妞又来了,带来了我们的主菜,还有她放射的媚眼和摇曳的屁股……主菜是塔吉羊肉配蒸肉丸。还好,她把盘子放下后就离开了,不过,在给Edward主菜时,她徘徊地似乎过久了。我盯着她把餐厅门关上,Edward疑惑地望着我。
“巴黎人怎么惹到你了?”Emmett问Alice。“没人追你?”
“额……不是。Monsieur Demetri,我老板,是个霸道的暴君。”
我一口酒呛了出来。
“Isabella?”Edward殷勤地问候道,把手从我腿上拿开了,语气里又带回了笑意。噢,谢天谢地。
我对他点点头,他轻柔地拍了拍我的后背,确定没事后,才把手拿开。
羊肉很美味,而且很鲜嫩。剩下的用餐时间里,Edward一直努力保持开心地用餐,使我也吃得更加香甜。Cullen一家人的对话非常有趣,彼此逗乐又互相关心。吃甜点时,Alice给大家讲述巴黎的趣事,她在一个法语词上卡了壳。我们都望着她懵懵地想不起来。后来还是Edward憋不住用法语告诉了她。Alice开心地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欢乐的气氛始终围绕在餐桌上。
随后,Emmett跟大家分享了他最新的建筑设计计划,在西雅图北部建造一个生态友好型社区。我望向Rose,她仔细听着Emmett口中说出的每个字,眼中饱含骄傲和喜爱。他回望她,面带笑容,两人之间仿佛有种无形的诺言在缓缓流淌。过会儿再说,宝贝儿。他这样小声对她说。好性感……非常性感。即使看看他们,我都面红耳赤。
我叹了一口气,望着Fifty shades。他好英俊,我可以就这样永远看着他。他的下巴上有一点点小胡渣,我努力克制住想要摸摸的冲动,想象着它们蹭在我脸上,胸口,还有那儿……我脸红起来。
他低下头,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别咬嘴唇。”他喃喃着说。“我也想咬。”
Esme和Alice把我们的甜点清走,拿去厨房,Cullen医生、Rose和Emmett在讨论华盛顿州的太阳能电池板发展现状。Edward装作听取他们的谈话,把手又放到了我的膝盖上,手指向着大腿移动。我屏住呼吸,把两腿夹紧,阻止他的进攻……他笑了。
“带你去后花园走走?”他大声问我。
我知道我应该要说“好”,但我不相信他。还没等我说话,他就站起来向我伸出手。我把手递给他,小腹处的肌肉全部缩紧了。绿眼睛闪烁着欲望,紧紧盯住我。
“抱歉。”我对Cullen医生说了一声,跟着Edward走出餐厅。
他领着我穿过走廊,在厨房里,Alice和Esme正在整理餐具,那个金发马尾妞不在。
“我带Isabella去后院转转。”Edward故作天真地跟他妈妈说。
她向我们挥挥手,Alice向着餐厅走去。
我们走出房子,来到一个灰色石板庭院中,石板下有点点射灯。灰色的石头间露出各式各样的灌木,一侧伫立着一个别致的金属钟,角落里是一些椅子。Edward快走几步,带我上了阶梯,眼前是一片修剪整齐的大草坪,直直通向海湾。噢……好美。西雅图在地平线上闪闪发亮,皎洁的明月在银色的海面上洒下粼粼波光,码头上停靠着两只游艇,旁边有一座船坞。如此壮阔……如此宁静。我站在原地,禁不住出神了。
突然,Edward拉起我向前走,我的高跟鞋后跟陷进了草地里。
“等一等,拜托了。”我在他身后磕磕绊绊地说。
他停下来望着我,表情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