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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陆少卿要查出妙缘真人底细,也不是难题。只是,陆少卿不是曾说查不出妙缘真人半点资料么?
而且,为何早不查晚不查,偏偏事情到了如今地步才想起查?
我狐疑瞧陆少卿,偏偏看不出他有任何破绽,自己个反而被那张面皮吸引得忘了正事,当下只贪/婪地直勾勾盯着人家瞧,并在心中揣测几回,这位主儿怎的越发晃眼了呢?都言女大十八变,要我说,是男大十八变吧!
“锦绣姑娘?!”陆少卿微微蹙眉,唤我一声。
我这才回魂,忙笑道:“呵呵,原来也俊,男大十八变不贴切!”
他眉头蹙得更紧,犹豫片刻,便拿一根手指头轻戳我臂,问:“锦绣姑娘,你在说什么?什么男大十八变?”
“噗——咳咳咳咳,我说什么了?”这才发现自己实在痴儿得厉害,当下只觉得脸上燥燥的,恐怕成了大红布,忙装作眺远方美景,口中只是浑说着:“这地界景是真美,只是鬼面郎君做这般地界要不少银子吧?也不知那好赌的前辈去了何处?”
陆少卿眉头展开,闻言便微微一笑,那笑晃得我眼生疼,明明四处皆是美景,偏一颗心都记挂在他身。
“上次鬼面郎君追查白兔意外受伤,又帮我们开启生门,消耗了不少真气,所以应该是在某处调息了。”
“嗯”,我随口应着,本也不是真的关心那好赌鬼去了何处,而话说到此突然觉得不知该如何接下去,要瞧他,却又满脑子荒唐事——五道血痕、进退有度、急徐之间所带来的奇异感觉,皆如皮影画般闪来晃去。
心跳得越发快,脸燥热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忘记曾听谁说过:初尝情事的男子是被蚂蚁蛀了洞的坝,轻易便会被水冲垮。
我只道这话不做准,哪是初尝情事的男子么?分明女子也是一般!
一双眼不由自主盯着他某处瞧,那目光定是赤/裸/裸了,只瞧得那处在灼灼目光下逐渐起了变化,而那人脸面比我还红,垂眉顺眼的几乎自嗓子眼挤出话来:“锦绣姑娘,为何这般瞧少卿?”
“道长,我觉得那药性没过呢!”
一个高窜过去,那人软软的轻易被扑倒,在他身上蹭了蹭,满意瞧他红透了果子般的脸,他呼吸略有急促,喃喃道:“师父曾言,即便用了双修之术,元精也不该泄露得太勤。”
言罢更是垂了眸光,偏身子变化瞒不得人。
腆着脸又在他身上蛇一般扭了扭,果然就换来他一阵急喘,我贴着他耳垂,故意压低了音:“可是,不是很勤呢!都几个时辰了!”
“这——姑娘所言极是,那少卿便再帮姑娘将剩余药毒散去吧。”话音越说越低,他一个翻身便将我俩位置颠倒。
心底似饮了蜜般,我双手揽住他脖子,嘻嘻地笑:“算了,想来这光天白日的也不雅,何况咱们实在太多事要解决呢!这事算你欠我的,道长可不许赖账哦!”
他怔了怔,趴伏在我身上,良久方平复了气息,我揽着他再度翻个身,而后故作潇洒起身,明明心中美得冒泡,偏做一副识大体知大局的样儿:“陆道长,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呢?”
偷眼瞧那仍在地上躺着的人,却见他闭上眼,似已睡去。良久方轻声道:“在画中少卿虽可一切自如,但出了画,金化将加重,金腿也会再度回转,所以有些事必须拜托姑娘!”
“我与你之间还谈什么拜托不拜托?说得好生分!你便有什么话只管说,我赴汤蹈火便是!”
“那好,姑娘便——”他压低音,我忙凑过去,当下只听得心惊,这办法,当真可行么?!
我们与正午出画,地点仍是明月为食材专门准备的小屋。
我紧张的躺在水晶地面上,心中又将陆少卿的话前前后后想了几遍,再偷眼瞧了瞧陆少卿、叶少锋隐身处,确认一切无误后,这才多少放了点心。
想想此次我们的确铤而走险了,虽陆少卿的主意听起来不错,但怎么想怎么觉得冒险。
我倒不是担心自个儿,反而担心陆少卿的金化,在画中他最后告诉我,将用灵山特有的术数将妙缘真人以及明月的某些记忆暂时抹去。换而言之,便是他们的记忆将停留在我进入青山秀水图之前,将将饮了桌上酒的那一刻。
只是此事说来容易做来却难,要知道灵山这术数是对施法者有大损的!别说陆少卿如今金化到如此地步,便是好胳膊好腿的,要施行一次,都会耗三四层法力。
陆少卿的法力越减,金化发作便会越快,这点相信他心里比我清楚,可他却是个犟的,决定的事绝不更改。
于是我心中虽万千个不愿,却也只能听从,而陆少卿计划着将妙缘真人与明月记忆暂时抹去后,他与被裴少玉先一步请来的叶少锋隐身在某处,待到妙缘真人进房,他们便会寻一个机会将妙缘真人体内那邪道打出,收于收妖瓶内,封存在锁妖塔。
关于妙缘真人怎的成了两个我详细问过陆少卿,他只道当年妙缘真人与明月因骗鬼面郎君心的事有了矛盾,又恰赶上妙缘真人迎来天劫,避劫之际明月以为妙缘真人背叛誓言,当下误会加误会,便一气出走。
而避过天劫的妙缘真人偏也是个犟的,明知道明月为何出走,偏不去寻,这更令明月气愤,于是竟故意勾搭些三界六道顶尖的来气妙缘,导致妙缘在某次练功时走火入魔,体内便生出个邪道来。
但妙缘真人是谁?毕竟半仙之体,于是正道邪道互相压制,这才瞒过众人。
明月自从骗得了鬼面郎君的七窍玲珑心后,变得美貌年轻,却发现鬼面这颗七窍玲珑心离了人家体内,便要时不时的用颗鲜活心来养,想来这些年明月因要以心养心又害了不少人命。却不想最后盯上了我。
至于妙缘真人何时与明月两厢交易,一个要人一个要心,陆少卿却只是含混带过。我听来听去只觉脑袋里混浆浆的似一锅沸粥,总觉得其中有些地方不对,却偏寻不出,于是只好压下满肚子疑问,待到将来细细拢拢,再问。
其实我是想将见到妙缘真人直至伏虎镇、卧龙镇、以及明月阁初见明月,甚至后来发生的种种事皆想一遍,找出其中不对头的地儿,但眼下时间紧迫,哪还来得及想?!
我也曾问过陆少卿,打出妙缘真人体内邪道后是否点金术事端可解,陆少卿却一脸沉郁之色,他也不晓得事情会究竟走到哪一步吧?想来如今我们连楚少琴魂魄究竟在何处都不知,又有顶着楚少琴肉身的三锦,一堆事一团糟,连个头绪都无,真真千头万绪了。
水晶地面上凉得透骨,屋子里已经全黑。
我动也不敢动,尽量保持着一个姿势,生怕会露出马脚,只觉浑身都酸软,心中骂几遍那该死的妙缘怎的还不来,又担心一回陆少卿所言的灵山术数到底保准不保准,会不会失灵!
正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便依稀瞧见,大开的门外显出一双脚来。
脚上穿一双亮闪闪材质的十方鞋,十方鞋上露出一截同样材质的袍子。
却不是妙缘真人又是哪个?!
☆、日更君赐我力量
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事我是知晓的,虽陆少卿已想过万全之策;但若说不怕;却是假的。
在心中为自己鼓劲打气;又偷眼瞄瞄陆少卿他们藏身地,这才摆一个自认风/骚之态,只等着鱼儿上钩。
鱼儿却只是在门外立着,也不知是察觉出什么?抑或陆少卿术法有误?
当即头脸便布满汗珠子;便是连背脊;都有汗水流下。我悄悄检视自己个,发现并无错处;这才多少放心些,却仍是不敢动的,只好僵僵的原地躺着,心中骂几回那死妙缘真人,修行也不好好修,偏要情啊爱的,最后自己着了道,惹出多少麻烦!
这么想的时候,心下便一紧,只觉倒是一带骂了那人,想来陆少卿也是个修行的,如今非但动了情,还被破了童子身,将来不知要有多少麻烦,只求我与他一路顺顺当当,便是不能成仙成神,只做一对平凡夫妻也好。
杂七杂八想着的当口,那鱼儿终于脚步挪动,到了身前,我故作醉态,只求早早将妙缘背后大穴露给陆少卿他们,打出那邪道,我们也好收手。
想来点金术事件看来简单,却总是拖拖拉拉出差头,也不知空空老头是否要急死呢!
忙把又溜走的心神扯回,我睁一双眼,做几分惺忪醉态,问身前立着那人:“你是哪个?”
果然他便犹豫,而后方道:“是我!”
“哈,是妙缘真人呢?你怎么来了?是来帮我取心么?”如在演一场早已烂熟于心的话本子,我将要说的话按部就班说一遍,只是上次未作准备吃了大亏,这次虽要重复一遍,却是断然不可再被吃豆腐了!
那么,我就该提前下手的!
于是不等妙缘真人说出下/流话,我便突然伸手攀上他脖颈,妙缘真人被这突发状况吓到,怔了怔,顺势将我揽入怀,并伸手捏住我下颚:“痴儿,等不及了?”
“真人,我怎的头这般晕?浑身也无力气呢!不如真人抱我回床上吧?这地上寒凉着呢!”
压住要呕的冲动,鄙视自己竟能对着陆少卿之外的人毫无压力说出如此恶心话,妙缘真人已抱起我,朝不远处那张大床而去。
我身子僵直,觉得这明明很近的一段路偏长的要命,好不容易到了床前,他弯腰将我放下,我在心中默念一遍,此时正是良机,更用力揽着他脖子,令其只能弓着腰,将背部大穴完全展露。
“真人,我身上热,心里却冷得很,听说真人是半仙之体,又精通医术,不如真人帮小妖瞧瞧可是得了什么病?”
“好——”妙缘真人应一声,便要动手,我笑嘻嘻躲开他手,近距离看,妙缘真人却与平日不同,想来这具躯体已被那邪道暂时占领,可惜明明好好的半仙之体,偏因情堕入此道,也不知一会他体内邪道被清,恢复神智的妙缘真人将如何面对自己。
唉,真真令人扼腕呢!
“妙缘真人,时候差不多了!”我双手紧紧揽住他,终说出这计划内的要紧话,果然那话音将落,便见一道剑光如匹练惊鸿,凭空而现,奔的正是妙缘背后三焦、肾俞、气海,三穴。
妙缘真人惊闻剑气起,忙要起身回转,身子却被如八爪鱼般挂着的我困住,甩了甩竟甩不脱,当下便起了杀心,提气下掌直奔我天灵盖来。
我的亲娘,若这一下被击中,我哪还有活路?
当下忙缩脖子咕噜噜一滚,险险躲过此杀招,再想去困,已发现妙缘真人利用这片刻之机完成起身回转避剑出招一连串动作。
那姿态潇洒,偏又透出一股子邪魅,想来毕竟半仙之体,便是神智暂时被邪道控制,法术却还是不忘的。
这下倒棘手了!若论拼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