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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没什么。”
祀铭一扬手,地上的鲛绡飞起消失,回头时他披散的长发甩了她一脸:“嘴痒痒了?你果然还是想吃狐狸精肉是不是?待会人家给你弄一只烤全狐狸精——!”
前方带路的狐狸毛一竖臀一夹拐了个弯:“两位朋友走这边,这是捷径!”
非山上开叉路很多,山上树木又几乎长得一个样,若不是有狐狸在跟前带路,估计她和祀铭会一直在山下兜圈。
得狐狸带路,很快穿出树海,达山顶。刚穿出树海,映入眼帘的是一扇雄伟的朱红木门以及连绵开去的红墙。
“山顶竟然建造了一个宫殿?”之前夜渊告知她他的真身是蛇,当然阿古知道他的真身并非蛇,当日他为了让她深信他就是蛇妖刻意在她眼前变身成半人半蛇的模样,变身很逼真只是夜渊忽略了一点,雄性蛇具有两套□官,当日他变身成蛇妖时疏忽大意只变了一套□官。
后来看见非山狐狸地位非一般,阿古又怀疑夜渊真身是否就是狐妖,所以误以为夜渊的窝应该也是个山洞,谁知道他竟然会在山顶花费心思建造了一座宫殿。
阿古忍不住瞄了眼一旁的祀铭。
祀铭觉得阿古的眼光莫名奇妙:“你眼神什么意思。”
阿古没回答。
狐狸继续带路,敲响朱木门上的门环,朝门里喊:“我奉大人之命带人来了,开个……”
没等狐狸说完台词,朱木门自动打开,两个人模人样但屁股后甩着一大条狐狸尾巴的侍童一前一后抬着一个大布袋子往门外走,发现门外的狐狸,又抬眼看看狐狸身后的阿古和祀铭:
“哟,今天来了两个女子呀,这两个比起昨天来的那个丑女要好看多了!”
阿古没太大注意侍童的话,反而留意起他们手里的大麻袋,就问祀铭:“麻袋里面装的是什么?”
祀铭:“我怎么可能知道。”
进入朱门是一个大院,院子中正对朱门的是一个画壁,穿过正堂的后门惊现一条曲折长廊,长廊两旁是不知深度的水塘,水榭亭台,荷花游鱼如诗如画。长廊分支众多,延伸至两旁的建筑。
这里的植物大多长得极好,花艳草嫩树繁盛。
阿古和祀铭跟随狐狸一直往长廊深处走,直到闻到一股异香才渐渐看到长廊尾端通向最后建筑的石拱门。
作者有话要说:据新闻报道咱么国家将会有将近一万艘的渔船到钓鱼岛附近海域作业,听到报道后我从昨天一直关注新闻到今天,新浪微博发信息来说到了今天下午五时许,已经有700艘渔船抵达钓鱼岛附近海域。捍卫我国领土,做理智爱国卫士!
28太古虚实二八案
人类社会;形容不知廉耻魅惑男人的女人为狐狸精,带着贬义的同时也带着赞美。没有足够的美貌如何魅惑异性;如何当得起狐狸精这一骂名。
进入长廊尾端的石拱门,门内是一个种满桃花的庭院,庭院尾处是一条涓涓流水的人造小河;河上是红漆护栏的石拱桥。距离拱桥有一段距离才真正是他们真正要到的地方。
路经灿烂盛开的桃花院落时;阿古对祀铭说:“从进入非山我就觉得;路过这么多的山就数非山的植物长势最好。”
而且不是一般的好。
进入石拱门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时,祀铭改从阿古一旁走至她跟前;走在狐狸身后;自进入石拱门后祀铭对飘散在空气中的香气很在意:“空气中的香味有时候非常浓烈有时候却很淡呢。”
这一点阿古也有察觉,在长廊尾端附近就能闻到这股香气,即便在长廊香气的分布也不均匀;在桃花院落里的香气普遍比长廊的浓烈,但在这香气普遍浓烈的桃园院里香气依旧有浓淡之分。
难道香气在空气中还能自己选择位置?阿古环视四周片片桃红,道出感受:“感觉这香味令人不太舒服。”
“大人,我将人带来了!”狐狸在红漆雕花门外请示。
稍等片刻后,门从内打开,打开朱门的是朱门两旁的门童,屁股后和之前见到的所有殿内人一样有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
屋内的香气反而比桃花院的更清淡。
从朱门一直延伸到阻挡视线的大画屏这段距离,地上居然铺上长长的红绸地毯。画屏的两旁就如同朱门两旁一样立有两位长相清俊的男侍童,身后狐狸尾巴垂下。
狐狸已经不愿意继续前进了,它等阿古和祀铭进入朱门后就转身离开。
等阿古和祀铭沿着红绸地毯接近红绸地毯尽头的画屏时,立在画屏两侧的侍童动作一致的摆手有请他们进入。
只是他们摆手的方向不同,一左一右。
难道是要求她和祀铭各自从不同的方向进入?祀铭走在阿古跟前,他走向画屏左侧的方向,于是阿古自然而然选择走向右侧的方向。
修长玉指出乎意料的捉紧阿古的小臂,祀铭对阿古说:“跟在我后面。”
平时他总是装作一副小家碧玉楚楚动人的样子,这会神情突然正常反而让阿古不太适应。但阿古还是如他要求改变脚的方向,跟在他身后,侍童并没有出声制止。
粉色纱罩起偌大的一张床,长发女子慵懒的侧卧在床上,她的脚处和背后坐着两个侍童力道合适的为她捶脚捏背,粉色纱帘外床的两头立有另外两名更清俊的男侍童。
隔着纱帘,床上身影婀娜的女子张嘴,声音婉转柔和:“妾生听山脚的狐狸说你们要见妾生,为了什么事?”
阿古:“我是来找夜渊的,想从他那讨回东西。”
女子:“夜郎?你认识他?他又拿了你什么东西?”
夜郎?一夜七次郎……阿古拼命甩头,哪里来的这个奇怪的五字词语。
听到那脾气毛躁的夜渊居然被人以柔情称呼为夜郎,她差点给她跪了……
阿古忍不住看了眼一旁的祀铭,回头对床上女子说:“我来非山是为了接回被夜渊拐走的神庙童子。”
祀铭从一开始就一直感到不解,为何阿古总用奇怪的眼神看他,这次又被阿古这么一看,终于忍无可忍的问:“你究竟怀疑我什么?”
没等阿古回答,床上的女子倒是先回答阿古的问题:“夜郎外出办事,估计还要耽搁些时间才能回来……咳咳。”
女子一咳,为他揉脚捶背的侍童心急如焚的询问:“大人,你的病还未好吗?”
纱帘内的女子忽然兴致大起,轻轻拨开正垂在自己腿上的手,由侧卧改为坐起:“你们想找夜郎,虽然夜郎现今不在殿内,但妾生可以代为派人去传话,只要是妾生的传话夜郎必定很快赶回来。不过妾生并不愿意毫无回报的帮助陌生的人。”
听女子的话,想必是要来场交易,阿古就如她意说:“我需要做什么?”
女子:“妾生近期总是想睡,体温有时候会升高,经常想呕吐,胃口也不是很好,你说妾生这是得了什么病?”
阿古卷起衣袖:“这需要把把脉才知道。”
自从到这间奇怪的房间后,床上的女子就一直躲在纱帘后面,无法一睹她的真容,阿古特别想知道即是狐狸精声音又如此好听还躲在纱帘后的女子长了个什么样。
祀铭一惊:“你还会把脉?”
阿古: “我懂的东西很多。”
原以为纱帘内的女子会一番刁难才愿意让她靠近,鬼知道床上的女子居然爽快让床两侧的侍童将纱帘拉开。
轻盈质透的粉红纱帘被缓缓拉开,床上的女子总算愿意以真容示于他们。
秀眸惺忪,芳菲妩媚,声音婉转柔和,特别是那双吊销勾魂的狐狸眼,撩人心怀。
连身为女人的阿古也情不自禁感叹:“祀铭她比你还要美。”
本来在河边看见祀铭阿古已惊为天物,想不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居然还有比他更美的人。
或许是同样是美人,产生了对比心里,祀铭看向床上美人的目光带着点探究。
仿佛已经习惯了人们对自己的反应,美人没有丝毫在乎阿古和祀铭的目光,反而是仔细的打量阿古和祀铭,床上美人的目光不断在阿古和祀铭身上徘徊,最终目光一直逗留在祀铭身上,轻声略微催促阿古:“你不是要来替我把脉?”
祀铭投入的考虑某事,阿古已经走近床缘,他才发现阿古离开他身边:“你怎么突然走过去!”
阿古挥一挥手示意他不必担心,走近床缘时,坐在女子左侧的侍童防备的伸手制止阿古接下来的动作。
“没事,让她为妾生诊断。”经女子允许阿古才得以握起她的手。
女子的手冰凉嫩滑柔若无骨,阿古捏住手腕处脉搏跳动的地方,凝重沉思。
祀铭也跟着屏住了呼吸。
松开女子的手,阿古微微退后一步,经验丰富地说:“无碍,夫人这是有喜。”
祀铭膝盖一弯,差点倒了。
“你猜错了。”女子吊销媚眼狠戾涌现,原先柔软的手忽然有力的猛的捉上阿古的小臂。
祀铭早在女子有动作之前就意图上前搭救,只是本在画屏两侧的侍童在他动身时就已经上前阻挡,几乎与美女同一时间。
阿古不知道女子为何要捉着她的手,正如她不知道为什么祀铭在这个宫殿里也会被侍童攻击。
直到,听见从门口传来的一道熟悉的声音:“寒茗,只有她不可以。”
随后,夜渊进入了现场,他一贯整齐挽起的头发此刻有些凌乱,似乎是急匆匆的赶回来。
“为什么她不可以?”虽然青丘寒茗嘴里微露不满,但还是放开了紧捉她的手。
夜渊:“如果你缺人可以叫你的手下再去找,随你喜欢,但她不可以。”
青丘寒茗紧追不舍,非要知道原因:“你还没回答妾生为什么她不可以。”
“她是阿古。”
仅仅是夜渊这一句话,青丘寒茗之前的所有不满一扫而空,脸上满满的满足。目光更仔细的将阿古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仿佛在寻找某物一般。
阿古没多大留意夜渊和青丘寒茗的对话,难以置信的一直来回看着祀铭和夜渊。
祀铭从阿古此刻的表情终于猜测到为什么一路上阿古总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他,忍不住手爆青筋的问:“你以为我是他变化的?”
夜渊将百里木盒子留下,随后左包子离庙出走,她被迫千里寻找,正如夜渊所言用上了百里木盒子。又在半途遇到祀铭这么一个莫名奇妙缠上来的人,怀疑他是夜渊伪装的想一路监视她的动向也并非没理由。
所以一路上,阿古完全将他认作为夜渊。
但,如今,夜渊和祀铭同时出现,祀铭又会是谁?
“你带着个猪脑袋出门?怎么会认为我会是这种娘娘腔。”早在进门后,夜渊就发现房间内除了有神庙那只蠢呆瓜外还有另外一个长得不赖但胸部一马平川的不明性别生物,夜渊对于自己居然会被误认为是这类生物非常不爽。
“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祀铭不知从哪里抽出条小手帕,擦拭着那子虚乌有的小眼泪。
祀铭难道你一点身为男人的节操都没有吗,见到夜渊稍有姿色就装作小家碧玉,你那开的极低的深V领不是瞎子都能看见……
听到那种男腔带嗲的抖动声音,阿古忍不住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