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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的语气,眼睛里还有未及消退的惊惧及防备,就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裴琅眉间一片阴暗,他手掌抓住她的脚踝,沉声,“别动。”
看清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苏墨脸上一片红一片白的交错,她用力的抽腿,抗拒的意味十分明显,“我自己来。”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
苏墨眼睛里浓浓的防备让裴琅心生不悦,男人冷冷哼了声,手上略一用力就按住她不安分的腿,他唇角勾起一抹刺眼的笑,手指沾了药膏贴过去。
“啧,我进都进去过,这会儿你再来害臊不嫌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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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我是纯洁滴孩纸
046 上药
苏墨咬着牙瞪过去,跟这男人说话脸皮薄的早晚会被气死,她冷着脸看着裴琅,却忽而唇角染上一抹嘲讽的笑意,“你觉得有意思吗?裴琅,你要我便给,这是一早定好的规则,我拿这具身子换你的一百万,很公平,疼,我自己受着。”
药物贴上时的冰凉触感让苏墨忍不住瑟缩,偏偏男人不紧不慢的碰着她极其敏感的点儿,让她的身体绷紧了的难受。
裴琅抬起眼来,幽壑的双眸隐隐染上冰冷,这样极其疏远冰冷的对话让他十分不爽,手指几乎是恶意的触摸,欣赏着女人脸上错综斑斓的表情。
他的动作很轻,就如羽毛般轻扫过。可这种折磨苏墨却宁肯疼,细白的牙齿咬在唇畔上,脸色涨出潮红,身体一下一下的轻颤,她缩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死死的扣在原地。
“哼,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本公子现在就想要,你动什么动!”
本来按在床单上的五指渐渐拢起,身上紧张到出了一层薄汗,神经的敏锐从某一点上传遍至全身,苏墨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掌控这具身体,细碎的喘息声从唇间溢出,带着难以忍耐的崩溃,紧咬住唇畔的牙齿丝毫不敢松开,生恐一个松懈便泄露掉身体异样的感觉。
本要折磨人的人此刻身体也绷了个极紧,裴琅猛的收了手,将药膏仍在苏墨身侧。乍然消失的触感让苏墨一下回过神来,松懈下来的身体一下子瘫软在床上,她缓缓呼吸,觉得就跟打了一场仗一样。
苏墨暗暗松了口气,只是那口气还没完全舒出来,乍然在眼前放大的男性脸庞让苏墨愣了愣。
“想要了?”
裴琅贴过去,一张俊脸带着无比暧昧的笑意。
苏墨真觉得自己没脸,心理的抗拒却始终比不过身体的反应,耻辱龌龊卑鄙,各种情绪蜂拥过来,她抿着唇瞪着裴琅,眼睛里的平静被打破后,那股子火焰燃烧的如火如荼。
“你也就这点儿本事!”欺负女人,龌龊卑鄙无耻下流!
裴琅看着她这副子羞怒交加的模样儿,当真觉得惊艳。心情舒爽了大半,这只小猫眼睛里那股子不服的劲儿竟然让他心中无比雀跃。
较之她冷冰冰的样子,他倒是宁可看她气恼的样子,生气勃勃的连着要勾起他身上的好斗分子。
“男人要没这点儿本事,女人都得哭死。”理所当然的语气。
……
苏墨无语,深深的挫败感。
之前男人阴沉的话语回想起来,苏墨都觉得胃一阵一阵的疼,她不想呈口舌之利让自己再陷入被动,抿了抿唇后终究没有说话。
肚子里饥肠咕噜的,被撕坏的底裤仍在床的一角,苏墨拉着裙摆盖住自己,她动一动,这感觉分外别扭,虽然明知道有裙子遮住,却依然感觉自己仿佛赤裸一样的暴露在别人眼前。
裴琅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俯视挪到床沿的女人,他打开橱柜扔了套睡衣出来。
“换上。”
苏墨抓着睡衣躲进浴室,简单的洗漱了自己,拿起睡衣才发现是套男士的,而且,还是没有内衣。
男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实在是大的可以,就仿佛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袖子和裤腿向上挽了好几卷,苏墨踩着拖鞋来到客厅,裴琅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按着遥控器一个一个的转台。电视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苏墨愣在当地。
裴琅手指顿了顿,他看过去就见到女人的视线直直的看着电视,一副神情恍惚的样子。
五年来,他们再无见面,偶尔的通话却都以沉默结束。电视上重播的是迎安市的一个项目剪彩仪式,苏秉宗作为当地的主要领导出席仪式,画面上的男人虽已过五十,但依旧精神奕奕,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那副架子就没见卸下来过。
苏墨对自己父亲的敬佩从来都未曾减少,即便现在也依旧。她从小耳濡目染,政界的斗争远比任何一个范畴都要激烈,暗箱操作比比皆是,想要明哲保身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苏墨心底有些疼有些酸有些难以言明的情绪,她怔怔看着电视一时无法回神。
裴琅深邃幽壑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他心底冷哼一声,随手转了台,只要彼此间没有直接利益冲突,他们其实都可以互相装作看不见,在这个坛子里混的,没一个人能清清白白,端看谁更有手段。
苏墨抿抿唇回过神来,裴琅的脸色很深,她看过去一眼后就收回视线,有些事情不是不去想就不存在的,她和眼前这个男人的纠缠,就好似走错了路的线,其实,真的不应该。
看向客厅的表,以为不过是小眯了会儿,这会儿却已经是九点多钟,怪不得会觉得饿。
餐桌上有几样小菜,看上去似乎都是一人份的量,还有吃过饭的碗放在那里没有收。苏墨也猜得到这些人都有钟点工,明儿自然会有人过来收拾。
看来是没准备她的饭。
苏墨问都没问径直走到厨房,她除了近中午的时候喝了碗拉面外什么都没吃,这会儿只觉得饿的发晕。打开冰箱,里面倒是应有尽有,却独独没有现成的,连把面条都没找到。
所幸的是厨房里有热水。
拿了两个鸡蛋敲在碗里搅拌开后直接拿热水倒上,完了后直接撒了些白糖,点了滴香油。
她背倚在冰箱门上,把碗放在流理台上等着冷却,她做饭的水平很一般,以前是用不着她去做,后来是她没时间去做,每次都是胡乱的对付一下。
这种鸡蛋水的做法还是有一次在外面看到人家这样吃,才知道原来鸡蛋可以这样做的,非常省劲。第一次吃的时候不习惯,只觉得满嘴的腥味,其实时间长了也觉得还可以。
厨房里不再有声音可也没见着人出来,裴琅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她正捧着个碗喝汤,娇嫩的红唇压在陶瓷碗的边缘,抬起头的时候能看到她喉间下咽的动作,颜色对比的明显让男人喉结轻滚了下。
裴琅眼睛深深的盯着苏墨,她这模样在一瞬间里居然让他觉得可怜兮兮的。
047 克制
听到声音苏墨抬起头来,望向裴琅的眼神里防备意味很浓,她抿着唇不说话。
裴琅走过去,站在她的面前,低下头去看她碗里的东西。
厨房里明显没有开火的迹象,裴琅也没见过这种东西,他皱着眉几乎是嫌弃的问,“你还是女人吗,这玩意儿能喝吗?”
苏墨圆眸瞪了瞪,“是不是女人你不清楚吗?”
男人眼睛里淬了笑意,他低下头去,额头几乎与她的相抵,只是两人中间隔着一个碗,这姿势着实诡异。
“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
她身上的衣服过于宽大,裴琅的角度看下去,一览无遗。男人眸色渐深,方才抑下去的火仿佛又给勾了起来。
他双手按在苏墨腰际,低下头看着这一碗沁碎了的蛋花,香油的气味儿顺着微微热气升腾出来,两个人贴的极近,“好喝吗?”
苏墨抬抬眼皮白了他一眼,“好不好喝尝过才知道。”
“是得尝尝。”
裴琅轻笑,他一手手指抬起苏墨下颌,那双墨黑晶亮的眸子就落入他的眼底,裴琅手指在她下颌上轻摩挲了下最后点上她的唇畔,手指带了微微的力度描绘着她的唇形。
“你——”
嘴一张,手指突兀深入,苏墨一哽,嘴巴闭起来的时候刚好含住他的手指,裴琅动了动刻意的深入浅出的抽动,甚至男人按在她腰际的手在逐渐收紧,连着喷出来的喘息都带上一片浓重。
苏墨气恼急了,觉得这男人简直是色到极点,她狠狠咬住男人作乱的手指,恨到想把骨头都给咬碎了。
男人疼的抽出手指,眉眼间却未见恼恨,他步子往前进了步,两个人的胸膛把那个盛着鸡蛋汤的碗卡在中间。
“你让开,我要喝完。”
苏墨使劲儿的推了推手里的碗,冷了一张脸对上裴琅,这男人是无时无处不发情,而且前言不搭后语,她都懒的跟他说话。
裴琅却一手抬高了苏墨的手腕,碗强硬的递到她的唇边,几乎是强迫的让她灌下一口,还没来得及下咽,手上的碗倏然被取走,接着头顶一片阴暗,男人稀薄的唇覆上她的。
唇舌强势的探入,几乎不给她任何抗拒的余地,她嘴里的津液被男人掠夺而去,深浓的喘息交腻而出,两人间没了隔阂,身体紧密相贴,几乎没有一点儿空隙,苏墨只觉得整个人被挤压到一种极端,连呼吸都要被夺去,男女身体构造的不同,让苏墨敏锐的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
放在她身上的手掌力度收紧,那种蓄势待发的张扬力道让她心下惶然,她推着他的胸膛着急的想要脱离开这种困境,她发誓她不想再来一次,那种疼痛真的像是刀子硬生生割在身上。
女人扭动的身子几乎是火上浇油,细腻的摩擦仿佛要把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给消磨殆尽,手上的力道几乎失去控制,他的唇舌放肆的在她口腔里乱窜。
苏墨用力隔开两人间的空隙,她的脸色微红略带喘息,一双眸子被迫染上潋滟春色,裴琅喉间轻滚,这女人若说是妖精当真不为过。
“滋味不错。”
滋味不错你个头!苏墨恨极,她挣了挣,却没挣开男人的束缚,她咬咬牙,顾不得丢脸,这样继续下去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你放开我,今天不行。”
男人喉间溢出暗哑低吼,他一手贴上苏墨腰际控制着她的乱动,出口时声音低哑的不像话,“你要再动,我可不管你今儿行不行。”
他这话一说完,苏墨红着脸沉了半秒,双手更加用力的照着裴琅招呼过去,这个男人直接没有信誉可言,她才不信她不动他就不会动她。
“鬼才信你,你放开我——”
“靠!你还真属猫的!”
她突然发猛的动作打了裴琅个措手不及,刀剑无影,指甲也无影,裴琅身体紧紧压住苏墨,空出两只手去抓她的,一声咒骂脱口而出。
苏墨双手被举过头顶,双腿被裴琅死死压着,她抬起眼来就见到面前男人精致脸庞上划了一道很深的指甲印子。
裴琅单手控制着苏墨,一手碰了碰脸上伤痕,“啧,你这女人下手可真狠。”
顿了顿,裴琅一双眼突然对上苏墨,“还是你是想着让本公子这几天的出不了门——关键是你陪得起我吗!”
呸——
苏墨一张脸涨的通红,偏偏她受制于人,动也动不了,堂堂琅誊的总裁,政界商界畅通无阻的男人说起话来跟个孩子般无赖。
这么一闹,裴琅眼底情欲消散几分,只是身体一下子还收不回来,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站着没动,时间一长苏墨就觉得别扭,她刚刚扭着身子动一动,就惊觉男人一直贴着自己小腹的地方开始复苏。
“你,你不要脸——”
苏墨想哭的心都有了,裴琅被骂的特无辜,难得他头一回顾忌着不想硬来,反倒是被人给骂了。平日里哪个女人能有这待遇。
被女人宠坏了的男人,在这种事儿上只顾着自己享受,对方怎么个情况对于裴琅而言,从来都只过身不过脑子。
“靠,你以为我愿意,你给我呆着别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