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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裴琅还故意的回过头去打着招呼,他用手指掂起苏墨的下颌,俯下身去的吻清浅的印在她的唇角,“沈小姐,请自便,本公子喜欢这样儿的!”
“你——你太过分了!”
沈萱童气的大吼,裴琅哪里还去管她的心思,硬生生拉着苏墨往前走。
身后,依稀传来沈萱童的怒骂,仿佛在骂她无耻,不要脸,勾搭男人。
是吗?她果然具备狐狸精该具备的一切条件啊!
“啧,裴公子,你这是在拿我做挡箭牌吗?”苏墨抽回被男人拉住的胳膊,她停下被扯着跑的步子,另一手搭在方才被男人狠劲抓住的地方。
这个男人,倘若真的懂得怜香惜玉,那天都要下红雨了吧!
“你不是也乐在其中吗!”
裴琅环胸站在一边,他今儿穿了件黑色的修身风衣,五官精致无比,站在街头那就是一道风景线,可惜这男人身上的气场过于强悍,想要搭讪的姑娘们估计都被那周遭的冷气流给逼退了。
他鼻间溢出轻哼,扭头看向四周,“吃饭了吗?”
“还没。”
“走,带你吃饭去。”
说罢,探手就环上苏墨的腰身,那架势是要多熟练就多熟练,仿佛这样的亲密对他们而言是再自然不过的。
苏墨本想着推一下,又觉得自己真的过于矫情,也便顺从了,她往后看去,依稀还能看到街道那头沈萱童的影子,“就那么放着她不管?”
“你操心的事儿还真不少。”男人轻嗤,嘲笑她的多管闲事。
苏墨是碰了一鼻子灰,索性也不再问了。男人拥着她走在热闹喧哗的步行街上,苏墨抬头看向男人的侧脸,这样的场景如若放入爱情那必然甜蜜宛如中毒。
向前走的间隙里,苏墨还是不自觉地扭头向后看去,这么远的距离其实早已看不到沈萱童的样子,苏墨的唇角轻轻染笑,她能轻易的想到沈萱童气急败坏的样子,唇角的冷笑益发的妖娆。
“想吃什么自己点!”
苏墨坐定后还未及缓口气,面前就被推过来一份菜单,男人姿势慵懒的半倚在原木色的椅子上,长臂随意一搭,视线邪肆的掠住对面的女人。
苏墨,或许真的也算不得绝色,但偏偏每次他看到她的时候都不会觉得太腻歪,总也有某个地方让他的视线停留而不自知。裴琅心底轻哼,虽然不想承认,可却也是事实。
苏墨随手翻了下菜单,合上,“给我一杯咖啡,其他的随便你点吧!”
下午在医院陪康文心闲聊,吃了不少的水果,现在没有半点饿的迹象,苏墨推开桌面的菜单,她环视周围的环境,这里的菜色并不出彩,传统的鲁菜风味,只是环境倒是布置的相当优雅,一方面保证每一桌的私密性的同时又不会显得太过封闭。
裴琅点了东西,抬起头时恰好看到苏墨自觉不自觉的将手腕压到脖子一侧,移开时就能看到他之前印上去的齿痕,十分招摇的明显,男人潭底渐渐涌上一股子斐色,眸光流转间的风采点亮了男人整张脸庞。
“啧,不过咬了你一口,犯得着时刻的提醒我吗?!”
裴琅探手抓住苏墨搁在耳际的手腕,言语间的调侃愈盛,但是看得出来心情还是蛮好。
“不是提醒你,我是提醒我自己别忘了去医院打疫苗。”
苏墨斜过去一眼,她挣开男人的手没好气的说。她这话自然带了挑衅,可这会儿裴琅却不想跟她继续抬杠,穿过服务生上菜的隔空,他看着对面的女人心底居然有了丝隐晦的期待。
可有句话不也说了吗,不期待才不会有烦恼,这有了期待,所以心底那些压抑不住的暗黑色的情绪逐渐翻腾,裴琅蹙蹙眉心,把那些所有的负面信息全部压在脑后。
苏墨意兴阑珊的单手托腮,她现在是一丁点儿的食欲都没有,可对面的男人却显然不那么想,看着自己面前的碟子里堆的高高的一小堆,苏墨赶紧的拦住裴琅布菜的手。
“我真的不饿,你……”
“怎么?你这是嫌弃这儿档次不够啊还是怎么着?陪本公子吃饭喝酒还降低你格调了?”男人眉梢一挑,摆明了的不依不挠。
苏墨咬着牙在裴琅犀利的眸光下惦着筷子吃了几口,以为他就此放过她的,却又被拉着喝酒,几杯红酒下去,苏墨只觉得脸蛋上热烘烘的。
都说这喝酒也要看状态,跟他在一块儿苏墨觉得自己完全就没有有状态的时候,酒到半酣时,苏墨起身去了洗手间,看看镜子里自己一脸红彤彤的粉彩,她轻掬起一捧冷水泼到脸上。
丝丝的凉意打在面颊上让人清醒,苏墨抬眸,黑珍珠般的双眸透过镜片盯住自己,里面的女人依旧柔媚风情,可终究是有点儿不一样了吧。
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是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一个不小心就会坠入深渊,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喝的有点儿多,走路的时候觉得有点儿晃悠,裴琅单手扣在苏墨的腰际,几乎是拥抱着她向前走,苏墨抬头看着面前这家白沙市有名的假日酒店有点儿懵!
“干嘛来这儿?”
男人微微眯了下眼,眼尾处拉长的风情无限,他轻俯下身去贴着苏墨的耳际呢喃,“找点儿刺激,开房!”
轰!
什么晕眩,什么微醺,统统被他一句话给吓没了影。苏墨一张脸涨的通红,不敢置信般看着裴琅,“你疯了不成……啊,放开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拉着进了旋转的玻璃门,她听到男人大喇喇的声音,“一间。”
该死的,这男人当真不知道丢人怎么写是吗?
反观身边这男人气定神闲的样子,苏墨心底哀嚎,真真的觉得自个儿的脸皮子太薄了。
“唔——”
身体被猛的抛到酒店的大床上,苏墨反应不及的哼出声,可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连喘息都成了奢侈,他的霸道和急切仿佛最烈的火焰,将所有的理智全部焚烧殆尽。
她的眼里,除了最原始的律动外,就只剩下男人那张精致绝伦的脸。
一场酣畅淋漓的掠夺,黑色的发丝在古铜色的肌肤间缠绕出一股子颓靡的风采,那些深刻的喘息声声印在睡梦的深处,交织的身体以无比契合的弧度感受着彼此。
有一种沉沦,胜却一切。
在繁华绽放的一刻,她的眼角有被逼出的泪水,苏墨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一切结束后,裴琅定神看着怀里的女人居然睡意全无,他的唇线抿的极紧,男人古铜色的手掌贴在她的尾椎骨处,掌心的热度透着某种蓄势待发的张扬,仿佛只要他想,摧毁便是十足的可能。
财务部的审计过程算不得愉快,查出来的结果还真的蛮意外的。男人眼底一抹子深邃沉沉的压下去,他嘴角的嘲讽意味隐在暗夜中,那是种洞察一切的犀利,一切尽在掌控。
又过了片刻,男人翻身离开,不一会儿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苏墨翻了个身,她半趴在床上,满身的疲累,可双眸却未见一丝一毫的困盹。
两个人,同一个空间,却是两种心思。
苏墨轻轻的阖上眼帘,心中莫名的苦涩萦绕,她觉得自己就站在岔路口上迷失了方向,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肯帮她一把,哪怕,只一下,告诉她应该往哪里走。
“哈?你……”
再度醒来的时候,苏墨刚一睁开眼就见着男人站在床边大喇喇的看着她。
苏墨悄悄咽了下口水缓了缓心思,男人显然早已洗刷过,额前的碎发还沾着水滴,手里拿的是?
“醒了?睡的跟猪一样!”
呸呸呸!这男人,一张嘴简直就要把人给噎死!苏墨没好气的翻翻白眼,等等——
“你,你——”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苏墨指着裴琅掂在手里的东西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却是半点儿也说不出话来,勾在他手指上的岂不就是昨晚一时兴起买来的领带?
“这是我的!”
“你的?”男人眼角微微上挑,倾泻的笑意十足明显,他上身俯下去,手掌撑在床沿一侧,那模样仿佛是吃定了她,“你什么时候有了带男人领带的习惯?”
“我没说我带,我是要送人的!”苏墨气的大叫,伸手就要拿,却被男人轻松避开。
裴琅手指捏住她的腕骨,脸上蕴藏的风云早已涌动。方才无意间碰到她的皮包,塞在里面的包装盒露出来,裴琅说不上当时那一刹那的感觉,看清里面的东西后他掂在手里时却觉得心都仿似被填满了。
从小到大,这类的礼物他可是从不缺,但是这会儿,那种被填充的喜悦却史无前例。
可这会儿,这女人却摆明了一副不是给他的,男人的面子往哪儿搁!
裴琅单手错开苏墨的爪子,他跨坐在她的身上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几乎是恶狠狠的问,“哦?送人?你是准备绑住谁?”
“我哪有想绑住谁,不过是看着好看就买下来而已,啊哈,裴琅你放开我——”男人恶意的挠了下痒的苏墨四处里翻腾,却偏偏逃不开男人的禁锢。
“喂,裴琅,你不要——哈哈——唔,你太过分了!”
被挠的满床上翻,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苏墨只觉得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真的从没发现这男人还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啧,我还有更过分的你要不要试试?”
男人说着手更是往她腋窝下放,本是无心之举,却谁知道发现她的笑容太过灿烂,裴琅也觉得自己魔怔了,他多大的人了却跟毛头小子一样的折腾,可这却是他头一次看到苏墨这么无防备的大笑,忍不住的就想逗一逗。
苏墨气喘吁吁的举手投降,她眼眸里因为笑出的泪花而愈发的水盈盈的,“我不要了,阿琅,我求饶!”
男人顿住动作,他低下头去,额头几乎与苏墨的相抵,“求饶得有个求饶的样儿啊!说吧,怎么个求饶法!”
“喂,你得了啊!大不了这领带送你就是了!”苏墨劈开他的手臂裹着被单躲到一边去。
裴琅从床上站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看一眼苏墨,探手拿起方才仍在床头边儿上的领带,“本公子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求饶!过来,给我带上!”
女人送男人领带,有一个极其缠绵的含义,想把他拴在身边。
苏墨手指穿过领带的一瞬,心底却难免生起一丝惶然,这样的心思她最好是连想都不要想的,可是她却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清晰,她恐怕是早已经沦陷。
镜子里映着女人认真的侧脸,裴琅微微扬着头任着她在他生命最脆弱的动脉处动作,男人眼底的张狂晕染在脸上,结束时她抽回手的前一刻,裴琅抓住女人的手指捏在掌心里细细摩挲。
“你家里人都怎么喊你?”
男人懵头懵脑的一句话让苏墨愣了半响,在她错愕的眼神中男人脸上的表情逐渐阴郁,苏墨赶紧清了下嗓子,“我爸妈都喊我墨墨或者小墨。”
苏墨让他深深看得那一眼瞧的头皮发麻,最终却只见裴琅喉咙上下滚动了下,“墨墨?!”
“嗯。怎么?”
“看起来是不白!”
靠!
记得哪本少女的爱情占卜书上说,当对方开始在意一个称呼时那就是他已经把你放到心中重要的地方了,重要到连那么小小的称呼都不会放过!
苏墨脚步无意识的踏出去一步,前面的男人却忽的停住脚步。
“苏墨!”
裴琅转过身来,他深深看一眼面前这个女人,想要说的话,却最终只汇集成这两个字。
男人黑眸满含深意的落在她的身上,却最终什么也没再说。
陈启安打过电话,说是财务部的审计工作基本完成,牵涉到上个项目的内鬼也已经初步锁定。新的项目也已经开始启动,他选了这么个时机进行内部审计,自然是有他的用意。
对于任何商业手段,明或暗,裴琅从不忌讳,在商言商,他的手段也不会光彩到哪里去,只是大家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