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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终于走了,叶川浑身水洗了一般,鬓角的头发都潮乎乎的,顾航也好不到哪里去,湿答答的还在往外冒汗呢。低头看看肩膀不断抖动的人,叹口气摸摸他的腰问:“好些了吗?”
“嗯。”叶川回应的声音还在发颤,可还是轻推了推他让他出去。
顾航不动,就那般姿势将手滑下去,他记得身下的人吓软之后就没得到快乐。细心的抚慰着揉弄着,叶川怀里的枕头越抱越紧,终于还是忘却了身体的不适投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中,最终昂起头潮红着脸进入一片顾航用手制造的绚烂中。
顾航被叶川那一瞬间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折磨的下面又有些抬头,不敢再动,等叶川身体彻底放松下来才轻咬了一口他潮乎乎的肩说:“那我出来了。”
叶川眼睛依旧微微眯着,抿着嘴唇反手推了推他。顾航小心抽离,叶川还是疼的哼哼了两声。全部滑出的瞬间因为体位的关系,虽然那处没有及时合拢也并没有带出什么。顾航跪坐起来,抽了两把纸垫着,抱着他的腰将他翻转过来,这才看见有带着血丝的白浊流出来。
顾航下床,因为到阳台的门关着,外面还挂着几件衣服,并不担心对面楼里能看见。兑了温水找了一圈儿,最后把自己擦脸的毛巾摆湿了,坐在床边给叶川清理。叶川看着光裸着却像是穿着衣服一样到处乱走的顾航,鼻子皱了皱又往下缩了缩。顾航流氓脾性不散,身体上不满足就在心理上找平衡。一条腿甩在他身上,坐在他面前慢条斯理的收拾自己,将身下小流氓变化前后的状态讲解了一遍,又讲了一下小流氓刚才的激动和开心,小流氓平时多希望川儿能亲亲它揉揉它摸摸它,小流氓刚才吃了多少护手霜能变得多嫩滑,小流氓多想喂饱川儿可还不舍得他疼……等叶川脸色变来变去开始找东西往这边砸,这才抬头看着面红耳赤的叶川笑。
叶川囧的要死,见他脸皮厚成这样,还是强自镇定的跟着笑,还笑得特甜。顾航不明所以,叶川却说:“你好好擦擦,多擦一会儿。”
“干嘛?”
“再多坐一会儿,要不行去阳台上站一会儿,结冰了冻上才好哩。到时候咔嚓,嗯嗯,断掉了。”叶川在暖乎乎的被窝里缓缓伸了伸腰,眉头皱了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顾航乐了,光着身冲了一杯豆奶放在顶头的空床上,钻进去把叶川翻到自己身上捏着他的屁股笑:“川儿,你咋能这么坏嗫?”
“没你坏。”
顾航砸吧砸吧嘴,喜滋滋的问:“还疼吗?”
这表情和问话内容联系在一起绝对很欠抽。叶川狐疑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最终埋头在他怀里蹭了蹭没说话。
“以后就不疼了。川儿,哥是真喜欢你,会一直对川儿好的。”
叶川沉默了良久还是说:“我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年前最后一个腻在一起的机会,竟然显得格外珍贵。两个人就那般拥抱着直到中午,饿了就吃剩下的那么丁点零食,喝了就喝热水。说了无数肉麻兮兮的情话,又亲吻抚摸了良久,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准备回家。
因为方才顾航说要把叶川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刚说过情话,自然要表现好一点。麻利的穿好衣服,手伸进被窝里给叶川套贴身的衣服。身上缓解很多,叶川被闹的直躲,笑着踢开他手里的秋裤自己套好秋衣坐起来,脸红红的夺过自己的衣服骂:“恶心死。”
顾航腆着脸贴上去,“我就喜欢伺候我家小川儿怎么着?你打我啊。”
“嘻嘻,肉麻死。”
叶川三两下穿好衣服准备下床,顾航赶紧单膝跪下给皇上大人穿鞋,又惹得叶川一阵又踢又笑。好不容易收拾好,也差不多到了封楼的时间。顾航背着叶川从没人的这边走到一楼,然后才放下他,两个人一前一后穿越长长的走廊走出宿舍楼。
为了不硌着刚受过伤的某处,顾航依旧让他坐在前面,后座是装了叶川几本练习册和衣服的背包。因着对城区的熟悉,顾航专拣小胡同走,看到路上有人了,叶川贴着顾航的身体就往前靠了靠,等过去了再靠回来。
绕到西花园的时候眼看着要到家,顾航咬着耳朵说:“我技术怎么样?不疼吧。”
叶川一张脸瞬间就又红了,紧抿着嘴唇装作没听见。
“嘿嘿,思想龌蹉了吧你,我是说我的骑技,这么稳当,屁股不疼吧。”顾航暗自得意,末了又怪笑两声说:“刚才床上也算骑技,以后哥把那个技术也好好练练。”
叶川心底有点不服帖,还没琢磨出来味儿呢又听顾航贴着耳朵说:“别吃麻的辣的,不然你那什么的时候肯定疼。那什么以后洗洗屁股,别发炎了……”
顾航那表情绝对是严肃的,语气绝对是正义凛然的,可还没说完呢叶川还是握了车闸,从他胳膊下滑下去去后面拽走自己的包,寒着脸往前走。
顾航掰着车铃跟上,也没再说浑话,等到了叶川家不远才低声说:“川儿,晚上我让我妈给做冰糖银耳粥,我来找你,俩人一起吃。”顾航拍拍自己的背包,“保温杯我都带着呢。”
“嗯。”叶川低着头应了一声,站了一会儿摆摆手回了家。
顾航冲着叶川吹了声流氓哨,故意摇着车把晃悠悠的骑走了,到家的时候还吹着口哨哼歌呢。
家里聚了几个雷雷的同学,一群人蹲在水泥地上玩玻璃球呢。顾航进来的时候雷雷刚好又赢了一个,跑过去把口袋里一弯腰老是往外冒的玻璃球塞给他让他帮拿着,自己又跑过去继续玩。顾航心情好,难得的帮雷雷把弹珠装着,还凑过去玩了一局,准头极好的一下子打飞好几个。雷雷开心的跟在他屁股后头捡,两局下来孩子们的脸都黑了,刘冬梅有点看不过去,随便找了个由头想喊顾航进去。
雷雷还在后面拽着不撒手呢,嚷着说:“哥你先把王海这个瓷的赢走再说。”(玻璃的一毛钱两个,瓷的两毛钱一个)
顾航转身准备接着干,那个叫王海的小胖子已经把弹珠捡起来放口袋了,红着脸纠结着眉毛说:“哪能这样干?你哥都多大了,你咋不让你爸过来弹啊。”
雷雷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傻,笑着说:“行啊,我去喊我爸。”
刘冬梅端着干果盘出来,一人塞了一把水果糖对雷雷说:“赢多少了?还给你同学吧,改天才好接着玩。”
“我不!我要把我的小木箱装满。”雷雷得意的不行,甩甩手说:“那今天不玩了,你们再去买,明天再玩。”
几个小孩子虽然有点不乐意,可看在满口袋糖的面子上还是约好时间走了。
顾航贴着雷雷冒汗的额头往上狠狠捋了一把,弄了满手的汗,撇撇嘴又抹在他衣服上。雷雷扒拉一下额前被捋得站起来的头发嚷嚷:“哥你太厉害了,干掉他们三个。”
“你同学怎么都是小不点儿?”
“且,我才不和大个子玩儿。我长不高啊我自豪,我为国家省布料。”雷雷怪腔怪调。
其实雷雷算是小五年级的高个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除了他,学生的智商和身高都成反比,班里面学习好的都是小不点,因此雷雷身边就形成了一个怪异的小人儿圈。
顾航额角跳了跳,步伐轻快的往屋里走,雷雷赶紧跟过去,准备商量一下让顾航今年过年给他包个红包,他想把自己的存折存的满满的,一打开就能看见好多个零。顾航跳到室内楼梯上的时候才想起对端着干果盘的刘冬梅说:“妈我晚上吃冰糖银耳粥。”
“我也吃,不要银耳下面那点东西。”雷雷跟在顾航屁股后头强调,他只吃银耳上面颜色白亮的,发黄了的嫌嚼着像吃干菜。
37。新年
雷雷计谋都想好了;一套一套的,只是没想到一张口要红包顾航就答应了;为此还觉得很没有成就感;连展示自己口才的机会都没有。
刘冬梅熬好银耳羹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在砂锅里炖了一个多小时;香薷可口。顾航很热情的帮着她从火上端锅;听见大街上的汽车声还推着刘冬梅出去接顾伟国。粥本来就不多,顾航三两勺都给灌到了保温杯里,藏到背包里才把剩下的盛了两个半碗端了一碗给雷雷。
雷雷正抱着专属小箱子数弹珠,瞟了一眼问:“怎么就半碗?我一会儿去捞莲子吃。”
顾航搅着碗里的;尝了一口觉得真心不错。想着这是事儿后补品,脸上的笑意就盛不住似的往外冒。
顾伟国喝了点酒,进门的时候脸上还有点红热。
“爸,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嘿嘿,知道,我心里有数。”顾伟国扶着门脱鞋换拖鞋,笑呵呵的说:“还是我儿子懂事,老赵家那个,和咱们航一样大,还是个吃屎孩。正吃饭呢就问他爸要钱,不给了就甩脸子。和一群盲流搅合在一起。”
顾航听出来,这是真有点高了。刘冬梅站在洗手间门口,准头很好的将一条湿毛巾啪在他脸上,开始往外端菜准备吃饭。
“今晚啥汤?”顾伟国擦着脸看看顾航手里的碗问刘冬梅。
“小米汤。”
“我吃这个。”顾伟国指指顾航手里的碗。
雷雷终于数完了弹珠,扣好箱子把自己的半碗捞过去冲刘冬梅喊:“妈,给我捞点莲子。”
刘冬梅出来拿了雷雷的碗进去,不一会儿就传了声音出来。
“我做了一砂锅呢,咋的都没了?”
刘冬梅端着雷雷那半碗出来问顾航:“粥呢?”
“都吃了,统共才三碗,你水放少了。”顾航往沙发上一陷揉揉肚子说:“妈你手艺长进啊。”
“是吧。”刘冬梅美滋滋的,“我故意少放了点水,熬黏糊了才好喝。我正琢磨熬咸肉粥呢,听人说咸粥也好喝。”
雷雷拿眼神直刺顾航,为了过年的红包强压下不满,和刘冬梅说好了明天专门给自己熬一锅才作罢。
顾伟国带着抱怨说刘冬梅:“好不容易一家人聚齐了,也不知道多炖点。”
顾航挺羞愧。
像顾航家里,每次过年必定是要从里到外穿一身新的,衣服刘冬梅也早就准备好了,趁着三个男人吃饭抱出来给他们看,要是不满意回头再换。顾伟国的是一件大毛领深灰呢子大衣,没什么型,但只看那毛领就知道够贵的。刘冬梅顺便炫了炫给自己挑的黑白格子呢子大衣,七分袖带着点儿皮草袖口。刘冬梅没买眼下时兴的亮面防水布棉服,让顾航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妈还是有几分眼光的。
雷雷早就和刘冬梅说过要什么,对自己那件帽子够大的毛绒内胆棉服很满意。顾航冬天不喜欢穿了秋衣再穿紧身毛衣,从来都是一件保暖内衣加外套,因此他的还是一件羽绒服,不是现在多数人穿的那种腰部一条系带到腿弯的胖大鸭鸭羽绒服,当然还是摆脱不了臃肿。不过比起他身上那件白色的单线压痕羽绒服,看着已经轻巧许多,有点茄克衫的款式,很厚重偏暗的橙黄色。
“怎么样?”刘冬梅炫耀,“咱们店里进的新货,买得起的人可不多。”
“很贵?”
“那是,不然咋让我帅儿子穿。”挂店里卖六百九,基本没什么人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