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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琅不怕舒展,舒展比自已高时都打不过他,更何况现在两人一般高呢。可他怕舒茂亭和秦氏对他失望,将他赶走。
强迫自已翻转过身,萧琅一会儿盼着两人快快长大,长大他就可以提亲了,将懒丫头娶回家天天搂着睡觉,一会儿又希望舒展早早滚蛋,那样他就有机会任意妄为。
大概是他日思夜想盼着舒展出门,舒宛回门的前一天,舒展真的出门了。
秦氏站在门口,笑着嘱咐舒展和他在镇上的同窗:“你们去孤山时注意些,山路陡峭,别磕到碰到……”
舒展扶额,急忙打住她的唠叨:“娘,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您就放心吧,多看着妹妹,别让她跟萧琅去山里玩!行了,我们走了!”转身拍拍同窗的肩膀,并肩离去。
秦氏无奈地笑笑,一个个都长大了,嫌她啰嗦。
一转身,就见萧琅手里提着木桶走了出来,舒兰揉着眼睛跟在他后面。
“阿琅要去叉鱼啊?”
萧琅“嗯”了一声,有些头疼地看向舒兰:“阿兰,要不你就呆在家里吧?”
舒兰不解地眨眨眼睛,不是他说要带她去捉鱼吗?
想到去年在河里走动时的清凉舒服,她急急走到萧琅身边,“我不在家,我要跟你去捉鱼,你说了……”
“好吧,那我就带你去吧,不过你到了河边要老老实实的,只能在河岸上看我捉鱼,不许下水,记住了吗?”萧琅开口打断她,满脸正色道。
舒兰看了娘亲一眼,笑嘻嘻地点头:“我知道!”这是萧琅教她的,只有乖乖答应,娘亲才会让她一起去。
秦氏果然没有反对,笑着对萧琅道:“那你们俩去吧,就在村边那儿捉,别往山里边儿走!抓两条就早点回来,多了咱们也吃不完!”
萧琅认真地应承了。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秦氏感慨道:“还是阿琅最懂事,说什么他都认真听着,不像儿子那样急躁……”
走出村子,萧琅拉着舒兰,大步往山里走。
“狼哥哥,咱们不是去上次那个地方捉鱼吗?”舒兰疑惑地朝河边望去,脚步有些快,否则根本赶不上萧琅的速度。
萧琅头也不回,声音有些异样的低沉:“不去那,我又发现一个好地方,那里的鱼更肥。”握紧手中柔软滑腻的小手,他要是回头看她,恐怕会忍不住的。
舒兰信了:“那远不远啊?”
“有点远,你放心,你要是走不动了,我背着你。”
舒兰眨眨眼睛,拉住他的手,在他回头时委屈地撒娇:“我现在就走不动了!”其实她还走得动,可他走得那么快,她不喜欢那种拼命追赶的感觉。
明亮的大眼睛,睫毛扑闪间透出一点狡猾,就那样带着一分试探望着他。
萧琅喉头一动,放下手里的木桶竹矛,飞快地在她身前蹲下:“上来吧!”
舒兰得意地偷笑,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刚想说“好了”,萧琅已经站起身,疾步往前奔去。
她回头看向孤零零落在树林里的东西,惊叫道:“狼哥哥,你忘了提木桶了!”扭着身子就要下去。
萧琅紧紧环着她的腿,微喘道:“没事儿,回来咱们再去捉鱼!”努力忽视她胸前摩擦他背部带来的快意。
“好吧,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啊?”她歪头对着他的耳朵,好奇地问道。
温热的气息落在耳上,好像有小飞虫落在上面似的,又麻又痒,萧琅气息越发不稳:“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你肯定会喜欢的!”
舒兰就不说话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会是什么样的好地方呢?
约莫两刻钟后,萧琅终于停了下来。
舒兰看着周围一圈森森树木,疑惑地道:“这里都是树,有什么好玩的?”
萧琅拉着她走进身前一大片茂密的青草丛,压倒一片野草,脱了自已的长衫铺上去,然后仰面躺着看向舒兰:“你过来试试,这样躺着望天,很舒服。”
舒兰抬头望了一眼,带着一丝兴奋躺在萧琅旁边,双手搭在肚子上。
头顶是茂密的树叶枝桠,灿烂的日光变成了闪烁的圈圈点点,树林里的鸟欢快地叫着,鼻端萦绕着青草的味道……这种感觉,的确很舒服,舒服地让人想要睡觉,一直睡在这里。
舒兰扭头看向萧琅,见他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已,轻轻笑道:“这里是挺好的,我……”
“阿兰,让我亲亲你!”
萧琅捧住近在眼前的小脸,伸手将舒兰往怀里一带,急切地覆了上去。整整一年没有尝过的味道,他想的紧。
舒兰微微错愕,随即闭上眼睛,乖乖地让他亲,每次他亲她都会很舒服,她并不反感。
可渐渐地,她发现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的呼吸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急促,他的舌追逐地更厉害,那种迫切逼得她不得不迎上他,仿佛只有这样,他才会安心,才会平静下来。而她的感觉也不一样了,唇舌被他含住舔舐,竟有种强烈的酥麻冲上脑顶,然后又快速传遍全身……
随着他翻身而上,舒兰本能地环住他绷紧的腰,难耐地扭动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扭动,可扭动间两人贴的越来越紧,那种轻微的摩擦让她的酥…痒释放了些,又加深了些,竟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只能听从本能。
就像接连饿了几天的乞丐终于得了一堆白面馒头,萧琅一口气亲够了,才喘息着放开她的唇,倒在她脖颈间喘气。
舒兰的胸口在他身下剧烈起伏着:“狼哥哥,刚刚,刚刚好奇怪啊,好像,好像……”
“哪里奇怪了?”萧琅眸色幽暗,撑起身子,目光从舒兰染了红霞的脸移到她起伏的胸口,喉头滚动,“阿兰,刚刚有只小虫子爬到你衣服里去了,我帮你找吧?”
不等她回答,自顾自地解开她的衣裳,三两下褪去,放到旁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粉色的肚兜。
“什么虫子啊?”舒兰半撑着地面,想要坐起来,腿却被萧琅压着,便想重新躺下去。
萧琅双手圈住她的腰,转瞬把人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已腿上,伸手褪了她的肚兜,痴痴地盯着她胸前两团白腻的小馒头:“阿兰,你这里为什么会鼓出来?”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了捏。
“疼!”刺痛的感觉传来,舒兰一把拍掉他的手,捂着不让萧琅碰。
萧琅皱皱眉头,“很疼吗?”
舒兰一边穿肚兜一边委屈地道:“很疼,就好像针扎似的。”说着,忍不住抖了一下。
刚刚入手的感觉有些硬,萧琅也没有心思摸了,担忧地望着她:“那平时也疼吗?”据他往日的观察,似乎不像啊,可懒丫头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的,她只会在想要偷懒时耍点小心眼儿。
舒兰歪头想了想:“偶尔会疼一下,但是只要不碰,那里就不疼。姐姐说女孩子都这样,她说我这是要长大了呢!”说完想要站起来,“虫子爬到哪里去了啊?”一般的小虫子她是不怕的,就怕虫子咬她该怎么可好。
萧琅放下心来,懒丫头要长大了,他还是很高兴的,便又把人按回怀里,盯着她雪白的肩膀,手摩挲着她的小腰,慢慢往下移:“大概是跑到裤子里面去了吧,脱下来找找。”不知下面有什么变化……
刚刚萧琅趴在她身上,舒兰就觉得腿间有些异样,现在一想,难道真是虫子爬进去了?赶紧伸手去褪裤子,萧琅见她不方便,好心地把人放回地上,还帮她把裤子拽了下去,“你躺着,哥哥帮你找。”
结果一抬头,就见她雪白的亵裤中间有片刺眼的血迹。
萧琅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着褪去她的亵裤,低头去看她的伤:“阿兰,这里怎么弄得……疼不疼?”
舒兰疑惑的抬头:“你在说什么啊?找到虫子了吗?”
连疼都感觉不到?
萧琅胸口又紧又闷,飞快地替舒兰穿好衣服,背着她往回跑,伯父医术那么好,一定能治好懒丫头的!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都是傻货……
谢谢阿胖亲的地雷,╭(╯3╰)╮!
阿兰现在11,这周应该能长到13岁+,可以谈婚说嫁的年龄哦~
咳咳,调查一下,大家能接受的最早的吃肉年龄是多少?
温馨提示,两人均非正常人,他们的肉绝对与姐姐的不一样,咳咳
☆、49狼的眼泪
舒兰不知道为什么萧琅要突然替她穿好衣服,又火急火燎地背着她往回跑;可他这样急匆匆地跑在林子里;跑在崎岖的山路上;开始还没觉得如何,慢慢地她就难受起来;好像颠簸地越厉害,她就越难受;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不是被针扎了手的锐利刺痛;更像是……连绵的折磨。
她实在忍不住了;抱紧他的脖子:“狼哥哥,别跑了;我难受……”脸上有汗水流了下来。
软绵无力的声音,听得萧琅心都揪了起来。
“阿兰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家,让伯父给你吃药,吃完药就不疼了。”他不敢再跑,稳稳地疾走。
可舒兰还是难受,她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这是要从他身上下去的姿势。
萧琅忙弯□子,尽量轻柔地放下她,一转身,就见她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脸色苍白,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流,额前的碎发都打湿了,粘在细白的肌肤上,无助又憔悴。这是萧琅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可怜的模样,以前哪怕她哭的再大声再厉害,他都没有如此强烈的心疼害怕过。
“阿兰,你哪里疼?”他努力镇定地蹲在她身前,扶着她的肩膀问道。
舒兰连蹲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肚子疼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搅动似的,她慢慢地坐在地上,顺势想要躺下去,希望躺着会舒服一些,根本没有心思回答萧琅的问题,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萧琅连忙抱住她,声音里带了掩饰不住的颤抖:“是不是肚子疼?”
舒兰点头,“狼哥哥,我想躺着,这样子好难受……”
“别躺了,咱们赶紧回家,回家吃药就不难受了!”萧琅胸口紧得慌,脑海里闪过前世受伤死去的狼,它们无一不是蜷缩在地上,一声不响地默默死去,他不想让懒丫头躺下,他怕……
舒兰阻住他想抱她起来的手,蹙眉央求:“先让我躺会儿,一会儿再回家吧?”她是真的不想动了。
萧琅立即脱下外衫铺在地上,跟她一起躺了下去,让她靠在他的肩窝,低头看她的脸:“这样好点儿了吗?”
“嗯。”舒兰轻轻应了一声,在他肩头拱了拱,寻了处最舒服的位置,右手紧紧按着肚子,还是很疼,但比坐着的时候要好受一些。
萧琅见她一直捂着肚子,不由把手伸了过去,“是这儿疼吗?”不敢用力,只贴着她的手,努力忽视她手上的虚汗和凉意。以前他喜欢夏日她身上清凉的感觉,现在却害怕那种清凉,怕她再也热不起来…